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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由她的唇间至耳际,至脖颈,至胸前,舔舐辗转燃起燎原之火,莫离被烤化了,薄薄的一层衣裳挡不住这要被焚烧殆尽的热度,她无望的呻吟:“锦墨……”
莫离来自现代,对男女情事不若古人严谨,可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羞涩与惧怕的意识渐渐浮上来,她矛盾,却又果敢面对。
他是锦墨,是她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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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船戏夭折
她的身体忠于原始反应,软成一泓水,在他清冽的气息中臣服。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襟,握住胸前柔软,麻酥的感觉令她身体轻颤,却又不由自主的迎合,想要更多,想要他抱她更紧,想要他将她嵌进他的骨髓中成为一体。
、奇、寝殿里红烛高悬,兽金香炉里的安息香静静地燃着,偌大的雕花大床春色旖旎。
、书、莫离罗裳半解,锦墨额上一滴汗滚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他低喘:“离儿,可以么?”
、网、莫离微微发抖,鼓足勇气正要回答,殿外有人禀报:“启禀公主,楚王拜访,要见锦墨世子。”
锦墨的动作僵滞住。
只一瞬间,他柔情尽褪,殿内烛火明明暗暗照着半边脸刀刻一般凌厉慑人。
莫离不禁迷惑,那情欲的潮汐可曾在锦墨的表情出现过?
莫离犹豫地试探:“锦墨?”
锦墨面无表情地替莫离掩住衣襟,而他的衣袍只略微凌乱,缓缓直起身,挥手一弹,平展如初。
莫离欲说什么,他的手指抵在她的唇间,制止她出声。
锦墨提声吩咐外面的人:“公主病中不宜打扰,请楚王去落枫院,我马上就过去。”
外面悉悉索索的衣履声远去,莫离忍不住问锦墨:“楚王来做什么?”
“或许因为我明日就要离开京城,他多少要显示当父亲的威严教训几句,我过去看看,公主先歇着吧。”
锦墨站起身,往殿外走。
他笔直的脊背拒绝了莫离所有尚未问出口的话,风掠起,门扇轻磕,连同她的忧心一起关在门内。
莫离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中,无力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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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拍我,不怪山水,要怪就怪尚世胜,就冲着着他没眼色来的不是时候,剁剁剁……死他,一百遍啊一百遍!
山水保证,会有真正的船戏,会有真金白银货真价实真正的船戏!
请耐心等待……说实话,山水也急,这两个人太慢热了!
顶锅盖遁走……
先爱上你
莫离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中,无力垂下。
莫离掩面苦笑着,是她先爱上锦墨,必定要承受更多患得患失,怨不得任何人。
楚王的到来令一场春事半途而废,莫离不知该庆幸,还是应该遗憾。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如蹑手蹑脚进殿,先走到鹤形铜柄前取剪子剪短烛芯,红泪堆积的灯火摇曳一下,蓦地亮了起来。
回过头,却见莫离侧躺着,长发满床铺开,红的被,黑的发,衬着她一双眼睛乌幽幽睁的雪亮。
阿如唬了一跳,小心翼翼地问:“公主,您睡不着?”
桌上的一碗药满满的,阿如用手试探碗沿,已经冰凉。
阿如恼了:“公主,您怎么还没喝药?!”
莫离被惊醒,茫然地抬起头:“现在几时了?”
“已经亥时。”
阿如见她神色仍旧怔怔的,也不好过于责备,叹口气:“奴婢去叫人熬药,公主先躺着,一会喝了药再睡吧。”
莫离却问:“楚王走了没有?”
阿如没好气:“早走了,奴婢就不该指望锦墨世子劝公主喝药,他压根不在乎公主的身子……”
阿如嘟嘟囔囔抱怨锦墨现在官升了,架子也大了,忘恩负义不把莫离放在心上。
莫离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掀开被子下床,踩着薄底软鞋朝殿外走。
阿如唬了一跳:“公主,夜寒风大,您去哪呀?”
“我去看看锦墨。”
阿如要拉她回床上:“您不看看现在什么时令了,深秋天气出门只穿一身单衣,您还嫌病的不厉害么?公主就在寝殿呆着,奴婢叫他过来就是。”
莫离却如中魔怔,手一挣,依旧直直地朝外走。
困兽挣扎
莫离却如中魔怔,手一挣,依旧直直地朝外走。
阿如这才知拦不住她,急喊:“公主穿上衣裳再去!”
阿如慌慌张张地取狐毛短袄伺候莫离穿上,等她再去拿披风过来,莫离已经出了殿门,深秋寒风吹散她满头乌发,身子一闪衣袂飘绝,竟匆匆地走远了。
阿如跺脚咬牙,忙不迭跟上去。
一曲箫音急促而扬起,激烈,悲愤,利刃刺帛一般割裂暗空,夜成伤,人孤绝。
莫离脚步越来越疾,最终奔跑起来。
她从箫音里听出困兽挣扎,要撞开禁锢的牢笼,那怕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的决断。
她直觉地要阻止吹箫的人,那箫音里的伤痛让她害怕。
推开落枫院的大门,沿着长长的小径跑到尽头,院中枫树瑟瑟,血色枫叶如雨坠落,盏盏朱红灯笼泅染夜色,树下一人长身直立,月白衣袍在风中猎猎翻卷不沾尘埃,本应该是清清朗朗的美好画卷,可是锦墨整个人都散发出欲摧毁一切的戾气。
莫离气喘吁吁站定,竟没有勇气再迈前一步。
锦墨手中所持正是碧绿玉箫,可是此刻,玉箫是什么样根本不重要。
随后跟来的阿如亦被眼前的情景震慑住,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手捧披风轻轻地莫离披上,犹豫一会,又静静的退下。
箫音忽而拔高,比先前更惨烈激昂,伤兽犹斗最后一拼,悲愤哀鸣,线悬一丝就要断裂。
莫离忍不住掩住耳朵,想要大喊停止,箫音却渐渐地低了下去,转而平稳顺和,乌云拨开,明月清朗,兽王漫步,悠悠地归于自在山林……
莫离紧绷的神经蓦然松懈,后背冒汗两腿发软,几乎虚脱,扶着小径一侧的树木方不至于坐到地上。
你恨我吗
突听锦墨道:“公主来有什么事?”
他偏头斜睨着她,声音冷硬至极,不带一点温度,莫离禁不住打个寒战,嗫吁道:“锦墨,你因何不开心?”
“公主无事就请回,我想一个静静。”
莫离咬唇。
锦墨态度拒人千里,重新用“公主”的称呼抗拒她的好意,仿若有一根看不见的线丝丝缠绕脖颈,勒的莫离喉头腥甜。
黄昏时候两个人明明拥抱在一起,他叫她“离儿”,肌肤贴着肌肤离得那么近,深情相许的情人一般。
莫离以为锦墨为她而心动,才做出亲昵的举止。
却原来他不曾对她敞开心扉,不愿意让她靠近他,不愿意让她汲取他的体温,并给予他同样的温暖。
被拒绝的滋味是那样的难受,心揪在一起,生生的磨砺碾割,疼。
莫离一步步地仓皇后退,摇着头,不愿相信,也不肯相信,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可是她不甘心。
再想问一句,锦墨,你可喜欢我,你可是因为喜欢才亲吻我?
却终究不敢,莫离暗自苦笑。
她不敢呵,因为深爱,所以胆怯,怕一旦问出就没有挽回的余地。
锦墨如果回答“不”,她怎么办?
莫离鼓起勇气,迂回试探:“锦墨,是楚王逼迫你做什么事吗,不然你……”
你的神色为什么如此落寞凄凉,象一个受伤的兽躲在暗处舔舐伤口,你的软弱连我都不能看到么?
锦墨蓦然转身,直直地面对莫离,冷笑:“公主想知道什么?是否想问尚世胜有什么阴谋,是否逼迫我做对公主不利的事?”
有一霎那,莫离认为锦墨是恨她的。
他眸间光闪,犀利如刀刺过来,故意敌意伤害令莫离身体晃了晃,终于又稳稳地站定。
情人如敌
隔着晕红的灯火,隔着徐徐坠落的枫叶,她和他静静对视,就像站在彼岸两个人,从不曾相遇过。
莫离恢复理智,她和锦墨无论如何纠缠不清,中间都隔着跨不过去的天堑鸿沟,他们是对立的两个人,更何况,锦墨原本就是她囚禁起来的男宠。
以锦墨的骄傲,怎能心甘情愿?
收起汹涌的情感,莫离不悲不喜,肃声问:“那么,楚王刚刚和你说了什么?”
莫离的冷静超出锦墨的预料,本以为,她会哭,会闹,会和以前一样胡搅蛮缠,一声声的质问我喜欢你,你为什么如此对我?等等无聊的话。
那么,他可以随便的敷衍几句将今夜的事撂开。
自己不能再拿莫离当一个随意糊弄的追求者,锦墨觉得疑惑,又觉得莫名奇妙的心悸。
面前的莫离让锦墨有一种陌生感,或许,几个月之前他就觉出她的不同,她时而糊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