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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此话一出男子一把将女子搂紧了怀里,男子的下巴枕在了女子的头发上有着微微的温度,即使是风吹过也不能磨灭的温度:“你这女子怎么动不动就想要勾引男子,不知道女子要矜持一些吗?”
“嘿嘿……”季弦歌笑了笑确实没有动弹半分,男子的怀抱一如既往的很有安全感,像是那么多个日夜一直守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一样。
这么一瞬间,季弦歌的心中突然出现的前所未有的迷茫,自己究竟是贪恋这些男子,还是贪恋这些男子身上的温暖。
只是这一刻的季弦歌很清楚,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的温暖,不管是秦梦雪,红殇,亦或是苍蓝,自己贪恋的究竟是什么?
想到这里,季弦歌突然推开了红殇,往后退了两步道:“刚才你好像认识落主的样子,你见过他吗?”
红殇看着女子突然仓皇的逃离自己的怀抱,心中像是被这凌烈的寒风刮出了一道口子似的,生硬的疼痛。
红殇当然记得在杨子寨的时候,苍蓝搂着季弦歌的样子,两个人的亲密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所以现在这个女子推开自己,是因为那个男子?
红殇的脸上依旧是没有瑕疵的笑容,但是心中却是凉的无法呼吸。
“殇大哥?”季弦歌看着红殇不说话,便是又喊了一声。
“你刚才说什么?”红殇回过神来又问道。
“真是的,我说那位落主你刚才好像是以前见过的样子。”
“我怀疑他不是真正的落主。”
“哦?”季弦歌突然笑的很怪异,看着红殇等这个他说下去。
“你真的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吗?”红殇有些疑惑的看着季弦歌,想看出来面前的女子究竟说的是真是假。
“我应该对他有什么印象?”
“真的没有?”
“你说不说啊?”
“还记得我在京都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差点杀了一个男孩吗?”
“你好像有说过的,你是说,他就是那个男孩?”
红殇点点头。
这么说的话,季弦歌微微地沉思。
“既然他当时差点都会被你杀了,就绝对不会是落红斋的落主!”红殇道。
“有道理。”
“本少当弓儿姑娘是去了哪里呢,原来是和红殇在这里你侬我侬呢?”顺着声音,苏慕行的身影出现在了甲板上。
“是呀,慕少要来打扰吗?”季弦歌顺势就晚上了红殇的胳膊。
“本少当然是不想要打扰你们小两口了,不过本少倒是真的有话想要和红殇说。”苏慕行道,周身围绕着阴冷的气息,真是可惜他的那一张阳光般的面孔了。
“刚好我也有些冷了,我先回船舱了……”季弦歌笑着点了一下头,便是从两个男子的身边离开。
苏慕行披着大麾走到了红殇的身边,看着红殇单薄的穿着道:“本少倒是知道这笑面阎罗是温柔男子,没想到传言不虚,这大冷天的,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冻坏自己,女人不过是玩物,红殇你未免太过于认真的,更何况,那女的,可不见得领你的情!”
“让慕少担心了,红殇自有决断。”
“本少这是拿你当朋友才说的,小心那女的把你吃了骨头都不吐出来!”苏慕行看着季弦歌的身影消失在船舱处,道。
“慕少找我就为了这件事情?”
“当然不是,本少是来和你说这落红斋的事情的,你怎么看?”
“慕少的意思是?”
“本少一直对这个落红斋挺有兴趣的,对这个新任的落主更是无限好奇,不过今日一见倒是让本少大大的失望,怎么都是和我感觉中的落主不太一样。”
“落主一向神秘,再说这少年又有凤凰滴血,连落红斋落水堂的堂主石黛也在他的身边,慕少还有什么怀疑的?”
“本少当然怀疑了,本少倒是挺想要和落红斋商量商量合作的事情的,本少可是听说他们最近在打听铁矿的事情,这么个事情,岂能让别人弄了去,本少当然是要慎重的。”
“慕少想要怎么做?”
“红殇,你对于那个弓儿姑娘了解多少?”
“弓儿?”
“你可知,上次在孟家见到她的时候,孟家的人管她叫落主。”
“什么?”苏慕行的说的这个情况倒是见红殇有一点的吃惊,一只笑的坦然的容颜,有一丝丝的僵硬,道,“慕少,若是没有真凭实据,还是不要乱说的好,慕少应该知道,落红斋也不是可以得罪的地方。”
“你很护着她?可是本少觉得,那个女子不需要你护着她。”
“她需要。”
苏慕行一愣,红殇说的没错,那个女子倒是真的需要这个男子,这一路来,这个女子几乎什么都不会做,别人能做的她绝对不会自己动手,好像自己什么也不会做似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苏慕行就是觉得这么女子很危险,或许是天生就在女人堆里混了出来的敏感,这个女子并不如表面的这般。
“不过,红殇,这一点可不光是本少自己猜测的,当时这个女子可是亲口承认了她是落主的,还和本少说,器物是死的人是活的。”苏慕行靠在了围栏上,饶有风趣的欣赏着自己手上的璀璨的宝石,爱不释手。
红殇却是没有再说话,眼神看着女子消失的地方,久久没有移动。
再说这另一边,季弦歌下了船舱之中,走了几步船突然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半天才停稳。
正准备继续走的时候,便是看见迎面的少年在七八个人的跟随之下也往自己这面走来,走到很窄,算是狭路相逢了。
落红斋的落主,甄隐……
少年也看到了季弦歌,眼中的恐惧更甚,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可以看出来明显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054 我要杀了你
少年也看到了季弦歌,眼中的恐惧更甚,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可以看出来明显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方才本来以为少年的恐惧来自于石黛,可是现在这个男子身上有功之而无不及的恐惧却是来自于自己,难道他真是的红殇所说的少年?!
自称是甄隐的少年明显已经不愿意再往前走一步,看着季弦歌的眼睛闪烁不定,额头上明显有滴滴的汗水渗下来,眼中浓浓的恐惧之下紧紧压抑着另一种莫名的情绪。
“落主?”身边的一个女子关切的问道。
“落主,可真是巧啊……”季弦歌看着面前的少年,浅笑盈盈。
甄隐又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
季弦歌倒是也不介意,往前走过去,特意从侍女的身边穿了过去在经过少年的身边说:“好久不见……”
甄隐吓得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嘴中有些微微地小结巴说道:“真真真的是你……”
“姑娘,你这是?”这时一个女子上前来挡住了两个人的对视。
“没什么。”季弦歌也不在逼近往后退了两步,道,“不知道这落红斋的落主有没有听说过四个字?”
面前的女子笑的十分的淡然却是让这些侍女都有一些由衷的危险感,便是都散开在甄隐的四周保护他。
“物归原主。”季弦歌轻轻地说道,便是离开了,而深厚的甄隐两腿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幸亏是女扶住了他,他浑身颤抖着,但是看着季弦歌的背影确实有一股浓烈的眼神。
季弦歌来到了船舱的里面,倒是一派热闹的景象,石黛坐与主位之上,两边分别坐着欢舞月琴袁华,金波和晏曲。
季弦歌倒是也不拘束就坐在了月琴的旁边。
“姑娘回来了,我们刚才还说姑娘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石黛道,此时的石黛已经褪去了狐裘身上是一件薄薄的白棉连衣裙,连衣裙在右胸的地方有一朵火红色的玫瑰,让右边的白兔更加的圆润,像是马上就可以采摘下来的鲜艳花朵,而这样的盛开芬芳,让人轻易地就可以忽略了她左边的平乳。
“恩,不过出去吹吹风是好些了……”季弦歌笑道,不难看出这石黛算是有一些道行得了,除了第一次见面那微不可为的一点点惊慌,现在的表现倒是十分的平常。
“还没有问姑娘,姑娘如何称呼?”石黛道。
季弦歌喝了一口酒暖了暖自己的身子道:“叫我弓儿就好了。”
“弓儿姑娘可是了不得呢……”
季弦歌随着声音看去就看见红殇与苏慕行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说出来这样的话的人定就是苏慕行了。
红殇走到了季弦歌的身边,月琴倒是很是自觉地让出了一个位置给红殇,红殇笑着对月琴点点头表示感谢,刚坐下就一把抓住了季弦歌正要往嘴里送的酒,道:“弓儿,你喝了几杯了已经?”
“什么啊,这次第二杯呢!”季弦歌不满意的撅撅小嘴。
红殇依旧是压着季弦歌的胳膊笑着摇摇头。
季弦歌哼了一声松开了手,开始吃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