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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明日你随我们一起去南苑见父皇,指不定他见你差事办的好,还要赏你点什么呢。”
锦墨微微笑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是臣子是本分,且离儿已升我为三品官,我倒不盼陛下再有什么赏赐。”
“那么,你盼什么?”
“能这样静静地陪着离儿说话就好。”
是啊,两人一面用膳一面絮絮地说着分开后发生的事,能和锦墨把酒闲话对坐交心,是之前从一直奢望的温馨场面。
莫离莞尔:“还记得当初我来这里找你……”
她顿了顿,脸颊被烛火衬得微红:“我说,我喜欢你……你当时回答,我不喜欢你。”
锦墨嘴角轻扬,身体倾前,隔着案几轻亲吻莫离的脸颊。
他什么话都不用说,就让莫离醉了。
不知如何就落到他的怀里,那吻,由轻柔至而热烈,他吮吸她的呼吸,她的唇,像对待至宝小心翼翼,怜爱不尽。
莫离靠在锦墨怀里,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不放,才不至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那清冽熟悉的气息,就像是思念了无数遍,以为再也不能够接近的时候,经历生与死,又纠缠在一起!
男欢女爱
锦墨的吻落在耳际,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莫离努力保存最后一丝理智,轻颤着挣扎:“别……”
锦墨声音低哑,央求:“今夜,我赴你旧约,离儿,给我。”
从未经历过情事的莫离,抵挡不住所爱之人暧昧的乞求。
莫离彻底软了,方才喝过的酒在身体蔓延开来,炙热灼烫,烧的她欲望丛生,喘息着,抱住锦墨。
身体一轻,天旋地转,莫离回过神,已被锦墨放在床上。
衣服一层一层地被解开,他的吻随之而来,从耳际至唇,至面颊,至脖颈……所到之处,寸寸肌肤无不炙烫难耐。
莫离忍不住溢出低吟:“锦墨……锦墨……”
手探进他的头发,束发的玉簪在指尖落下,浓且密的黑发如蛛丝缠绕住她的身体,莫离困在网中央,是锦墨的猎物,无处逃脱。
他的每一根发丝宛如沾着情药的羽毛,亲吻她身体每一寸,他的唇更是点燃她欲望之火,莫离辗转呻吟,身体敏感的不属于自己,彻底臣服于锦墨的身下。
锦墨亦不知自己是如何褪下自己的衣服,莫离的反应让他无法继续将过程延长下去,只觉满身的血脉膨胀到极点,他要被某种东西撑的炸开,必须立刻找到发泄根源。
锦墨额上,背上全是汗珠子,忍耐着低喘:“离儿,给我……”
身体一挺进入她。
莫离疼的尖叫:“不要啊……”
锦墨的动作僵住,他并没有想到莫离居然会疼。
好色的长公主,府中豢养过不止一个的男宠,现还有一个檀奴,她怎么会疼?
疑惑也只是一瞬,锦墨继续进入,莫离的啜泣像是催情的媚药,他更无法控制自己攻城掠池的欲望,侵占或者占有,唯有此,才能解脱他男性的强势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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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船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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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缠绵
疑惑也只是一瞬,锦墨继续进入,莫离的啜泣像是催情的媚药,他更无法控制自己攻城掠池的欲望,侵占或者占有,唯有此,才能解脱他男性的强势欲望。
他要莫离在身下哭泣,要她臣服于他,要她无助,要她乞求他的垂怜……
——不敢相信她的真心可以维持多久,只有趁她还迷恋自己的时候,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机会。
莫离觉得自己像是滔天巨浪里的一叶小舟,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锦墨的动作逐渐激烈且迅猛,他紧紧抱着怀里纤弱的身躯,体会她的颤抖,体会她的疼痛,体会她绝望地低泣。
是啊,是绝望,天地之大,只有他们在黑暗中拥抱融为一体,骨肉相连。
而她,却是他不能,也不会爱上的人。
多么可悲。
单调的动作诠释诸多的困惑,他们同是行走荒原求生的兽,互相噬咬,亦互相需要。
赤裸的身体纠缠,严丝合缝那么紧密,宛如一个人的战场,亦宛如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安慰。
锦墨低吼,释放身体的欲望,连同心底里,曾升腾起的一丝丝莫名的情感一同释放。
春梦事了,锦墨拨开莫离额上粘连潮湿的发丝,细细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痕,柔声道:“累了罢,就在这里睡,可好?”
莫离不语,只睇凝锦墨黑而深的眸子,直直地望进去,像要看穿他的心一样:“锦墨,你喜欢我么?”
问完,苦笑,她其实和所有的女人没有两样,总想索取男人的承诺,可是她那么的想知道,尤其是现在。
锦墨叹息:“离儿……你总爱问这句话……”他的吻重新炙热起来,似要凭借这吻,回答莫离。
莫离觉得自己又要被他融化了,挣扎着:“我要回寝殿睡,明日还要迎接护国军返朝,你也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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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假意
莫离觉得自己又要被他融化了,挣扎着:“我要回寝殿睡,明日还要迎接护国军返朝,你也早点睡吧。”
锦墨蹙眉片刻,方点点头:“也好。”
他拦住欲起身的莫离,先自穿上衣裳,才扶她起身。
亲自将繁琐的女装为她一件件穿好,系上最后一根丝扣,锦墨抱住莫离,下颚抵在她的发丝间,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说:“离儿,对不起……”
“情不自禁,我……懂。”
莫离庆幸锦墨此刻看不到她羞红发烫的面颊,但还是期期艾艾的,低声继续说:“我同样……情不自禁,所以,你没有对不起我。”
他们说的却不是一件事。
锦墨并不揭穿莫离错会他的意思,只顺水推舟:“是,本来我就是你的人。”
听到锦墨这句话,莫离突然就觉得自己方才瞬间的怀疑十分可笑,患得患失,她在患得患失而已。
锦墨曾为她写:莫失莫忘,莫离莫弃。
内敛如他,已是最明显诚挚的誓言了,何须再怀疑?
抬头,与他脉脉对视:“我亦是你的,锦墨。”
和世上所有的相爱情侣一样,每一次分开,哪怕只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
莫离眷恋锦墨胸膛的温暖,抱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推开:“我走了。”
锦墨沉吟:“不如我送你回寝殿。”
这一送,锦墨必然是要留在寝殿,莫离却实在是疲惫至极,摇头拒绝:“不用,几步远而已,明日我要早起,就别闹了。”
锦墨并不强迫,遂为莫离披上披风,又认真地将头发拢进风帽里,叮咛道:“别在园子里逛,夜里风大,仔细受凉。”
他击掌叫人之后才打开门,一阵寒风吹进来,案几上的烛火摇荡几下,明暗之间,几个丫鬟提着琉璃灯上前:“公主。”
承泰归来
锦墨击掌叫人之后才打开门,一阵寒风吹进来,案几上的烛火摇荡几下,明暗之间,几个丫鬟提着琉璃灯上前:“公主。”
莫离便被丫鬟们簇拥着去了。
目送莹莹灯火消失在小径尽头,锦墨立刻恢复一贯的清冷神色,好像刚才的温和笑容只是浮在脸上的面具,一抹即去,痕迹都不曾留下。
他转身掩上门,因没有睡意,走到窗边桌案顺手拿起一本书翻了翻,却毫无心绪,抬头漫不经心扫视屋内景象,凌乱的床铺,尚未收拾的案几,思忖着要不要现在叫小厮进来收拾。
突然,锦墨的目光又迅疾地转回凌乱的床铺,待看清楚月白色的罗缎上的一点暗红色血迹时,手里的书掉地,发出空寂的声响。
良久,锦墨望着那处女之红,就那么怔怔地站着,脑中一片空白。
护国军得胜回朝,两天前就在离京城五百余里的庆州驻扎,庆州是昭玥朝练兵的地方。
护国大将军韩承泰先上奏折请表,由乾安帝亲自批红,钦天监选好吉日,承泰方在这一天领两千亲兵正式抵京入城。
东门,又叫太平门。
几月前,长公主在这里送大军启程,誓师之言余音回荡九城,承泰果然不负众望,今日,她在这里迎接护国将军凯旋而归。
莫离卯时起身,沐浴熏香,着朱色袆衣,梳宫鬓戴弁笄插十二支金花,辰时乘青辂出公主府,随驾金吾侍卫持仪仗护送,辰时末抵太平门,登城墙。
城墙上,无数的黄帐华盖遮天蔽日,百官早已肃容在列,见长公主大礼参拜。
巳时,城门外数里远,出现黑点移动,慢慢是就看清是两骑先锋高举昭玥螭龙大旗与护国军大旗迎风而来。
少年英雄
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