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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兰刚刚的笑容随即僵化在脸色,她今天怎么了,以前不是早就说过的嘛,这件事情,她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提前,“婉凝你忘了吗?”沈若兰唔得瞟了眼屏后后面,带了提醒的语气小声说着,“我们说好的,本宫以前的事情,你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对任何人说起!”
“当然!”上官婉凝一脸信誓旦旦的说着,“姐姐放心,眼下这屋子里没有旁人,不会有人听到的,在外面妹妹更是一个字不会提起。”
“好了好了…”沈若兰听着就心烦,带了不悦的语气反声问着,“妹妹今日过来可是有事?”
“哦!”上官婉凝淡淡的应着,“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凑巧过来看看姐姐而已,还有就是想问问姐姐,那日妹妹脱香儿送来的兰花,姐姐可是喜欢?”
“兰花?”沈若兰若有所思的反问着,似乎想到了什么。
“怎么,姐姐没有收到?”上官婉凝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开始絮叨着一个月前的事情,“那日母妃被父皇下了禁足,妹妹怕母妃一个人寂寞无聊,便拿了点香料和点心孝敬母妃,后来想到姐姐宫里小坐,不想府里突然出了点事情,便委托母妃身边的香儿姐姐,将一早从王爷屋里采摘到的兰花送来,以表妹妹对姐姐的思念和敬仰之情,难道香儿还私吞了妹妹的一番心意不曾?”
“你是说,那兰花是你托了香儿过来转送的?”沈若兰一脸的紧张,语气甚至都开始带了几分慌乱。
“是啊!”上官婉凝一脸无辜的点头答着,其实心里早已看穿沈若兰的心思,她在担忧,其实她老早可能就发现了那束可疑的兰花,所幸那日当值放自己进去的公公无端被发去了敬事房,没有皇上的特旨,任何人不能私自探望,后来打听到上官婉凝来过皇宫,只是毫无预兆的便走了,所以沈若兰一直查不出这兰花是谁所赠,更怀疑这送兰花之人的用意。
眼下,当上官婉凝告知她这兰花乃静妃身边的香儿所留,而且毫无预兆的丢在了自己偏殿的窗前,那意思显而易见,她看到过自己和长斯的一切,既是香儿知道,那么静妃更是一清二楚。
静妃?还好她圣宠这段时间,没有在老皇帝面前揭穿自己的事情,看来她也害怕自己将冷浦泽一块揪出来,眼下她可以不去追究,可日后呢,不代表她会放过自己!
“哎呀!”沈若兰带了责备的语气说着,“我的傻妹妹啊,你找谁不好,干嘛要找那香儿,这样一来,你可是坏了姐姐的大事了!”
“大事?”上官婉凝一脸的懵懂,很是疑惑的问着,“什么大事啊?”
沈若兰慌忙捂着嘴巴,一脸的尴尬之色,“没有…没有…姐姐跟你开玩笑呢!”
“姐姐?”上官婉凝一来的自责之色,“是不是妹妹送的礼物寒微,姐姐自从进宫以后,见惯了金银珠宝,看不上妹妹那几枝单薄的兰花?”
“哪有啊!”沈若兰本来就烦的厉害,哪还有心思应付上官婉凝的问话,一来不耐烦的说着,“妹妹多想了!”说完,其他的话语一概不再多说,或许说着无意,听着有心,她简单一句话改过,俨然被旁人听着,分明就是嫌弃那几枝单薄的兰花不值钱。
躲在屏后后面的冷浦泽更是一脸的余怒之色,要知道,那几支开的很是灿烂芬芳的兰花,可是耗去自己不少的心血。可眼下,她却如此的不当回事,就连上官婉凝说的那样清楚,兰花乃是自己的卧室中采摘,她仍旧没有往心里去,难道她就不肯多深究一下,兰花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卧室之中?
“姐姐保重!”上官婉凝见凡事料定,自己俨然到了说告退的时候了,很是恭敬的福了福身子,行着标准的拜别之礼,一脸黯然的转身离去。
然沈若兰依然停在刚刚的担忧中未醒,只是淡淡的收着上官婉凝行着的拜别礼,一脸漠然的看上官婉凝离去。
待上官婉凝刚走,屏风后面的冷浦泽唔得走上前来,一脸凶狠愁苦的看着一脸淡漠忧思的沈若兰,语气中充满苦涩,“沈若兰,难道你就这般对待上官婉凝送来的一番心意?”
“你说什么?”沈若兰本来就烦的厉害,抬头却看到冷浦泽一脸兴师问罪的神色,更是烦的厉害,“阿泽,你别捣乱,本宫正烦着呢!”
《重生:狂拽弃妃》 第4卷 冥王翻墙
“烦?”冷浦泽一脸的心痛之色,嘶哑着嗓音低声喊着,“沈若兰,难不曾你就只会用一个烦字将本王的一番心血给打发了?”
“你还有完没完?”沈若兰唔得从贵妃椅之上弹坐起,一脸说不出的凶狠,纤臂一伸,喝道:“出去!”
“沈—若—兰!”冷浦泽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着,“本王为了你失去了一切,难道你就是这般报答本王的吗?”
沈若兰越听越来了气,这男人一向磨叽没完自己也是清楚地,但今日如此的啰嗦没完,自己还真是第一次领教,反正他眼下什么都没了,人更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得罪他又何妨,反过来三言两语的好言一番相劝,最后便会又屁颠屁颠的黏上自己,所以得罪了他,也不足为患,眼下最最重要的便是静妃,若是她知道了自己和其他的男人有染,那么。。。
沈若兰越发不敢再想下去!
“哦?”沈若兰就怕气不走他,他若再继续痴缠下去,眼见着大好的时间都被冷浦泽耗去了,心里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那看来还真是王爷看错了本宫,本宫何德何能,又有什么能耐让王爷失去一切呢?”
“你。。。”冷浦泽一张俊脸气的铁青,人都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终究是自己看错了人,这样看来,她还不如一心只是想着自己的上官婉凝,至少她还懂得什么叫守得,还知道谁是自己的依靠,而她一副坐享其成、颐指气使的傲慢表情,怎么看怎么令自己陌生,“是本王看错了你!”
说着,大步不停地转身走出殿外,那欣长的身板微倾,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不堪,只怕是一颗心早已碎了一地,可这一切沈若兰统统没有放在心上,如今,她担心的,只有静妃和那个该死的香儿。
回府以后,上官婉凝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对着算盘来来回回的拨弄着,心里悄悄地算计着,没了冷浦泽手里的那三十万两黄金,似乎做什么都不够。
“小云?”上官婉凝干脆停了手里的动作,抬头正在自己身前晃悠的小云说道,“你让清风去打听一下,眼下京城最最落寞不济的ji院都有哪些?”
“啊?”小云一脸的惊愕,带了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上官婉凝,“娘娘,奴婢没有听错吧?”
“没有!”上官婉凝淡淡的说着,“你快去,本妃今晚还要等你们消息!”
“是!”小云依旧是一脸的不解,但还是听话的放了手里的东西,快步走出门去。
既是做什么都不够资本,那自己便一把豁出去,改投做成本最小收益最快的ji院买卖,这样钱来的容易,利润更是无可限量。眼下,京城生意最好的当属夏侯长夷名下的醉仙楼,里面美女云集,只是美则美矣,却总是没有什么新意,有时候女人不能单凭美貌吸引男人。就像沈若兰,分明自己就比她美上十分,可冷浦泽那混蛋就是喜欢沈若兰那毒妇,说明那女人还是有几分手腕,所以,自己教出来的女人,就应该像沈若兰般只会吸引男人,不择手段的收敛钱财。。。
夜朦胧,弯月如勾。
“娘娘?”小云掀开帐幔一角,压低声音柔声唤着。
上官婉凝本来只是闭眼养神,一直等着小云的消息,听到她的轻唤,唔得弹坐起来,一把拉着小云的臂弯坐在自己身边,“怎么样,打探到消息没有?”
小云点头应着,看上官婉凝一脸的焦急神色,慌忙接口说着:“娘娘,自然是打探到了,只是位置都较为偏远,恐怕这也是这几所春楼生意惨淡的缘故,只怕我们接手以后,若还是这般不景气怎么办?”
“无妨!”上官婉凝接口说着,“此事本妃只有安排,你只管说她们愿不愿出手?”
小云点头道:“有,其中有一家比那几家都便宜好多,那老鸨说她年纪大了,想得点养身钱告老还乡,所以也不求多,只要我们肯出价买就行!”
“可有问过她要价多少?”
“她说要二十万两黄金!”
“好!”上官婉凝一脸信誓旦旦的应着,“就这家了,小云你明天一早让清风将本妃名下的所有积蓄提出来,一准拿下那ji院,拿着房契和地契来见本妃!”
“娘娘?”小云看上官婉凝行事如此匆忙,做事如此果断,一脸的担忧的唤着,生怕这钱一旦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