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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怪异地看着她:推倒桌子,桌面斜置,将笔衔在嘴里,放好纸,一笔一画认认真真的描绘起来。
“文昭哥哥,你别动哦,一动就不漂亮了……”她神情专注。
惹得杨文皓走过来看她画的东西:是半身像,画中的男子眉清目秀,双目如泉,眉眼似画。笔在她的手下飞快的游zou,这儿一笔,那儿一勾。
“真像!”文皓有些意外,只以为她什么也不懂,不曾想这作画的功夫还真是不得不令人佩服,但这风格也太怪异了些,奇怪的笔,奇怪的画法。
“这还不算呢,通常情况下,画好一个人快则两三日,慢则一个月,时间用得越长,人物就绘得越细致。发丝、眉毛一根根都清晰可见。”梁晶晶见有人夸赞来了兴致,开始吹嘘起来:“本人梁晶晶可是班里四十九个学生中,绘画天赋最高的人,否则我的导师也不会要我攻读美院……”
“导师、美院?”文皓听不懂。
梁晶晶抬头傻笑,算是敷衍过去:“文昭哥哥,有的是时间,一定把这画像绘好了。”“不过,你拿什么谢我呀?”
“你想要什么?”
梁晶晶看着手里的铅笔,只剩下五寸来长了,倘若用完了,自己连写字的工具都没有。“不如你帮我弄几支这样的笔吧?”
杨文昭见二弟看得津津有味,坐在那儿又不能动,翘首望着作画的梁晶晶。
好不容易可以动了,梁晶晶又开始耐赖,说什么也不让他瞧。
要看可以,她非得跟他讨要几支笔不可。今儿一早起来就已经琢磨好了,不会用毛笔,定要弄几字铅笔,有了样品不信就做不出来,当然订做两支硬笔也不错。
“文昭哥哥,说好了,五日后你拿笔来,我就让你瞧画。”梁晶晶将画卷好藏在衣袖,nan女有别,他又不能硬抢,看着她得意洋洋地离开书房,口里还哼着古怪的歌曲:“我不是黄蓉,我不会武功……”
杨文昭看着文皓:“她到底画得怎样?”
本文原名“千年姻缘一线牵”,后更名“我在古代的政治婚姻”,该文非标题党。求收藏、砖头和帖子。
正文 6。 第6章
“很好!”
很好?他可不信,这丫头的丹青糟糕透顶,书法更是难见人,能好到哪里去?看着手里的两张草图,既然是她想要的东西,就帮她办了吧。半个月下来,这姑娘缠人的耐性他也领教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夏天的晚上,炎热退尽,夜风轻拂,倒清爽怡人。
她坐在窗前,让乐儿找老木匠做了一木制画板夹,脑子里一遍遍地回忆着杨文昭的模样,铅笔在纸下游zou。比白天的那张更细腻柔和,她努力地捕捉他的神韵,有一张黑白照片就好了,她就不用如此废力的回忆。
实在想不起来的时候,她就在旁的纸上乱勾几笔,直到找到感觉。
糟了,难道是想他想得太多,也至于连梦里都是他的样子,他的声音。莫非自己中了一种叫相思的毒。
看着纸上栩栩如生的杨文昭,还有旁边七八张的草图,突然间游戏心起,她画了一只可爱的小肥猪,再补上杨文昭卡通式的脸。
晶晶令喜儿把画像拿到文房店铺里裱了,另外再加做一个镜框。说到镜框一词的时候,喜儿硬是没明白,害得她又用笔画了镜框的模样,索性一次xing做好了当成礼物送给杨文昭。
“小妹,小妹……”
远远地就听到杨文昭的声音。
晶晶手里拿着一本棋谱,被三夫人她们嘲笑了好一阵子,看来身为古人不懂下棋竟然会被人笑话,自顾自地游zou着黑白双子。
“小妹!”杨文昭唤了一声,“太皇懿旨,要你明日进宫!”
哼,还以为是她的笔做好了呢?她撅起小嘴不应他的话,依旧看着手里的书,走着棋子。
“我的画像怎样了?”这几天他一直没忘,不知道梁晶晶会把自己画成什么样子。
真可恶,莫非他已经忘了不成。
她站起身,气嘟嘟地转身从内室拿着一张纸,塞到他的怀里。
他欢喜地打开:图上是只憨态可鞠,肥乎乎极可爱的小猪,还有一条细短的尾巴,而那头竟然与自己一般模样。
“你……”她竟把他骂成猪吗?这可是最伤人的语言。快速地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噔!”丢在桌上就离开。
“等等!”梁晶晶打开纸包,里面齐齐整整地绑着一捆的笔:铅笔十余支,还有四五字玉石笔杆银笔尖的硬笔。
“哼——”没想到,在她的眼里自己居然像只猪。
“喂,让你等等,你还走,要不要你的画了?”晶晶脸上绽开笑容:“乐儿,把画取出来!”
他重新回到屋里,只见乐儿捧着一只绿绸包裹的东西,还用漂亮的丝带扎成了蝴蝶形状。
“文昭哥哥,打开瞧瞧!”晶晶得意地**着笔,这古代订制的铅笔质量究竟如何呀,那硬笔看样子还不错,碧绿的、白玉的好惹人。
杨文昭解开蝴蝶结,一层层地褪去丝绸,很快,一副檀木框子出现在眼前。瞪大眼睛,画上的男子竟与自己一般模样,眉毛、发丝一根根清晰可见。
“你画的?”
“那当然,花了三天时间才画好。看在你给我的笔还不错的份上,请客就免了……”
晶晶好奇,古代有各种脂粉,想必铅这种东西也很常见,就想知道那里黑黑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迫不及待掏出小刀开始削。一削就断,一削又断,刚刚转好的心情一下子又没了。
“你这订做的是什么笔,怎么成这个样子?”
杨文昭所有的兴致都被她的画吸引住了,真的太像自己了。见晶晶不悦,接过小刀小心翼翼地削开。
正文 7。 第7章
真是怪了,自己一削一断,而在他手下居然好像很听使唤。看帅男削笔还真是一种享受,晶晶将脑袋依在他的肩上,俏皮地说到:“这几天我看不到你,却还得画你,差点儿就得相思病了,你说说该怎么补偿我?”
“补偿?你想要什么?”
晶晶指着自己的脸蛋:“亲一个怎么样?”
杨文昭怔得目瞪口呆:这个女子怎么回事,这等lu骨的话也讲得出来,居然还有满脸笑容,仿佛不是自己所说。
“哼——不亲就不亲,真是个小器鬼。”晶晶拿着削好的铅笔,瞬间就把先前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开始弄起硬笔来,沾上墨汁试着写字,还可以虽然不算太满意比毛笔好用多了。
猛一抬头,发现杨文昭还捧着那副画定定地看。
“你怎么还不走?”既然连亲一个都舍不得,留在这儿干什么。晶晶都懒得理他,再美的男子一旦是个木头就没趣味。
“明日,你要进宫见太后,就不问问……”
“我问那么多做什么,太后若是问:宝钗怎么和以前不同了。那我就说,太后娘娘,小女不叫宝钗,我叫梁晶晶……”
“不可,绝不可这样说!”这不是直接告诉太后,顺王府欺君罔上。
杨文昭见她板着脸,神情和缓许多,她与自己所见的女子都不同,不像候门女子,一个个的性子仿佛从模具里印出来的,大同小异,而她无论言谈举止都很随意,丝毫不肯把自己掩藏起来,想说就说,想做就做。
那是皇宫,是年轻皇帝的母亲,倘若说错了话不但累及顺王府或许连她的小命也丢掉。
“太后是个严谨之人,见了她说话行事不可再如顺王府那么随便,要谨慎小心。”杨文昭不管她乐不乐意听,将厉害关系分析一遍。
晶晶反问:“宝钗真的死了?”如果她没死,自己也不用如此辛苦地扮演她的角色,真不明白这兄弟俩为何不将实情告诉父亲。
两个谈着话,顺王府三夫人上了阁楼,逼着梁晶晶学了一通宫廷礼仪,其实这些宝钗自小就会,但那丫头性子太过内向,太后问一句才轻言细语地回应一句,一切都像例行公事。这是皇族的规矩,但凡郡主出嫁,皇上赐婚,大婚前总要进宫谢礼,皇上、太后也会亲赐一些首饰珠宝做为嫁妆。
从坐姿到走路,从吃食物到饮茶,每个细节都不容忽视,不到一个时辰,连四夫人、二夫人也跟着来凑热闹,没把梁晶晶给烦死。
夜深后,几位夫人这才离开,又给乐儿、喜儿好一番交待。
“算了,就你们这两丫头,我到底不放心,明儿一早过来……”三夫人疲惫不堪。
三夫人生怕再出什么岔子,好歹自己是这顺王府的女主事,又怎能让宝钗生出事端,顺王自从交出兵权,虽准予在各部走动,但大家mo清了皇上的心思,对他表面尊重,背后打小报告的人十之七八。
次日,梁晶晶睡得睡得正香甜就被三夫人从chuang上拉起来。
望着铜镜里浓妆艳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