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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面,那女子,坐在一张镂空雕花的八角桌旁。
季弦歌的素衣华服早已换下,此时,一身金色大摆长裙,袖口的压金彩线针脚细腻,针法独特,仔细一看,竟是一支凤凰之翅!
季弦歌与苍蓝,在这间屋子里,已呆了半个时辰,苍蓝从进来就没正眼看季弦歌,倒是站在房间里的八角高架旁边,研究着那高架上的,一盆长相怪异的植物。
“‘无泪子’?”苍蓝边端详着那盆怪异的植物,边问道。
“嗯~”季弦歌声调微挑了一声,看着苍蓝的背影,这苍蓝,真是只有面对与医有关的事情,才会专注至此。
“小姐!”一声刺啦啦的叫唤,门被大力的推开,欢舞一下子,就闪到季弦歌面前。
季弦歌忽的就觉得,眼前红火火的一片,无奈的笑笑,道:“我那门可是很金贵的,踢坏了可是要赔。”
“只要见到小姐了,赔十扇都没事!”欢舞的圆眼睛,忽闪忽闪的,貌似有些泪水嵌在里面。
“瞧你这一惊一乍的,我这不是没事么?”季弦歌示意让欢舞坐下。
欢舞的目光,却是看到了苍蓝,又看看季弦歌,道:“小姐可真是没良心,幻棋和月琴把那条官道都快翻遍了,您倒好,优哉游哉的回来了!”
“怎么,我回来倒是我的不对了?”季弦歌微微挑眉说。
“当然不是!”欢舞音调,整整提高了一倍,本来就大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小姐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头晕!”季弦歌一手扶着头,幽幽地说。
“啊,小姐你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大夫!”欢舞拉着季弦歌,左看看右看看。
苍蓝听到“不舒服”三个字,也转过来仔细看着季弦歌。
“被你吵得!”季弦歌无奈的笑笑。
“小姐!真是的!”欢舞双手叉腰,详装生气。
“好了,传信给月琴和幻棋,让他们快回来吧!”
“这还用小姐交代啊,我早就传信了!”欢舞仰仰头说。
“好,那你有没有,早早准备吃的啊,小姐我,可是饿了!”
“啊!”欢舞惊叫了一声,“忘了!”
“还不快去?”
“好,我去给小姐你去做,你最喜欢的芙蓉香酥鸡!”欢舞说着,撩撩袖子,一副大干一场的模样。
“等等等等!”季弦歌叫住,抬脚就要走的欢舞,“再做些药膳锦食吧!”
“小姐今个是怎么了?不是,不到万不得已,从不吃药的么,就算是药膳也吃得很艰难呢?”
“你小姐我,不是身受重伤吗?”季弦歌懒懒地说,眼角的余光看着苍蓝。
“是吗?”欢舞双手叉着腰,把自己的大眼睛,一点点凑近季弦歌。
“还不快去?可是要,饿死你家小姐……”
“好好好,马上就好!”欢舞大跨步的走了出去,“砰”的一声,门被大力的关上。
季弦歌低头笑了出来。
看着,苍蓝继续看那株“无泪子”,季弦歌忽的叫道:“苍蓝?”
苍蓝应声回头,只见那女子取下了面纱,一张容颜,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印在自己的眼前。
这样的容颜,是无法用言语来描绘的,生怕哪一个词亵渎了面容。
只怕是见过的人,都会在心里感叹,怕是穷此一生,都再也见不到这样的人儿,像是璞玉未经雕刻般的天然,又像是世上最精美的琉璃。
尤其是那双眼睛,像宝石一般明亮,又充满着未知的深邃,看着你,你就不由自主的想看得更深,但是却又不敢去看。
这才发现,那女子不知何时,用彩线在左眼上方绘制了一只蝴蝶的断翅,更显得那女子妖娆十分。
苍蓝微笑,嘴角的幅度,就像水流一样,将这个屋子轻轻冲刷了一遍。
然后,苍蓝又转过去,研究那“无泪子”。
季弦歌失笑,人家苍蓝的反应就像是,看到盆中的植物那个模样,就是“无泪子”,自己这个模样,就是季弦歌而已,如此而已。
怕是在那个男人眼中,就只有药药药!
“你倒是,对你家那小美男,丝毫不担心?”季弦歌问道。
苍蓝头回过身子,张嘴,无声:“你,的,人,在。”
然后转头,继续研究。
是呀,月琴和幻棋,是绝不会让那苍小梨有事的。
季弦歌失笑,自己倒是忘了,这苍蓝只是医痴,又不是傻子!
想到这里,季弦歌笑出了声音,很开心的笑,嘴角和眉毛,都弯起了好看的幅度,苍蓝被这笑声引得回了头……
------题外话------
我们的女主摘面纱了有木有~
亲们,乃们是和苍公子一个反应么?哈哈
吐槽,被蚊子咬死了,呜呜呜呜~
012 永远不会开花
想到这里,季弦歌笑了起来,很开心的笑,嘴角和眉毛,都弯起了幅度,苍蓝被这笑声引得回了头。
在苍蓝的眼中,蓦地感觉,那永远不会开花的“无泪子”,突然开了花……
“怎么,可是,被我迷住了?”季弦歌打趣地说道。
“‘无泪子’是不会开花的。”苍蓝莫名其妙的,在纸上写下一句,季弦歌微微皱了皱眉,看了看苍蓝身后的那盆植物。
季弦歌眼神中的暗淡,一草而过,清冷的说:“原来竟是不能开花的。”
很好,竟然送我不能开花的东西,秦梦雪,你很好。
“不过‘无泪子’很难种,培育一株无泪子,要几年的光景……”苍蓝端详着无泪子,像是看一个心爱的人,又写道。
“那又怎样?最终还是无法开花的!”季弦歌说道,语气有些冷。
“‘无泪子’散发的气味,是可以叫,天下所有的迷香,都失了效用的!当‘无泪子’开花的那一天,就是它要枯萎的那一天。”
“开花的那一天,就是枯萎的那一天……”季弦歌暗自,重复着这句话,眼中划过一抹,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悲伤。
“这是你种的?种的很好,怪不得,一进来就觉得,这房间有股异香。”
“这东西,很好么?”季弦歌试探的问道,“还有一株,不过不在这里。”
“无泪子的种子,倒是不难寻,只是,这养的过程很复杂,要花大心血,才可以长成,你养的这么好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苍蓝又在纸上写道,“有了这株,无泪子,怕是你这房间任何异常的香,都起不了作用。”
苍蓝瞧了瞧“无泪子”,有点锯齿状的叶子,
苍蓝笑了笑,又写到道:“你竟然养活了两株,很有耐心……”
季弦歌的眼神,有些飘忽道:“这不是我养的……”
苍蓝没有再问什么,又走到无泪子旁,细心端详着。
“喵~”
“啊!小畜生!”
“喵!”
门外响起动静,开门的瞬间,一只黝黑黝黑的小猫,一个闪身,机灵的跳到了季弦歌的怀里,然后,久别重逢似的,不停用脑袋,蹭着季弦歌的衣服。
“雪球!”季弦歌被黑猫弄得发痒。
“小姐啊,这小畜生,差点把我做得吃的给弄翻了!”欢舞一手插着腰,一手把盘子举得老高,怒斥道。
“雪球,你再这么闹,欢舞把你煮了吃,我可是不管。”季弦歌此话一出,那只小黑猫,立刻喵的一声,跑的无影无踪了。
“小畜生,跑得到快!”欢舞道,“小姐,月琴和幻棋回来了!”
季弦歌,这次才看到欢舞身后的,两个风尘仆仆的人,一看就是,快马不停地赶回来的!
“月琴,幻棋……”季弦歌道。
这下,季弦歌手下的四员大将,其中三人,月琴,幻棋,欢舞,已经聚齐了。
月琴疲惫的脸上,露出温婉的笑容,有时候,这样的月琴,真的会让人,忘记她脸上的疤痕。
“小姐没事,就好,吃饭了吗?”月琴道。
“这不,欢舞丫头做好了,我都闻到香味了,快拿进来吧!”季弦歌道。
“铁戟军派来的人,都已经除掉,但是,让铁戟军的侍卫长跑掉了!”幻棋说道,左手抱上,空空的右边袖口,说道。
“放心,就是我们不除掉他,他的主子,也会除掉他!”季弦歌看着幻棋严肃的表情,无奈的摇摇头,“我说,幻棋,先让小姐我,吃点东西,可好?”
幻棋还是一脸沉思的表情。
“公子,公子,公子!”这时,苍小梨拨开众人,冲了进来,一把抱住了苍蓝,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公子,你吓死我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和死去的老爷交代啊!”苍小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苍蓝的衣服上蹭。
苍蓝轻拍这苍小梨的后背,像是安抚一个孩子。
那场面,突然就让季弦歌觉得很温暖。
“小姐,这饭还吃不吃啦,一会都要凉了,我可是做了好一阵子呢!”欢舞把菜,放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