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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继续的回忆着:“于是我又到处打听你的消息,可惜的是,关于你的事,鲜为人知。有人说,你性格懦弱,胆小怕事,可与我认识的杨漓紫来说,你真的很特别。我第一次对一个女人饶有兴致,就算你身份低微,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可为何要任意的忤wu逆我呢?你知不知道你的反抗,有多践踏我的自尊吗?从那时起,我暗自下定决定,不征服你,我龙舞笙,誓不罢休。”
杨漓紫的身子微微颤栗着,眼睑却奇迹的滑出湿痕,划过肌肤,宛如一道优美的弧线,在冰冷的夜里,渐渐挥发。
龙舞笙环住她肩背的手臂,不由自主的紧了紧,他怕,他怕她就这样悄然的睡去,不愿醒来,他不停的诉说,将自己心底,隐藏许久的心事,一点一点曝露而来。
尽管他不知道她是否听的见,可他径自娓娓道来:“厌恶你对别的男人太靠近,厌恶你对别的男人笑,厌恶你时常成为众人的视线,傻妮子,为何你就不能乖乖的?尽管我对你用尽手段,只不过让我自己心底那些像蚂蚁钻痛的触觉,能减轻些,每次我对你狠一点,你才能感觉到我。所以我才像个瘾者,对你不择手段。可你不知,每一次你受伤、无助、孤寂的时候,我的心也不会如想象中那般快乐。是否不那么对你,才会好一些?”
他嗤笑着,第一次坦诚布公的说出这些话。
是的,她一定听不到,一定不知道自己的心声。
可他错了,半梦中,她听到那低沉而迷人的声线,在一声又一声的呼喊着自己,像一只长臂,饶是不放手,紧紧的拽着她,又将她从鬼门关拽了出来。
——可你不知,每一次你受伤、无助、孤寂的时候,我的心也不如想象中那般快乐。
——是否不那么对你,才会好一些?
她的泪一时滑落,低落在他月色的长袍之上。
☆、生死同!10
“傻妮子。”他喊着:“为何不准我喊你‘小紫’,你知道我有多嫉妒第一个拥有过你的男人?一定是他亲昵喊着你‘小紫’,傻妮子,对我来说,这是我的专属称呼。”
她哽咽着,虚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动了动。
龙舞笙这才察觉怀中人的动静,他先是惊愕,别住她的身子:“傻妮子,你醒了,是不是?”他不停的摇晃着她的身子:“别吓我,你醒了对不对?”
“咳,咳。”她轻声咳嗽着,唇边好不容易的憋出了几个字:”别晃了,风快把我吹跑了。”
龙舞笙一怔,敢情她泪眼摩挲,只是被风吹的。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他低语,这妮子嘴里,果真吐不出象牙:”怎么,你还没死?”
杨漓紫扯了扯嘴角:”阎王老爷嫌我耳边有只苍蝇,嗡嗡直叫,扰了地府的安宁,‘啪’的把我踢出了鬼门关,醒来才发觉,原来是你一直在我耳边嘀嘀咕咕的。”
他先是一怔,差点没跳起脚把她给踢开,敢请他难得如此深情款款,在她眼里竟变成唠叨的苍蝇?
龙舞笙咪起星目,煞是狠绝的睨着她,杨漓紫忍笑不住,其实那些话她有听到,只是不知如何面对,她便如此说来,化解彼此的尴尬。
可男人看上去真生气了,她咽了咽口水,又无辜的笑起:”王爷!”她怕他的时候,时常会表露这样的神情!
他不理会,少在他面前装什么老什子可怜,他龙舞笙可不吃这一套,她又道:”王爷,我是将死之人,”
“乌鸦嘴!”
呸呸呸!他不喜欢听她说死字,拂去她的长臂,让她自个在一边呆着!!
可转儿那女人眉心一蹙,紧紧的抚着自己胸口,似疼痛难忍,身子立马缩成一团:”疼!”
龙舞笙焦急的稳住她,担心的问:”怎么了?傻妮子,没事吧?!”
“你不生气了?”她蹙眉问。
“只要你快点好起来!”
他话还未说完,杨漓紫便没事似的,挺了挺身子,朝他笑着:”这是你说的哦!”
龙舞笙顿时明白,上了这傻妮子的当:“以后不准拿自个身体开玩笑。”她知不知道,刚才他有多担心!
见他真生气了,她从身后轻轻搂住他:“你的话我都懂的,你别气了,好吗?王爷!”她不想骗他,其实她心底什么都明白。
☆、三寸天堂!1
他没有转身,只是紧握着她放在他腰际的掌心:”告诉我,我晌午出去的那会儿,你发生了什么?”
杨漓紫一怔,不想再忆起:”倒是王爷,您说去找点干粮,我等您,却一直都落空。不知道什么时辰,我又犯了病。。。”
她再也说不下去,她的顽疾已经严重到全身慢慢溃烂,发病时的痛楚,就似一双锐手紧紧的窟着她的脖子,用力的,差点让她窒息。
她滑倒于地,无助的蜷着,肩背传来的痒意,让她忍不住狠狠的挠着,挠到肌肤淤血,破皮,还是抑制不住。
那种感觉生不如死!
杨漓紫哽咽着,龙舞笙立马察觉到身后女人的异常,他转身,而某人的肚子又很不争气的叫嚣。
“咕噜。。。咕噜。。。”
他轻笑,挑眉:”什么声音嗯?”故意问道。
“哪有什么声音?”她按压着肚腩,不准它发出奇怪的声响。
他故作睨着四周:”好像某人的肚子饿的不行了。”
“哪有!”她的声音越来越细,压根就是心虚。
“哎!”龙舞笙长叹一声:”本来还为某个女人留了干粮,但既然她说‘哪有’,看来她还真是吃饱了还撑着。”他又从长袍的袖中取出那一袋换回来的芝麻饼,于是乎:”那本王就客气了,都归本王独自享用了。”
他却出一块饼,正当放入唇边时,那女人又急急忙忙的扯住他的手臂:”哎!哪个女人那么幸福吃饱着撑着呢,那还是让我帮她吃吧。”
杨漓紫立马抢过他手中的芝麻饼。
龙舞笙无奈的笑着,只要这傻妮子清醒着,就绝对不是让人省心的主。
也罢,见她猴急的塞进嘴里,只差没有整块放进,樱桃细唇被撑的变了形,他摇摇头,也太没吃相了:”慢点吃,有人和你抢吗?”
可她眉间拧成团,又一口吐了出:”哎哟喂,怎么这么硬?咬也咬不动,敢请王爷您寻寻觅觅找了一下午,才弄到几块硬成块的饼?”
她居然还好意思挑剔,若不是为了解决她的温饱问题,他会给那老头做苦力,当农夫种田?他龙舞笙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到头来还未讨着她一句好话,真就是什么咬着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龙舞笙白了她一眼,又夺过她手中的芝麻饼,咬上一口。
“喂,剩点给我,敬爱的王爷!”杨漓紫徒然睁目。
她话音未落,他长臂搂过她雪白的颈项,将她困在自己的怀中,低头便对上那几分惨白的唇,便将他嘴中的食物送进她唇腔中。
原来他已经咬嚼成沫。
☆、三寸天堂!2
“没人和你抢,吃货。”他忽而低哑的声音动情的说下,他已经有些日子没吻上这芳香的唇,他素净的长指悄然的临摹着她嘴边的线条:”现而换你喂本王了。”
“王。。。爷!”
还未等她意识过来,他又一次欺压住她的软舌,他双手捧起她的脸颊,缓缓而柔情的轻舔着她湿润的唇,又挑起她的灵舌,细细的品尝着。
仿若眼前的女人是一场盛宴,他要独自吞噬享有。
转而又咬着她的唇瓣,逼迫她跟随自己的节奏,回应着他。
她的手臂无力的攀上他,缠绵而动情的吻,在彼此心间蔓延、缠绕着。
黑夜将白昼彻底的吞噬,整个世界仿若进入了另一种孤寂的美。
月色逃离,不知何时起,天空里竟飘起了雪花。
落在杨漓紫的颊边,几分凉意,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睁眸,只见男人俊朗的容颜,眼角上扬,唇边的笑意,给予她极大的鼓舞。
她视线别过,望着夜空中星星点点的莹白,虽冻的全身僵硬,却还颤栗的摊开掌心:”王爷,您看,下雪了。”
看着扬起的飞絮在风中,随波逐流。
看着它们零星飘落在自己的掌心,又迅速化为了水珠。
龙舞笙又转过她的身子,将她圈入怀中,右手握着她的手背,一起凝视着雪花降临。
“在我生活的家乡是南方的一个小镇,安逸、平静。”杨漓紫笑着说起,龙舞笙好奇,这才想起那日清晨,她没头没脑的说起一些话。
他问道:”那日你要给我说些什么来着。”
杨漓紫一怔。
34三寸天堂(2)
他问:”你说你的家乡其实来自于哪里?”其实他很想去探究她话中的含义。
可她种种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