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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法子便是——调/戏她!
杨漓紫尴尬的亮了亮嗓子:“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贴我这么近,草率哥!”
这柔声出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发出呻/吟声,做那档子的事。
草肃满意的点点头,欺负她点到为止,举起自个手中的竹棍,轻敲着她脑袋:“走,赶路去了!”
又忍不住回眸见她,这妮子的发饰实在素净的很,那身淡紫色的长袍穿在她身上,就像穿了大人衣衫的孩子,面容间还透着几分稚气,她知不知道,普天之下,这紫色是他的专色!也只有他才配的起这魔魅的色彩。
彼此间难得的沉默。
杨漓紫又好奇的问:“草率哥,我们今儿上山去干嘛?”平日里他去采药,都是将她一个人晾在屋里,唯独今日,他出奇的带上了她。
“你不想早日里见光吗?”
杨漓紫惊愕,脚下的步伐不自觉的加快着:“你找到治我眼疾的方子了?”言语间透着喜悦。
“嗯,这些日来我寻了很多中草药,配了不少方子!也查了不少药书,昨夜里我便是与那些名医切商,你的眼睛是种了一种‘犹然散’的毒,除了配草药外,还得添加一种剧毒,才能化解‘犹然散’。”
他说的玄玄乎乎,她听的晕晕乎乎!
想她杨漓紫命中到底是与毒药反冲,先是‘无骨凝形散’,她一身红疹溃烂,龙舞笙背着她上了灵山,经过几经周折才换来龙啸天的一滴血;而今她的瞳仁又中了“犹然散”,失明多日。
好在她每一次都能碰上贵人,似九命狸猫,可她真能每一次都那么幸运,逢凶化吉吗?
思及,她无心言语。
草肃倒是好奇,这妮子怎么变的出奇的安静:“怎么了?听着害怕了?”
见她瞳仁凝滞,失神的没有任何立脚点,只由着他的牵导一直往前行,杨漓紫摇头,每一次想起龙舞笙时,她的左心房会隐隐作痛。
☆、草肃——龙萧云!6
见她瞳仁凝滞,失神的没有任何立脚点,只由着他的牵导一直往前行,杨漓紫摇头,每一次想起龙舞笙时,她的左心房会隐隐作痛。
草肃真以为她害怕,便立马转了话题:“小白菜,你知不知道你未施粉黛的模样,真可爱!”
杨漓紫暮然回神:“草率哥,你不是想知道藏在我心底的那个人吗?”
“怎么了?”草肃挑眉。
“他是我丈夫!我曾被人陷害中了‘无骨凝形散’,是他手无寸铁,支身背着我上了灵山,彼此经历了严寒、烈暑的考验才见着秦药师!我从心底真的很感激他,因为…因为这辈子从未有人像他那样不惜性命的去挽留我的性命!”
她的眸中又溢出了晶莹的泪珠儿,草肃一怔,压低着声音:“小白菜。”
“我一直不明白的是,为何同甘共苦经历过艰辛的两人,却要变成这样!草肃哥,他要杀我,他原来那样恨我,恨不得再夺走我的性命。”
那缕缕泪痕顺着她清瘦的颊边滑下,草肃为她擦去:“别哭了。都给你说过,别在我眼前哭!”
可她忍不住,以为用快乐、喧哗去掩饰自己内心的苦楚,其实一切都是枉然!
只当夜静时,她才能听到心中掩藏的声音,她居然还想着那个男人,她害怕,怕时光如梭,怕他的面容在脑海中渐渐淡去。
她居然还想着若是来生能重见光明,是否再见他一面!
杨漓紫强忍的笑起:“好了,不讲了,都怪你,要揭我伤心事。”
“对不起。”不料草肃一句道歉,他便转身:“我不想过你会那般爱他!”
“那你呢?有没有很爱很爱很爱一个人,爱到不惜伤害自己也要去成全她的幸福?”这话有没有很八卦,可她偏偏说的这般煽情!
草肃怔着:“暂时…还未遇上,以后…。也说不准!”唇边淡淡的笑着。
“什么嘛!”杨漓紫叫嚣:“所以我才说你是不是长的贼眉鼠眼的!”于是乎她脑子里立马浮现星爷电影里的经典配角——如花姑娘的面容。
偷笑之余,还不忘补上:“草肃哥,你放心,就算全天下的女人嫌弃你的长相,我也会凑合着看你的,哈哈哈哈!”
啪——
遭来草肃一棍‘恶打’!
“你少废话,你不想我治好你眼睛?”
“当然想!”
“那你嘴里一个劲的嘀咕什么?”
“我这不是为草肃哥的终生大事着想嘛!”
为他终生大事着想?!想与龙三王爷好上的人,多着去呢!这妮子操的哪门子心,还是想想自个人生安全来着吧!
☆、草肃——龙萧云!7
草肃一把揪紧手中的麻绳,用力的前扯,她柔软的身姿便‘唰’的落入他怀中,在他面前,她简直弱小的像只雏鸟。
草肃唇边轻吹着热气,她额边零散的发丝飘起,温热的触觉,让她身子一颤,男人便低头俯在她耳畔,侬语:“你既然这么担心我的终生大事,要不你嫁给我,反正我不嫌弃你有过婚约!”
什么?
扑哧!
杨漓紫连忙反对:“那可不行!我杨漓紫生平最大的嗜好便是欣赏遍地帅哥!”
她心里不禁嘀咕:难道这架空的古代王朝民风这么开放?结过婚的妇女还可以再嫁一次?
“你说什么?”
话音未落时,杨漓紫连忙捂住唇,她怎么一时口快,把自个身份暴露了,又连忙纠正着;“是杨白菜!”
草肃挑起她的下颚:“可我听的清楚,杨漓紫!”
杨漓紫一下惊慌了,退了几步,脚下湿滑,若不是他用力拉扯住麻绳,就如他所说,一定摔的惨死。
她半喘着气,长叹:“好险,好险。”
可片刻,她脚下又一阵凉意,不知何物软软的纠缠着她的双腿,她咧齿坏笑的问:“草肃哥,我脚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蛇!”男人一惊,便又淡若的告诉她。
“啊!”可杨漓紫吓的直呼:“快,快,把它给赶走,快。”
“别吵。”
兴许是吓着了那条蟒蛇,脚下明显感觉越缠越紧,她两手直冒冷汗,于是不敢大呼,不敢乱动,只听男人细着声说:“我要找到的就是这巨毒蟒蛇!”
巨毒?!她怎么专招惹这些玩意?
可草肃哥说过,也只有这蟒蛇的毒,配上特制的草药,才能救她的眼睛,杨漓紫心里不禁嘀咕着:你可要救我啊!她可不想还未见到光,就直接见阎王去了!
一条大蟒蛇盘旋着,缓慢的移动,从她脚下探出了脑袋。
草肃紧抓着竹棍,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巨物。那蛇看上去,几米长,深褐色,身上有着黑灰相间的花纹,如同密集的网。
杨漓紫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草肃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动,冷静的看着那条蟒蛇。
面前的怪物蠢蠢欲动,草肃却用竹棍引起它的注意,牵引着它朝自个方向,那蟒蛇压低身子,探长了头在他面前游走,她的心跳到了喉咙处,感觉随时要破口而出,就怕一个不留神,那蛇就把他俩给吞了。
吱唔——
她脚下又一滑,手中的铃铛一声脆响,她抱歉的耸耸肩,她不是有意要滑动的。
就在她出神的片刻,草肃连忙扬起竹棍就是一鞭,她猜兴许是那蟒蛇发起了攻击,温热的液体洒了她满脸,她嘟着唇嘟囔着:“呜…什么东西?”
☆、草肃——龙萧云!8
可那条蟒蛇又扭转了方向,直冲她而来,而杨漓紫完全不知。
“闪开。”耳边是草肃的急呼声,可她却不知如何是好。
飞蟒直面而来,张着血盆大口。空气中弥漫来的血腥气味,将这蟒蛇刺激的更加狂暴。
可她脑袋一空:“怎么闪?”他忘了她是瞎子吗?
草肃似乎意识到什么,扬手挥去手中的竹棍,狠狠的插入那蟒蛇的体内,可那条巨型蟒蛇似乎还未死,‘呲’的一声,立马扭头朝身后的草肃猛烈的攻击,几米长的怪物死死的将草肃压倒于地。
杨漓紫直觉脚下一空,猜那蟒蛇一定是逃离了,却沉浸的空气中听见男人一声低吟:“嗯!”
她惊惶的摸索着问:“草肃哥,你没事吧?”
男人怔怔着,低语:“没…事。”
尤听见他语气轻喘,她直觉不妙:“草肃哥,那蟒蛇呢?”
草肃已抽腰间的匕首攻击了那蛇的七寸,才将巨物给制服:“没事,已经死了,我正取它的毒液。”
杨漓紫这才放松警惕:“死了吗?”连忙拍掌:“草肃哥,你太厉害了。”
可未看见草肃神情凝滞,额天立马渗出一片冷汗,他抽出蟒蛇身上的那根竹棍,费劲力气的起了身,将那蛇扔进了自己身后的竹筐中:“我们快回去吧。”
他望着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