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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去？”李枫笑着问。
“当然，本来就胆子大。有你这个救星在，我就更加大胆了。”宋廷军笑到。
“那就走吧！”李枫说着往医院门口走去。
第十五章 五戒之惩
下午赵长春刚上班，曾文泰便匆匆忙忙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赵县，不好了！”刚进门，曾文泰就气喘吁吁地说。
“曾局，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先喝杯茶再说。”赵长春笑着递给他一杯茶。
曾文泰在赵长春对面坐下，接过茶放在桌上，神情焦虑地说：“我的赵县，我现在哪有心思喝茶。我们辛苦安装的那个摄像头系统被省公安厅的特警捣毁了！”
“这事我已经知道了。”赵长春眯着眼睛不紧不慢地说，“看来省公安厅还有几个人才，这么快就被他们发现了。不过你也不用这么担心，他们发现了摄像头跟我们又能有什么关系？”
“赵县，这摄像头可是你和我安排下面的人安装的，这要是查出来，我们就大祸临头了！”曾文泰十分不安地说。
赵长春笑了笑了说：“曾局，这么一件小事你也处理不好？你那个堂侄不是招待所老板吗？摄像头的接受室在他招待所的地下室，只要他承认摄像头是他安装的，不就完事了吗？”
“赵县，这合适吗？”曾文泰小心地问。
“有什么不合适？”赵长春拿出一支烟递给曾文泰说，“不过是安装了几个摄像头，还能犯多大的罪？你告诉你堂侄，这段时间委屈一下他，让他在牢里把嘴闭严实点。等这件事风头一过，我就把他弄出来。辛苦费少不了他的！”
“您真的能把他弄出来？”曾文泰凑近问，“要是弄不出来，他受不了牢狱之苦反水，那我们就麻烦大了。”
“放心吧，曾局，你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赵长春点了一支烟说。
“相信，当然相信！”曾文泰陪笑地点点头说，“那好，我想办法把您的话传给他。”
“恩！”赵长春吐了个烟圈，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突然，赵长春眯着的眼睛睁得老大：“坏了，摄像头系统被捣毁，空戒一定会取出法典！”
“那怎么办？”曾文泰吃惊地说。
“也许空戒还不知道这件事，而且取出法典要空戒和空闻同时到场，没这么快！我马上给护僧打电话！”说着赵长春匆忙拿出手机来拨打号码。
红莲山佛笑寺。
一个小和尚匆匆忙忙跑进方丈的禅房：“师父，杨先生他们把山脚摄像头的接受室捣毁了！”
“好！好！好啊！”空戒大师激动地说，“我们终于盼到这一天了！快，快去请你师叔上山，我要请出法典！”
“是，师父！”小和尚答应到，就要往门外跑。
“等等！”空戒大师阻止到，“你把这个交给叶桑姑娘。”说着空戒大师递给小和尚一个小纸包。
小和尚点点头，接过小纸包，出了房门。
佛笑寺大厅，佛像两边站着一高一矮两名护僧。叶桑正静静地跪在佛像前的蒲团上。
突然，高个护僧的手机响了。他拿起电话来接听，匆忙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小和尚看准时机轻轻到叶桑身边，把小纸包丢在她的身边，然后神色匆匆地向寺门走去。
“站住！”护僧大喝一声，快步走到小和尚面前，“你去哪里？”
“师父让我去准备今天晚上的斋饭！”小和尚怯生生地说。
护僧逼视着小和尚的眼睛看了一会，说：“去吧！”
小和尚一走，高个护僧就对矮个护僧使了使眼色，两人齐齐向后厅禅房走去。
见两人去了方丈禅房，叶桑迅速捡起小纸包站了起来，一边打开纸包一边走向佛像前的烛坛，然后把纸包内的粉末全部倒入燃烧着的大蜡烛上，再把纸丢在佛像前的火坛里。
做完这一切，叶桑重新回到蒲团前跪下，闭目念佛。
不一会，空戒大师来到大厅，尾随他而来的是两名护僧。
叶桑睁开眼睛对空戒大师微微点了点头，空戒大师会意地捋了捋胡须。
杨宇清和赵天豪来到红莲山派出所。由于担心这里的干警不可信，赵天豪把派出所所长李立宏找来，让他把干警集合到会议室，然后告诉他们休假两天，这里的一切事务由特警直接处理。
杨宇清让特警把所有电脑都重新连接好，希望能在电脑里找到一些线索。
赵天豪则负责审理抓捕的那几个电脑操作人员，但是没有什么收获，他们只负责操作电脑，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一个特警跑进来报告说：“赵警官，那个房东过来自首了。”
“自首？”赵天豪疑惑地反问到。
招待所的房东已经自己进来了，他看着赵天豪说：“我叫曾伟，是来自首的。红莲山的摄像头都是我叫人安装的！”
赵天豪用怀疑的眼光打量了一下曾伟，对身边的特警说：“带他去审讯室！”
杨宇清找到了一台主机，D盘里的一个文件夹上面写着“解降凭证”四个字，但是被锁住了。杨宇清去车上把自己的手提电脑拿来，连接好之后准备用黑客工具打开文件夹。
赵天豪从审讯室回来时，杨宇清刚好打开文件夹。
“怎么样？”赵天豪问。
“刚打开。”杨宇清笑了笑说，发现文件夹里面存了一些视频图片和一些网上的新闻资料。打开那些图片一看，他惊讶地发现这些视频图片截取的都是童雨送矿泉水给别人时的情景，而被送的人分别就是赵天豪，刘锐，孙平，田寮，徐辉和张凡。还有五个视频分别是有关赵天豪喝酒，刘锐杀猫，孙平偷东西，田寮说大话骗人和徐辉张凡亲密的片段。一种不好的预兆涌向杨宇清心头，他急忙再打开那些新闻资料，报道的分别是刘锐，孙平，田寮，还有徐辉和张凡的死讯，以及赵天豪中降昏迷的消息。
“怎么会是这样？”杨宇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下降的人是你妹妹？”赵天豪也很惊讶。
杨宇清疑惑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突然他发现旁边还有一个名称叫“说明”的文本文档。杨宇清立刻打开这个文档，几行字出现在眼前：“持戒人童雨，于2006年10月到11月间，依循佛教戒律，惩戒犯杀生戒人刘锐，犯偷盗戒人孙平，犯妄语戒人田寮，犯喝酒戒人赵天豪，犯淫邪戒人徐辉张凡，性戒处死，遮戒警示，五戒全满，经七大持戒证明属实，于2006年11月12日由空戒大师解除其守戒降。”
“怎么会是小雨！”杨宇清吃惊地说，“这不可能！”
“证据已经都在这里了。”赵天豪说，突然觉得不妥，转移了话题，“性戒和遮戒是什么意思？”
“佛门五戒中有四性戒，一遮戒。性戒，意思就是指这件事的性质本身就是错误的，就是不被允许的，是一种明显的罪恶。比如偷盗，偷盗就属于性戒，因为偷盗本身就是不对的，这偷盗的性质就是一种不应该的行为。”杨宇清解释说，“遮戒，也叫隐戒，意思是这件事本身没有错，但是做了这件事可能会导致犯错，是一种隐性的犯戒。比如说饮酒就是遮戒。俗语说的酒易乱性，其实就是从佛门传出来的词语，原意是饮酒容易让人在混乱中触犯性戒。”
“这么说，除了饮酒是遮戒，其他四戒都是性戒。”赵天豪恍然大悟地说，“性戒处死，遮戒警示。难怪下在我身上的降头并没有取我性命。”
“不错。”杨宇清说，“对遮戒的惩罚只是警示。对了，拿房东有没有提供什么情况？”
“拿家伙什么都不肯说，一口咬定摄像头是他装的！”赵天豪说。
杨宇清关掉文件夹说：“看来他已经得到他上头的指示，决定当替死鬼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赵天豪问。
“我要找空戒大师了解一些情况！”杨宇清说着就要出门。
“我带几个人跟你一起去！”赵天豪跟上来说。
几人出了派出所，便打算上车前往红莲山。
此刻，几辆小车正在通往红莲山的公路上飞驰，领头的是一辆本田轿车，车内是赵长春和曾文泰。
“赵县，后面有辆车一直跟着我们。”司机看着后视镜说，“好像是上次的那几个警察的车。”
“想办法甩掉他们！”赵长春说，“红莲山这地方，他们没你熟，兜两圈甩了他们！”
“好的！”司机答应到，慢慢踩下油门。
“队长，他们要跑！”张廷对宋廷军说。
“跟上！”宋廷军说。
追了一会，宋廷军发现前面的车速越来越快，而且在故意兜圈子，让张廷放满了速度。慢慢的，前面的本田车消失在视线中。
“怎么办？”张廷问。
“我先打个电话给杨先生。”宋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