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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漓紫先接过棉巾,仔细的为他擦拭着chiluo的上身:“草肃哥,身上的水珠都擦干净了吗?”
“这儿!”
草肃牵起她的右手,轻放置在自己的左心房,杨漓紫本能的一怔,冰凉的指间却感受到男人强劲的心跳,一时间,她几分慌乱:“不要!”
“不要什么?”虽他面容失色,可还是忍不住见她颊边染上红晕。
“不要捉弄我。”
草肃拿捏起她纤细的长指,仔细的端详着,眉心不禁蹙紧,因为那素净的指间,竟被烫出红印:“你手受伤了?”
☆、谁的城府更深?2
再往下看,那掌心,是被麻绳勒出的一道道血红斑斑的伤痕,刚他摔下台阶时,她便如此卖命的将他扯上:“为什么那么费劲力气去救我?”他低哑的声音再次问起。
杨漓紫似乎能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立马抽回手:“你不也一样吗?”
“我?”
杨漓紫点头,她以为她了解他的:“我给你换衣服吧。”
屋内暖意融融。可窗外大雨依旧□□。
草肃褪去了长袍,杨漓紫因为看不见,只能探着摸索,可那手指划过他肌肤时,他便觉得一阵酥麻,草肃压低着气息,她身上的香气一直在鼻尖缠绕,手指绕过他腰际时,他感觉她酥软的气息,若隐若现的洒在自己的胸膛!
草肃紧握着双拳,实在受不了这煎熬,忽地跃身而起,自己穿好了衣服。
“怎么了?”杨漓紫惊愕,她什么也看不见,所以也不知道草肃此刻被情/欲煎熬的表情。
“没事。”他强装镇定的说,“你衣服也全湿透了,去隔壁屋换件干净的衣衫吧。”
杨漓紫这才意识到:“嗯,那你先休息吧。”
说罢起身,摸索着朝外走去。
“你等等。”草肃喊着她:“那天夜里我去都城为你买了套新的衣裳,你拿去换吧,我不知道你穿的尺码,还不知道你穿的合适吗?”
杨漓紫一怔,他又接着说:“在我衣柜的第二格。”
当触摸到那套锦绣衣裳时,她能感觉到那每一针每一线都是上等稠线缝制而成的:“这个…一定很贵吧!”以前在龙府时,对这个还是有一定的了解。
“你这里换吧,你眼睛不方便,我转过头便是。”
可是……
的确,隔壁屋里,她很少去,路线自然不是很熟悉。
杨漓紫转身,又再次叮咛着:“草肃哥,你转过头了吗?”
“嗯!”
“我好了,便告诉你。”杨漓紫在火炉旁,缓缓的褪下那身湿透的紫色衣衫,贴身的粉色肚兜也不免,却不知道身后的男人一直睨着她,见那修长的身子落入眼底,她知不知道此刻的她很美?
像株落魄的白莲,出淤泥而不染!
她动作一直很缓,套上他买的那件衣衫,身上立马干透了许多,又取来棉巾擦拭着长发,利用火炉的温度,如墨的发丝很快便干了,轻撩起,又朝着草肃的方向:“草肃哥,我弄好了,你回头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他值得信赖。难道是因为他屡次三番救了她的缘故?
“………”
“草肃哥,草肃哥!”
“………”
回应她的是良久的沉默。
她一时心慌,朝他方向跨步上前,不料被圆木椅绊倒,重重的摔了一跤,可是草肃依旧未有声响,杨漓紫焦急的爬至床榻边,长臂抚摸,直到触到他的脸颊:“草肃哥!”该死,他怎么那么烫?
只听见男人唇边轻喃着:“冷、冷、”
☆、谁的城府更深?3
只听见男人唇边轻喃着:“冷、冷、”
“草肃哥,你等着。”
她烧上热水,用温热的毛巾一直擦拭着他的面庞,身子,可那额头依是涔着冷汗,她焦急着,就连身子都不禁的颤栗:“怎么办?这儿没人,怎么才能救草肃哥?一定是那蛇毒引起了高烧不退,怎么办?怎么办?”
无助…
她又换上热水,十指间已不知道被烫伤了多少回。因为眼睛看不见,一路上她被磕碰跌倒了无数次,可杨漓紫早就顾不上,只能焦灼的一遍又一遍的为他擦拭。
“冷…冷…”男人的意识早已迷糊。
杨漓紫无奈之下,只能紧紧的抱着他,试图用自己身体的体温去温暖他。可每一秒都如坐针毡,让她惊慌担心。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生死徘徊,她好不容易能暂时有个栖身之所,这个男人如兄长般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可她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有事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何时起,草肃的体温终于渐渐缓下。
天边渐渐露出鱼肚的白色,雨势在不知觉中渐渐停下!而屋内火炉里炭火早已燃灭,床榻间的温度未曾褪去,还透着一丝暧mei昧的气息。
可杨漓紫早就抱着他睡着了。
他清醒时便见此幕,见她修长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腰际,第一次离她那么近,草肃撑起手臂,细细的睨着她,长指不由的划过她清瘦的颊边,她轻盈的呼吸温热的洒在他肌肤之上,他淡笑着,俯身,在她额头轻吻下。
“嗯!”杨漓紫不知觉的动了动身,便离开了他的身,他不准,又搀着她,他唇边轻吐着气息,洋洒在她颊边:“傻妮子!”
朦胧间,只听闻男人低沉的声音。
——傻妮子!
是他在喊她吗?
原来在梦里她还是那般挂念她!
杨漓紫不禁朝着声音来源处凑近,嘴边情不自已的低喃着:“舞笙…舞笙…是你吗?”
草肃怔着,挂着笑意的唇角,瞬时淡去,可她依是不饶:“舞笙…舞笙…我是你的傻妮子,永远是你的傻妮子!”
忽然觉得索然无味,忽然觉得空气低沉的压抑着快透不过气。
见无人回应,杨漓紫似醒来,不愿的睁眸,眼前还是一阵黑暗,她朝着那暖意蜷去,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以为那个喊她‘傻妮子’的是她心中悻悻念念的那个男人。
她紧搂住他,是的,多少次她都牵挂着这怀抱,可草肃睨着她眉目间,竟浮起一丝怅然,是一种对人世离别的遗憾感,她径自低语着:“舞笙…每一次当我想恨你时,脑中想起的却是我们历经的那些苦难,可我在想,在一起时,我们快乐吗?我们一直用残忍去凌迟着对方,将彼此折磨的快透不过气,这样令人窒息的感觉,是爱情吗?”
☆、谁的城府更深?4
她紧搂住他,是的,多少次她都牵挂着这怀抱,可草肃睨着她眉目间,竟浮起一丝怅然,是一种对人世离别的遗憾感,她径自低语着:“舞笙…每一次当我想恨你时,脑中想起的却是我们历经的那些苦难,可我在想,在一起时,我们快乐吗?我们一直用残忍去凌迟着对方,将彼此折磨的快透不过气,这样令人窒息的感觉,是爱情吗?”
柳眉不由的微蹙起,她指尖轻划着他胸前的肌肤,不禁的画着细圈:“可我爱你,舞笙,无论你怎么伤害我,怎样让我疼,我都是那样爱你。你知不知道我每时每刻都那般挂念着,可你呢?不…你有无数女人环抱在胸,有江山大计要去筹谋,我只是杨漓紫,一个平凡普通,而无法给你权贵的女人!”
“………”
沉寂的空气,让她失落无比!
她又试探的问:“舞笙…你还在吗?”
“是我!”
杨漓紫一惊,熟悉的辨别那回应的声音,不是龙舞笙,而是…而是…草肃,她立马退开了那温暖的拥抱,她…他…怎搂抱在一起?
可转而一想,记忆全然而入!
“发觉是我,很失落是吗?”
“没有!”她辩解!
那个傻妮子,并不知此时她失落的神情刻画那般淋漓:“你嘴上骗的了我,脸上的神情呢?”
杨漓紫才知再也装不下去。
他逼问着:“你喊舞笙?!龙四王爷?!”
杨漓紫一怔,是啊,都城百姓哪个不知道四王爷的名讳!
“原来你嘴中所说的丈夫是四王爷!你是她的妻子?”
“不…我不过一庶妃而已。”庶妃,说得好听是个妃,充其量也就是小老婆而已,上不了台面。
“你是杨漓紫?而不是杨白菜!”男人一语道破她。
“草肃哥,你…怎么知道?”
“昨儿你说漏嘴,今早你说四王爷,我便猜到了你是四王爷遍地贴出告示要找的杨庶妃——杨漓紫!”
杨漓紫更是诧异:“你说…他在找我?”
“嗯,现在都城满城风雨的找你,赏金都上了千万。”
他找她?
赏金千万?他就那么恨她?恨不得掀开都城也要抓着要杀她?杨漓紫立马一身颤栗,不…他怎么会那般残忍?
“草肃哥…你不会…”
“你是问我会不会拿你去换那赏金?”
“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