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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也就只这一句,之后就被人捂住嘴巴拖远了去。
我知道那肯定是幽干的,便也不理,只是一门心思的发泄自己憋闷的情绪。
唐楚也不言语,就任我哭任我打,等到我哭累了打烦了,这才扶着我坐起身,一把一把地擦我的眼泪。
然后,我就又听到他用很多年以前常用的那种语调来跟我说话。
他说:“我们落落这是怎么了?来,抱抱,不哭了!”
结果,我哭得更凶了。
粗略估计,那一晚我哭了两个多时辰,一直到天都快要亮了,这才渐渐地止住。
唐楚颇为无奈,像抱着一个瓷娃娃一样地抱着我,不时地拍拍,捏捏。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7
见我不再哭,这才长出一口气,然后自做主张地凑过来吻我的脸,然后说:“我的小落落长得这么漂亮了!怎么办呢?这么漂亮了被别人拐跑了怎么办?我找了六年,我就怕你被人拐跑了。好不容易相中的媳妇儿,跑了我该怎么办?”
我吸吸鼻子,反驳他说:“你这话就不对了!怎么是好不容易呢?以前你也给自己找过一个的!”
他堵我的嘴:“瞎说什么呢!那些早就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再问:“那你是从什么时候起看上我的?总不可能刚从炎赤回来,才几个月的工夫就移情别恋了!”
唐楚这一次到是很认真地想了想,足想了有半柱香的时间。
这让我十分紧张,我就怕他说其实还是放不下慕容雪,但是人家已经嫁掉了,再放不下也没有用。
我其实就是个替补的,是退而求其次的那个其次。
可是这一次,唐楚一点都没让我失望。一字一句,将这么些年郁结在我心中的不痛快全部一扫而光。
他说:“落落,这个问题我六年之前就已经想过。我说过,喜欢你,是从那一次你为我治眼眼。那时候你好像很害怕治不好,你对我说,唐楚,你放心,如果治不好,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们的眼睛。落落,从来都没有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我当时就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小丫头喜欢我,她是怎么也不可能把话说得如此情真意切的。”
边说着边揽紧了我,继续道:“其实对于雪雪,早在她大婚之前的那两年,我就已经死心了。我唐楚不是那般优柔寡断之人,我很明白“不是我的终究得不到”这个道理。所以才能淡然地为她准备嫁妆,再亲自送她去找她心爱的人。当然,那时候心里肯定难受,不难受也不会白了发又瞎了眼。可我觉得这场疾症来得挺好,算是给我一个教训。既提醒了我要彻底放下,也告诫了我再遇到真正属于我的那个人时,不管有多少阻力,拼死我也要把她给弄到手了!”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8
我凭空打了个哆嗦,突然意识到,原来我是唐楚拼死给“弄”到手的。
他的话还在继续:“落落,我不知道你为啥执意要躲我这六年。虽然你变漂亮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团团的肉丸子,可你还是我的小落落呀!你看,不管你的变化有多大,样貌、声音、身高、体态。可我一眼就能把你给认出来!所以说,你注定是我的,这辈子想跑也跑不了!”
我低头扭着衣裳,嘟囔道:“我知道,我也没想真的跑。要不然干啥还来这顺都城住呢!我就是想等自己长大了再去见你,省得你总把我当成个小孩子。而且,虽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可是在咱们俩的那个席面儿上我还没有吃着肉,所以我肯定会去找你的,你不要急嘛,不要急嘛……”
……很明显的,他急了……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唐楚的吻就一个接一个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只觉得全身麻舒舒的,然后就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这一哆嗦,好像惹得唐楚更加不淡定了。
随着一个比一个更急的热吻来袭,我开始害怕,开始往后躲。
于是现场状况就演变成一男一女,一个在前面爬,一个在后面追。
一直到屋子的角落里,我见再跑不了,干脆就将眼一闭,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唐楚伸手把我捂着住的手给拉了下来,笑我说:“落落你怕什么?”
我反问:“那你急什么?”
他答得理所当然:“不急不行啊!母后打从好几年前就跟我说了,想要留住女孩子,那就得心一横牙一咬,直接把生米做成熟饭,那她就再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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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还能再更一章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9
我一脸黑线,瞬间就想到了那位很……很开朗的皇后娘娘。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种话她能说得出来!
彼时,我与唐楚二人几乎是面贴着面,他说话时的呼吸直接散到我的面上,那种感觉……真的是面红耳赤啊!
跟他对爱情执着的追求比起来,我突然觉得,做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来说,我实在是太窝囊、太被动了!
不就是……不就是肌肤之亲么!
这对正常热恋的男女来说再正常不过!
更何况我们还分开这么久,虽然我一直别别扭扭,可对于这件事……OMG,原谅我,我居然一直都在小小的期待。
好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他给睡了吧……
“唐楚!”我一把搂住他脖子:“洞房里虽然没有花也没有烛,但你好歹跟我说点儿什么!”
他笑得荡气回肠,猛地把我往起一抱,迈开大步就往床榻走去。
直到把我放进那片芙蓉软帐,这才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娘子!时辰不早,我们还是早点安歇吧!”
……
次日,我被唐楚打包回宫。
你要问我为啥不仔细讲讲昨天晚上那一夜春宵……矮油讨厌!人家不好意思嘛!
(想知道细节?问妮妮去!————妮:……你妹!)
好吧!接着讲我被唐楚打包回宫!
我其实一点儿都不想去那座皇宫,不是对皇宫有看法,我只是对权势有看法。
要说我这辈子对什么事情有一种执着的抵触,其实无外乎一个权字!
前世被权利机构控制得我只能以死来解脱,所以这辈子,我说也不愿意再跟有权人搭上边儿。
但是很不幸,我爱上了唐楚。
无赖的道段升级了1
更不幸的是,他就是这天下最高那一层次的权力代表,是这个大顺国未来的皇帝。
我悲观地想,我也就这命了!
折腾来折腾去,到底还是自投罗网地钻进了那个怪圈。
不过那个曾经见过面的皇后娘娘还是让我生出了一丝期待,我期待这古代王朝能够比二十一世纪的中央政府好上那么一点,至少不会把太多我不愿接受的东西强加给我。
唐楚这一路一直都把我揽在怀里,顺都城的马路十分平坦,即便是没有减震系统的马车行得也稳稳当当。
可他还是怕我颤着,不时地问我:“怎么样?要不要再给你放个垫子?”
我面颊微红,扭扭捏捏地问他:“你这是干什么呀?马车我经常坐啊,怎么会……”
说到一半我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发现自己还真的是有点不大舒服。
纵使我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在前世纵是接受过再多理论训练看过再多AV、GV。可真正实践起来,昨天晚上还是第一次。
唐楚已经很小心,但毕竟是个壮年男子,再怎么小心,很多时候还是控制不住。
而我这具才十六岁的小身体,做这个事儿确实也有点吃力了。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我立即感觉到身下总是嘶嘶啦啦地阵痛。
见我一句话没说完就再不吱声儿,他似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干脆把我提起来抱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对此点很诧异,没想到自己都长以十六岁了,他居然还能把我给提起来。
这是我长得太小太轻,还是他力气太大?
事实证明,是他这种有武功在身的人力气太大了……
无赖的道段升级了2
坐在他腿上虽说也没舒服到哪去,可是这场面温馨啊!
以至于我情不自禁地就把头倚向了他,两只手臂也往其脖颈上环了去。
唐楚呼吸时吐出的热气直扑在我脸上,香香的,给了我极大的幸福感。
我想,这样真好。
我想,从今往后,王子和灰姑娘就应该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了吧?
他似知我心意,一只手蹭到我下腹轻轻地给我揉着,一边说着:“不痛不痛。”一边又道:“落落乖,待回了宫,我马上就跟父皇母后说我们的婚事。你放心,他们可好啦,什么都听我的!”
我点头,虽说没见过皇帝,但那个皇后还是可以沟通和交流的。
他们的儿子这么大岁数还没成婚,八成儿都急得跳脚了,估计也顾不上再挑挑捡捡。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