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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他就那麽好?”小哥摇摇头,“他那麽冷清,顶多也就是相敬如宾。”
“乱讲,安洲是很温柔的,”我端起面前的西瓜举到他面前,“难道我这样对你,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小哥咬着西瓜,看着我,“要不是相信安洲的人品,我还真怀疑他趁我不在的时候给你灌了什麽汤,专门在我面前说他好话。”
“唔,在我心里,小哥才是最好最温柔的。”我非常狗腿地补了一句,希望小哥能看在这句话的份上乞巧带我出去玩,虽然安洲才是我看过的最温柔的那个。不过他那麽温柔,肯定能原谅我在口头上把小哥排前面的。
作家的话:
就是这样,安洲要成亲了
、(14鲜币)277
我是知道肚子有些显了,要出去肯定不大方便,尤其是七夕这样的节日。可我在家里实在太闷了,又没有什麽事情好做,整天吃吃睡睡,都快像头猪。所以同小哥提了之後,又同大哥提了一下,希望他们能带我出去。
但一直到了七夕他们都没有什麽特别的表示,我有些沮丧。
“小姐,怎麽看书看着,突然捏得那麽用力?”
“碧针姐姐,你是知道的……”闷闷地将书往旁边一扔,“我看着书,都能背下来了。”
“小姐,你都已经四个月的身子了,哪里还能总想着出去,大公子虽然不说,但看得出来是很想要孩子的,又那麽珍惜你,乞巧晚上那麽热闹,您若是有什麽闪失,叫他怎麽办?”
道理我是懂的啦,可是就是很想出去玩。
又生起肚子的气,要不是它,我早就死皮赖脸地要他们带我出去了。现在则是……
倒是在近黄昏的时候,羽扬来了。我早就闷得厉害,看到他就扑上去。他稳稳地接住我,脸上是浓浓的笑意,“这麽高兴?”
“我是闷到了,羽扬,你带我出去玩吧。”我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了。
他点我的头,“我就是来带你去玩的。”
“真的?”我简直喜出望外。
他点头,“但是你出去就得听我的。”
我连忙点头,“当然当然。”有出去就好了,有条件也能接受,何况出去玩,除了让我乖一些,也没什麽好要求的。
他拿了套衣服给我,“去换上。”
“嗯?”
我不明白为什麽要我换衣服,但刚想着说过要听他的,就拿了衣服向屏风後走。他拉住我,“我想了想,觉得难得能见你一次,就这样浪费了不好。”
什麽是难得见一次,我可是一直呆在家里,他自己在外面,想来就来的嘛。我看着他,他又笑着,“我来帮你换。”
他今天笑得好多,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就是一愣神的功夫,他拉着我到屏风後面,“我帮你换。”
我不是很想让人见到我大起来的肚子,真的像他们说的,同西瓜一样。
“来嘛。”他放软声音,手搭在我腰上,轻摸我的肚子。
“看到了不许笑。”
他同我保证了之後,我才让他帮着换衣服,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裸着身体,但现在就是觉得不好意思,不想让他看。一来是觉得肚子难看,二来是觉得对上他的眼神有些害羞。
“不要这样看我。”我很想捂他的眼睛,他舔我掌心,“让我看看。”
换衣服的时候,他还会时不时地低头吻我,唇和肚子,都亲了好多次。亲在唇上的还好一些,亲在肚子上就会让我觉得一阵痒,闹了半天,才将衣服完整地脱去。然後递给我一个肚兜,同他之前送过给我的那种一样,绣着牡丹。
羽扬的绣功……我自从有了身孕以来,一直以此为借口,连绣花针都不曾拿起,本来绣得就没有他好,现在肯定更加不用说了,我有些火,“你怎麽能在乞巧节送绣花肚兜给我!”
他对我的怨气不以为然,轻巧地在肚兜系到我脖子上,“这有什麽的,如果觉得我绣得好看,以後你的衣服就都由我来做了,不好麽?”
“可是她们都说,夫君的衣服得自己准备。”
“都自己准备?你的眼睛还要不要,绣一会儿就说自己手疼眼睛疼的,还想缝制衣服?”
“哼,我成亲之後,可是一直想当个贤妻良母的。”虽然有些心虚,我知道气势上绝对不能低下来。
他拿了里衣披在我身上,“既然如此,那就为我做身衣服如何,也不要求你绣花,只要能穿在身上即可。”
我瞪着他,“当然可以!”
“嗯,”他又笑,低头同我的碰在一起,“那就说定了。”
他给我换了身衣服,也就顺便换了副打扮,同我平时有些不一样,我专心地看着镜子,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走啦。”
我点头,也不再看自己有什麽不同,很是高兴地同他一起出门。
差不多是黄昏时分,外头很热闹,沿着内河还有人放水灯,最常去的那些街道两侧都点了灯,还挂着灯谜。两旁摆着很多好玩的摊子,我倒是很想挤进去看一看,但羽扬总会拉着我,让我看看就好。我无奈地看着肚子,只能跟着他随着人流往前。
走了一阵,居然在人群里遇上小哥。
我冲他鼓起脸,他一开始是看着羽扬的,见我瞪他,才转过头来看我,一扬眉冲我笑,“陆……卢老板,卢夫人,在这里遇到你们,可真是巧。”
我看着他,又看着羽扬,发现小哥装得一脸真心实意,羽扬则是含笑点头,“许三公子,真是巧啊。”
“哦,今日是乞巧嘛,特意出来求段好姻缘,”小哥说得不以为意,却一直看着我,“看着陆夫人,就发觉卢老板说得果然没错,女性只要好好打扮一番,看起来就像是另外一个模样了。”
他这话,是在说我吗?我今天是觉得打扮之後有些不同,另一副模样,就是说看不出是我?
羽扬点头,“许三公子说得极是,只是相像而已。”
他牵了我的手,“我们正要去城东湖畔,就不同浪费许三公子的时间了。”
小哥侧身挡住羽扬,也笑起来,“卢老板才是贵人多忘事,我们二人原本就约好要去城东湖畔的。”
咦,他们有约麽?我也想要小哥陪着我去,这样他就不会去找什麽好姻缘了。侧头看羽扬,他瞥我,“出嫁从夫,怎麽就忘了。”
他是在提醒我出来的时候答应过的话,我鼓起脸,偏开头,又不得不摇他的手。
“许三公子哪里的话,我是见了娘子就忘了别的事情,恕罪恕罪,不如现在一同去那个湖畔?”
小哥点头,“正有此意。”
这两人说话也有些奇奇怪怪的,现在是在街上,我不好对小哥说什麽,但到了船上,我一定要找他算帐,不带我出来却想着自己出来找姻缘,明明说过要同我一起的……说好了的话,不应该反悔的。
城东湖畔是停着艘船,羽扬牵着我上船,小哥跟在後头,我觉得这两个人之间好像有什麽秘密,他们两个心知肚明,但就是不让我知道。
小哥带着他的近侍,羽扬也带着四个,加上船上本来就有的几个人,上了船之後就觉得船上人太多了些。
“街上人太多,怕有什麽不测,到船上来既能看到,又不会被那些人挤到,”羽扬招了招手,那些人就送上一些小吃来,低头一看,都是些江宁小吃,“若是在江宁,尽可沿着秦淮河一路划过,两岸尽是热闹。”
我们之前在江宁,乞巧可都是我要去玩,大哥陪着我,少有羽扬做陪的,想到这里,我取笑他,“那时我在江宁,你是怎麽过的乞巧?把针线挂在外头?”
他瞥我,不说话。
小哥屈着手指点桌面,侧头看我笑,“虽然是在京里,可想要在船上看尽热闹,又有何难?”
正说话间,原本黑沈沈的湖面顿时亮了起来,乐声也随着响起来。我坐得本来就靠着窗,攀身向外看去,湖面上停了许多船只,大大小小,各色不一,每只船上都挂着灯,似乎都有几个人。
岸边的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个,招呼着要上船看热闹。
也没过多久,平静的湖面上就尽是乐声说话声嘻笑声,再没有刚才的冷清了,好像一瞬间,岸上的那些人啊灯谜啊摊点啊,都搬到湖上来了一般。
我抓着窗沿看得仔细,有些船之间搭着木板,因此行走很是方便。大船附近,还有许多小船在中间游荡,靠近了,就登上去。还有条看起来像花舫一样的船,点着许多个形状各异的灯笼,许多穿着夏日轻纱的女子在其间穿行,也有站在灯旁看着灯的,应该是在猜灯谜。
我转头,很想要自己的这艘船凑过去看。
“开过去。”羽扬点点头,看着小哥的表情有些奇怪。
我才不管他们之间的秘密,好不容易出来了,决定好好地凑热闹。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