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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眼里好像有什麽,但被他藏起来了,“今天好像不错,若是再试试,或许就成了。”
他是这样说的,可是他握着我手腕的手,一点也没松开,力道也没有变轻。
我想自己刚才感觉到的应该没错,他是在吃羽扬的醋了,因为我用向老爹求来的贡茶给他泡茶,又看他看得呆掉。更重要的是,他对我,应该是有那种,那种想法的吧?看着他熟悉的眉眼,我心跳得很快,很是慌乱。
作家的话:
咳,小哥的感情终於被迟钝滴陆玖发现了
、(13鮮幣)147 春夢痕跡甚深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小脸尖下巴,虽然眼睛挺大挺灵动,可是怎麽看也不及其他家的小姐。太学里各个都打扮得比我温婉漂亮。我自觉长得不错,可也没有到人见人爱的地步,尤其是这样平平扁扁,看上去没什麽弧度的身体,也只是最近才长开了些。
为什麽会有那麽多人喜欢我呢,甚至喜欢到想要以後一直在一起?
大概是晚上自己对着镜子照得多了,我居然梦到了自己。
这种感觉很微妙,好像离魂一样的,远远地站在那里,看着那个穿着鹅黄长裙的自己坐在盛开的芍药花下。可是又很清楚地知晓自己的感觉。
身边坐着一个人,是照唐笑吟吟地看着我,他拉着我的手去摸他,就好像我之前同羽扬一起做过的那样,他还来脱我的衣服。
看得很清楚,感觉得也很清楚,因为清楚,所以想要拒绝他。然而拒绝的时候,他那张脸,突然又变成韩楚的。他红着脸,却很固执地拉着我的手摸到那里去,明明自己紧张得发抖,却还是要将我压在身下。很想笑,又觉得对不起他那种严肃诚恳的表情,所以想要说话,让他自己退开些。但是一说话就被吻住,很惊讶於韩楚的强势,可是吻着吻着,觉得又换了个人,居然是羽扬。
他倒没再坚持让我摸他,反而是很迅速地将我的衣服全都解开,覆在我身上舔来舔去。
他还一路舔着要往那个地方去,我脸烫得厉害,终於有力气推他了,却被他将手牢牢地按住,这个,做梦也太离谱了,居然又变成了长安。他虽然是温和地笑着,又靠过来很温柔地亲着我的额头,眼睛,鼻子,慢慢地过渡到唇,可是另一只手很强硬地摸到那里去,双腿硬是挤到我腿间。
因为他的出现,我更确定这是个梦,很想摆脱这样难堪的事情而清醒过来,手握成拳,却什麽也做不了,醒不过来,甚至感觉到他的手指的探入。
急得要哭出来,他又来舔我的眼睛,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又变成了小哥,腿踝被他握住分开,他是皱着眉有点不乐意地样子,却还是埋头到我腿间去。
奇怪的酥麻感,强烈的羞耻感,我甚至还有种乱了伦常的负罪感。
感觉到腿被掰开,手扑腾了却没有用,身体又有那种奇怪的反应,甚至令我将腿分得更开,终於哭喊出来。可是梦里没有声音,我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只是知道他突然停了,从那里抬起头来看我。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变成大哥的,他伸了手很轻柔地擦掉我的眼泪,却脱了自己的衣服,拿着那处炙热的地方顶着我。
腰被他握着,腿被他分开,那种看上去要把我吃掉的表情很是明显。
“呜──”
醒来的时候天蒙蒙亮,外面还有些灰的,即使是这种严热的季节,感觉上也有些凉。从床上坐起来,很是无措,我怎麽会有那种梦呢,那个是春梦吧?而且对象还不是一个人……梦里那种无措,还有那种羞耻感,甚至隐约的兴奋感都还很清晰,身体那一处,居然也是湿湿的。我屈起膝盖,抱着自己的脚踝,不知道要怎麽办。
那种想法很不应该的,就算会有春梦,也不该是那麽多人,那种程度,应该够得上淫荡了,我并不是那样的人。可是为什麽下面会湿起来呢,就好像大哥真的对我做了那种事的感觉。伸手去自己腿间摸了一下,真的是湿的,可是拿出手来之後,指尖有些颜色。
拉开被子,看到床上有点红了,感觉不大妙地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屁股的位置也有些湿。
算了算时间,这不会是第二次行经吧?
“小姐,怎麽起了?”今日睡在我外房的是青苹姐姐,我觉得自己这样起床是没什麽动静的,不明白她怎麽会知道我醒了。
我看向她,很是不好意思地拉了薄被将自己裹起来,但这样又变成了欲盖弥彰,因为床上那滩红色的印迹很明显。咬着唇,有点无措地看向青苹姐姐,“我,我好像又来癸水了。”
青苹姐姐走到床边上看了眼,到柜子里拿出前一次剩下的棉布条和干净的衣服,“褥子该换了,正好这天气热着,这回就换上竹席好了。”
“唔。”
“要洗洗麽?”
“现在还早吧,等那些人起来了我再要温水洗一洗,但不要太招摇了,我不想让谁都知道。”太丢脸了,第一次措手不及那就算了,第二次还是这样,真是,会让人觉得我很没用吧?
青苹姐姐将床上的被单卷起来抱到手里,“小姐,这个时辰,烧水的早就起来了,我去让他们送过来吧。”
“嗯。”
换好衣服,垫好棉布之後,站在床边,我还是觉得有点恍惚,怎麽就会有那样一个梦呢?
听到有人走进来的声音,我连头也不想回,“给我倒杯茶。”
虽然听上去没什麽礼节,可是不管是谁,才从那样的梦里醒来都会像我一样的吧?第二次癸水,真不如那个梦的冲击性大。
一杯茶送到我眼前,“有噩梦?怎麽起得那麽早?”
“小哥?”
看到他的脸,我就想到刚才的梦,那个无耻又下流的梦,突然觉得没脸见他,退了一步,偏开脸,“你怎麽来了?”
“一早起来练剑,听说你院子里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的,想着你从来起得晚,突然早起必是有噩梦,自然过来瞧瞧。如今一看,好像同我猜得有些不同。”
“是,是有噩梦……啊,我是真的好渴,先让我喝口茶吧……”我觉得自己真不擅长隐瞒什麽,尤其是在很熟悉的人面前,又是欲盖弥彰的举动。捧着从小哥手里抢来的茶杯,不知道要怎麽做,只好闷声喝茶。
“陆玖?”小哥很是疑惑,我还是不敢看他,干脆走到窗边坐下。
“你……这害羞也羞得过头了吧?只不过是又弄脏了褥子而已,怎麽就连话都不敢说了?”
小哥刚说一个“你”字的时候,我很紧张是不是被他看出来了,我居然会做那种梦。等到他将後面的话说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烫了脸,大约是恼羞成怒,“不要你管!”
“好啦,这有什麽好羞的,青苹说你什麽了?”
我摇摇头,不是很想同他讨论这种事情,感觉上好像这应该是很隐密的事,尤其是在梦到他对我做那种事之後。但以喝茶为理由撑不久,茶毕竟是要喝完的。杯子空了之後,我也只能同他对视了,可是一看到他的脸,我还是会觉得很尴尬。
小哥拍拍我的脑袋,“平时胆子倒大得很,没料到居然会害羞成这样,也罢,过会儿去娘亲那里,让她来开导你。”
“唔。”
他的手突然抓住我散落着的头发,皱起脸,“头发也是湿的,手也是凉的,青苹是怎麽照顾你的?”
“我,我让她去……帮我毁灭证据去了,沐浴是我自己做的。”
“还真是被照顾惯了的,头发也不知道晾干,虽然是夏日,可你身体虚得很。”他又给我倒了茶,将杯子塞到我手里,拉了块干净的棉布给我擦头发,“先让手暖和一些,明明是夏天,手还冰凉冰凉的,头发呢,即使擦不干,也该披好晾一晾,我倒听说姑娘家身子不爽利的时候,是最容易着凉的时候,你又是不喜欢虽药的,着凉了只会窝在床上红着眼睛哭。”
“谁说的?”
因为背对着他,所以不会觉得太尴尬。可是当他温暖的手指碰到我的脖子的时候,身体总会因为想起那个梦而突然僵硬。我想小哥肯定发现我的举动了,可是他什麽都没说,只是静静地将我的头发擦干,整好我的衣服。
他是猜了什麽了吗?
、(10鮮幣)148 珍放於掌心
我愁眉苦脸地去见娘亲,倒被她笑了一通,“姑娘家初遇这种事,措手不及,不知道如何应对又不是什麽丢人的事。听说你傻傻地在地上站了半天,那样可是会受凉的。”
“唔……”
“你没有姐妹,以後这种事就交给碧针和青苹,遇事不要惊慌,总该有人给你处理,你只要叫人来做就好了,知道了麽?”
“嗯。”我意识到娘是在教我以後行事时要冷静,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