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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未看见草肃神情凝滞,额天立马渗出一片冷汗,他抽出蟒蛇身上的那根竹棍,费劲力气的起了身,将那蛇扔进了自己身后的竹筐中:“我们快回去吧。”
他望着天色,渐暗,这天竟说变就变,上一刻还晴朗,此时却灰蒙蒙的压低着天空:“好像快下雨了。”
杨漓紫点点头。
草肃拉扯着绳索,给她带路,可杨漓紫敏锐的察觉出异常,这一路上,草肃哥未曾吱声,就连脚下的步伐都有些不稳,她探着声音问:“草肃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草肃强忍的笑着。
“我感觉不对。”
“嗯!”
唰——
草肃捂住自己的锁骨,身子滑了下,他疼的全身颤栗,那一声低吼,让杨漓紫意识到情况不妙,她立马摸索到草肃的身边:“你怎么了?草肃哥,你到底怎么了?你倒说话?”
他不语,她都快急死了。
见她焦急的神情,草肃浅笑着:“你若不想我死的快,我们就赶紧回去。”
触摸到他颤栗的身子,她一怔:“你…”
“我被那蛇咬了一口,在锁骨的位置。”
“草肃哥!”她惊厥!
因为她,他竟被那蟒蛇攻击。可听闻他声音中的冷静,她不可想象此刻的他到底忍受着怎样的煎熬。
杨漓紫立马拉起他的身:“走,我们快回去,不要耽搁,快回去。”
☆、草肃——龙萧云!9
可天公不做美,回木屋的半途上,雷鸣闪烁,她吓的紧钻进他的怀里,他轻声问:“怎么了?”
“我怕打雷。”
草肃便用自己的身子紧紧的罩着她的耳畔:“别怕,有我在。”
可现而,他自个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那毒素发作很快,他唇便立马染上了浅紫色。
杨漓紫知道不能再耽搁时间:“走,草肃哥,别管我,你快回去,吃了解药再回来找我。”
他笑:“我怎能将你一个人扔在这荒山野岭的,再者这…打雷…闪电,我。。不…忍…”
话到最后变成绵绵细语,他几乎没再力气往下说下,身子重重的压在她的肩背上。
“草肃哥,你千万要挺住!”
情急下,她背起他,手中搀着那竹棍:“草肃哥,你给我指方向,我背你回去。”
“傻。。丫头,我…没事。”
可她不准他再强撑下去,艰难的前行,雷鸣过后,暴雨一泻而入,冷凉的浇了他们一身,脚下原本稀松的泥土,此时更是被雨水冲的似浆糊。
加上寒意,彼此的身子,寒冷不已。
“往前走,这前面没什么阻碍。”好在下了刚才的曲延小道,前面有一段路刚好平整。
她背着他,几乎费了全部力量,可对失明的她来说,这简直是一场不可能完成的事。
“为什么要背我回去?”草肃俯在她耳畔问。
“我不会让你死在这!”大雨□□,无处躲藏。
行走的进程一直很缓慢,可杨漓紫从未放弃过。
草肃视线渐模糊,几分倦意,刚一闭眸歇息,又不放心的睁眸,只见脚下又是逶迤的台阶,他立马警觉:“小心,台阶。”
可为时已晚,杨漓紫脚下重重的一滑,两人身子重心不稳,狠狠的跌了下去。
听见草肃跌倒的声响,杨漓紫连忙朝着声音来源处用力抓去,彼此的指间紧握,杨漓紫大呼:“草肃哥!”
“我在!”他轻声回复,可伤势渐重,已失了力气。
杨漓紫只能靠着听觉来判断,双手死死的抓牢着草肃:“不抛弃,不放弃。”
嘴中却顺口说出那六个字,彼此一怔,她又回神,立马稳住他的身。
草肃依在她身畔,她欲想触摸,确定他安全无事:“没事了,草肃哥,没事了。”
嘴边不听的呢喃,刚刚她吓坏了。
他摸着她颊边,雨水的席卷下,她的眉目映的不那么真切,唇边直冒着冷气:“为什么刚刚要对我说那六个字?”
☆、草肃——龙萧云!10
被他问的无处可逃,杨漓紫下意识的别过头:“草肃哥,我们还是快下山吧,雨越下越大,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染上风寒。”她又浅笑:“草肃哥,你可千万不能有事,我还等着你让我重见光明。”
“嗯!”草肃点头。
被在她的搀扶下,屡步艰难的下着山。
“向左拐,前面有三阶楼梯。”
她看不见,他只当她的眼。可草肃的气息越弱,快失了知觉,杨漓紫敏感的察觉:“草肃哥,你怎么了?我们是不是到屋了?你再坚持一下下。”
“嗯!再向右前行一百米,我们便回到木屋了。”
………
安全抵达,刚一踏进屋内,杨漓紫就连忙将他抚在床榻边,转身之际,他拉住她的长臂:“白菜,你向前走十步,前面有个药柜,打开后第三个格内,有一瓶消炎散,你帮我取来。”
杨漓紫立马点头,手搀着那竹棍,步步向前摸索着,静谧的空气里,悠然的铃声又清晰的响起,他睨着她的背影,鼻尖似乎还留有她身上淡淡的芳香,雨水已将她全身湿透,紫色的锦袍紧贴着她清瘦的身子,纤腰婀娜多姿,让人忍不住揉进怀中,狠狠的疼爱一番。
当取出那黑色的瓷瓶后,她又按着原路返来。
“给我取个干净的棉布。”
她又按着他的吩咐,递给他,草肃褪去长袍,看着锁骨上的齿印,已渐渐泛上紫红色。那毒会迅速蔓延他全身,再晚一步的话,便中毒身亡。
杨漓紫转身,这屋内的摆设,她大概都知道在何位置,平日里晚上,都是草肃为她升起火炉。
刚一场大雨,彼此都被淋的似个落汤鸡,她试着取火种,点上火炉,可是来回几次都不成功,她恨自己是个废物,连生火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来,可杨漓紫又倔着性子,划开火柴。
嘶——
清脆的声响,橘黄的火影瞬时亮起,她还未意识到点燃,只感觉到指间一阵火热,火苗迅速蔓延,灼伤了她的手指:“啊!”她惊呼了一声,但又不死心,摸索着那金属的火炉盖,好几次烫伤了自己的长指,终于成功燃起了火炉。
不消一刻,屋内升起了一股暖意。
草肃深凝着,而她转身,细心的问:“草肃哥,你上药了吗?”
“嗯,伤口在锁骨上。”
就她这个医盲也略知这蛇毒,必须得把蛇毒逼出才能上药,她连忙探着身子,在他身边坐下,她伸出手,草肃问:“你干嘛?”
当触摸到他伤口时,杨漓紫下意识的俯身,奉上自己的唇瓣,他惊愕的看着她此举:“你…”
☆、谁的城府更深?1
那冰凉的唇瓣触到他肌肤时,他身子居然一颤,并非寒意,是察觉到自己的心跳连同肌肤颤动的触觉,猛烈的跳动着,她凑近时,他竟有一丝快gan感,草肃倒吸一口气:“你…”
杨漓紫用力的吸出他伤口上的毒血,他诧异:“你不要命了吗?”
“草肃哥,你是为我才受伤的,可我不能让你为我而死。”不顾他的挣扎,她又吸上一口,可她不知,每次她唇贴着他麦色的肌肤时,他都快崩溃,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异常的变化,到最后,他闭眸,哑着声音说:“不要这样!”
杨漓紫一怔,以为他不想让自己去冒险,却未发觉,身旁男人已被她撩起阵阵火源。
草肃不由的抚上她的颊边,发丝上的水珠,似掉了线般,急速的坠落,滴在他强而有力的手臂,却像是蜻蜓点水的吻,急促而密集,重重的考验着他的耐力。
“草肃哥,你看伤口好些了吗?”殊不知这场yu火,正是被她轻易的撩起。而她却像个不知情的无辜者。
“嗯!”他压低着声音。
待伤口清理干净后,草肃径自将消炎散散在了那细小的伤口上。
杨漓紫又转身,见她起身,他不禁问道:“你又干嘛去?”
“你身上的衣服都湿了,我给你取干净的衣服,你换上。”见她动作熟稔,显然很清楚他平日里衣衫都放在哪个柜中。
“你怎么知道我衣服在那?”他问的急促。
杨漓紫怔了怔,又笑道:“你忘了吗?每天你衣服都我给你折好,然后放在衣柜的第四格的。”
原来这些日来,她已对他的生活了如指掌。
“草肃哥,给你。”她递给他。
草肃轻瞥了眼前的她,伤重的抚着额畔:“我身子没了力气,这会头还有一阵晕眩。你给我换吧。”
啊!?
杨漓紫瞪大着双眸!
他…
可是,谁让他是伤者呢?
好,她忍!好在敏感部位都没有露在外面。
杨漓紫先接过棉巾,仔细的为他擦拭着chiluo的上身:“草肃哥,身上的水珠都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