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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此时,小奴到了眼前,不停地大喘气,手里还牵着自己的坐骑。
某马看见小奴手里的缰绳,顺着看到了还不如自己的家伙,信心倍增!
“哟!跑不过人家你还生气了!”
水莲叉腰,一脸的鄙夷。
“就是就是!”
小奴附和。
……
赵与君看着跟马儿斗气的水莲,不由得好笑,两个人静静退到树荫下,倚着树干,牵着青骓,懒懒地看着两个小孩子跟两匹高头大马吵嘴。
“那么小呢!”安答远感慨。
赵与君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一语未发,伸手握住那只放在青骓身上的小手,觉得小手一僵,但是并没有抽回。
满足地,赵与君喟叹一声。
“可惜,那么小,就要被当作棋子,远离自己的家国。”安答远垂首,幽幽地说。
赵与君一怔,莫可奈何,半晌,叹息:“这就是命……”
安答远点头,缓缓抽回自己的手,说:“那可不!有谁能有掌握自己的命运呢?你不行,我,也不行……”
轻轻微笑,赵与君反而释然了,拥住身边的人儿,下巴摩挲着她的发旋:“可是,虽然不能掌控命运,但是,还是感谢命运将一些人绑在一起,一辈子,生生世世!”
安答远感动,觉得眼镜有些热,然后,在赵与君的手上,落下点点泪渍。
轻声叹息,赵与君拥紧安答远,让她眼泪流在自己胸前,流过自己心田,一直到心灵最深处的那一座名叫“安答远”的小屋子里,然后,驻足,留下。
回去吃午饭的时候,水莲的气性还是没消,甚至坚决要求跟安答远共乘白蹄,非要给白蹄一脸厉害瞧瞧!
赵与君无奈,只得骑着青骓,牵着水莲的坐骑,慢慢地跟在后面,小心已经处于暴怒边缘却被安答远极力安抚下来的白蹄发怒,将马背上的两个人掀翻下来。
水莲是异国公主,此次前来任务重大,即使赵与君不甘心,却也不得不考虑她的安全;至于安答远,那赵与君自然是更不能让她出事了!
所以,前来迎接的太监宫女们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
白蹄不甘愿地驮着水莲和安答远,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想摔下背上那个一直喋喋不休数落自己《文》和自己主人的人;水莲一《人》脸愤恨,安答远则一《书》边安抚白蹄,一边安抚《屋》水莲,感叹这一人一马还真是一个性子;
赵与君骑着青骓,跟在后面,手里还牵着另一匹马;青骓十分不满这龟速前进,频频想跳脚,但是都被一脸担忧的赵与君压制下来;
小奴可怜兮兮地骑着马,跟在后面。
终于把马儿们安置好,几个人才松了一口气,一起去吃饭。
饭桌上,水莲恶狠狠地啃着鸡腿,嘴里模糊不清地发誓:“我非但要搞定你!我还要搞定你主人!”
赵与君和安答远相视,担忧起来,看来这个水莲公主,没有看上自己未来的夫君,反而看上了夫君的已婚有女的哥哥!尽管,此处的看上,是心有不满,但是,谁能保证这点不满,不会成为一段孽缘的源头呢?
赵与君一边吃饭,一边盘算,怎么让水莲对自己的十哥死心。然而他不知道,自己的麻烦很快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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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鱼的豆腐《生活在清朝》
简介:不负责任的男人,
阴毒的主母,
恐怖的嬷嬷。
背主心切的丫头。
这样的日子该怎么过。
这样的日子用过吗?
脱下顺从的外衣,摘下乖宝宝的面具。
踢飞四四,过自由自在的小日子去。
四四算什么,咱是自由、飞扬宋馥。
第九十六章 一男三女(一)
傍晚十分,安答远看着西天的晚霞和夕阳,听着水莲不知道是第几百遍发誓:“我一定要搞定那匹臭马!我一定要搞定那匹臭马的主人!”
看着宁静的晚霞和斜坠的夕阳,看着晚霞里的山色水光,安答远不停地告诉自己:“忍住!忍住!”
天知道安答远有多么苦恼,从骑马的路上就开始听水莲一遍又一遍地说着赵与文的不好:脾气差,眼睛高,没有男人风范,更失皇家气度,活生生一个绝对反面的皇亲贵胄的教材!
同时也抱怨白蹄的愚忠,为了配合它主人的无良,它竟然也丧失了身为神骥的骄傲和从容,被自己踩了一脚,拉了一下缰绳就要死要活地发怒兼无视自己,比起它无良的主人,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晚风吹过,安答远觉得凉爽,伸开双臂,大大地打了个呵欠,努力撑起想要亲吻的上下眼睑。
暑天,正是睡午觉的好时节,可是为什么自己就要被迫在这里听一个小姑娘唠唠叨叨?!
看着在藤椅上甜蜜地打盹儿的小奴,安答远悲从中来,难到自己天生的是个供别人倒苦水的垃圾桶?怎么水莲舍弃自己最为亲密的小奴,偏偏对自己剖心掏腹的?
幸好,来福突然进来,打断了水莲继续对安答远耳朵的荼毒。
见有人来,安答远赶紧起身,万分热切:“来福,你来啦!是不是殿下让你来传晚膳?还是说殿下找我有事?还是说……”
“阿远!”来福颇为头疼,见安答远像是前辈子没说过话,这辈子投生成话匣子一样,很是惊讶。
安答远摸摸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又问:“怎么回事?”
来福有些悲悯地看着安答远,又看看因为自己的话被打断而不悦的水莲公主,才缓缓地说:“陈小姐来了。”
安答远一怔,而后想起,来的是陈如丽,不禁苦笑,一个对赵与君没兴趣的水莲就够自己应付的了,怎么又来一个更厉害的?
水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眼睛里闪着光芒,问:“谁来了?是他吗?”
安答远自然知道水莲说的“他”是谁,心里又是一暗,一件事还没解决,又来了一件:若是水莲真的看上赵与文,那赵与君就解脱了,可是,玉姐姐和萱萱呢?
摇摇头,安答远决定先别想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是陈如丽。”安答远解释:“皇后娘娘的亲侄女儿。”
“她?”水莲一怔,而后不屑地撇撇嘴:“一个满肚子阴谋诡计的家伙!我还没追究她上次让我当众出丑呢,她居然敢自己送上门来?好吧,看本公主怎么对付她!”
安答远吃惊不小:“你知道上次宴会上的那个人是她?”按理说,水莲宴会后的第二天就来了南郊行宫,应该没有机会打听到那个害自己出丑的陈如丽吧。
“哼!我们公主何等聪明,怎么会不查得清清楚楚?”
水莲没开口,小奴倒是忍不住先嗤声:“一个皇后的侄女儿,怎么能跟我们公主比?!”小奴十分不屑:“本来公主大人有大量,不打算跟她计较,不过……”
小奴和水莲相视一笑,贼兮兮的,看得安答远和来福忍不住浑身发麻,感叹陈如丽是惹上了怎样一个麻烦!
果然,陈如丽一进来,水莲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得知赵与君、安答远以及水莲来到南郊行宫后,陈如丽怕自己一不小心,自己心心念念的表哥就要被安答远和水莲联手抢走,越想越担心,于是刚吃过午饭,就冒着被水莲寻仇的危险,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还好,陈如丽一下马,就看到赵与君在门口迎接自己,还难得一脸微笑,心里一喜,竟然有些羞赧,莲步轻移,软糯地喊了声:“表哥~”
赵与君竟然还微笑着问候:“一路上辛苦了吧,快进来梳洗一下,等下一起用膳。”
陈如丽虽然不满水莲和安答远没有出来迎接自己,公然表示对自己的无视很不满,但是难得赵与君如此温柔地问候自己,所以很快就把不满抛之脑后,欢欢喜喜地跟着赵与君进去了。
原本陈如丽是打算跟着赵与君一起住到朝天宫的,就像是在皇宫里的凤鸣宫一样,只有他们两个,谁知道半道上居然被人堵住了!
陈如丽看着前面笑得仪态万方、端庄恭懿的水莲,还有她旁边一脸事不关己的安答远,不由得怒从中来,眼里的怒火足够把眼前的两个“敌人”烧得骨头都不剩,还想来一阵风将两人的骨灰也吹走。
但是陈如丽还是懂得分寸的,裣衽行礼,温温柔柔地问安:“见过公主。”
水莲也是一脸的亲切,上前扶起陈如丽,眨着明亮的大眼睛,说:“姐姐不用多礼,要是这么见怪,岂不是显得妹妹不懂礼数了吗?”
小奴附和:“可不是,依奴婢看啊……”
“小奴别乱说!”水莲状似不悦地瞪了小奴一眼,小奴立刻委屈地眼冒泪花,只差咬着小手帕了,其演技直逼一线明星!
“姐姐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