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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马厩,萧煜寒一个示意,一旁的马倌就从里面牵出一匹马来。妙馨定睛一看,顿时欣喜莫名,冲了上去。
“白雪公主!”真的是她的白雪公主!天哪,她以为再也见不到它了。
白马见到妙馨亦很是兴奋,仰头嘶鸣了一声,便将头凑到了妙馨的脸旁,打着响鼻。妙馨开心不已,伸手亲昵地爱抚着它。
上次走得突然,没能带它一起走,她还担心了好一阵子。
如今打量了一番,看这膘肥体壮的,想来萧煜寒应该待它不错,幸好。
婚期将至
“知道你很喜欢它,所以你走后,我专门嘱咐了马倌要好生照顾它。离开封地时,也没忘记带它走。”
妙馨转过头,轻声却很真挚地说了声:“谢谢。”转过头,默默地抚摸着白雪公主,不再言语。
他好像,也并不是彻彻底底的一个令人讨厌的人。
沉默持续了很久,两个人都各怀心事。
紫菱看着两人的纠结,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她希望小姐能得到幸福,可如今,真正的幸福到底在哪里?是眼前的皇上吗?
白沙国。
南宫烈的伤已经基本康复,婚期也近了。
这日,南宫烈向白灵珠提出想到皇城街上逛逛,卧床养伤太久,想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感受下久违了的热闹气氛。
白灵珠欣然应允。为了不打扰两人的雅兴,白灵珠便没要人跟着。
两人一大早便出了皇宫,正赶上早市。街上熙熙攘攘,各式各样的货品,各色衣饰的人们,谈话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孩童的玩闹声......形成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白灵珠看着眼前的繁荣景象,作为这里的王,心里自然骄傲不已,积极地向南宫烈解说了起来。南宫烈则一边听,一边适时夸赞两句,更是让白灵珠高兴不已。
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吃过晚饭,南宫烈提出明日再玩一天,今晚就在客栈里歇息就好。
未等白灵珠作出答复,南宫烈便抬脚往一旁的客栈走去,并在白灵珠赶来之时,对店家说开一间上房。
烛光中的羞涩
白灵珠一听南宫烈只订了一间房间,顿时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不自觉地竟然微微脸红了起来,不再说什么,只在他身后默默地跟了过去。
气氛没来由地变得有些紧张,有些尴尬。南宫烈自受伤醒来过后,便对白灵珠多了些冷漠与生分,面对白灵珠时不时的亲昵也会有些身体僵硬,更别说二人再有什么床第之欢了。
如今见他主动示好,白灵珠自然心里欢喜不已。这段时间以来他一定是因为伤势,才对她那么冷淡的,果然之前自己多想了。
房里烛火跳动,烛光忽明忽暗,南宫烈就那么定定地看着白灵珠,看得白灵珠脸蛋通红,完全失了自己大胆的风格,竟是不敢在他的注视下宽衣解带了。
扭捏了半天,非要南宫烈转过身去,才肯脱衣睡下。
南宫烈浅浅一笑,转过了身去。
听见身后传来衣物婆娑之声,南宫烈悄悄转过了身,缓缓走到白灵珠的身后,一把拥住了已经脱去外衣的白灵珠。
白灵珠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得惊呼出声,发现是南宫烈在使坏后,一张俏脸绯红一片,嗲着声轻斥道:“讨厌!”可话音未落,人却宛若无骨地靠在了南宫烈的怀里。
南宫烈唇角扬起一抹鄙夷的笑意,右手快速出击,点了白灵珠的定穴和哑穴。
面对这突来的变故,白灵珠惊讶得瞪大了双眼,眼睁睁被他抱到了床上放好,并为她盖好被子。
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放心,五个时辰过后穴道自然会解开。现在,你乖乖在这里躺着,而我,则要做回我自己,走我该走的路。”南宫烈看着白灵珠充满疑惑的双眼,继续说道:“很疑惑是吗?”
南宫烈看着白灵珠充满疑惑的双眼,继续说道:“很疑惑是吗?很抱歉,你苦心为我抹去的记忆又恢复过来了,在我受伤垂死挣扎的时候。”
“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吧?或许,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呵呵。你对我做过的一切我也不想追究了,只希望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南宫烈看了看无法开口说话急得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点嗯嗯之声的白灵珠,毅然转身离去。
“我说过了,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别再有其他妄想了,好好做回你的女皇吧,就当我们,从未相遇过。”
话音仍在房内飘荡,人却已经没了踪影。
白灵珠在心底歇斯底里地呼唤着,怒喊着,尖叫着,挣扎着,可无法动弹无法言语的她,表面上却只能没完没了地流泪、呜呜地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连让她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相处了这么多日子,难道他就没有一丝的感动吗?!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绝情地对待她?!
井水不犯河水?不!!不!!!!!烈,你回来啊......我求你了,回来啊......
他还是走了
眼泪流得再多,心里的呐喊再大声,也只换回屋子的一片静寂,和她一个人的呼吸。
他,真的铁了心不给她机会了么......她到底哪里做错了?
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她太爱他了而已,爱一个人,有错吗?
翌日,白灵珠在皇城内发疯了一般四处搜寻,没有半丝踪影,接着冲回皇宫,拽着小蝶问了一遍又一遍:“有没有看到南宫烈回来。”
小蝶呆呆地摇着头,完全被白灵珠癫狂的模样吓到了。
终于,白灵珠静了下来,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开始痴笑起来。小蝶吓得忙弯腰去扶,却发现白灵珠一边在笑,一边却满脸的泪水。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了??”自小伺候在白灵珠身边,她还从未见过她这番模样。
“小蝶,他走了,呜呜呜......他还是走了。他没有怪我,但是......但是他说,从此以后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小蝶......”白灵珠紧紧地抱住小蝶,一边哭一边喃喃地说道。
“公子他的记忆?......”小蝶大体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南宫烈的记忆失去后,与主子不是挺好吗?怎么会突然走了?
原本痛哭流涕的白灵珠听闻小蝶的问话,顿时止住了哭泣,两眼散发出凶狠的目光,腾地一下从地上快速站了起来,并直奔天牢而去。
龙颜大怒
被白灵珠的一番古怪行径吓得一愣一愣的小蝶,眼看着白灵珠身影渐远,忙提了裙裾追了上去。
牢里的四人虽然一直很忐忑不安,但是之前听闻南宫烈已经逐渐康复,而且这么久也没处置他们,大家心里都轻松了些,或许女皇之前说的话也只是气话。
当几人看着那个久违的身影出现在牢里时,心里都说不出的紧张,然而更多的却是期待。南宫烈应该已经痊愈了,女皇陛下会不会是来赦免他们的?
“把门打开。”冷冷的命令让牢里跪着的四人心里咯噔一声,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白灵珠极力控制的怒气在与四人近距离面对的时候,越来越压抑不住,袖袍里的手微微颤抖着。
“我的未来王夫跑了,这下,你们满意了吧?”白灵珠这话说得很轻,跪着的四人愣了愣,互相对望了一眼,再抬头看了看一脸冷然的白灵珠,齐声颤巍巍地声称不敢。各自心里却都不免有一丝侥幸的期待,没了南宫烈,他们说不定能重新回到过去的生活。
“呵呵,不敢?”白灵珠冷笑了一声,突然大喝道:“我看你们心里高兴得很!!”这突然的雷霆之怒吓得众人忍不住哆嗦。
“你们几个混蛋!要么就别动,要么就该彻底把他给杀死!!你们给他留了口气,让他想起了本该忘记的记忆,活生生来折磨我!!!!”白灵珠说到这里已经怒不可遏,浑身开始颤抖了起来。
阴狠暴戾
地上的四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前女皇说南宫烈要是死了,会要他们满门陪葬,现在怎么又好像在怪他们没把他杀死?!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容不得几人多想,只听一旁刀剑出鞘之声突然响起,接着,白灵珠右手猛然一挥,跪在第一位的离白灵珠最近的面首,嘭地一《奇》声倒地,与此《书》同时,他的脖子上《网》已经开了一道很深的口子,往外喷射着的鲜血溅到了一旁几人的脸上,衣服上,异常的狰狞可怖。
这突然的变故让另外三人顿时骇得目瞪口呆,浑身颤抖如筛糠一般,下一秒便齐齐拼命地磕头求饶,顿时额头与地面的撞击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