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儿的确未有都城的繁盛,深呼着新鲜的空气,他长叹,难得闲下心来,最重要的是有她陪着。
见眼前的竹屋,他不解的问:“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而且还知道此地有竹屋?”
杨漓紫回以浅笑:“四爷,说来话长,我逃出龙府后,便在这儿住了一段日子。”
“这儿?”果然对上某男人惊愕的神情。那段苦难的经历,如今经她说出来,竟也显得那么的轻松,好似那差点死于非命的人并不是她一样。他心里不禁叹了口气,真是难为她了!
杨漓紫打开竹屋,吱唔——
屋内布着灰尘,细小的尘埃在阳光的照映下,仿若赋予了流光,漂浮着。
“咳,咳”灰尘进了鼻中,她不禁的咳嗽了几声,又挥去屋里的布着的蜘蛛网:“已好久未来这儿了,没想到脏成这样。”
“可是——可是”龙舞笙心中有太多的可是,太多的疑惑:“你一个人住在这深山林中吗?”
“呵呵。”她咧齿笑着,一副就不告诉你的模样:“四爷,您猜吖?”
☆、偷得浮生三日欢!2
她倒有心情给自己玩捉迷藏。
而龙舞笙不敢想象,逃出龙府后,她真的一个人住在此地,这深山中若是遇上豺狼虎豹——他不敢继续往下想。
杨漓紫搜出柜中的毛巾:“喂,您别光站着,赶紧将这屋子清扫一番。”她顺手扔他毛巾,龙舞笙利索的接下,不想扯动了身后的伤口,又咳嗽了几声:“咳——咳——我让你给我三天,你倒使唤我做起事来。”
他白了她一眼,敢请这天下也只有她敢使唤他龙舞笙做这杂事了。
可龙舞笙心底非得没有抱怨,还乖乖的去别屋找来木桶。他后背伤势虽重,但干些家务活,还是没有问题的。
竹屋下有深井,他扶起衣袖,径自打起水。
哗——哗——
硬是抽不上水,谁让他龙四王爷从未做过这等事情。
杨漓紫见状,匆匆的赶来下来:“哎呀,四爷,不是这样抽水的。”她径自支开他的身子,随意挽起长发,一副利落的架势:“呸,呸”搓了搓双手,鼓了一口长气。
龙舞笙环胸,十分置疑的问:“你行吗?”
“哼哼,你就等着看吧。”
“嘿嘿——”她正打算用劲抽水时,龙舞笙又问:“架势倒是摆着不错。”
“喂,四爷,您晾在一旁能不说话。”这男人唧唧哇哇的:“嘿嘿——”又给自己鼓着力道:“走——”
一声低吼,只见那井水哗哗的涌出,龙舞笙见的目瞪口呆,杨漓紫瞥过他,见他吃惊的神情,她心底暗自得意着:想她杨漓紫没两把刷子,她能在几百年后混的如鱼得水?哼哼!
见状,杨漓紫拍了拍掌心,十分得意、骄傲:“怎样?看见了吗?”
只等着龙舞笙刮目相看,没料他眼底一股热潮:“这些活儿原本是奴才们干的,这些日子苦了你,漓紫。”
杨漓紫怔着,未料到他如此说来,一时之间,她这个话痨子也词穷了。
只揉了揉发:“这——这——哎呀,您快点”她提起水桶直推给他:“您还是快点去清扫吧。”推拒之间,那冰冷的水洒了他一身。
杨漓紫更是惊慌:“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有意的,哎呀。”他非得扰乱她心扉吗?
而龙舞笙摊开掌心:“你把我锦袍都弄湿了,你看看怎办?”
“冷不冷?”她立马拿起毛巾为他擦拭:“你身子还未好,不能着凉,都怪我,怪我冒冒失失。”
见她着急的神情,他浅笑的覆上她的手,指尖传来的热度,让她一怔,他问:“其实你是担心我的,对不对?”她知道他又故意打趣她。
☆、偷得浮生三日欢!3
见她着急的神情,他浅笑的覆上她的手,指尖传来的热度,让她一怔,他问:“其实你是担心我的,对不对?”她知道他又故意打趣她。
“您是四爷,您若是有事,我也脱不了干系。”她别了他一眼。
他又继续笑着:“是这样吗?”
杨漓紫扳过他的身子:“我给你找件干净的衣裳。你换上,还是别染上了风寒。”
心底又不禁嘀咕着:草肃哥,得罪了,四爷没衣服换上,先从你这里借了。
还得借一件帅气的!嘻嘻!
当龙舞笙换上时,杨漓紫眼前一亮,这男人天生的衣架子。不但黑色长袍穿的帅气逼人,能将这一身紫色的袍子穿出英俊的味道,除了萧云哥,也只有龙舞笙了。
可穿上这身素衣,是否就能忘记他王爷的身份?
杨漓紫笑着,实则是自欺欺人罢了!
龙舞笙只垂首看着自个一身打扮,若不是衣服湿了,他发誓他有多不愿意穿上这破衣,
就是奇怪了,这竹屋里怎会有男人的衣裳?
难道她一直和男人住在一块儿?
摊开掌心,他有些不悦的问:“这是谁的衣裳?”
“萧云哥!”她脱口而出,并未有隐瞒的意思。
“老天,你们到底怎么遇上的?你和龙萧云为什么会呆在这样的竹林里?”
其实当看到杨漓紫拿出那套男装的时候,想起凌寒跟他说过的,逃离王府后她一直跟三哥在一起,他就已经知道,这套衣服是谁的。想起他们曾如此亲密的共处一室,他心里虽微有酸意,但也不能表露出来。就怕这妮子一个不高兴,又将他赶走。
“想知道?”杨漓紫故意卖着关子,又咧嘴坏笑着说:“赶紧把这屋子打扫,这天若黑了,黑灯瞎火的就做不成活。”
他答应,但是——“你得和我一块摸。”怕她误会,他又补充道:“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的视线!”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患得患失!
杨漓紫怔着,从竹屋外取出扫帚:“那还不开动吗?”
她利索的扫着地上灰尘,动作十分娴熟,而龙舞笙看起来笨拙许多。
好几次她颔首偷偷的看着,见他急切的背影,呵呵,让一个王爷跟着她做这样的粗活,着实为难他了。
但这一刻心底浮上的却是丝丝的暖意。
龙舞笙忙活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转身,对上她探究的神情,他愣了愣:“看什么看?”
真是,没见过他干活吗?
☆、偷得浮生三日欢!4
杨漓紫见他颊边不经意的染上了灰尘,她噗嗤的笑开了:“呵呵——”捂着唇。
龙舞笙又愣着:“笑什么笑?”
他模样有那好笑吗?
杨漓紫上前,扶着衣袖,给他擦去颊边的污垢:“四爷,沾上了灰尘。”
他先一怔,尔后覆上了她长臂:“这儿没有四爷,只有舞笙!”
怔忡间,杨漓紫拂去他,不想因他的话而心慌,他问:“怎么了?”
“我说都是同一个爹生的,怎么差别这么大?”
“嗯?”他不解。
“萧云哥这些活儿做的如鱼得水,你怎么笨手笨脚的。”
他笨手笨脚?
跟她一起清扫着这屋子,已经够给她面子了,心里闷闷的。
“你嫌弃我?”他嘟囔着。
“呵呵,人家萧云哥厨艺那可不是吹的——”
哼!
龙舞笙随手扔去手中的抹布,木桶里的脏水溅了一地:“不抹了!”
萧云哥长,萧云哥短,人家样样都好,就属他笨手笨脚!
娘的,他胸口闷闷,他脑袋发什么神经,想到要跟她过三日。
“喂——你怎么说摔就摔?”杨漓紫应声,欲喊着他。
可龙舞笙不理会,径自踏出了竹屋,还是屋外的空气沁人心脾,他深呼着,
耳边少了那女人的呱燥,似乎太久没这般静下心来。
良久,见那女人还未有动静。
龙舞笙转身,悄悄的探视着,瞧她一个人卷起衣袖,先是用扫帚扫去屋内的灰尘,
再拧干他扔下的抹布,从里屋摸到外屋,嘴里还不禁唱起:“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那么熟悉,我一时想不起。”
不觉中,龙舞笙嘴边轻扬,这是什么曲子,她唱的真好听。
屋内的女人全然未发觉他的视线一直挂在她身上,就那样快乐吗?
即使没有锦衣玉食,没有权富财贵,只剩下这屋子的素净,她也能这般快乐?
——有没有想过离开?
——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他直觉自己的心渐渐揪起,她知不知道她说下那句时,他真的动了心,若是真能放下,他真愿与她浪迹天涯。
所以,这三天只属于他和她。
所以,三哥能做到的,他龙舞笙一定也能行!
于是龙舞笙又走进屋子里,抢过她手中的抹布,嘟囔着:“这是我的活,别和我抢!”
杨漓紫见他又转而回来,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暖意:“能行吗?”
☆、偷得浮生三日欢!5
“有什么不行,你家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