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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踩池底,她鱼一般从他的臂弯里逃开去。
思无邪如影随行,从身后圈住她的腰身,俯下脸去,他隔着她湿透的薄衣咬着她的肩头。
“小东西,今天你休想逃!”他的语气霸道,动作却极尽温柔,唇从她的肩膀移上去,掠过细致美好的颈,停在她圆润的耳垂边,“告诉我,你真的准备好了?!”
心,瞬间融化成柔软的一片。
明明已经在激情的顶点,他竟然还在考虑着她的感受。
这份宠溺,怎能不让她感动?!
转过脸,她反抬起手勾住他的颈,一点点地将唇凑进他,眼眸咫尺之隔注视着他浓若夜色的瞳,“思无邪,我萧遥何德何能,值你如此?!”
思无邪轻轻扬起唇角,“因为,你是萧遥!”
因为,她是萧遥。
为她所做的一切,宠她护她永远将她放在第一位,已然是他的一种本能,纵是他又如何知道原因。
轻探舌尖,缓缓地临摹过他的唇线,萧遥轻吸口气。
“思无邪,你是我的,把你……给我!”
二个人挨得极近,她说话的时候,柔软的唇便如羽毛一般轻触着他的。
心底深处,最后的一抹犹豫也在她的命令中消失殆尽。
轻呼吸,他轻轻地吻她。
吻若羽毛,细细的,柔柔的,掠过她的唇夹。
这是只属于他和她的时刻,他要尽情地享受,就如同孩子得到心仪许久的糖果,舍不得一口吞下,偏又压抑不住心中的急切。
吻着她,他的手指自然地探过去,解开她身上已经湿透的薄衣。
“让我好好看看你!”
褪去她身上衣袍,思无邪轻轻扳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身,直面自己。
白绸中衣,无声地沉入水底,她站在他面前,毫无保留。
墨色的长发轻浮在水中,如一片墨色的水草悬浮,而她就是那朵最洁白的莲花,圣洁、无暇、绝世独立,偏又妖娆诱人。
☆、吃?吃?!吃!(2)
“萧遥,你好美!”他由衷感叹。
探指过来捏住他的衣襟,萧遥轻轻将他衣带扯开,“我还记得那天在后山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到传说中的神仙!”
思无邪笑起来,“如果我真是神仙,也要心甘情愿为你下凡,留在这尘世间!”
任由身上衣襟散开,他只是探臂拉她入怀,再次吻住她已经被他吻得红肿的唇。
用力地吻、轻轻地啃咬着她细嫩的肌肤,他的动作已经不似之前那般温柔,而是充满霸道的占有霸和灸热的急切。
滚热的唇,掠过雪白的颈,柔软的胸……留下玫瑰色的吻痕,他在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他的烙印。
心底深处刚刚平息的火焰迅速狂热燃烧,萧遥只觉自己轻得如一片羽毛,似乎要融化在他滚热的怀里,柔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只能拥着他,攀着他,才能让自己不坠落。
……
当想象中的痛楚如约而至,萧遥虽已经有所准备,却仍是不自觉地收紧手指。
清池中波澜泛起,血色如一种诡异的花朵,无声盛开。
他终于拥有了她,而她也终于拥有了他。
池水中的这个男孩和女孩,以亘古不变的方式完成了自己成为男人和女人的褪变。
从此之后,他不再只是他,她也不再只是她。
因为他们,已经是一个整体。
二重楼里,喘息与心跳,交织出满层的旖旎。
一重楼里,雪似乎也感觉到什么,看一眼茫然看向二重楼,似乎是准备冲上去看看的牛牛,它飞身跳进去,一尾巴将牛牛拍倒在地,自己就盘腿卧在台阶上,截住了上楼的路。
整座玲珑塔,似乎都变得明媚几分。
激情达到顶点,水池中的波浪也终于开始平息。
一手圈着怀中明显透着几分慵懒倦怠的萧遥,让她用最舒适的姿态窝在自己怀里,思无邪小心地捧着水帮她清净身体,又细细把她的头发理顺到耳后,注意到她颈间被他啃咬出来的痕迹,他的心中不禁再生怜爱。
“是不是,很疼?!”
萧遥的颊上透着暧昧的潮红,从他颈窝里抬起脸,她微眯着眸子看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我饿了!”
思无邪轻轻推开拥着她的手臂,“我等着,我去找吃的给你!”
“这里可是我的地盘!”萧遥笑着圈紧他的颈,“没有我允许,你一辈子休想逃出去!”
“只要你在这里,赶我我都不会走!”思无邪抱着她掠出水池,“放心吧,我会很快回来!”
“不行!”萧遥霸道地抬手指向楼梯,“抱我上楼!”
从地上拉过她的外袍裹住她赤裸的身体,他重新将她横抱而起,赤足踏上通向三重楼的木梯。
“这是,药鼎?!”看着三楼大厅中的三虎鼎,思无邪一脸地惊讶。
“下面的架子有衣服和吃的,等一会儿,我再带你去看一点让你更吃惊的!”萧遥向一侧的木架扬扬下巴。
自从上次从万兽林回来之后,她就已经准备了不少各种药品、衣物、食物存放在玲珑塔内,以备不时之需。
☆、无邪的身世!
二人套上衣袍,萧遥随手取出架上的肉干和酒,铺一只帕子在地上,自己就席地而坐,又拉过思无邪坐在自己身旁,捏一块肉干塞到他嘴里。
“现在,乖乖吃,然后我告诉你这是哪里!”她抬起左臂,挽起袍袖,反映向臂上已经随着她的等阶变化已经变成银色的那只塔形胎印,“看到这座塔没有,现在我们就在塔中!”
思无邪帮她擦拭着温发的手僵在半空,移目过来,他探手扶住她手臂,仔细地观察着她腕上的那个银色胎印,“传闻天书之上不仅有无上武学巫术,还有联通异地福天之法,难道说,你这座塔也是属于异地福天的一种?!”
“是吗?!”萧遥垂脸注视着腕上痕迹,“如此说来,我更要看看这本天书上,究竟写得什么!”
思无邪轻轻点头,一边揽她入怀,一边抬脸环视四周,“奇怪,为什么这座塔,会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事实上,这并不是你第一次来这里!”萧遥啜一口酒,将酒囊送到他手中,“当时带你离开万兽林后,你一直晕迷不醒,为了顺利穿过燕北郡,我只好把你悄悄藏在塔中,日夜兼程地赶回学院!”
放下酒囊,思无邪垂脸静静注视她片刻,“现在,要不要听我讲一个故事?!”
换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他的腿上,萧遥轻轻点头,“好!”
“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提过逍遥岛?!”思无邪轻抚着她的长发,眼中露出缅怀之色,“其实,这逍遥岛是我父亲和母亲私下里对那岛的称呼,那座岛真正的名字,应该是飘渺岛!”
看她脸色平静,全无半点讶色,他不禁轻挑眉尖。
“你,不觉得很惊讶?我可是……来自三大恶地至恶之地的飘渺岛!”
“我管你来自什么岛,什么至恶之地!”萧遥笑着抬起右手,用指尖轻戳着他胸口,“我只知道,你是我萧遥的男人,如此而已!”
垂着在她额上轻吻一计,思无邪也随着她笑起来,“天下这么看我的或者只有你,我想,如果我向世人道出身份,只怕三大圣地,各地名门,都会立刻向我竖起刀剑!”
萧遥直起身,靠到他的肩头,伸过两只将他的手掌拢在掌心,“院长他,也不知道吗?!”
“我五岁那年,不知道是什么人泄漏了飘渺岛的行踪,天下能人志士打着谈判的名义齐聚飘渺岛,当时我爹和娘为了飘渺岛的数千百姓,参加谈判,结果却惨死在他们手中!”思无邪抚着萧遥的手臂越发拥紧,“不仅如此,他们还要将岛上所有人赶尽杀绝,当时,是许婆婆将我放在一只木盆里挂在岛内的崖边,我亲眼看着许婆婆与两个追赶过来的人同归于尽,咬破嘴唇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后来海起风浪,我和木盒一起流落大海中,在海上飘了三天三夜,才遇到师傅,师傅问我叫什么,来自哪里,我只说忘了,后来,师傅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又带我回到学院,不仅收留我,还收我为徒,授我琴意画技!”
☆、第五重楼!(1)
五岁孩童,一个人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漂泊三天三夜,想象着思无邪在木盆里又冷又饿缩成一团的样子,萧遥的人就会控制不住地缩疼起来。
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是转身,张开双臂,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将脸贴在他的颈间,“重楼是你的真名?!”知道她是心疼他,思无邪笑着拢住她纤瘦的身子,“恩,我爹复姓上官,单名一个云字,我娘姓姓白名雨,和你一起,也很擅长毒术医术,当年爹娘在一片重楼花地中互诉忠诚,然后有了我,我娘说,百草集中说重楼代表着宿命之爱,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