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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什么?呵呵!反正会让四哥怒意横飞就是!”龙景笙侧身睨着她:“本王还以为这府上除了你就没人斗胆跟四哥对恃。”龙景笙双手顺势抚在身后:“你一堂堂杨府二千金,岂会半字不识?本王以为你和那群女人会不一样。”
“奴婢不过是个女流之辈,让王爷抬举,实在惭愧。”
“小白菜,今儿的话你若半点谎言,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吗?”少年笑意凝滞,带着少有的霸气,尤其是眸中的冷倨,简直和某男人如出一辙!不愧是亲兄弟:“说到手段,本王未必会输给四哥!”
杨漓紫一怔,她丫的怎就惹了这两兄弟,一个是虎,一个是狐,似将她嘶啃入腹:“奴婢……不敢!”
他跨步走近,白皙有力的手指划过她颊边,唇边邪佞上扬:“不敢……本王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不敢故作乱为!”
她愣着,见她慌乱,他又扬声笑起:“小白菜,明儿跟本王去个地方。”
杨漓紫本想拒绝,可他继续:“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王爷……”
…………
“这是谁写的?”
龙舞笙回府时,见厅堂那副对子,差点跳脚掀桌子,年年都是由下等房负责此差事,命人传话,连雨姗连忙赶来:“四爷,明晚除夕府上的宴席奴婢正在打点。您还有什么吩咐?”
“你……”龙舞笙连指着连雨姗:“你去看看外面的对联,到底怎么回事?”
连雨姗才想起这差事她故意交给杨漓紫,并暗中命人在竹梯上做了手脚,可见四爷怒意横飞,寻思此出了差错?
可看着厅堂外那副对子:打开方便之门,解决后股之忧!众屎之地!她气的差点吐血。
杨漓紫躲在圆柱后悄悄的探着连雨姗愤懑的神情,她暗自窃喜着。
“杨漓紫,你给我出来!”一声狮子吼,众人都一惊,连雨姗为人温婉柔和,竟未见过她如此斥吼。
☆、着了魔似的沉醉!8
那女人竟把四爷府上比做茅厕,围观的奴才们,不敢大声喧哗,有识字的侍者读完忍住不能偷笑,被四爷见着怕是自身难保,但……但……还是笑喷了,谁也太大胆了吧,这样明目张胆耻笑龙府,这还是头一次!
连雨姗连忙跪下请罪:“四爷,恕罪,奴婢这才刚看到。”
龙舞笙不动声色时,是真动了怒气,握紧瓷杯的大掌,指间突兀,瞥了一眼跪在地上连雨姗,只是问:“这事一直都是由你负责安排,你做事,本王向来都放心。”
那声线低沉,让人无法揣摩男人的心思。
“请四爷恕罪,奴婢信任杨庶妃,才将此事交付给她,春梅禀报今年除夕卖对联的小贩提早回家团聚,奴婢又听闻杨庶妃是杨府二千金,寻思庶妃一定是知书达理之人,便请求庶妃为府上增一副对联,可奴婢怎也没想到,庶妃竟写下这行字,如此不雅,将四爷的龙府比作肮脏的茅厕,明显人都知道是漠视四爷您的权威啊!”
好一个连雨姗,说的泪花带泪,楚楚可怜,男人见着尤是怜香惜玉,她在竹梯上动了手脚,若不是龙景笙刚好路过,救了她,恐怕她现在下半身不遂!
“杨漓紫?!”龙舞笙逼出那三字。
“雨姗有罪,杨庶妃在下等房当差,奴婢不敢怠慢,可庶妃不仅如此陷害雨姗,还斗胆取笑四爷您!请四爷一并处罚。”
可龙舞笙放下瓷杯,轻嗤:“不过是她的小伎俩。”
“可王爷,雨姗倒认为杨庶妃的手段令人发指!”
“下去吧!”他有些恹恹。
“那……四爷如何处置?”
“杨漓紫鬼点子多,你下次小心注意就是,若是这事再有第二次,本王连你一同处罚。”这才是他认识的杨漓紫。
你罚她一尺,她敬你一丈!他倒想看看她到底能逞强到什么时候!深邃的黑眸眯起,俨然饶有兴致!
……
‘啾!’
烟火冲上夜空,爆破,绽放,为墨黑的天空徒增一份炫美的色彩。北国的老百姓们为迎接新一年到来,盼来年丰收,盼安居乐业,盼着平安幸福,将一个个美好的希冀都寄托在这响亮的爆竹声、与绚丽的烟火之中。
驱走了陈年的苦恼,又盼来了新的开始。
北国街道正是络绎不绝,庙会上,车水马龙,叫卖的小贩唱起小曲,为吸引着更多的过往的客人。许愿池边已是人山人海,婀娜的妙龄女子为许一如意郎君,将自己愿望写在这许愿灯火之上,让它随着缓缓的湖水随波逐流,期盼着她的有缘人。
连雨姗和往年一样,只写下了十字,又将灯火放流,十年岁月如一辄,而她的愿望可否有一天终能实现?
不仅北国都城繁荣昌盛,今夜除夕,龙四爷府上下热闹非凡。
龙景笙每年除夕随四哥府上,一起等候着守岁,只是这年夜饭上不见‘小白菜’身影。再好吃的餐食也觉得索然无味。。。。
☆、着了魔似的沉醉!9
“怎么了?”龙舞笙见状,拿捏着高贵的酒樽,轻轻触碰着龙景笙的:“一副恹恹的模样。这些都是连雨姗忙了几天几夜为你赶制的年夜饭。”他饮尽杯中醇香微烈,上等的‘醉生梦死’。
如今北国日益昌盛,南国皇帝只盼保住皇位,只盼不受北国侵扰,不遭亡国之痛,故新年之际,必进贡南国稀世珍宝,和一个个粉妆玉琢的佳人。而据说这‘醉生梦死’,酿制了三十余年,才得此芳香。
皇上欣喜,将这好酒赐给龙舞笙兄弟,但见五弟,饮下却似白水,不得不感慨他暴殄天物啊。
“年年除夕都一样,没意思!”
“呵呵。”龙舞笙扬声笑起:“原来四哥府上没好玩的玩意,惹得五弟意兴阑珊。”
龙景笙轻哼,一饮而尽,甘之如饴!
见他不乐,龙舞笙只是笑着陪他喝下。
今晚连雨姗支开了其他奴婢,随身伺候着,见四爷酒樽见了底,又顺着他意,斟上一杯,岂料他又喝尽。
“四哥,上次您还有一事未答应我。”
“什么?”弟弟想要的,他何时未答应过!怕是自己太惯着他。
“四哥,曾说过什么都愿意与弟弟分享,此话可当真?”
“本王什么时候失过信?”
“四哥还说过女人算不了什么,只要弟弟喜欢,哪个都可以与弟弟分享。”
“说!你又看上我府上哪个丫鬟?你这混血魔王还嫌婢女不够多吗?”
“我只向四哥讨一样!”
“说。”
“小白菜。”
“小白菜?”龙舞笙不解:“什么小白菜?”
“就是杨白菜!”反正四哥已经不要她了,不如送给他好了。
龙舞笙睨出了端倪,什么杨白菜,五弟说的莫非是杨漓紫。
见龙舞笙不语,龙景笙又细说着:“屁仨!”
“杨漓紫?”
龙景笙眯起星目,那妮子果然在骗他:“如何?我喜欢那妮子!”他向来很直白。
“不行!”
还未思索,龙舞笙一怔,‘不行’二字便脱口而出,语气急切的都他为之一怔。
连雨姗一听,手中的酒壶微微颤抖着,一不经意,酒樽里的酒便溢了出来,白酒蔓延,洒在龙景笙一身,他嗖的站起,条件反射的挥去衣袍上的湿意。
连雨姗这才意识到自己闯的祸,连忙抽出丝绢为五爷擦拭:“五爷,恕罪,雨姗帮您擦擦吧。”
“不用了。”他挥去她的长臂,轻瞥着她,却一眼认出:“你是连雨姗?”
“五爷好眼力,居然还记得奴婢。”
虽然他龙景笙不经常记人容貌,但对眼前女子还是略知一二,听说十年前她新婚之夜逃婚,只为了重回龙府,还是只为了四哥呢?他笑,笑四哥对女人有着十足的诱惑力。
而四哥呢?可惜四哥从未将女人放置过心上,挥手:“罢了,下去吧。”
视线别过,他再问:“四哥,为何不行?”
连雨姗一怔,连听着,呼吸都快停止!
可龙舞笙几分恹恹,喝尽杯中的液体,微烈的触觉直刺愁肠,他不悦的蹙眉:“一个毁了相的女人,还一股子倔,别玩火自fen焚,倒时候苦了自己。”
☆、醉酒误身!1
“我就是喜欢那股子倔,可她又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哪不一样?”
“她天生就是个狐狸媚子,那日从四哥府上离开,我日思夜寻思着再见她,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若是等我厌了,我大概就不会这样想着了。四哥,反正她破了相,您厌了,将她搁在那废旧的冷宫,倒不如给我,我好生疼着。”
可龙舞笙脑海浮现的却是那女人衣衫未缕,与五弟你侬我侬,缠绵悱恻:“不行!”
三人都惊愕,他是曾说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同衣裳,但当五弟真开口向他要人时,唇边逼出的却是‘不行’二字,欲离开厅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