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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玄奕!”林彤彤怒喝,可自己使了再大的力也无法起身,“你放开我!”
“撕拉”
背后,衣衫被粗暴的撕裂,林彤彤只觉得背脊一凉,心也跟着一凉。
挣扎的动作变的越发剧烈,“司马玄奕,你要做什么!放开我!给我放开!”
话音落,背上的手竟然真的就松开了,林彤彤一愣,便是要起身,却猛的被人掀上。床,然后,司马玄奕欺身压下。
双手撑在女人的双耳边,司马玄奕的眼里透着愤怒的红色,“这些年来,你可从未挣扎过,怎么,这么几点而已,你就学会对我反抗了?”
林彤彤亦是怒目相视,“司马玄奕,你是疯了么?”
“疯?”司马玄奕冷笑起来,“呵呵呵,我看,我疯的还不够彻底。”说罢,一把拽住女人的领口,然后猛的一扯。
“撕拉”
衣衫碎裂,林彤彤身上没有了任何的庇护。
她知道,司马玄奕是来真的。
“你,你别这样,听我说……啊!”话未说完,司马玄奕却一口咬在了林彤彤肩膀,血腥味充斥着他的口腔,却越发刺激他的愤怒。
她怎么可以那么饱含深情的看着另外一个男人。
她怎么可以放手的那么干脆。
六年的时间,他们的相处,他们的感情,就真的这般不堪一击么?
如铁般坚硬的愤怒毫不留情的刺穿女人的身体。
她还没有一丝的准备,那般干涩。
“啊!”又是一声惨叫,林彤彤只觉得身体被活生生的撕裂,比第一次,还要痛。
“他比我好么?”司马玄奕红着双眼,看到女人眼角的泪,却越发的愤怒,“痛么?林彤彤,痛就对了,我就是要你痛!这种痛,你给我生生世世都记住!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啊!”林彤彤痛呼着,“司马玄奕!你这个混蛋!混蛋!!”
听着女人的咒骂,司马玄奕却是嗜血的笑,“可如今,你却在这个混蛋的身下承欢。呵呵,你看你,哪怕是这样,都已经湿透了。”
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之前的那般干涩,在他好不怜香惜玉的摩擦之后,竟是已经如此湿润。
她是美的,至少,在他的眼里,她才是天下第一美人。
她的眉毛,双眼,鼻尖,嘴唇,至上而下,都是那般的动人。
特别是她的身体,即使过了五年,还是如第一次般青涩,诱人的曲线刺激着男人的视觉,更加刺激着女人的欲。火。
可是,一想到这样美的她也曾在别的男人身下,司马玄奕便是一股怒火烧毁了所有的理智。
张狂粗暴的驰骋,每一下都好似要置这个女人于死地。
“怎么样?楚天有没有我厉害?”
没有人回答,林彤彤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眉间紧蹙,双目紧闭。
这不是一场欢爱。
这是刑罚。
比鞭刑,烙刑,还要残酷的刑罚。
所以,她只需要闭上眼,只需要撑过去就行了。
痛,从胸口传来,是司马玄奕咬住了她的丰满,凌厉的牙齿似是要将它咬下一般,林彤彤不挣扎,如同死尸一般躺在床上。
你,若要,统统拿去,只是这心,我决定收回。
忽然,锁骨传来的剧痛令林彤彤猛的睁开眼,哪怕是将下唇咬出了血,林彤彤也忍不住痛呼。
司马玄奕一只手撑在林彤彤的锁骨之上,嘴角带着一丝血迹,似一头扑食的野兽,残忍的笑着,“痛么?原来,你还知道痛啊……”
痛,真的痛,痛的她的身体都不由的开始颤抖。
锁骨,是断了,而司马玄奕,却还是狠狠的按着断裂的地方。
他是心疼的,他的心,比林彤彤的身体疼一百倍!
可,他却更加愤怒。
他无法容忍林彤彤的心里还藏着第二个男人,或者说,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他的位置。
手,从林彤彤的锁骨上拿开,慢慢移到女人的膝盖,轻轻握住,然后再次用力。
“啊!!”
林彤彤痛呼,双目瞪的巨大,眼里泛着血丝,就那样死死的瞪着。
司马玄奕轻吻着女人的耳垂,“是我亲手创造了你,而现在,我也要亲手毁了你!”她的功夫,都是他教的,如今,他亲手毁去,理所应当。
毁了那个侠女冰彤,她便能重新成为他的暖床奴,他的贴身侍婢,成为那个遇到任何事,都只会往他身后躲的林彤彤。
女人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猛烈的紧锁,将男人一部分的身体紧紧包裹。
司马玄奕俯下身,却依旧剧烈的摩擦着,一只手轻抚着女人的脸颊,而另一只手,则轻轻扶上了林彤彤另一只膝盖。
只要,再用力,她便再也不会轻功,再也无法从自己的身边飞走。
给读者的话:
传说中的**有木有!
【互相伤害……第四更】
那只手,带着熟悉的问题,触感,可却让林彤彤无比害怕。
“少,少爷……”林彤彤终于还是开了口,妥协吧,认输吧……
果然,听到林彤彤的声音,司马玄奕忽然停止了动作。
或许,真的还有一线生机。
“少,少爷,好痛,我好痛。”她求饶,她认输,这样,是不是就可以躲过这皮肉之苦?
林彤彤的求饶,好似一根针,深深的插入司马玄奕的心底。
他心疼,却不能心软,他必须折断她已经丰满的羽翼,否则,她便会逃离自己的身旁。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
林彤彤的两个膝盖骨,全都被司马玄奕捏碎。
剧烈的疼痛已经令林彤彤喊不出声音,只能绷直了身子,仰着头,瞪着双眼。
苍白的身躯冒着冷汗,在男人的身下瑟瑟发抖。
司马玄奕轻轻吻住女人的唇,“好了,最后一下,不会再疼了。”一边说着,一边扶上女人的右肩。
“饶了我。”带着抽泣的哭声,未曾让司马玄奕停止动作。
“喀嚓。”
肩骨碎裂,司马玄奕将内力灌进林彤彤的身体里,然后一股脑儿的全部抽出。
他,连她的内力,也都给废了。
“不会再疼了……”司马玄奕紧紧拥着女人,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加速的摩擦让快感凌驾于痛感之上。
只是,林彤彤却毫无感觉。
被司马玄奕抱着,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死人一般。
浑身被汗水浸湿,一动不动。
仍由司马玄奕在自己的身体里予取予求。
视线,渐渐变的模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打湿了她的眼眶。
林彤彤闭上眼,想将那碍眼的水迹逼走,可谁知,闭上了,便睁不开了。
再次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司马玄奕的身影,林彤彤以为,她不过是做了一场恶梦。
可身体的疼痛却让她明白,这场梦,是如此的真实。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丽姬。
没有以往不屑一顾的妖娆神色,丽姬微蹙着眉间,手中端着一碗药,然后走到床前。
林彤彤想要起身,可双数却使不出一点力气,于是,只能冲着丽姬抱歉的一笑。
丽姬将药碗放在一旁,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林彤彤从床上扶起,竟是可以避开了她的伤处。
“这是红玉天亲自熬的药,教主命我拿来的。”说罢,便是舀了一勺,放到林彤彤的嘴边。
林彤彤张开嘴,喝了一小口,然后皱起双眉,“嗯,真苦。红玉天那家伙熬的药怎么那么苦!”
闻言,丽姬却是沉默了,低着头,许久才开口,“你,可以哭。”
谁知,林彤彤却是一笑,“哭?我为什么要哭啊?”
丽姬叹了口气,“教主说,他就在外面,你若需要,我可以替你动手。”
“那你直接把他阉了当太监吧!”林彤彤想都没想,便开了口,话音落,便见丽姬一脸为难。
于是,无谓的一笑,“你看,你们都是说说而已。”
丽姬不再开口,只是一勺一勺的将药喂进林彤彤的嘴里,然后起身,转身之际却忽然停住,“那个婚礼,其实是教主为了你而准备的,所以才会叫红玉天去找你,只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没有人知道为何乔绮苒会无故出现,更没有人知道为何她会穿着一身嫁衣,所以……”
所以,是个误会。
原来眼见,真的不一定为实。
笑容,在林彤彤苦涩的脸上凝固,丽姬叹了口气,然后走到门边,刚要开门,身后却传来了林彤彤的声音,“那麻烦你也帮我转告他,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闻言,丽姬一愣,所以,这两个人都互相误会了对方,然后,互相伤痕,以至于弄到如今这个地步么?
没有多言,开了门,却见屋外司马玄奕呆愣的站在一旁。
“教主……”丽姬开口,她知道,刚才的话,司马玄奕应该都听清楚了。
果然,司马玄奕只是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