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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在茶里下了药害她!大家也在此做个证,看到底是谁在害谁!”
“是啊是啊,”众人也都点头赞同,“还是去请个大夫来吧。”
杨漓紫高声喊道:“阿毛,去对面把陈伯请过来……”
“哎,”阿毛应声,“奴才这就去。”
“哎哎,你别走,”连雨姗冲了过去,一把揪住阿毛,“你别想逃!刚才的茶水就是你端上来的,你是帮凶,休想趁机逃脱……”
她死死的拽着阿毛,阿毛挣脱不了,只得苦着脸对杨漓紫道,“老板,你看……”
杨漓紫忍无可忍,冲了过去,“连雨姗,你不要血口喷人……”
她扳开连雨姗的手,“阿毛,她是个神经病,疯子,你别管她,尽管去请大夫……”
“哎,”阿毛摸一把汗,一溜烟跑开。
连雨姗大叫:“哎哎,大家看啊,杨庶妃故意放跑了从犯,大家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啊,杨庶妃明知那个伙计有嫌疑,还故意放跑了她,居心叵测啊……”
“啪”,杨漓紫终于忍无可忍,狠狠给了她一嘴巴子。
连雨姗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不敢置信,“你打我?”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居然敢打她?
她连雨姗虽然名分上是下人,可她在王府待了那么多年,跟在四爷身边那么多年,以前没王妃的时候,除了四爷,就是她说了算,王府里的下人,谁不把她当作半个主子?
而她一向深得四爷信任,几乎从未受过委屈,更别说挨打了。
所以当杨漓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她时,她一时气血上涌,完全失去了理智。
“我跟你拼了!”她疯了似的冲了过去,一头撞向杨漓紫。
杨漓紫猝不及防,一下子撞了个正着,噌噌噌的后退了好几步,正七荤八素还未站稳脚跟之际,桌子底下突然横出来一只脚,狠狠的拌了她一下,只听“咚”的一声,她重心不稳,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连带着桌子也一并绊倒。
靠着桌子的林雅静哎哟一声,也摔倒了下去,不偏不倚的,正压在了杨漓紫的身上:“啊——”两人都发出了惨叫声。
☆、流产!8
“啊!”这一声是围观的群众的。
杨漓紫被林雅静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觉得下腹一阵剧痛,痛得她失了颜色。
“唔。”她拼命的推开林雅静,突然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体流了出来,心里不由一惊,糟了,该不会是……?
又一阵剧痛袭/来,她痛得脸都白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了下来。
“孩子!孩子!”她惊恐的捂着肚子,脑子里一片空白。
阿毛领着陈伯匆匆赶来,看到眼前这一幕,全都惊呆了。
回过神来,陈伯赶紧招呼人:“快快,快把她们扶起来!”
连雨姗也冲了过去,扶起林雅静,“王妃,你怎样?没事吧?”
林雅静跟她交换一个眼色,故意呻/吟着,“我头疼,肚子疼,身上哪儿哪儿都疼……”
连雨姗叫了起来:“大夫,谁是大夫?赶紧给我们王妃看看……”
陈伯是大夫,可他已顾不得管这位王妃了,他被杨漓紫给吓坏了,直愣愣的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这才看到杨漓紫捂着肚子呻/吟着,下身的裙子绽开了一朵触目惊心的血花,并且,血水还在不断的渗透。
“陈伯,救救我的孩子,救救他……”杨漓紫话未说完,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快快,快把杨老板抬到床/上去!”
众人惊慌失措,场面一片混乱……
…………
杨漓紫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静心阁。
“我怎么会在这儿?”她刚要起身,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按了下去,“你身子还很虚弱,别起来,先躺着吧!”
“舞笙,怎么是你?”她皱了皱眉,忽地反应过来,“孩子,我的孩子!”
她一把抓住他,急急的道:“孩子怎么样了?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舞笙垂下布满血丝的眸,脸色非常难看。
“你快说啊,他到底怎么样了?”她抓着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舞笙勉强一笑,“你先好好休息,调理好身子之后,咱们再要一个……”
天知道当他听说了杨漓紫已身怀两个多月身孕的时候有多震惊!
天知道当他听到孩子又没了的消息有多么的心痛!
仁爱衣店乱成一团,得到讯息的他匆匆赶来,看到的是杨漓紫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的样子,听到的是她肚子里孩子已没了的消息。
他震惊,震怒,抓着那给漓紫诊治的老头一迭连声的问是怎么回事。
力道之大,差点把人家的老骨头都给摇散了。
☆、流产!9
终于从众人的口里得知了事情的始末,他二话不说,抱起杨漓紫就上了马车,直接回了王府。
又立马命人请来太医,给杨漓紫诊治。
自己不眠不休的守在她的身边一天一夜,终于看到她睁开了眼睛。
“漓紫,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紧紧的握着杨漓紫的手,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
那老头说孩子已两个多月,可漓紫跟三哥在一起才一个多月,他不用想,都知道那孩子是自己的。
他没有想到,漓紫竟怀了自己的孩子,可他更没有想到,这个孩子就这么没了!
杨漓紫听了他的话,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漓紫!”舞笙无言以对。
杨漓紫终于明白过来,她呆住了。半响,才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不!”
“漓紫!”舞笙将她紧紧拥抱在怀里,鼻子有些发酸,“想哭就大声的哭出来吧,我知道你心里很苦,哭吧,把不幸通通都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孩子!我的孩子!”杨漓紫伏在他的怀里,哭得肝肠寸断。
她这么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这孩子,可终究还是没保住。
孩子,她还是失去了他!
“漓紫!漓紫……”
杨漓紫哭累了,在舞笙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龙舞笙叹了口气,将她放平躺下,再给她掖好被子,无声的,默默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唤来下人照顾她,自己走了出去。
书房,龙景笙得了消息,匆匆赶来,“四哥,小白菜怎样了?”
他还是习惯叫她小白菜。
龙舞笙神色黯然,“孩子没保住,她也受了大打击,刚刚哭了一阵,这会儿睡着了。”
“我去看他。”景笙说着就要往外走。
龙舞笙拉住了他,“她刚睡着,你别去打扰她。”
景笙忍无可忍,“四哥,你该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他没想到,他不过就是去外省办了一个多月的差,四爷府就出了这么多的事。
小白菜差点丢了命,现在,又没了孩子。
舞笙冷声,“你放心,我会还她一个公道的。”
连雨姗一直跪在静心阁外,说是要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他冷笑。“来人。”
侍者马上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把连雨姗押进来。”
“是。”
很快,跪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容颜憔悴的连雨姗便被押了进来。
舞笙冷眼看她,“连雨姗,你可知罪?”
连雨姗垂着头,“奴婢知罪,奴婢求爷责罚!”
舞笙深吸一口气,“说说看,你犯了什么罪。”
☆、流产!10
连雨姗迅速道,“奴婢不该顶撞杨庶妃,导致她摔倒落胎。”
她又急急为自己辩白,“可奴婢压根儿不知道杨庶妃身怀有孕,若事先知道,是一定不会与她起冲突的……”
舞笙冷笑看她,“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连雨姗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爷,奴婢是真的不知啊……”
舞笙漠然,字字如冰,“不管你知与不知,你都已经犯下滔天大罪。本王若不惩罚于你,实难对杨庶妃交代,也无法对本王自己交代。她所遭受的痛,本王要你十倍偿还。”
说到最后,已是咬牙切齿,额冒青筋。
连雨姗听得心惊胆战,“爷……”
“来人,把本王的虎鞭取来。”
“爷,求爷饶命!”连雨姗连滚带爬,惊恐不已。
对于跟在四爷身边这么多年的她来说,四爷动怒,请用虎鞭,代表着什么。
那是不死,也得少半条命啊。她就曾亲眼看到过杨漓紫被打得半死。
“不。爷,饶命!求您饶了雨姗吧,雨姗再也不敢了……”她哭着恳求,哀声求饶。
舞笙厌弃的一脚踢开了她。
连雨姗又爬到景笙脚边,“五爷,求您救救奴婢,求您……”
景笙别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