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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藏私,改明儿让妹妹也来寒舍叙叙才好。”
卢夫人笑得眉不见眼,又说了些场面话,忽然想起了什么,拍拍脑袋:“瞧我,只顾着与姑娘说话,却忘了正事儿。”说着命丫头拿了一长形檀木匣子进来,接过,双手呈给如晴,“我家老爷与方将军可是忘年之交,方姑娘便是咱们的妹子,喏,这是嫂子对你的一点见面礼。千万得收下。”然后不由分说把木匣子按在如晴手上。
如晴愕然,望着沉甸甸的匣子,心里直呼:“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贿赂?”
查夫人见卢夫人如此,也有样学样,让丫头呈了个方型的盒子递给如晴,如晴摸不准知义与这二人的男人有何关系,如果亲密无间,收下倒也无妨,万一只是一般的关系,这样留然收下可就不妥了。保险起见,坚决不受方为妥当。
但此二人是铁了心要送出去的礼,如晴推辞了一番无果后,只得作罢,在心里想着,管他的,先收下吧,等知义回来再说。
接下来如晴与两位夫人对坐在和英阁的偏厅里,隔着燕翅香木雕花小几,有一下没一下地聊着,朝云和挽雪站在如晴身后,又见如晴随意地与两位夫人坐着聊天说话,沉香玲珑侍书玉琴四人分别立在她身后,不时上前端茶倒水。因只是知义的通房身份,身份不够格,不敢坐下来,可就这样站着,又觉没面子,心里五味杂全。
挽雪见不得刚才还与她客客气气语气恭敬的查夫人卢夫人此刻却正眼都不瞧她,只与如晴说话,语气还颇为巴结讨好,尤其见着这二人一出手便是成堆的名贵礼品,而送与自己的,却只是些中看不中用的首面首饰类的。心里不忿,还有更多的不平。可惜她数次插嘴,都没有人理她,这查卢二位夫人仿佛眼里没有她存在似的,只顾着与如晴说话。
尤其这卢夫人见如晴身边的丫头个个规矩伶俐,忍不住夸了起来,挽雪见机不可失,笑道:“卢夫人有所不知,四姑娘虽不是老爷的嫡亲妹子,可对四姑娘却是极好的。瞧,四姑娘一来,咱们府里可就大变样了,全按着四姑娘的喜好来办。咱们也跟着享福了。”
沉香玲珑恶狠狠地瞪着她,似要生吃了她。朝云却一脸担忧,暗地里扯了她的袖子,却被挽雪甩开了,她挑衅地望着如晴,脸上却笑得极是明快,“说真格的,我们还得感谢四姑娘的到来呢。先前四姑娘没来之前,老爷一向主张节简,害得我们大家都跟着过清贫日子。如今四姑娘一来,府里就大大变样了,外头那些好吃的好玩的统统都往府里般,连带咱们也跟着享福。呵呵…………”
如晴淡淡地笑了,“嫂子这话我可不爱听。哥哥疼我,愿意把最好的呈现给我,这是身为兄长对妹子的一片心意。怎么在嫂子眼里,就变了味?”她盯着挽雪,目光炯炯,语气却轻柔:“难不成,身为妹子的住在哥哥家,就只能跟下人一起过日子么?”
如晴这话说的有些重,挽雪挂不住脸了,如晴这是在讽刺她只是个下人呢。
卢夫人呵呵地笑了,对如晴笑道:“方将军和姑娘还真是兄妹情深。”卢夫人年纪轻,娘家是再普通不过了,哪里知道这里头的弯弯绕子,还真以为挽雪只是夸奖如晴来着。
查夫人年纪大,又沉淫内宅数十年之久,立马便听出了味儿来,不动声色望着挽雪一眼,又讶异地望向如晴,在心里过了几道心思,呵呵地附和笑了几句。
如晴又招待两位夫人用茶,吃瓜果点心,二人看着蓝茵等人呈上来的瓜果全用各色好看的瓷盘盛着,苹果、梨、甜瓜切成薄薄的片,用雕花银制的牙签插在上头,再倒了褐色的红糖在上头,拿着银签刺着水果,再蘸了红糖,却也实实大大地勾出了口腹之欲。
查夫人又是一阵褒扬,说这些丫头**得可真好。
如晴谦虚道:“哪里,这些丫头们**得好,全是祖母的功劳。”
然后大家又讨论了**下人的见解与技术,如晴说的很是含畜,其实基本上什么都没说。这时候,外头又有人奔进来,是一个中年婆子,她飞快地打起毡子,直直地走向挽雪,“凛雪夫人,靖王爷到访。”
挽雪吃了一惊,忙肃了神色,问:“是么?那还不让人好生侍候着,我立即过去。”
“慢着。”如晴叫住了挽雪,“靖王爷虽位高权重,可总归是外男。嫂子一介女流之辈,怎好就这样堂而皇之会见外男?”
挽雪滞住,面色胀得通红,当着两位夫人的面,忍不住驳道:“照姑娘这么一说,家里来了客人,难不成基于礼数,就要把人家赶出大门不成?”
如晴缓缓道:“先让下人侍候着,再派人通知哥哥。靖王爷天家人物,哪不清楚这些基本礼数,嫂子不必自责,靖王爷不会怪罪嫂子对他的怠慢的。”
挽雪气急哪知查夫人也跟着道:“方姑娘说得有理。身为女子哪有随意见外男的道理为了方将军的名声夫人还是避避嫌才好”
挽雪气得粉脸扭曲却也只能缩在屋里头不敢去前院了
那传话的婆子见挽雪去不成又见如晴虎着一张脸也不敢再吱一个字灰溜溜地离去了
如晴还是挺会找话题的说了京城里的好些无伤大雅的趣事又套了些话来总算了解了大同的局势期间与卢查二位夫人倒也相谈甚欢朝云挽雪一句话都插不上朝云见识到如晴的厉害哪里还敢随意开口只陪在一旁凑趣地说话挽雪则气得一肚子火却又不敢发作冷着一张脸气也不是恨也不是
正当大家有说有笑气氛渐入佳境时刚才那传话的婆子又打了毡子进来这回倒规矩多了直直来到如晴跟前低声道:“姑娘晚饭已经做好了”
如晴笑着表示知道了让她下去准备然后转头与两位夫人道:“若二位夫人不嫌弃就在寒舍用膳”
卢查二位夫人连忙推辞一番然后离了府
如晴起身一路送至垂花门处待送走客人后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冷冷淡淡地盯着挽雪
挽雪被她这么一盯只觉如刺着了般心窝处似是被人紧紧捏着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如晴盯了她一会收回目光淡淡地道:“嫂子瞧不起我是庶出的么?在哥哥面前提及如今又在客人面前揭我的底”
挽雪身子一缩但当着下人的面也不愿露怯便道:“姑娘说哪儿话姑娘虽是庶出的可却是极气派呢挽雪自叹拂如”
如晴唇角弯了弯蓦地冷下脸来:“你有什么资格与我比?就凭二哥通房的身份么?”
“………”挽雪气得一张俏脸通红
如晴也不看她只淡淡地道:“等你真正被抬为姨娘或是成为我真正的嫂子再来用鼻孔瞧我吧”然后径直离去沉香四人也瞧都不瞧她一眼昂着下巴紧随其后
如晴知道她这话确实过了也太刻薄了些但她是真的生气的人要一张脸佛争一口香她被李氏如美屋里头的下人瞧不上她也忍下了但若是兄长的一个通房丫头也敢这么给她上眼药水那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朝云左右为难偷偷瞄了眼气得脸色苍白的挽雪暗叹一声对身旁侍立的丫头强笑道:“不知老爷回来没?你们去外头瞧瞧”
两个小丫头哎了声瞟了挽雪一眼出了垂花门
朝云这才对挽雪道:“妹妹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你也太张扬了四姑娘不管出身如何总归是老太爷的亲生女儿老爷的妹子方府的姑娘你这样与她过不去何苦呢?”
挽雪铁青着一张俏脸忽地转身冲她冷笑一声:“一个庶出的也敢给我下这么大的脸子她算哪根葱?仗着老太太疼她居然在咱这儿称王称露了也不瞧瞧她究竟有几斤几两重你也真是的这儿可是咱们的地盘凭什么让她一个外人这么嚣张?”
朝云连忙四处瞧瞧神色慌张低声道:“你小声心当心让人听到”
挽雪心头一缩也跟着紧张的四处看了下见四下无人又壮了胆子冷笑道:“瞧你这副德性缩头缩脚的也难怪人家把你往脚底下踩你这么怕她我可不怕”说着下巴一昂暗自盘算着自己在将军府陪养出来的势力也绝不会输给如晴一个庶出的遂又挺直了肩背傲然道:“我就不信凭老爷对咱们的看重她还爬到我头上来走着瞧我一定要把她赶回京城去”
朝云大惊连忙拉着她“算了啦别与她斗气了人家说得对她再怎么不堪可总归是主子咱们是什么身份非妻非妾的老爷也从来没有给咱们一个名份说好听些是老爷屋里的人难听些就只是个通房丫头连奴籍都没脱卖身契都还在人家手里呢”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朝云更是脸色微变“咱们的卖身契都还在老太太手里头她又这么得老太太喜欢你这样与她闹得气鼓气胀的万一她回去向老太太哭诉你可就没翻身的余地了”
挽雪立马白了脸色虽然她未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