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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不出去又怎麽样,谁说我们要把她嫁出去了?”
小哥可真不负责啊,嫁不出去会被人说成老姑娘,然後在人前人後笑死的,羽扬就用这理由劝我嫁他。说起羽扬,他好像说过要写信给我的,这麽多天都没有来信,不会是忘记了吧?不然我回去写一封给他,好好嘲笑一番?
我一走神,就有一段没听来,再听的时候,就是小哥很骄傲的语气,“将来要娶我家陆玖的,就必然要接受她同我关系亲昵这一点,否则我才不会同意。”
“恕我直言,旭直,你们两个这亲昵得并不一般啊。”
我想傅安洲一定是觉得小哥太霸道了,才会这样说的。小哥突然揽着我的腰,把我抱到他身边,“我家陆玖,我不求她的夫君会有多富贵,只求他会事事顺着她,宠着她,别让她受了委屈……”
我转头看小哥,伸手抱他,他避开我的手臂,“刚刚趴在栏杆上那麽久,现在想要擦在我衣服上麽,没门儿!”
“栏杆是干净的!你自己也才从校场回来。”我硬是扑过去抱他。
“你哪里都趴,哪里都爬,肮死了。”虽然这样说着,小哥还是让我抱住他。
“旭直……”
我听沈望宇好像还想说些什麽,小哥刮着我的鼻子,“我知道你们是什麽意思,可这小丫头我宠了这麽多年都没人说过什麽,要突然循礼生份起来,别说她了,我都会觉得不习惯。是不是啊,小陆玖?”
“嗯!”
“这可是我妹妹,你们两个别再多想了。”
傅安洲看了看小哥,转头看我,“不如你将陆玖妹妹许给我好了,我们是从小便熟的,她这样率直的性子我也很喜欢。”
他这是求亲吧?怎麽不向我说,反而像小哥说?
“你家……傅家累世为官,肯定容不下这麽个小东西,不如嫁到我家来,我是什麽样的人旭直你很清楚呀,怎麽样,将小陆玖交给我?”
我扑到小哥怀里,朝着两个人扮鬼脸。
“她多年都随着大哥在江宁,昨日才回来,爹娘的意思是要多留她几年,别想借着陆玖的名头抗婚,当我不知道宫里的娘娘都想将公主许给你们麽?”
“说到公主,怎麽迟迟不见那位解国九王子同十七公主的婚事?他们那可是正儿八经的两小无猜。”沈望宇倒了杯茶。
“好像是宫里的那位贵人不大乐意,她想将十七公主许给钱家,”傅安洲看向我,“陆玖妹妹也认得的,那个钱艮。”
“钱艮几年前说同十七公主不对付,後来就再没提过了,莫非这二人有些什麽了?那查库乾岂不是很可怜?”可是他写信给我的时候也没说过有这种事。
“对他来说这还不见得是坏事,好了,这些事情讲得多了你又不懂,还是静观其变,免得被扯到你头上。”
“怎麽会扯到我头上,我又没在幕後指使……”
“旭直,你可别将小陆玖保护得太好,这其中利害还是要同她讲清楚的。”
我从善如流,向小哥求救,反而被他转过头,“我还道你在大哥身变有所长进,结果还是这种傻样,晚上回去告诉你,好不好?”
这大概是件秘事,所以他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又或者是照顾我的心理,怕那道理太浅显了,说出来令我丢脸。
晚上一起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才对我说,傅安洲同沈望宇担心他同我之间会做出有违伦常的事,所以才会打断我的骑射,带会借着带我去看戏的名头,在那里小声的议论。
我翻了个身,压在他身上,很认真地问他,“小哥,如果我不是你妹妹呢?”
作家的话:
沈望宇同傅安洲真是慧眼如炬XD
、(11鮮幣)107 一種相思兩處愁
听了我的问题,小哥愣了一下,拍了拍我的屁股,“是因为他们说了这个,你才想这麽问的吗?”
“不是,我就是有理由才问的,小哥你怎麽答?”
“如果真不是,唔,我自然是要把你领进自家的门,宠你宠到老了,别人家哪会像我这样宠你?”
我趴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有些苦恼,“哥哥也说过要娶我,小哥也要娶,可是我只有一个,要怎麽分呢?”
他又拍了一下,“你这个小笨蛋,没影儿的事情用得着那麽烦恼?有你这样的性子,不管是不是我都宠你。”
虽然有小哥的安慰,我还是心事满满啊。
所以第二天照例起不来,探出窗朝隔壁看,韩楚也是早就出了门的,妆台上留着一张纸,小哥的字,“乖乖在家呆着,下午陪你出去玩。”
我唤了黄莺为我梳头,去向母亲请过安後,去小哥的书房里找纸笔给羽扬写信,说些什麽好呢?
“羽扬,我已经到家了,多年不见,爹娘白发多了不少,所谓父母在不远游,我跟着大哥一走这麽多年,回来了才觉得後悔。你送的肚兜被哥哥发现了,已经被他销毁,我怎麽也找不回来,你就不用再绣了,那麽私密的事,若是再被小哥他们发现,就不是那麽简单的了。那些青梅竹马,随着年纪也不一样了,我就见着两个,隔壁邻居还是好好的,但是那位殿下就高高在上。我在这里有些无聊,没什麽事干,也没人像你一样陪我。”
将信绑在鸽子腿上,放了出去。
青苹姐姐看着鸽子飞走,突然放下手中的绣棚,“早先有几封信从江宁寄来的,我一直忘了拿给你。”
江宁来的,是羽扬罢?不过他用得着寄上几封麽,统共才多久?
青苹姐姐拿来的信都不厚,可是有好多封,我翻着看了看,全部都是羽扬写的。
“一别十日,我估摸着你到的时候正好能收到这封信,记得你不喜欢坐马车,一路上肯定又吃不好睡不好,听说北方的姑娘个个都高大丰满,你在那边多吃些也不会有人说你胖的,所以放宽心好好养着。街上开始有人卖乌饭麻!,可惜你吃不到了。”
“又是五日,未见来信,莫非是在路上有事耽搁了?还是到家之後四处玩得开心,把我给忘记了?随信附山中桃花一朵,这里桃花也开了,之前你说要在花间跳舞,现在我也是见不到了。”
“五日复五日,从江宁到东京,你已经赶了大半个月了,怎麽还不见回信,清明都过了。”
“又是十日,这几天特别想你,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我真想现在就动身去找你。”
“一月半有余,你是躲在哪里玩得乐不思蜀了麽?”
他的信一封比一封哀怨,隔三岔五地写信表达自己的思念,以及对我久久不回信的抱怨。要是在写信前就看到这些,我肯定会安慰他一番,但信都已经写出去了,还是等他回了信再说吧。我还忘记同他说校场里的靶子了,也还是等下次吧。
将他的信叠好,收到自己房间的箱子里,这回不叫任何人看见。
说到这里,我已经连着两个晚上没同大哥睡在一起了,我是睡得很好的,不晓得他孤枕睡不睡得好,晚上去他那里道歉吧,顺便把那个箱子要回来。
我跳上桌子,开始练舞,这段时间满脑子都是红姨最後教的那个舞,我觉得我的手臂总不够软,不能像她那样轻摆,就让人觉得摆到心里头去了。
弯腰,手向後挥,然後再向下弯,摆手,转头……
一转头,瞧见芍药花中间站了漂亮的像是妖精一样的人。
“照唐──”
我正要稳住身形,直起身体,他走过来,一手托着我的背,将我扶起来。扶起来之後,他并没有放开我,而是站得很近地俯视我。
我最讨厌俯视这个角度了,身体向後退,被他拉住。
“别低头看我,我知道你现在长得比我高。”我不知道他是怎麽进来的,可是刚才低着头的时候,好像看到他衣服下摆上沾的叶子,这麽多年了,我的院子里还是留着那个洞吗?
“我只是想近些看你,你想同我平视,也是可以的,只是那太失礼了。”
他一开口,我又想笑了,指了一边的石桌石凳,“十五殿下,赏脸在这里坐着喝杯茶吧。”
他眯眼看我。
“怎麽了,十五殿下已经不屑坐这样简陋的石凳了吗,我可是有铺锦垫的。”
“你在江宁呆了那麽久,脑袋都呆得傻了?”
“什麽?”
他拉着我坐到石凳上,长长的眼睛还是眯着。我知道他是在生气,可是他这愈来愈美貌的脸,配上这种表情,真让人想去揪一下,或者是让他变色。
“早就准你叫我名字的,怎麽又殿下上了,这里又没有别人。”
原来是在生气这个,我大着胆子去摸他的脸,摸了一下就将手缩回来,心中好生遗憾,这要是羽扬的,我肯定已经揪出来。
他的心情似乎是好些了,“我准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