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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归原主?这图是皇上的?”季弦歌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有些东西忽明忽闪,让燕寒秋沉默的半响,冷冷的表情,看不出情绪。
“这整个大燕国都是朕的,更何况一幅区区的画!”燕寒秋冷冷的话中却掩饰不住王者的霸气和野心。
“皇上别忘了,这久翰大陆上,可不只是一个大燕国……”季弦歌淡淡的说,语气中的随意,仿若整个久翰大陆都不放在眼里。
“总有一天,朕会是这个久翰大陆地上唯一的王者!”
面前的男子身上的冰冷气息包围着整个房间,季弦歌突然就感觉有点冷,将旁边的薄被拉过来盖到身上。
“皇后冷?”燕寒秋看看外面的大太阳,又看看季弦歌。
季弦歌淡淡的笑着,能说是您冷气太强了么?
因为季弦歌的不回答,燕寒秋也不说话,两个人对视了许久,谁都没有先说话。
燕寒秋冷冷的眼神中印衬出面前的女子,带着浅笑看着自己,亦不说话,这场景不像是夫妻对望倒像是两军对峙。
“皇上,皇后娘娘,二小姐求见……”月琴在门外的声音打破了屋里势均力敌的气氛,瞬间屋内的冷气骤减,炎热的气息又迎面而来,再一看屋内的冰盆里的冰早已经融化成冰水。
季弦歌一把推开身上的薄被。
“皇后不是冷?”燕寒秋对季弦歌的动作冷冷的问道。
“臣妾又突然觉得很热。”季弦歌觉得和燕寒秋相处真是累,永远都是面无表情的,这么想着,突然就问道,“皇上,您笑过么?”
皇上,您笑过么?
这句话伴随着窗外难得一阵凉爽的风从两个人的中间穿过,燕寒秋冰块一般的脸上像是突然反射出面前女子的浅笑。
这张冰块脸似乎在风轻拂过的时候,有一丝丝的动容。
季弦歌得不到答案,自顾自地说:“皇上,臣妾的妹妹还在门口等着呢……”
“你们倒是姐妹情深。”燕寒秋冷冷的说道,听不出喜怒。
“总不能让妹妹在门进口候着吧……”季弦歌道,从未躲开过燕寒秋冰冷的眼神,此时满是不知名的笑意。
“叫她进来。”燕寒秋冲着门外吩咐道,便是身子离季弦歌远点,正襟危坐,身材挺拔,显得刚硬十分。
只见季云舒如蒲柳一般,踏着缓慢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进屋子,微微行礼,那柔弱的身躯,仿若行个礼就要垮下去。
“不用多礼了。”季弦歌在季云舒的身子貌似就要摔倒的一瞬间,出言阻止了季弦歌的大礼。
“妹妹怎么来了?”季弦歌伸手挽住燕寒秋的胳膊,将燕寒秋往自己身边不动声色的拉了拉。
燕寒秋到也配合的往季弦歌身边移动了一下。
季云舒的小眼睛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随即蓄满了满满的泪水,柔软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姐姐生病了,舒儿怎么能不进宫来看望?”
季弦歌看着自己那好妹妹眼神毫无躲避的深情凝望着燕寒秋,不禁笑笑,道:“那可真是谢谢妹妹的关心了。”
“哪里,这是舒儿应该的……”
“皇上。”季弦歌拉拉燕寒秋的龙袍,浅笑盈盈。
燕寒秋冷冷的看着季弦歌不说话。
“臣妾在宫里甚是无聊,不如让妹妹留在宫中陪臣妾一阵子?”季弦歌道。
“皇后决定就好。”燕寒秋冷冷的看着季弦歌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一眼季云舒。
季弦歌感受到从季云舒眼中的柔中带剑的目光,不禁抓着燕寒秋胳膊的手用了些劲,燕寒秋看着季弦歌依旧是没有表情。
“好,妹妹留在宫中陪姐姐一段日子可好?”季弦歌看着季云舒问道。
“舒儿遵旨。”季云舒纤细柔弱的声音染上了微微的笑意,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燕寒秋。
“你先下去吧。”燕寒秋冲着季云舒冷冷的吩咐道。
季云舒似乎没有料到燕寒秋的态度,一时之间有些愣在原地。
“还有事?”燕寒秋问道。
“没有了,就是想来看看姐姐……”季云舒说道,迟迟不愿意离去。
“来人,带季姑娘下去安顿。”燕寒秋冷冷的说到,不给人一丝转弯的余地。
季云舒强颜笑着,缓缓退下。
季弦歌这才放开燕寒秋的手,往旁边移了移,又离燕寒秋半尺之遥。
“皇后在利用朕?”燕寒秋冷冷的问道。
“皇上何曾不是在利用臣妾?”季弦歌也学着燕寒秋的口气冷冷的说。
只见燕寒秋毫无预警的一把扣在季弦歌的脖颈上,将季弦歌狠狠的搂进了怀里,道:“那朕和皇后还真是天生一对!”
冷冷的寒气弥漫在季弦歌的周围,季弦歌衣袖下的双拳紧握着,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力已经有一点点的恢复,但是却是没有出手,一是苍蓝交代过在武功完全恢复之前,不能使用,再来,不确定这燕寒秋是不是在试探自己。
“皇上。”暗卫冷冷的声音自窗外响起。
燕寒秋这才松开了季弦歌,道:“什么事?”
季弦歌松了一口气,手抚上自己的颈部,一抹蕴含意味的笑容挂在嘴角。
“清画先生有消息了。”冷冷的毫无感情的声音自窗外传来。
清画先生?
季弦歌一怔。
------题外话------
皇上和弦歌之间有点暗拔弩张的感觉啊,究竟谁会赢?
052 你可喜欢他?
清画先生?
季弦歌一怔。
“看来想让皇后侍寝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燕寒秋起身冷冷的说道。
季弦歌但笑不语。
“朕先走了,祭天大典马上就要到了,皇后要好好准备一下。”燕寒秋走了一步想起什么似的,又交代道。
“皇上……”季弦歌突然出声喊道。
燕寒秋停住脚步却是没有转身。
“臣妾母亲的忌日快到了,臣妾想要出宫。”季弦歌道。
燕寒秋半响没有回答,终是冷冷的说:“需要朕陪你么?”
季弦歌一愣,似乎没有想到燕寒秋会这么回答。
“皇上日理万机,还是不用了,皇上的好意臣妾心领了。”季弦歌浅笑。
燕寒秋什么都没有说,径直离开了。
燕寒秋离开一阵子,季弦歌才下床,将窗户打开,对着空无一人的窗户外面说道:“这么热的天,辛苦了,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回答她的是一阵的沉默。
好似料到的结果季弦歌又关上窗户。
这时月琴端着一捧冰走了进来,将地上原本是冰的冰水换掉。
“月琴,准备一下我要出宫,等下,我要先去太医院一趟,先把苍蓝带过去再说!”季弦歌道。
“小姐,苍蓝公子不在太医院。”
季弦歌转过身子,看着月琴,道:“不在太医院?”
“是,我刚才过去拿药,只有苍小梨在,说是苍蓝公子一清早就出去了。”
“一清早就出去了?”季弦歌低声说,若有所思,半响道,“罢了,准备一下,我马上出宫。”
“是。”
临走时,季弦歌在窗前略带笑意的说:“本宫现在要出门了,各位辛苦了。”
月琴低声道:“用处理掉么?”
“不必,随他们!”
这个下午天空没有太阳,天空中却是有一种刺眼的让人睁不开的光亮,闷热的气息萦绕在街头。
季弦歌一身雪白的宽松长跑,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外罩亮黄色的簇团牡丹单衣,裸露出的锁骨精致诱人。
长发高高竖起,一个精致的黄金发簪穿插其中,没有施粉黛的脸清新雅致,走在街上,总是引得众人频频侧目,但是脸上的一双眼睛,深不见底,似包含着万丈尘埃,又叫人不敢轻易靠近。
季弦歌在经过孟府的时候,突然就站在孟府的大门口不走了,脑中突然恍惚了时日,好似有个小女孩在大门前一直的哭,一直的哭,然后那个男子一身藏青色的长袍如仙人般翩然降临,印象中景象慢慢变清晰,可是却是被一阵叫喊将脑中的景象瞬间全部被打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啊,你就不能让苍大哥今晚留下来么?”那孟府的门口,一个高瘦的女子,拉着一个身着暗白色长衫的男子大声的喊道。
“千凉,不得无理,苍兄,失礼了。”孟梓祤在一旁似笑非笑的制止着妹妹。
苍蓝点点头,将孟千凉的手从胳膊上轻轻的拿下去。
孟梓祤眼神淡然,仿若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歌儿……”孟梓祤的声音像是风一样轻轻地吹过季弦歌的耳边,像是很久以前的记忆将要被唤醒。
“啊啊啊啊,怎么又是你啊!”孟千凉大声喊道,这孟千凉的声音虽然大,却是听的毫无底气,虚弱异常。
季弦歌微微蹙眉随即浅笑道:“孟哥哥,孟姑娘……”
然后看向旁边依旧是温温笑容的苍蓝,嘴角也是一抹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