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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尤其是她。都怪她!昨天没有看出嫂嫂的异样,而且还大嘴巴的告诉了嫂嫂大哥所在的水患重县。所以,今天一大早地大嫂才会没了踪影。
“是啊,吉人自有天象,嫂嫂不会有事的!”与夫君并排而坐的秦玉珂也体贴的安慰着宫家二老,同时心里也默默地为这个勇敢的嫂子祈祷着。
“但愿如此!”
“菩萨保佑!”
……
邑州境内
雷雨交加的官道上,两辆朴实的马车飞奔而行。
“小姐,你歇歇吧,这一天一夜,你都没睡好!”简陋的车厢内,穿着一套梅红色高腰裙装,梳着双鬟髻的小荷担心地催促着柳依月。
原来,在打定主意去见宫傲寒后,柳依月便安排小荷用那个柳依月娘家给的银票偷偷雇了两辆朴实、牢固的大马车,并且采购了充足的草药、粮食和一些生活必需品。然后,以死緾烂打、软硬兼施的方式说服了陈、李两大护卫护送前行。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柳依月深知抢险救灾时间的宝贵,所以她们日夜兼程连夜赶路。这不,天才微亮,他们此刻已经到了邑州。
“小荷,我没事!”半倚着车窗,一身素白打扮,长发披肩的柳依月抬起了迷人的小脸,送给小荷一个安慰的笑容。而后,她又埋下头专注地在纸上写写画画。是的,她在做笔记,她正努力地回忆着现代人的防洪方法,抢险、救灾的步骤和措施。她希望,她真的好希望能帮得到她的夫君。
……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阵杂乱的骚动声传来。
掀开窗帘,透过瓢泊的大雨,柳依月看到一群群的人流背包挟袱、携妻带子,慌乱地往城外逃去。放下窗帘,柳依月知道她们已经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邑州的重灾区………受城了。马车继续前行,进入了城内。此时的城内,几乎看不到了什么人影,只有一些驻守的官兵。
“启禀夫人,前行十二里便是主公所驻的兰陵镇了!” 派去探访的带刀护卫李青披着一袭蓑衣湿漉漉策马来到柳依月的窗外。
“那就去兰陵镇吧!”
“是!”
于是,一行人驱车冒着瓢泊大雨火速前往兰陵镇。前行中,雨越下越大,坐在车厢内柳依月放下了手中厚厚的一沓纸,从随行的行礼箱中找出了一件披风披在身上。
一场秋雨一场寒,看着车厢内一箱箱装着她和宫傲寒衣物的行礼,柳依月暗暗庆幸自己准备充分。天时近将深秋,此行不知道会待上多久,没有几套御寒的衣物怎行?
“吁………”
大约行了一个小时,在将近午时的时候,马车在镇上一个叫“承天府”的府衙停了下来。不知李青亮了一张什么腰牌,守门的两个护卫,一个急忙去通报,另一个则快速的抬了跨蹬放在柳依月所坐车厢的车门下恭敬地迎柳依月下了车。
披着天鹅绒帽沿的黑色斗蓬,柳依月在小荷的掺扶下缓缓下了马车。方站定,一个年约五十岁、穿着官服的老头带着几个同是文官打扮的男人恭敬地迎了出来。
“下官邑州知府罗城凯参见宰相夫人!”
“参见宰相夫人!”……
“知府大人、诸位大人不必多礼!”大有一品夫人之风,柳依月有模有样地摆出了宰相夫人的架式。
嘿嘿,这样应该没错吧,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哈哈哈,过瘾,真过瘾,被人膜拜的感觉真是爽!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皇帝。呵呵,淡定,淡定!我要淡定,这样的场合可不能丢了夫家的脸面,更何况她的夫君还是当朝百官之首的宰相呢。
这厢,柳依月的姿容在罗知州等一行官员中引起了轩然□。他们无不被柳依月的容颜所倾倒,这柳家的小千金竟生得是如此的国色天香,与那卓尔不凡的宰相大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啊!
……
惊叹过后,大家纷纷猜测。
宰相夫人千里迢迢到此,不知所谓何事?只是为了来看相爷?还是另有隐情?
嘿,这下可有好戏看了,这宰相夫人和那些趁宰相大人在邑州治水患,而纷纷前来殷情的贵族千金们……好戏快要上演了!
大家各怀心思。
柳依月在众人的拥护下,进入了府内。
“夫人请上座!”跟在柳依月右侧,罗城凯引柳依月坐到了正堂上方的高位而后他退了下去产。
“罗大人,请问宰相何在?”府衙四处找不到宫傲寒的影子,方坐定柳依月便开门见山向堂下右边而坐的罗城凯问起了宫傲寒的去处。
“回禀夫人,宰相大人与廷尉大人到河边巡察灾情去了,下官已差人去禀报,相信宰相大人不久即返,请夫人稍等片刻。”
五十二岁的罗城凯有些拘谨地搓了搓交握的双手回到。不知怎的,看着眼前这贵气逼人、清丽绝伦的宰相夫人,他像是面圣一样没来由的紧张不已。奇了怪了,这宰相夫人明明就是小女娃一个,他怎会……
“哦!”原来如此,柳依月端起了温热的茶杯慢慢在唇边抿了抿以掩饰她的喜悦。呵,她差点还以为她的夫君去睡哪个温柔香了呢。冒雨去河边巡查灾情?他以为他是谁,焦裕禄吗?她的老公有那么大公无私吗?哈哈,呕心沥血?很难想象啊!
“夫人一路上车马劳顿,敢请相夫人稍作歇息,待相爷回府后下官再派人通报?”柳依月慢吞吞的饮茶在罗城凯看来那是舟马劳顿后的疲惫与困顿。
“多谢罗大人关心,我没事不必如此劳烦!”柳依月微笑报之,说真的,她很感激这个一脸温和、体贴的罗大人。说完,她斯文地抿了一小口热气腾腾的碧螺春。
“宰相大人到!”
说曹操曹操到。正当柳依月打算找个话题打破沉闷的时候,她一直想等待的人回来了。披着黑色斗蓬,身后跟着四个穿着不同颜色官服的官员,宫傲寒神色匆匆地穿过庭院向堂内走来。
“下官拜见宰相大人!”本来坐在座上的一行官员,纷纷肃然起身,恭恭敬敬地给这掌管当朝主要政事的一品宰相行叩拜之礼。
“夫君!”放下手中的杯子,柳依月一脸兴奋地走下堂来站在诸位官员之后。
“免礼!”俊美刚毅的脸上一片的肃然,宫傲寒昂首径自向堂内走去。待众位官员层层退下之后,宫傲寒这才注意到堂内一位亭亭玉立熟悉的人影。
月儿?
有那么一瞬间,宫傲寒有些诧异但,那抹诧异很快被一丝惊喜取代。他,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像一只在黑夜中觅食的猎豹,一步步向柳依月走去,那依旧凛冽的目光掺杂着一丝不易让外人觉察的温柔。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见他,但真正见到他的时候却又紧张又害怕。宫傲寒一步步的逼近让柳依月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她的心砰砰的直跳。愣愣地,看着一步步走来的宫傲寒,柳依月心疼极了:他瘦了,下巴两边的络腮胡更长了。他的眼眶也黑了一圈,怕是为灾情所困没有好好休息吧……天气很凉,他才穿两件薄薄的衣服……他的靴子也脏了,沾上了厚厚一层泥巴……
本来对老公的桃花债还记仇在心的柳依月看到这样的宫傲寒,想到他这些日子以来的艰辛和劳累,她不禁眼眶一热一串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
“月………夫人!”宫傲寒修长的大手轻轻地抬起那张艳夺群芳的小脸………柳依月梨花似雨的娇颜就那样信赖地映入宫傲寒眼中,他很想倾身把那泪水一一舔尽,以灌溉他那因思念她而干涸已久的心灵;他很想一把将她狠狠抱起,以填补失去她温暖而变得苍凉的胸膛;他更想一亲芳泽,以慰藉他这些日子以来如狂水猛兽的相思。但是,众目睽睽,为了不让她的美好被人窥视,宫傲寒努力地抑制着澎湃的心潮,他状似波澜不惊地只是轻握住了妻子有些冰冷的小手。
“夫人………你一路辛苦了,不如先回房里稍作休整,为夫这会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议暂时不能相陪,你先回房里好吗?”盯着柳依月的小脸,宫傲寒有力的大手紧紧的包覆着柳依月的小手打着商量。
“嗯!”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现在水患当前,儿女情长也只能先靠边站些啦。没有再多的话,柳依月只是乖乖地任由宫傲寒握着双手,一切听众宫傲寒的安排。以夫为天,她现在有些理解这种思念观念了。其实,真正爱一个人,你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哪还管它什么以夫为天还是以妻为天。
恋人久别重逢,一切尽在不言中。柳依月默默地感受着这种幸福。是的,在她眼中看来,只要能待在所爱人的身边,每天都能看到他,感受到他,这就是幸福。
柳依月与小荷被仆人引领到了位于西厢的宫傲寒住的房间里。这是一个充满男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