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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虽然为师弄不明白你想知道的到底是什么,但想来也定不是一般的医学常识。为师虽然博览天下杂书,但也还是有很大一部份没有读过的。就比如说那本《子阳手记》。”
我一愣,问他:“什么叫子阳手记?”
师父答:“三百年前世间有一位医圣名叫秋子阳,他将毕生所学都写到了那本《子阳手记》上。那本手记三百年来一直是医者们终其一生都想要得到的东西,小七你想要知道的事,也许那本手记上会有记载。”
我一听这话就直翻白眼,这种类似于武功秘籍的东西那就是传说啊传说!
试想医者们终其一生都想得到,那就说明其实还并没有人能够得到。
每个月总有三十几天不想上学10
说起来,那玩意到底还在不在世间都不一定。就算是还保留着,也指不定是在哪个犄角旮旯,怎是我想找就能找到的。
我把自己的想法很是低落地跟庚师父表述了去,却不想他竟哈哈一笑,然后拍拍我的头说:“小七你想太多了,为师父若不知道那东西在哪,又怎么会跟你提起呢!”
我一听,有门儿!
于是赶紧又抱住他的胳膊笑咪咪地问:“在哪里呀?”
师父答:“就在你家!”
……
此前我怎也没料到庚师父所说的那本《子阳笔记》是在我的家里,可据说那是他经过多年的调查所得出的结果。
而且他还告诉我,因为那本笔记是太多人争抢的目标,所以就如同一块儿烫手的山竽,想吃的人多,能拿得住的人就太少。
所以我父亲这么多年才绝口不提,任凭黑白两道四处寻找打个头破血流。
对于这件事,我选择对庚师父完全相信。
实在是因为这么些年下来,他就没做过错事也没说过错话。
我记得有一次大晴天的,他指着天空说马上就要下雨,那雨真的半刻都不到就下了起来。
于是我想,这件事情回家之后要悄悄的进行,绝对不可以让父亲知道。
因为我若是问父亲借那手记,他肯定会问我是怎么知道那东西的存在又是怎么知道那东西在他手里。
这种时候我不可能去揭庚师父的短儿,所以定然答不上来。
再者,我也没打算让父亲知道我要帮唐楚。那还是一个女孩子家小小的心事,总该保持矜持。
对于那本《子阳手记》,庚师父只说让我试着翻翻,却并没有肯定地说那上面会写着我想知道的事。
毕竟那东西他没看过,猜测的份额占了百分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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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知道《子阳笔记》被父亲藏在什么地方,而“夺宝行动”已经决定就在今晚进行。
此番行动我选择让落风参与其中,一来他对落府地型比我熟悉很多,二来一旦事发,我可以拿他当挡箭牌……
从学堂回家这一路,我没有坐马车,就连车夫也被我先打发了回去。
他很放心地离开,大抵是觉得麒麟城民风淳朴,我头上又有着落家大小姐的光环,没人会对我怎么样。
他走之后我叫来幽,跟他说:“先去查查那本《子阳笔记》藏在什么地方,就算不能确定,总也要给我一个方向。”
幽点头离开,像阵风一样无影无踪。
我觉得这家伙近来话越来越少,开始奔着酷帅风格一路发展。
回家的路上拐了个转,去棋子铺买了好些糖果来。
老板趁老板娘不在,多送了我好些小点心,我表示很高兴。
糖果是要拿来送唐楚的,我觉得不管在他心里把我当成什么,但既然他是我喜欢的人,我就有义务让他尝尝我喜欢吃的东西。
回府之后二哥果然还没回来,我让管家去伏离那里直接抓人,管家带着一脸菜色很不乐意地去了。
……
去找唐楚时,发现他正在屋里很贤惠地扫地。
此番盛况我认为实在难得,只可惜手里没有照相机,没办法抓拍下一朝太子做家务的珍贵画面。
我进屋时弄出的动静很大,唐楚停下挥动扫把的手臂朝我这边扭过头来,直接就道:“落落,一整天你都到哪儿去了!”
我乐呵呵地将这句话理解为他想我了,于是走上前把手里抱着的糖果一股脑儿地塞进他怀里,再拍拍手说:“我白天去上学,放学之后又去给你买糖吃!怎么样,有没有很感动?”
他姻缘线浅,我五行缺钱2
唐楚顿时泪流满面,扔了扫把冲过来狠狠地抱住我——
“落落你对我真好!落落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滴银!落落你长大了给我做媳妇儿吧!”
砰!
本姑娘一巴掌拍他脑袋上,我说:“你这台词是打小儿就背熟的么?怎么见了谁都是这么一句,就不能整点儿新鲜的?”
有如此说法,是因为我在做灵魂时曾经听到他对另外一个女孩子说:雪雪,长大了我是要娶你的!
哦,原谅我,他刚才说的不是这一句,虽然意思是一个意思,但表达方式已经算是改了。
他不理我,只是将我抱起往院子里走去。
双脚离地的那一刻,我想着就这么一直年幼下去也挺不错,因为再长大一点他就不能把我抱起来了。
此时还是傍晚,太阳的余辉还在。
唐楚把我放在院里的藤桌上,然后一脸严肃地跟我说:“落落,今晚我们再喝一次酒,这回我数星星你数月亮!”
我偏头问他:“为什么?”
他答:“因为那天晚上喝到你睡着,你也没数出来星星到底有几颗,所以今天换我来数。”
我抚额,心说就你这智商,基本上也就告别算术这一门学科了。
见我半天不说话,他在原地调整了一下站姿,却是弯下腰来把脸与我直对。
我心想这又是要出什么妖娥子,还没想完,就见他用力地捧起我的脸,“吧叽”一下落了一个吻来。
我当时风中凌乱了!
这种凌乱持续到唐楚把我摇醒,可即便是回过神来我却还是在想今天到底是什么大日子?
以我对老天上那位爷的了解,他如此眷顾我,要么是在我出生几周年的纪念日,要么就是大顺国几大法定假日和天下大赦。
可今天是什么?貌似什么都不是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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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此想法跟唐楚说了,他开始有点儿不明白我为何会对这个“吧叽一下”生出如此之多的美好幻想。
我不愿承认小心思,于是信口胡绉:“自上古而来的一个传说,说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如果被一位散着白发蒙住双眼的年轻帅哥亲到,她就会越变越美丽,一生幸福。”
唐楚点点我的头——
“女孩子应该追求迷人,而不是迷信!”
我扯住他不放,追问:“说嘛说嘛,你为什么亲我?”
唐楚有点儿搞不清头绪,想了好半天才回答:“因为落落可爱呀!以前都没有人亲落落吗?大人看到可爱的小孩子应该都喜欢亲亲才是!”
“……你去死吧!”
我气得从藤桌上跳下来欲走,被他从身后扯住——
“落落你生气了?落落我错了,虽然我还不知道我错在哪里,但是惹你生气就是我不对!唉,我怎么可以在你的地盘儿上惹你生气呢!真是太不应该了!”
我跺脚:“落府是我的地盘儿没错,但你是大顺国的地主,所以你爱捅什么篓子就捅什么篓子,根本不用在乎别人的感受。”
唐楚情绪开始低落,扯着我的手也松了开。
可是他一松,我到不想走了。
我想,也别得了便宜再卖乖了!
管他是出于什么心理亲了我这一下,总之受益人是我,这就够了。
于是喜滋滋地又转过来跟他重归于好!
唐楚对此十分高兴,而高兴的表现就是拿我才刚刚送给他的糖果来请我的客。
我也不客气,抓了一片芝麻糖就往嘴里塞,一边塞还一边说:“你怎么扫起地来了?”
唐楚拧了拧腰身,答:“生命在于运动!”
我对此表示很满意,又表扬他虽然疾病在身也没失了乐观的天性,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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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转念又一想——
“不对呀!哪有看着主子扫地自己不上手的奴才?你院儿里那个千里追夫……咳,千里追你的丫头呢?”
唐楚再答:“她今天放假。”
“……”默。
我们坐着闲扯了一气,从那晚到底是谁先喝醉的一直扯到唐楚那无限美好又无奈早夭的初恋。
紧接着又从他命里姻缘线太浅说到我五行缺钱……
后来我拍着他的肩膀保证:“唐楚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给治好!”
他感动得抱住我说:“落落我相信你!”
我顿了顿,补充道:“治也只治你的眼睛,头发目前看来挺萌的,白就白着吧!”
……
当晚月朗星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