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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干燥且有力。
“望闻问切,切是放在最後的,则平,你好歹也是念过书的,怎能这般本末倒置?”
大哥明明是出了名的才子,他居然这样取笑他。
“你也是名医的关门弟子,若是连这点小毛病都需要望闻问切做全套,我看你也不必急着出师。”
大哥这个小心眼果然会反驳。
“也就是血气不和,体性偏寒……你若是不在一旁这样看着,我还能查出更多来,好好好,当我没说这话,其实也不过是想见见,你自小宝贝,不惜同族里闹翻也要娶回家的姑娘长什麽样子。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啊。”
其实我觉得自己挺健康了,每月癸水来的时候,也不会疼得那麽厉害。
“这小姑娘……身体确实不怎麽好,脸蛋不擦胭脂肯定不红,手脚不喝热水肯定不暖,行经肯定会疼。”
听他像念经一样笃定地说出我的身体状况,我觉得大哥之前说他是名医的关门弟子,也许是真的。
“啧啧,只听了这几句眉头就皱成这样,当真没什麽见识,只是肾阳不足,宫寒罢了,好好调理自然是能好的。况且这小姑娘年纪又不大,你着急着让她有孩子吗?我看这手,她还没及笄吧?”
“……”这样也能看出来了吗?曲了手想要缩回来,大哥拉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放回床帏内,“陆玖,你先坐一会儿。”
外头的脚步声又渐渐远离。
我摸了摸肚子,完全没有想过孩子的事,大哥会很在意吗,宫寒症最主要的,似乎就是很难有孩子吧。他要是不在意的话,就不会带着这个什麽名医弟子来给我看了,还是抽空来的。
他说能调理得好,可是自去年开始行经,就一直有宫里的御医给的方子调养,这麽久了还是没有效果麽?不过如果想要有孕,那是不是得多做那种事情?还是说,大哥想要在大婚前把我先调养好了?
脚步声又响起来。
“哥哥?”
“怎麽还坐在里面?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他拉开床帏,已经换了衣服了。
“谁让你无缘无故带了个郎中过来,我能不乱想吗?”
作家的话:
总算赶出来了。
、(7鮮幣)191 一眼幸福
“哥哥想得太远了,我都还没有想过孩子的事,”摸了摸头发,有些忐忑地看向他,“我都觉得自己像是没长大一样。”
他皱起眉看我,手伸过来摸我的脑袋,“我可没想到过孩子,你还这麽小。”
“可你不是请了那人来给我看身体麽,什麽宫寒症,最主要的不就是难有子嗣吗?”
“我以为你最近几月在家有好好看书的,谁说宫寒主要是难有子嗣?你就不想想他说的几样症状,脸色苍白,手脚发凉,行经时腹疼难忍,你样样都符合,”他捏了捏我的肩膀,“瘦成这样,对我而言,自然是你的身体重要。”
“那孩子……”
“我自八岁时看着你到现在,已觉养了一个孩子,这几年都不想再养一个,”曲着手指擦过我的脸,“怎麽最近总胡思乱想?”
鼓起脸,朝着他张开手臂,他低下身反将我抱起来,“愁眉苦脸的又想些什麽了?”
“唔……”我环抱住他,脑袋贴在他怀里,“想着亲事。”
他突然侧过脸来咬我的唇,“他说你身体不好,要好好调理,否则将来确定难有子嗣。但我倒觉得,现在不易怀上也是件好事。”
“哪里是好事?若是娘亲知道了,她见着我的时候肯定会更不高兴的。”向後躲开些,完全无法理会他言语之间的欣喜。
“这样,我也就不用一直忍着。”他一只手抱住我,一只手托着我的脑袋不让我再躲。被他吻得迷迷糊糊,我才低声地骂他,“我还以为你是为了守礼才不对我做那种事的,原来是怕我怀上孩子。”
“我不想让你担上未婚生子的坏名声,尽管整个京城都肯定你我之间不清白。”
窝在他怀里觉得很安心,可是他这样单手抱着我,我只能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京里……传得很不好听吗?”
“他们说的当然不会好听,那又怎麽样呢?”
“我……”我抓着他的衣襟,差点就想把自己最近想的同他说了。
“把那些事都交给我,反正你想不通的事,怎麽想也没办法解决,是不是?”
“唔。”
“更何况,我们成婚,你也是愿意的,是不是?”
“嗯!”
他把我放回床上,我以为他要对我做些什麽,没料到他只是弹了一下我的额头,“今天时间有些紧,不会对你做什麽的,不要这麽紧张。”
我很紧张吗?手心有些湿,是流了些汗。看着大哥走下楼,我才跳起来,扑到窗前,见他从我的楼里走出去,他似是有所感应,突然抬头看我。
“哥哥,我……”
“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麽,只是很想让他再多陪陪我,他那样说了,我自然是不好再拖着他的,点了点头,“那你去忙吧。”
“我会早些回来的,你想要些什麽,我给你带回来。”
我喜欢他扬起头来看我的样子,呆了一会,摇头,“也没有什麽特别想要的。”
“在家里多看看书。”
“……”愤愤地转过身不再理会他,只是会错意而已,又不是无知。
走到书房里,转了好几圈,决定提笔给长安回信。
“长安,字里行间都能看到你坏笑着捉弄我的样子。是不是没有人能心想事成,我觉得自己野心太大,见到好的就都想留着给自己,可是我又没什麽好得不得了的优点,我想老天是不会成全我的。最大的心愿若是能够达成,也就是最大的恩赐了。那些不该属於我的,是不是不该再想着念着,否则老天都会觉得我太过贪心。”
“况且,若是什麽好的都能归於一个人的话,那也太异想天开了,所以我决定,守着现在就好了,我觉得哥哥看我的时候,我很幸福呢。”写到这里,笔顿了一下,脑中又闪过其他人的脸面,甩了甩头,要将他们都甩开。
青苹姐姐敲了敲书房的门,“小姐,芦公子又遣人送了箱书来。”
手中的笔抖了一下,把最後一个字给划花了,看着自己写好的那些,咬了咬牙,“退回去。”
“咦?”
“退到他府里去,以後……再也不收了。”
“小姐?”
“青苹姐姐,我已经定亲了,不好再这样的。”
她愣了一下,“好的。”
等她退出房门,我闷闷地放下笔,看着自己写的信,有些烦躁地提了起来,最终还是塞到信封里头,压在桌角。
、(7鮮幣)192 再次拒見
关於羽扬,我知道自己很对不起他,但也只能这样了,是吧?坐在树枝上,拖着腮看院子外头。
看到院子外头来了一辆马车,上面标着我不认识的家徽。爹和哥哥都不在,到底是谁挑这个时候到家里来做客?
马车里出来个青衣打扮的,很是恭敬地捧着帖子走到门房处,我觉得这人有些眼熟,眯着眼睛仔细看,半天没想起来。
不过,这青衣在门房的时间有些长了吧?是家里不欢迎这客人吗?可这也太失风度了吧?再不受欢迎的客人,也应该请进家门来的,拒而不见可不是什麽好习惯。
再看了眼那个家徽,开始觉得有些眼熟。
那个青人转过身,有些愤愤地回到马车上,正好看到了他的正脸,那个是羽扬的近侍青岚。所以在马车上的那个,是羽扬?
好像是我不想见他的,似乎还告诉管事说不要再让他进府。
马车动了动,羽扬从马车里下来,他长高了许多,只是那表情,冷冷的,谁也接近不了的样子。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自己走到门口,过了一会,青苹姐姐提着裙子小意地跑向我的院子,从树上跳到屋顶,落到地上,然後走向自己的院子。
“小姐,那位芦公子,递了拜帖,说要见你。”她把拜帖递到我手里。
我以为她是一定会站在大哥这边的,我若是想要切断同谁的关系,她肯定会帮忙的。也不知道羽扬同她说了什麽,居然能将拜帖递到我这里。
我不敢看。
“小姐,若是真不想再见,也不该用这种办法,至少也要当面说清楚。芦公子家世显赫,不要为这种事同他闹僵。”
也不是闹僵,只是怕见了之後会发生什麽,“要是能说清楚,早就说清楚了,”手里的帖子还是不想打开,看着青苹姐姐,“我还没想好要怎麽去同他说,我还需要时间想一想。”
“芦公子在外头等了很久了。”
他来的时候我有看到,自然知道他等了多久,可是那个时候不敢见,现在更加不敢见面了,还是再拖一拖吧,把帖子藏到袖子里,“让他先回去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