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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啊,有舞笙挡着,他操什么心?
想起自那支舞后,舞笙看他的眼神,闪过厉光,他才有种强烈的感觉,或许杨漓紫对于舞笙来说,绝非那么简单。
楚凌寒有些头疼,见龙景笙有些恹恹,便拍了拍他的肩背:“不走吗?还楞在这里干什么?还是想窥视他们俩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
“四哥从前从不介意与分享,即便是女人。”
楚凌寒挑眉:“然后呢?”
“你说,若是我就这样闯进他们的房,四哥会怎样?”
“你没试,我又如何知道?”楚凌寒白了他一眼,他岂会不知龙景笙那点心思,只不过自己厌恶那种游戏!
虽然他并非为水凝胭守身如玉,但他的心意从未改变,对待感情,他向来认真。
那昨夜呢?
只是一场意外!
他意外将杨漓紫看做了他最爱的女人!如斯残忍而已!好在那女人比自己先一刻清醒,摸着额头的淤血,若不是她用烛台砸晕自己,怕是会逼着彼此走入两难境地;若不是她落荒而逃,怕是面面相觑的尴尬。
‘静宁阁’一如既往的宁静,楚凌寒站在长亭内,睨着无波的湖水,快入夜了,许是寒凉。
而龙舞笙的寝房里,一股热潮,袅袅升起。
龙舞笙毫不犹豫的将她甩进床榻,杨漓紫条件反射的缩了缩:“王爷。”
“放心,没人会打扰到我们。”
她从未见他如此急促,就连呼吸,炽热、急促,这个男人危险的让人畏惧,他牢牢的稳住她,‘嘶’裂锦的声音,杨漓紫睁目,这。。。这。。。可是紫什么潇什么袍,就被眼前的男人当废布给扯烂……
见她如嘶神情,又想起她那句‘人若有情死得早’,旁人听着觉得好笑,可他想知道,一旦这女人有情有心,又会是怎样?他又想知道,她爱上自己,又将会如何?
☆、四爷从未如斯温柔!3
忽如其来的荒谬想法,让他觉得可笑,可他越来越期待。
对这女人硬的来,只会激起她骨子里的倔,而这个游戏会越来越有意思!
成亲前,他就知道这女人会给她惊喜,果然,他会陪她慢慢玩下去。
龙舞笙凑在她耳畔低语:“今儿楚凌寒也是这样在你耳畔细细低语。”
杨漓紫一怔,生怕他察觉,神情立马变得紧张,惊惶无措的眸,真是让人想狠狠的撕裂:“没有。”
“没有?他在你耳边说了什么?嗯?”龙舞笙耐着性子,柔情细语:“怎么不吭声了?嗯?”
他鼻尖的热气,洋洒在她颈间,几分痒痒,又几分暧昧:“你不是一直都很能说的吗?”
“王爷,奴婢知错了。”她被他逼的快哭了出来。
“知错?”他轻哼:“你何来错?说给本王听听,本王许是好奇。”
“奴婢。。。”是呀,她有什么错,可每次在龙舞笙面前,她就像丢了魂魄。
“说啊。”他凑近,含上她耳边柔白的玉珠,那温热的触觉,让她一怔,一阵颤栗:“他有没有这样对你?嗯?”
“没。。。没有。”那颤栗的感觉,连同带着她的声音都颤抖着。
而他的长指缓缓滑过她颊边,下颚,颈项,夹着琐碎的吻,轻啄着她每寸肌肤,她知道他只是换了个法子折磨自己,果然,他低哼:“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安分守己?”
杨漓紫修长的手臂抵在他的胸前,她挣扎,却惹得眼前男人不悦,龙舞笙蹙眉:“你再敢动动试试看。”他身下那温热的坚挺,着实吓了她一跳。
他又浅笑:“你从不知道男人对你的浴望,你也不知道本王真想把你藏着、噎着,让你不见天日。”
他还记得那日花园中,她对着小七子浅笑,巧笑嫣然的模样,像个纯粹的孩子,让人不忍去触碰,那日晨曦在她身边镀上了一层金色,她镶嵌在水墨画中,美的让人窒息。
他喜欢她的笑,温暖和煦,她和别人不一样,太不一样。
可是那笑容,从未为他留过。
所以他痛恨,痛恨这柔弱身子,为何每一次面对他时,她的双眸中都会透着恐惧。
而今日ri她与楚凌寒邀舞,她在凌寒肩前,眼角弯弯,水眸荡漾,当时他有多嫉妒,有多想知道她和他在说些什么?
“你不知道本王多么想撕裂你,将你毁成碎片,那么是不是再没有人能望着你。本王要独自享有你,杨漓紫,你是我的!”
只是最后那句,抹去了他引以为傲的称呼,她是他的!是他龙舞笙的女人!
这是求爱,还是毁灭?
那凶残的吻,炽热的将她席卷,杨漓紫大脑一片空白,仿若溺水的孩子,欲哭无泪,欲求无力,他要将她所有的一切,一点一点吞噬。
“王。。。”
他的吻,或霸道,或柔情,或凶残,只是丝毫不给她回击的机会,他的软舌狠狠的纠缠着她,她唇中的芳香,一度让他沉迷。他闭眸,第一次,彻彻底底的沉浸在一个吻中。
她快窒息,长臂推拒。她越是拒绝,他越是想要。
☆、四爷从未如斯温柔!4
直到她攀上他,龙舞笙才缓缓放下,见她紧闭的眸,无助、柔软的让人心疼,龙舞笙紧紧的抱着她:“从今儿起,你就不用再去那破屋了。”
什么?
杨漓紫没有力气去想,她仿如屠夫手中的待宰的猎物,她也不知道从今往后,自个的命运又会如何!
烛火拉长了寝房外女人的身影,连雨姗握紧拳心:杨漓紫,我会亲手毁了你的。
。。。
杨漓紫几分恍神,从未见过如此的四王爷,若比貌,他绝不在楚凌寒之下,这样的男人对女人有着天生的诱惑力。她承认她垂涎他的‘美色’。但。。。
龙舞笙压根不给她失神的机会,他的霸气咄咄逼人,让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可他的吻却一反平日的凶残,温润如水,他哑着声音问:“怎么?离开那破屋,你就没话与本王说吗?”
说啥?她是否要感激涕零的拉着他的衣袖说,四爷,俺感动要流鼻涕!去,杨漓紫光想着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这么多日以来,他一直在等待,或是她一句话,或是一记眼神,可到头来还是落空:“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唔!”那个吻出人意料,却宛如饮鸩止渴,引火自fen焚!
他扯去她的发髻,如瀑长发一泻而下,他睨的有些痴醉,记忆中她的青丝是这般柔软,手指不由的滑进其中,黑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托住她的后脑,更深地进占。
他的吻从眉心、鼻尖、一直落到她胸前挺立,他迷恋的触碰,杨漓紫大口的喘气,身子仿若轻飘的羽毛,被他捧在掌心。
他轻轻的解下她的衣衫,冰清玉洁、柔美的曲线映入眼底,俯身,颀长的身躯再度压了上来,情不自禁的抱住,触手却是灼人的肌肤,而他的吻在她肚边流连忘返。
“恩!”
辗转到那神秘的芳丛中,温热的触觉快让她崩溃。她握紧被褥,喃喃:“不要!”
可他灵舌深探,她一窒,当达到那令人匪思的颤栗时,他呢:“要不要?”
他温柔时,快让人溺毙。
她几乎快哭了,却无法控制的咬紧唇瓣,他换做指尖滑入,又俯身在她耳畔缠绵,吹洒着温热的气息:“乖,告诉我要不要?”
他霸气时,折磨的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热汗淋漓,不敢睁眸,可潮红的身子更诚实:“不要折磨我!”
“好!”他心疼,又迫不及待的扯去自己的长袍,稳住她,在她发间宣示:“记住,这是我!”
硕大占进时,她徒然睁眸,可他还吻上,扳开她的指间,十指交握,他要生生与她纠缠,世世不离不弃。
。。。
寝房外。
龙景笙见那曼妙的身影一直站立在外,他饶有兴趣的问:“连姑娘这是你的嗜好吗?”
嗜好?什么嗜好?
闻其声,连雨姗先是一怔,才意识到自龙舞笙携杨漓紫进屋时,她就一直在外守着,可颊边的泪痕无法掩饰她的嫉妒,连忙擦去眼角的湿意,转身,请安:“五爷,奴婢不懂。”
☆、四爷从未如斯温柔!5
龙景笙递了个眼色:“站在四哥房前,你想知道什么?”
连雨姗有些惊慌失措,匆忙间,却对上男人如鹰的厉眸,却被他发觉:“你哭了?”
虽然他未觉得自己是爱惜女人之人,可那屡屡泪痕,和眼中的落寞,只能诠释一件事——她爱四哥!
或许比传闻中更爱!
连雨姗擦肩立马逃离:“对不起,五爷,夜晚风太大,兴许是沙子混进眼里,弄得奴婢泪眼直流,奴婢就不打扰五爷了,晚安,奴婢先行告退。”
沙子混进眼里?他怕那粒沙子是杨漓紫吧!
正当她逃时,龙景笙却无情的告诉她:“别太爱我四哥,他向来只对两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