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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没什么错。
“这………草民才蔬学浅只怕会坏了宰相大人的雅兴。”谦卑的语气之下是柳依月名正言顺不着痕迹的婉言拒绝。
“相逢是缘,小兄弟又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同是意犹未尽的赵御枫赶忙圆着场。今天,这寒兄难得求人一次,怎奈这小兄弟不领情,这可如何是好?
“这……好吧,既然二位不嫌弃………那在下献丑了!”眼见赵御枫和宫傲寒大有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多说无益,柳依月决定快些打发走这两个难緾的男人。于是,她坦然地坐回了琴边,面向着两人弹起了凄美、缠绵悱恻的《一帘幽梦》。
娴熟地拨弄着琴弦,柳依月无焦距看着眼前那也在看着她的宫傲寒。呵,是啊相逢是缘,缘散情尽之后徒留一场伤悲。摇了摇头,她无奈地自嘲着。
紧握着手中的酒杯,宫傲寒慎慎地看着低眉信手续续弹琴的柳依月。他不解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相貌平平的小兄弟如此在意,是因为他有和月儿一样高超的琴艺吗?还是他那眼神中该死的熟悉感?是的,是熟悉。熟悉的娇小背影,熟悉的从容举止,熟悉的抚琴指法……一切的一切熟悉得曾有一瞬间,他差点以为眼前弹琴的正是他的月儿。可是,他知道他不是,很明显他是个男的。他没有月儿的绝色姿容,没有月儿的冰雪聪明,没有月儿的乖巧体贴。再说,他出自名门闺秀的月儿也绝对不会出入这样的声色场所。但是,他为什么会对他有熟悉感呢?他与他素未平生不是吗?可,为何看到他眼中的孤寂与淡漠他的会心痛,为什么?
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宫傲寒决定闭上双眼不去看眼前那他想去拥抱的身影。
……
一曲终了。
“王爷、宰相大人,草民与秀梅还要赶着回家呢!请恕草民告退!”
从来不觉得弹琴会用“漫长”来形容,可是,柳依月这次却真的觉得弹这短短的一段《一帘幽梦》却仿若跨越了一个世纪之久。所以,弹完了之后,她匆忙地要找借口离开。因为如果再不离开,一会就赶不上府里的晚膳了,这样会被人发觉的。
“既然小兄弟有事在身那本王就不多加挽留了!日后,小兄弟你若是有需要到本王的地方尽管来御王府找本王。”
“多谢王爷,那草民告退!”如获特赦,柳依月给赵御枫和宫傲寒行了礼后便带着秀梅退出了厢房。一出了房门后,柳依月飞一般地逃离了天香楼。
远离了天香楼后,柳依月说服了死活要跟着她的秀梅,在给了她一张巨额银票后柳依月又回到了街上的那个客栈,又变成了那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甚至有点像男人的小丫环。
明修栈道,暗渡阵仓
4065
神不知,鬼不觉,柳依月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在撑灯的时候出现在了用膳的中厅。
“大嫂,大哥呢?怎么不见你们一起?”一起入门的赵明诚无意的问着柳依月,他知道这些日子大哥与他这能干美丽的小嫂子总是形影不离的。
“想必是夫君有事耽误了吧,我今日并没有见过夫君。”摒却心底的那抹忧伤,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柳依月温柔地笑答着。对这些自己关心的人她永远都会心存感激的。
“城儿、月儿,你们来了!快过来准备上菜了!”宫老夫人慈祥地招呼着同步入门的这一叔一嫂。
“是,娘!”柳依月甩开一切不快轻迈莲步上前。
全家的人都已围坐桌前,一道道可口的佳肴被小丫环们端了上来。
“大表嫂,今天怎么就你一个啊表哥人呢?”与娘亲了然地对视了一眼杨玉莲佯装关心地跟柳依月热络了起来。因为她知道她表哥被那杜滟晴缠上了,如此一来恐怕是是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了。
“他………” 杨玉莲脸上那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没有逃过柳依月的双眼,她有些无奈,因为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和杨玉莲计较了。苍蝇不盯没缝的蛋,是她的男人不争气从而落了别家的口实。她帮他掩饰又有何用?自欺欺人没有意思。
“玉莲表妹找我何事?”
在柳依月欲言又止之际,庭院外飘来了宫傲寒的声音,接着他高大伟岸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大哥!”
“寒儿!”
“表哥?”
在众人的招呼之下,宫傲寒绕过桌子坐到了柳依月身边。
“月儿”
“嗯,相公你回来了!”若无其事,柳依月伸出手自桌下一如既往地握着宫傲寒的手。
“嗯!”宫傲寒温柔的看着妻子,温暖的大手紧紧的覆上柳依月的小手。
“月儿,你的手怎么有点凉?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掌中微微的冰凉让宫傲寒有些心疼,他皱眉地问到。
“月儿没事,这冬天天气冷手有点凉很正常,夫君不必担心。”不经意的柳依月想抽回手,但是下一秒她放弃了,看着宫傲寒那近在咫尺不苟于言笑的俊脸她忍不住想认真的看个清楚,她想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他可以这般厚颜无耻地前一刻还与那杜滟晴翻云覆雨你依我侬,这一刻却可以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在这里惺惺作态大献殷勤?若非亲眼目睹她柳依月真的会是那种被人卖了还乐呵乐呵地帮人数钱的大傻蛋。现在,她终于相信了那句: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尽管很排斥宫傲寒那摸过别的女人的手来摸自己,但是,为了不引起宫傲寒的起疑柳依月忍了下来。
“好了,月儿没事就好,来!吃饭,大家吃饭!特别是月儿你要多吃点。”说着,宫老夫人夹了一个大大的鸡腿放到柳依月碗里。
吃过了饭,大家各自回自己的院落去了。忙了一天,因怀孕而特别嗜睡的柳依月更是想快点回到床上好好地睡一觉,什么也不想。困乏地拿下头上的珠钗发簪,柳依月一头秀发如瀑垂泻。
“月儿!”一个清爽的怀抱极具占有性地从身后将柳依月拥入怀中。
“月儿,你今天还好吗?前几天拿回的酸梅吃完了吗?”闭上眼,宫傲寒贪婪地嗅着柳依月那有散发着淡淡奶香味的秀发,怀里的娇妻在怀的真实感让他特别踏实。不知为什么,他觉得今天在天香楼遇到的那个小兄弟似乎与月儿存在着某种关联。可是,是哪种关联他一时也说不上来,总之,让他极为不安。
“夫君我很好,酸梅也还有。”木然地任由宫傲寒抱着,柳依月轻轻地闭上了双眼,多抱些吧,再过些日子就……
“你好我就放心了,酸梅吃完了为夫就再给你买。月儿让为夫为你宽衣。”温柔的低语变成了暧昧地呢喃。宫傲寒抱着柳依月的身体逐渐升温,爱抚着柳依月的细颈他那修长的双手则隔着衣裳挑弄着柳依月已是硬挺的蓓蕾。
宫傲寒的爱抚引来柳依月不自觉的呻吟,惊觉那不知羞耻的声音出自己,柳依月懊恼地用手狠狠的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她要强迫自己克制住。她不能被这个男人所蛊惑,这个花心的大萝卜他不配。
“月儿………我要你!”
宫傲寒的喘息越来越深重,柳依月感觉她的小臀被一根硬挺抵住,她不禁哑然失笑:多么讽刺,若不是这根东西今天在天香楼没有发挥威力,想必他现在也不会这般抱住她吧!恍惚间,柳依月被轻轻地凌空抱起宫傲寒抱着她向偌大的床榻走去。
“夫君!不行………孩子!”明白宫傲寒的意图柳依月惊唤出声,她泛白的小手死死地抓着宫傲寒的衣襟企图制止他的动作。泪,已无声滑落。老天爷如果你还听得见的话,请帮我一把吧!不要让他那禽兽般肮脏的手再来亵渎我!求你,求求你!
柳依月的挣扎和抵制让宫傲寒微微蹙眉,他不解地低头审视柳依月那张如花的娇容。柳依月晶莹的泪滴让他不禁一慎:“月儿,你怎么了?为夫弄疼你了吗?”快速地把柳依月放在床上,宫傲寒紧紧地握着柳依月的双手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地凝视着柳依月。
“没有哪里疼,只是有些想吐,很难受。”
“为夫这就给你拿酸梅去。”一转身宫傲寒跑到了外厅拿了桌上的酸梅匆匆走了进来。
“来,吃一颗,吃下去你就舒服了。”拿出一颗腌制的酸梅送到柳依月嘴边宫傲寒是一脸的关切和心疼。
“嗯”无声地含下酸梅,闭上眼柳依月只想安静地躺着。她的神情在宫傲寒看来那是一脸的嬴弱和无助。
“月儿现在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颦了颦眉,柳依月回答得有些有气无力。
“那就好!”调了调枕头的高度,宫傲寒帮柳依月调了最佳的姿势。帮柳依月褪去外衣,只着一件单衣,露出漂亮胸肌的他也跟着上了床。宫傲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