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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突然来信警示,说明四爷也不过是刚知情,依如今太子和四爷两党明争暗斗,四爷掌握了这个线索,一定会有所行动。她只能趁着四爷还未到皇帝面前揭穿她,自己先发制人。
所谓先入为主,配上她的表演,皇帝果然信了。
日后四爷若再到皇帝面前有所言语,皇帝也只会认为这是他在故意挑起自己对太子的猜疑罢了。
水凝胭不禁为自己这一高招而喝彩。
可得意之余,也有几分黯然。
以往只听戏文里在唱后宫争宠,无所不用其极,如今自己也身临其境了。
都说宫里的女人个个都是戏子,人前一面,人后一面,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美人心计!5
都说宫里的女人个个都是戏子,人前一面,人后一面,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原来每个人潜意识里其实都是戏子,只不过是没有被逼出来罢了。
逼急了,谁都能演一出大戏。
只是啸天,我的苦心,你可领情?君若有情,也须怜我啊!
她忍不住苦笑。
望着屏风后那一道窈窕的身影,皇帝脸上浮上了一抹似有所思的表情。
太子去过烟雨楼?还听灵妃弹过琴?怎么此事,从未听他提起?
…………
金銮殿,太子刚下朝,就见贴身太监王喜躬身近前,“爷,灵妃的贴身宫女雀儿方才来传信,让太子爷抽空过去水灵屋一趟。”
太子心里咯噔一声,莫非灵妃出什么事了?
自那夜约会之后,两人便约好,若非万不得已,不会动用此联系方式。
“知道了,”他淡淡颔首,转身之际,却见龙舞笙往邀月宫的方向而去。
“四弟。”他连忙高声喊住。
舞笙停步,回身,微不察觉的皱眉,“大哥。”
太子走近来,拍拍他的肩,和蔼可亲,“听说馨贵妃病了,你这是要去探望她?”
舞笙颔首,“母妃只是略感风寒,劳大哥挂牵了。”
“走,我同你一起去看望馨贵妃。”太子表现出一副关心的模样。
“不用了,”舞笙微笑,“太子监国,代父皇处理朝政,日理万机的,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哪里话。”太子嗔笑,“馨贵妃也算得上是我的母妃嘛,母妃病了,儿岂有不去探望之理?”他领头迈步,“走吧。”
舞笙只能道,“太子有心了!”只好跟在他后面,往邀月宫而去。
其实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太子哪里是关心母妃的身体,只不过是想去看看这个专宠了十几年,如今突然失宠的女人的笑话和狼狈模样,好满足自己的扭曲心里。
说到底,他心里是有怨怼的。
若不是他的母后突然薨毙,又怎轮得到馨贵妃出头?
所以馨贵妃失了宠,病了,他有种幸灾乐祸的心理。
落井下石的小人!舞笙唇角不禁隐隐浮起一抹不屑。
邀月宫,涟馨听闻宫人来报,说太子来访,吃惊之余,也就释然了。
现在,只怕整个后宫里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吧?
可她如今已经想得很开了,尤其是想通了一些事情之后,就变得非常释然了。
但她骨子里又是一个非常骄傲的女人,他们等着看她狼狈的伤心欲绝的模样,她偏不。
于是,收拾心情,盛装打扮。
☆、美人心计!6
再于是,太子踏入邀月宫时见到的,便是一群宫人在花间扑蝶,贵妃涟馨斜躺在树下的贵妃椅上,由宫女伺候着,一边喝着茶水吃着宫人剥好的葡萄,含笑望着园中下人们嬉戏,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这情形,倒是大大出乎太子的意料之外。
之前他也得到过消息,说贵妃失宠之后,夜夜痛哭,日渐憔悴,如同明日黄花,眼看就要败落。
他本是存了看好戏的心态而来,可如今让他看到的,竟然是贵妃依旧丰腴,整个邀月宫看不到一丝灰败的景象,反倒是主仆交融,其乐无穷。
春光映着这笑语喧哗,嬉笑打闹,互相追逐的情形,映照着贵妃椅子里的女子依旧美艳动人,仿佛什么不快的事情都未曾发生过一样。
贵妃还是那个得宠的贵妃,邀月宫,还是那个让无数女子羡慕嫉妒的邀月宫。
太子的脸都快绿了。
涟馨故意让太子在一旁观看良久,才像是忽然见到似地,领着一干宫人上前,“参见太子!”
饶是她身为贵妃,见了太子,该有的礼数,也是要的。
太子连忙回礼,“贵妃不必多礼。”
“太子请宫里坐吧。”
涟馨言笑晏晏,看似宛如平常一样,实则精心打扮过的容颜,一如既往的美艳。
那眉宇间的几分神情,像是一根针一样,深深刺痛了太子的眼睛。
多年前,也有这么一张美丽的脸庞,充满慈爱的注视过他,可惜,却阴差阳错,葬送在了他的手里。
所以这么多年来,不管馨贵妃是如何的得宠,他都不愿意踏入邀月宫半步。
今次好不容易想来看一回笑话,看到的,却是自己非常不想看到的一幕。
于是含笑回绝,“不了,啸天只是听闻四弟说贵妃身子欠安,啸天心中关切,故前来探望。如今见贵妃无甚大碍,啸天也就放心了。你们继续,啸天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
涟馨也不挽留,只笑意盈盈的道:“舞笙,替本宫送送太子!”
“不必了,”太子挥手,“四弟,你还是留下来多陪陪贵妃吧。”
舞笙颔首,“那臣弟就不送了。”
“唔。”太子点头,摆摆手,微笑离去。
却在转身之际,脸上的笑,彻底的垮了下去,迅速凝结成冰。
身后,一干宫人又跪了一地。“恭送太子!”
太子冷笑一声,大踏步离开。
父皇还真有意思,竟将两个都宠爱过的女人住所安排得如此贴近,连一点忌讳都不避。
当真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大人物驾临!1
当真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母后当年才薨毙多久啊?他就把涟馨宠上了天!
一个男人的狠心,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馨贵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笑不出来的!还有你的儿子!你们等着吧!
临去之时,太子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水灵屋。
凝胭,你所求的,我都懂。
只是,我的心,早已在十年前遗落在灵山,随着我最心爱的女人一起死去。
萧影情!一想到这个名字,他的心里就钝钝的疼。
半响,才幽幽的吩咐:“回东宫。”
…………
‘仁爱’衣店。
已是傍晚,杨漓紫正要吩咐店里伙计关门收铺,忽然进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一水的黑衣装束,个个一脸的肃杀,吓得伙计们都缩到了衣料后面,只露出个脸来。
“哎哎,”杨漓紫扬声,不耐道,“各位,小店已经打烊了,恕不接待,各位买衣服或者下订单的话,明儿请早哈。”
心里嘀咕,一群大老爷们来买什么女装啊?
还个个死丧着个脸,像是谁欠了他们八吊钱似地。
再说,如今西街这一块儿她杨氏旗袍已经打出名声来了,个个都知道仁爱的规矩,朝九晚五,过时不候。这帮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话音未落,就见那几个大汉哗啦一声散开,排成两队,一个个毕恭毕挺的站在那儿,像一棵松一样,似乎是要迎进来什么人。
杨漓紫心里开始了嘀咕,莫不是要有大人物光临小店?
果不其然,只见黑衣人让出来的小道里,缓缓走进来一个身着锦袍,一看就非富即贵的老人家来。
“哎,这位老伯,本店已经打烊了。”奇怪,这老伯怎有点面熟?
“你是这家店的老板?”老伯出声了,声音也有点耳熟。
“嗯哪,本姑娘就是。”杨漓紫点点头。
奇怪,这老头怎么那么眼熟啊?好像在哪儿见过。
像是在,对了,在……
“啊呀……”她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你你你你,你是……”
她瞠目结舌,一下子舌头就打起了结。
“杨老板,”老伯笑眯眯的打断她的话,“我想同你谈笔生意,不知杨老板有没有兴趣?”
“有有有,当然有!”
杨漓紫看了一眼那一字排开的侍卫大哥们一眼,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开玩笑,她能说没有吗?
除非她不想要脑袋了。
“那个,”她扫一眼在旁边看热闹的伙计们,连忙挥挥手,“哎哎,你们可以回家了,不用打扫了,明儿再扫便是。”
☆、大人物驾临!2
这几个伙计是她怀孕后聘请的,怕自己忙不过来累到腹中的小宝贝,所以才招了人帮忙。
虽然薪水不高,但这些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