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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是午时了,四王妃有听闻过,午时还未进新房的新郎没?再者厅堂的客人早就退了,却迟迟未见四爷的影子,您不觉得奇怪吗?”
这事林雅静倒是好奇,可被连雨姗说中,自尊总有些作祟:“我不喜欢说话拐弯抹角,连姑姑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奴婢只是体恤四王妃的心意。”
林雅静柳眉微蹙,只问:“你是说,你知道四王爷在何处?”
连雨姗点头。
林雅静握紧拳心:“在哪?”
“不妨跟着奴婢去看看?”
林雅静思及,小晴一旁阻止,哪有新婚之夜,新娘亲自寻找新郎?
可是林雅静好奇:“你若敢骗我,连姑姑,休怪我不客气。”
“小姐,不要去。”小晴扯住林雅静的衣袖,却被林雅静狠狠挥去。
。。。。。。。。。。
‘静心苑’内,帘外月色朦胧,人声绝寂。
杨漓紫不由自主的攀上他,那吻,或柔情,或汹涌,像奔涌的潮汐快将她给淹没,她觉得自己渐渐沉沦,而他又带着她领略另一种kuaigan。他唇边几分酒意,快让她溺毙,杨漓紫不愿放手,又期盼着他进占的再深一点。
龙舞笙缓缓睁眸,见她沉醉的神情,他若有所思的浅笑,有问:“还要本王走吗?”
☆、三个人的洞房!12
杨漓紫一怔,那声音立刻将自己拉回现实。
她猛的睁眸,却见自己像颗藤蔓般,牢牢的缠住他的颈项,她着实愣着,龙舞笙到底给自己下了什么蛊惑,竟然自己这般沉沦。只是一个吻而已,她便无法自拔。
“说!你是要本王留下,还是离开?”他强硬的问,就是逼着她亲口承认。
“。。。。。。。”杨漓紫不语,水眸荡漾,像融熔的水晶,又楚楚可怜的凝视着他。
“只要你一句话。”
“。。。。。。”她还是沉默。
龙舞笙放开她,故意道:“好,那本王当你默认了,你这么想本王离开,本王今儿夜里便如你所愿,宠幸四王妃。”
他转身,脚步坚定。
不!
杨漓紫听见自己内心的呼声。
下一刻,她冲了上去,从身后紧紧的搂住龙舞笙:“不要走,我不想你走,我不愿你宠幸别的女人。”
就连她自己都一惊!这些话,从三天前她便想说。
自他踏进‘静心苑’起,自她见他起,她才彻底明白这些日来,到底是谁搅乱了她原本平静的心湖。
得到他想要的答案,龙舞笙满意的浅笑,转身,便利索的横抱起她:“好!本王不走。”
为等她一句话,他强忍到现在。龙舞笙急切的走向床榻边,轻轻将她放下。
“等等!”关键时刻,怎能叫停?
可龙舞笙不准,剑眉微蹙,低声说:“来不及了!”
他的英挺的身姿,立马欺压了上来,她快透不过气,可怜兮兮,支吾的说:“我只是不喜欢你穿这喜服,难看死了,还是黑色适合你。”
口是心非!她只是不希望他的喜服是为别的女人而穿。
“那你为本王脱了。”
杨漓紫扯着嘴角:“还是不要吧!”
“想知道你有多在乎本王。”
好吧!她丫的豁了出去。
却不知房门外,林雅静握紧拳心,死死的盯着屋内的一切。
连雨姗的心在滴血,可她不得不这样做,她必须联合林雅静一齐对付杨漓紫。这是唯一的办法。
而林雅静的怒意比她想象中来的还要凶猛,那瞳仁里满是怒意、妒忌,连雨姗笑,似乎从她的眼中,看见了另一个自己:“四王妃,您都看到了?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只见木屋内,杨漓紫起身为龙舞笙褪去衣衫,林雅静不语,这些原本是她新婚之夜所期待的,这些。。。都被那个名‘杨漓紫’的女人所全然打碎。
她不愿再多看,只怕自己会冲动的冲上前去。回到新房,小晴着急的问:“小姐,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四王爷?”
小晴见雅静小姐暴怒的神情,又害怕的退了几步,林雅静搬起木椅欲砸下时,却想起父亲林丞相的话。
——小雅,万事不能急,乱了自己的方寸,你拿什么对付你对手。
她握紧木椅,硬是强忍下:“那个破了相的女人,到底哪里好?”
。。。。。。
龙舞笙眼前几分朦胧,见她笨拙的为他褪去喜服,他浅笑着问:“你怎么还如此羞涩,嗯?”
☆、三个人的洞房!13
话音刚落,她颊边又立马染上红晕。
可他不准杨漓紫逃避,却转而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今晚我们换个姿势。”
杨漓紫吓的退缩,却被他逼向悬崖:“四爷。”
“乖!”他闭眸,轻诱她:“取悦我?”
这句话,他曾在破屋内提过,可今非昔比,杨漓紫知道自己的心已经无法控制,只能由着那柔声,像个瘾者无法自拔。可她从未有过如此羞涩的姿势,见床幔上彼此纠缠的身影,她在上面驰骋,无法直视,杨漓紫羞的闭眸,不敢多看。
可龙舞笙偏不准,又哄着她:“小紫,睁开眼,看看我。”
——小紫!这个昵称除了林小奇,再也没人喊过。
“小紫,看着我。”
林小奇,不,杨漓紫惊慌失措,他见着,以为她无法承受,便立马起身抱着她,以最平常的姿势再次进占她,见她额头淋漓大汗:“小紫,你怎么了?”
她闭眸,无助的喃喃:“不要叫我小紫,求你。”
龙舞笙一怔,为何?还是那个称呼只对她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
忽然,他有些恹恹:“告诉我,你第一个男人就是这样喊你的,是不是?”
杨漓紫心虚,为何他能如此轻易的读破自己的心思。
见她更慌张,他更肯定自己的猜测,眸中的温柔变成一道厉光:“说!是不是?”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粗暴,她疼的蹙眉:“舞笙,疼!”
。。。。。。。。。
小晴在桌案边撑着下巴,睡意重重,小脑袋小鸡啄米似的前后摇晃着,而床榻边的林雅静,睨着空荡的新房,守了一夜!
“四王妃,可否更衣?”屋外,春梅端着热水在外候着。小晴被那声音可扰醒,转头却见小姐,面色许些苍白,她急了:“小姐,您不会一宿未睡?”
林雅静不语。
春梅未见回复,又道着:“四王妃,今儿早晨还要回门,您这会更衣吗?”
“小姐,您看怎么办?”小晴许些担心,看着床/上那条纯白的帕子,怕是待会有老嬷嬷前来收白帕,林雅静随着小晴的视线:“你找把匕首来。”
“小姐,您这是。。。”
“快去!”林雅静低吼。
抓着匕首,林雅静咬紧唇瓣:“杨漓紫,你给我的耻辱,我会一点一点要回来的。”指间鲜血涌入,滴落在纯白的帕上。
。。。。。。。。。。。。
“四王妃!”桃木门开启时,春梅见四王妃依是一身喜服,见状,左右为难,小晴指着桌案,春梅便立马会意的将金盆放下:“四王妃,让春梅帮您洗漱、更衣吧。”
她悄的斜睨着床边,那白帕上,布着血迹。
林雅静凤眼轻佻,环胸故问:“看够了吗?”
春梅立马吓的跪下:“四王妃,奴才是要收那白帕!”
小晴将白帕收拾好,林雅静又递了个眼色,小晴便从衣袖里取出一袋银子,递在她眼前,春梅一见,又惊愕:“四王妃。”
“拿着吧,赏你的,以后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也最好别说!听明白了吗?”
☆、三个人的洞房!14
春梅只顾着那沉甸甸的银两,这些够她用好几个月,那两眼里满闪着金光,连忙磕头:“奴婢知道了,谢四王妃赏赐!”
林雅静又抚着手中的凝雪玉镯,擒着笑意问:“你在连姑姑身边当差。”
“回四王妃,奴婢正是。”
她转而朝向春梅:“我手中的镯子好看吗?”
春梅一个劲的点头。
“这叫凝雪玉镯,成色红润,是大理那边天然的奇石精雕而成。这世间只有两个,一个是涟贵妃的心爱之物,另一就是我腕上这只。”
春梅瞠目,这正妃行头绝对有来头。
“喜欢吗?”林雅静问。
“奴婢不敢说。”春梅羞愧的垂眸。
“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倒是生的清秀,你叫什么?”
“回四王妃,奴婢叫chun春梅。”
“春梅,你在连姑姑身边当差,若是连姑姑有什么动静,你知道怎么做吗?”
春梅一怔。
林雅静取出那支凝雪玉镯,俯身,递在春梅眼前:“知道的话,这镯子便是你的。”
什么?!春梅硬是傻了眼。
待春梅退下后,小晴不解的问:“小姐,您为何把那贵重之物送给那个名不经传的丫鬟呢?”
林雅静环胸轻嗤:“你懂什么?她是连雨姗最贴身的丫鬟,连雨姗昨夜故意带我见四爷,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