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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周围叫喧的人竟是不能说出半句话,便是都在等这个女子说话。
“老板可否能帮忙准备一张八尺的宣纸呢?”季弦歌浅笑道。
“你,你,你,要做什么?”
“自是来证明这些画是假的!”季弦歌淡淡的说道,“老板你放心,若是我证明不了,一定会赔偿你所有的损失!”
季弦歌向少年点点头。
少年便是取下身后的竹筒,将里面的笔一一倒出来,等待着老板。
这画坊的老板倒是也不小气,竟是将整个画桌都搬了出来,看到少年拿出了自己的纸币和墨块便是笑道:“看来小兄弟倒是行家!”
只见少年笔墨行云流水之间,一幅景秀山河已经跃然眼前,侧锋的出神入化江山的壮丽体现得淋漓尽致。
只是将一众围观的人都看得痴痴傻傻,尤其是那两个画坊的老板更是眼睛一下也没有移开过少年的作画的整个过程。
最后一笔落下,少年突然抬起头问那名画坊老板:“老板姓何名何?”
“喔,在下徐桂!”
只见少年在画卷的右下角用龙飞凤舞的草书写下“徐桂”两字,字体飘逸笔法稳重,一点也不符合这少年看起来的年龄。
等到一切手续完成后,少年收拾好东西,将竹筒背到身后,走到季弦歌身边,一手缠上季弦歌的胳膊道:“小姐,我的画可有进步?”
季弦歌笑笑并没有回答少年的话,只是向那位自称是徐桂的老板道:“老板,凭借您丰富的经验,想必现在应该知道他有没有资格在你的画上评鉴了吧?”
“难道难道?”徐桂走到那幅画前眼中满是惊喜,尤其是那右下角的被赠与人的名字,完全是清画先生的手法。
“老板,这幅画就当做他鲁莽举动的赔礼可好?”
“好好好……难道你就是?”徐桂抬起头便是只看到三人的背影缓缓离去,“真的是清画先生啊!”
众人纷纷的围上来对此画赞叹不已,有的人想要去追方才那三人,但是三人消失得如此快速,让众人觉得方才像是一场梦。
“小姐,你不是一向不让我公然暴漏身份的吗?”少年抱着季弦歌的一只胳膊,扬起苹果一般的小脸问道。
“清画啊,你的草书倒是写的越来越好了!”季弦歌笑着捏着少年的脸。
此少年便是季弦歌手下四员大将,琴,棋,画,舞,之一的清画,世人以为清画先生起码年过半百,估计没几个人会相信清画先生不过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
“小姐!”清画挣脱开季弦歌的双手,揉揉自己的苹果脸道,“小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我是一个男人了!”说完还挺挺自己的胸膛。
“呦,我们的清画都是男人了啊,那你说说你能干什么!”欢舞双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说道,然后看着清画憋红的小脸大笑了起来。
“行了,欢舞就你会欺负清画!”季弦歌无奈的笑道。
“小姐冤枉啊,我哪有!是他说他已经是个男人了啊!”欢舞大笑道,将男人这两个字咬得尤其的重,“不过,我们的男人,你知不知道男人是不能这么大庭广众搂着女子的!”
只见清画听完欢舞这句话将季弦歌搂得更紧了。
“搂了女子可是要负责的喔!”欢舞双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说道。
“那我便娶了小姐!”清画瞪了一眼欢舞说道。
“哈哈哈,小姐,你瞧我们的清画长大了呢,都想娶媳妇了!”
“好了好了,别闹了,倒是你,清画啊,我正想联系你呢,你倒是自己回来了!”季弦歌道。
“是啊,这几个月我老是发现我的仿画,一路查来才发现源头在这朝阳城,没想到能在今天碰见小姐!”清画扬起那张小脸甜甜地笑着,让季弦歌一个没防备被他在脸上亲了一口。
“清画好想小姐!小姐呢?”清画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眼巴巴的等着季弦歌的回答。
“你是说这几个月一直有你的仿画,而且不止在朝阳城?”季弦歌没有管挂在自己身上的那个少年,微微蹙眉……
燕寒秋,原来往四处散布清画先生的仿画这件事情,你早就已经在筹备中,这样想来,那日在赏灯大会上的那幅仿画倒是十有八九也是燕寒秋自己流传出去的,难道那日是为了试探自己的吗?
燕寒秋你的城府究竟有多深?
季弦歌不禁暗自责怪自己掉以轻心了,怎能将一个踏着血夺得皇位的帝王想的如此简单?!
“小姐?你怎么了,清画说错话了吗,惹小姐不高兴了吗?”清画挽着季弦歌的手臂更加的紧了,苹果一般的小脸上满是紧张的神情。
季弦歌看着清画紧张的神情,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这孩子还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即使自己已经让他拥有着这世人所难匹及的能力,还是没有办法一扫他心中的阴影吗?
“没有,清画的侧锋画法现在可真是出神入化了……”季弦歌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如此俊秀,如此天真,几年后估计又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孽,那时候怕是一堆女子抢着挽着他的手吧……
“是吗?”清画扬起小脸问季弦歌。
季弦歌点点头,清画像是得到了什么安抚似的,又踏实的靠在季弦歌的胳膊上。
“啧啧啧,瞧瞧这小子,一来就将小姐全部的吸引力都夺了去……”欢舞大声地说道。
“欢舞姐姐吃醋了吗?”清画伸出小脑袋问道。
“我和你吃什么醋!”欢舞没好气的说道。
“好了,你们两个!”季弦歌无奈的笑笑,“欢舞这样,我先带清画回寻美阁,你先去回月衣坊交代一下梨花,改日我再亲自过去!”
“恩,知道了,我这就去!”欢舞双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冲着清画道,“回来再收拾你这小子!”
清画冲着欢舞离去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才问道:“对了,小姐,幻棋大哥和月姐姐呢?”
“月琴有事,至于幻棋……”季弦歌说到这里也微微蹙眉,幻棋也没有消息好一阵子了,虽然觉得幻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但是究竟是什么事情耽误了行程,季弦歌还是很担忧的。
只是一双手轻覆上自己的额头,清画道:“若是小姐难过的话,清画不问就是的……”
“走吧,你一路来累了吧,先去寻美阁吃点好吃的!”季弦歌掐掐清画的脸颊。
“恩!”清画说完便是将季弦歌抱得更紧了。
季弦歌无奈的笑笑,真是辛亏这天气已经不是那么热了,再加上冰蚕丝的作用,不然还不得中热啊!
去寻美阁有很多条路,但是季弦歌不知不觉却是走到了孟府的面前,今天孟府正在施粥,由于疫病过去后很多人都失去了亲人,也失去了人抚养。
而孟府最近常常施粥来帮助这些人。
季弦歌看着最前面的那个男子,男子纤长而挺直的脊梁为了为百姓成粥一次次的弯下,水墨般的长发倾泻而下,扎着长发的白丝带随风飘扬,像及了从天而降的仙人。
“清画啊,你在前面的那个巷口等我好吗?”季弦歌虽然是询问,但是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坚定。
“好……”清画松开了季弦歌的胳膊,看着这个女子向那个一身藏蓝色的正在施粥的男子走去,低下头看不清表情。
季弦歌走到了孟梓祤的身边道:“孟哥哥……”
孟梓祤抬头看到了季弦歌探出来的小脸,将手上的大汤匙递给身边的人,便是与季弦歌走到一边看着长长的等待着施粥的队伍。
孟梓祤似乎并没有对季弦歌的到来感到吃惊,黑的不真实的长发被风吹到了季弦歌的眼前,然后落下。
“今天早上谢谢你!”季弦歌道。
“恩。”孟梓祤似笑非笑的回答道,眼神中有一股像风一样飘渺的东西,抓不住摸不着。
“你不会认为这么施粥能救得了这些人一世吧……”季弦歌浅笑道。
“天命不可违,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帮一点是一点,毕竟,百姓对于天命是最无力违抗的!”孟梓祤道。
“你有没有想过换一种方法,也许他们不必靠施粥,也可以抵抗天意?”季弦歌这么说着脑中已经渐渐有了一个主意。
“你想怎么做……”孟梓祤好似猜到了季弦歌的想法似的,似笑未笑的问道。
季弦歌刚想开口,却是从孟府的侧门看到了苍小梨的身影,她当然可以肯定自己没有看花眼,便是问道:“孟哥哥,我看到了苍小梨,便是那个苍蓝的小侍,他……”
“苍蓝在孟府……”还没等季弦歌说完孟梓祤已经明白了季弦歌要问什么,并且回答道。
“苍蓝在孟府,孟千凉的病还没有好转吗?”
“他这次来并不是仅为了千凉的病……”孟梓祤突然转过身子,看着季弦歌说道,眼神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