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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她呛的直咳嗽,若说她是见他完美的身躯,不禁流涎,才会呛着。一定成为万千妇女鄙视的对象,可不忍嘟囔一句:他丫的,身材真完美。
☆、生死同!6
“看够了吗?”低声而具魅惑的声音响起,他虽背对着她,却能察觉她一举一动,杨漓紫在他身后做着大卸八块的姿势。
“你还动?嫌自个还有力气是不?今儿登瀑布的时候,怎没见你有这好的气色?”
谁让她垂涎美色呢,罪过啊。
见她不语言,他垂首,无趣的拾起木棍,若有所思的在地上深深的写下‘秦’一字。傻妮子,只怕没过多久,她又犯病。这一路以来,他便察觉出她病情其间规律,每个三个时辰,必会发作一次,他掐指算算,又快到时辰了。
杨漓紫几分犯困,她蜷在角落里,长臂紧紧的环抱着,潮湿的鬓发渐渐干下,身子传来暖意,可她的小肚腩却在此时叫嚣:”咕噜,咕噜。”
一声胜过另一声。
“我饿了。”
话却是龙舞笙说的。他立马站起,依是背对着她:”我们的干粮已压给那老头了。你在这等着我,我去找点吃的。”
“嗯。”杨漓紫轻声回应。她却不知那个冷静倨傲的男人,因为猜到她不好意思说出‘饿了’,便先她一步说,只为了给她找填食的。
。。…………
“大爷,能否再借点吃的我们?”
“你把你身上最珍贵的东西都当给了我,而今你又什么和我换呢?”老人似有意刁难。可在这灵山之上,任凭他是位高权重的四王爷又能如何?
没有干粮,兴许会饿死在灵山上。
“我有体力为你干活。”他从未做过如此狼狈之事。
“噢?”老人饶有兴致,又望了望天,乌云漫散,今儿虽有晴朗之意,但山上时常多变,似人的脾气,反复无常。
他纵观气象,明儿怕是恶劣天。
“你把苑里的草堆,都掩盖在我苑后的田地里,要让我的小麦不受风雪吹凌。天黑前,就要全部盖好,今儿个晚上天气就要变幻了。”
龙舞笙随着老人的视线望去,他虽也懂一些星象,可老人为何一眼便看出天气变幻了,风雪吹凌?!
他揣摩着老人的每一句话。
“还不快去?”老人急切的催促着。
哎!他堂堂龙四王爷,居然也有一天做起了农夫。
忙活了整整一下午,那老人的田地何止用‘辽阔’二字形容,他独自一人用尽办法才赶在天黑前完成。
于是,他换得了自己的干粮。
赶回竹屋时,杨漓紫已换上了干爽的衣衫,而她埋头睡着了。
龙舞笙在她身旁静坐下,手肘轻推着她:”妮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生死同!7
“傻妮子,傻妮子。”他再次推着,可杨漓紫的身子一滑而下,隔着残余的火光,他清晰的见她口吐白沫。
龙舞笙愣着,片刻都缓过:”妮子,傻妮子。”他猛烈的摇晃着她的身子,可地上的可人毫无动静,乖戾的令人害怕。
怔忡间,他的食指凑近她的鼻尖,那一刻,他的心跳似停下,竟害怕那残忍的结果,可鼻尖还有虚弱的气息,他才长叹一口气。
不,今儿晌午她还嘴硬的调侃自己,只是几个时辰,怎会这样?
他未能细细思忖,立马抱起她,闯进了老人的房间,可是已经人去楼空:”大爷,你在哪儿?”
可无人回应。
“大爷,告诉我秦药师到底在哪里?”
小的时候,他与大哥龙啸天争同一件东西,大哥将他带到水缸边,又骗他,他想要的东西便在那巨大的水缸中,为了得到自己心爱的东西,他不假思索的跳入了缸内。
可下一刻,大哥便立马命人将水缸紧紧的封锁住,他游不出去。
那是他第一次离死亡近在咫尺。溺水时那种无助,欲求无泪的狰狞直到现在依是在脑中荡漾。
他怕,怕杨漓紫与经历同一种痛处。
而她嘴边又不由冒出白沫,他抱着她在‘悠然苑’,无助的寻找。
老人不见了。
“秦药师,你到底在哪?”他低吼。
那熟悉的箫声又一次在长空徘徊,龙舞笙立马加紧步伐,寻找箫声,是今儿清晨的砍伐者。
可他顾不了许多。
‘铮’的一声,飞刀在耳边划过。
龙舞笙一怔,只见飞刀刺进细竹上,夹着白色的纸条,他蹙眉,用力的扯过:”想见秦药师,前路五百米。”
不管那飞刀是何人发出,也不顾这纸上是否所言属实,见昏迷中{‘文}的杨漓紫,龙舞笙{‘人}跃起,行走{‘书}如飞,飘忽{‘屋}若神。便立马赶至五百米处,眼前忽而豁然开朗,只见陡峭的长楼梯扶摇而上。
他惊叹,两千级的台阶,高的看不到尽头,正当他一筹莫展之时,萧声又悠然而入,可此时原本低缓的音律,忽而变得湍急,又一飞镖,‘唰’的拂过,竟深深的刺入石阶之中。
能将飞刀击入如此之深,这幕后使者功夫了得。
又与前一次一样,夹着纸条,翻开,字迹清秀而简洁,每一笔尾自然流露洒脱:”先过三关,才有机会见着秦药师,第一关:在这‘采菊阁’外,等候一日,不得离去。”
等?!又是等!
☆、生死同!8
‘采菊阁’,原来这里是‘采菊阁’?而那老人的竹屋名”悠然苑’,看似毫无瓜葛。
可龙舞笙警觉的发现,其名取于一首古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我没有时间等下去。”龙舞笙大声的呼唤着,似乎试图引来那箫声,因为现今只有这箫声是唯一的线索。
可回应他的是,潇潇的风声。
“出来,你给我出来。”
“呼……呼……”风声越敛越烈,龙舞笙没有其他法子。明明看着杨漓紫昏迷不醒,但他已经没了退路。只能按着飞刀上所写去做。
他俯身,让她依靠在自己的怀里。
“呼……呼……”狂风里,他紧紧的环住的杨漓紫:”挺住,傻妮子。我们已经走到了这里,既然来了,就跟命运赌一把。”当时的他,并不知自己何来的勇气,要将她保护到底。
自小以来,以养成运筹帷幄的习性。从未为任何女人而做到如斯地步。可那是她的命,若是……他没敢往下想:”傻妮子,你醒醒,你看我们到哪里了?”
怀中的女子昏迷的睡着。
“我们已经到了秦药师的阁下,只要顺利通过三关,便能见着秦药师。”他将她的手心,摊在自己的掌内,紧握成拳:”没关系的,只要再等上一日,我们便能通过第一关。”
可她的手心怎么还是那么凉,任凭他怎么捂都无不暖。而回应他的,是那冰冷的狂风。
“傻妮子,我会陪你说话,一直到你醒过来。”
他不能让她,那么孤单无助。他素净的长指,悄然划过她颊边的长疤,想来,那时她一定很疼。是的,这些都是他给的。
天色渐淡,只剩风声在耳畔呼啸。
“你一定不记得我第一次见你。”他笑言,那么冷,但彼此依偎着,又有何畏。
他知道秦药师故意要考验他,晌午那老人便观出天气会骤变,不料才刚刚转而伴晚,乌云密布,狠戾的遮住了光芒。
杨漓紫静静的躺在他胸口,不动声色的听着他左心房传来的炽热的心跳。
在她耳畔,他低浓:“第一次见你,你看上去就像个没营养的孩子。杨府千金杨袖红在北国都城,是出了名的刁蛮,她命你送我兵书,你却撒了我一身,呵呵,傻妮子,当时你的样子可爱极了,眉心拧成一团,被杨袖红骂的狗血淋头,我寻思,又怜惜你。岂料你掀起桌案,与她杠上了,你身子那么弱小,骨子里怎会有那么强烈的爆发力。我只觉好奇。”
☆、生死同!9
杨漓紫一定不知道这些关于他对她的种种情愫,其实早就像一颗撒落土壤中的种子,悄然间,生根发芽!不过他们彼此都不知晓而已。
龙舞笙依在她肩边,很累,生在皇家,时刻都紧绷着心弦,庙堂之上,他每一棋都是步步惊心、紧逼、为营。
女人于他而言,宛如手中的棋子,取舍之间,不过凭他喜好而已。从未对一女子如此上过心。喜欢她俏皮的灵气,天地不怕的模样,犯了错还死皮赖脸的硬撑着,那些关于她的种种,都在龙舞笙的脑海里,宛如一段水墨画,不停的翻转。
他又继续的回忆着:“于是我又到处打听你的消息,可惜的是,关于你的事,鲜为人知。有人说,你性格懦弱,胆小怕事,可与我认识的杨漓紫来说,你真的很特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