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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弦歌总觉得花西楼的面前,自己像一个男人,就算和他怎么样了,吃亏的也是自己吧?
什么叫拿去?
无语至极!
“我嫌脏!”不知道怎么的,季弦歌冷冷的说出了这句话。
花西楼一怔,便是笑的风情万种:“小姐,是干净的呢~想要弄脏奴家的人,都被奴家杀死了,奴家是干净的呢~”
花西楼的话让季弦歌有一瞬间的诧异,但是却是感觉到这个男子越来越高的体温,让季弦歌微微的蹙眉,药效发作了?
“这个人方才碰了你,我把他的手剁下来可好?”季弦歌看似是对话西楼说的,实则却是阴森森的看着那个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被季弦歌看的有些发麻,下意识的又想要往后退几步,可是后面亦是窗户没有退路了,便是恶狠狠的说道:“不过是个卖弄风月的男子,与你是什么关系,你要如此在乎,哪怕得罪朝廷命官?!”
“他啊,是我的男人啊!”季弦歌浅笑道,声音不大确实在空荡荡的二楼回荡着。
花西楼一震,在季弦歌的怀里抬起头,已经是迷情朦胧的邪魅双眼用一种勾人魂魄的目光注视着季弦歌。
“你给我忍住了!”季弦歌狠狠地在花西楼的腰上掐了一把,冷冷的说道。
花西楼扭动了一下身子,低声呻吟了一下子,但是眼神中却是恢复了一点点的清明。
“至于得罪朝廷命官,像你这样的朝廷命官我相信朝廷也不会姑息的吧~”季弦歌拿着手里的那颗花生,道,“就算姑息又怎么样,那时已经来不及了!”
说完只见花生米快的只能看见有一道微粉的光芒射向那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吓得双腿不住的发抖,但是却是一个空杯子从空中应声而来,想要阻止那颗花生米,结果,那个花生米擦着中年男子的脸颊而过留下一道血痕,辈子也在空中就成为了碎片霎时落地。
季弦歌蹙眉,这可花生米倒是没用几成功力,不过,能挡住凤衔天下的人她倒是很有兴趣呢!
季弦歌转过身子便是看见一个身影从楼梯上缓缓走上来。
引入眼前的是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
他一袭浅紫色的儒生长衫,长得清秀干净,脸上架了一副圆圆的眼镜,他用手扶扶眼镜,向季弦歌大方的一笑:“姑娘,为何在我这淡云阁大打出手?”
“那自是因为你这里的客人抢了我的男人!”季弦歌毫不客气的说道,那男子眼睛上的东西叫做眼镜,季弦歌是知道的,因为秦梦雪曾经也做过那玩应儿,季弦歌只记得带上之后眼睛所见之物会更加的清晰。
出了秦梦雪,季弦歌再没有见过有人拿着那东西,据说是海外之物,久翰大陆上没有多少的,看来这个男子倒是不简单。
“在下上官止,乃是这淡云阁的老板,如果哪里得罪了姑娘还请见谅!”自称是上官止的男子抱拳向季弦歌。
“大人,今日招待不周,大人不妨先离去,改日上官定上门赔罪!”上官止恰好给了那个中年男子一个台阶,中年男子拿上腰牌用手背抹了一下脸上的血迹,便是恶狠狠的对季弦歌说道:“你最好小心点,定不会轻饶了你去!”
说完便是一溜烟的没人了!
季弦歌本想要出手好好教训那个中年男子却是被上官止拦住了,只见上官止扶了扶眼镜道:“姑娘,已经伤了我两人,现在还要出手相伤我的客人吗?”
“据我所知,你这里是酒楼,不是青楼,你怎么能允许客人在你的地方做这等事情!”季弦歌冷冷的说道。
“在下方才出去了,这是在下的疏忽,本以为大人于这位公子是朋友,请姑娘见谅!”上官止不卑不亢的说道。
季弦歌还想要说什么,只是怀里的那个人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了。
“上官老板,我见谅,你现在能不能给我准备一个房间!”季弦歌抓住花西楼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手,在花西楼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你给我老实点,我知道这点药,不足以让你神智迷失!”
花西楼果然老实了。
“一个房间?”上官止明显对于这个要求有点奇怪。
“怎么,一个房间都不行吗?看来你得见谅也不是多么有诚意!”季弦歌冷冷的说道。
“姑娘误会了,在下是想要不要为姑娘准备两个房间……”上官止看了看花西楼道,“毕竟男女有别,姑娘的名声重要!”
“名声?”季弦歌冷笑道,“我男人都这样了,还名声啊,麻烦你快点!”
“可是……”上官止有点犹豫,“这毕竟女子的名声比较重要……不然将这位公子交给在下吧……”
季弦歌忍住起道:“你看不出来他中了药吗?难道你来帮他解决?”
“姑娘……一个女子,怎可说出这样的话……”
“要不在这里解决?”季弦歌突然觉得这个上官止很有意思,便是调笑道。
“在下这就去为姑娘准备!”
这个淡云阁的房间布置真的很新奇,上官止帮季弦歌将花西楼放到床上离去后,季弦歌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这个房间,怎么说呢,房间里的一切都很奇特。
四面的墙上都有像是扇形一样的东西,碰一下转一下,可是季弦歌觉得不会这么简单,便是由在四周找了找,果然在门口找到了一根长绳子,她便是拉了拉,没想到屋内的扇形一样的东西就是转了一下,随即有一股清凉的小风袭来,像是扇子一般,拉一下,便是有一股小风。
以前只知道这淡云阁是奢侈腐败之地,官宦子弟不就是喜欢来这些地方饮酒作乐,这里又限制身份,又要花许多银子,所以季弦歌便是对这里没有什么好感,今日一看,这银子果然不是白花的,这里处处都透漏着特别。
上官止……
看来你很有本事呢……
这样的人要不要留为己用呢?
“姑娘,我就想和你说一声,沐浴的地方在床后面的屏风后!”上官止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等等!”季弦歌叫住上官止隔着门说道,“你这屋里能吹风的叫什么东西?”
“喔,这叫扇轮!”提到这个上官止的声音明显的兴奋了点。
“你做的?”
“是,在下不才,天气太热了,便是由扇子想到了这个东西!”
季弦歌还想问什么,可是床上的花西楼实在是不能不管,便是说:“好,那多谢上官老板了!”
季弦歌说完,跑到了花西楼的身边,真是个妖孽,季弦歌心中暗骂着,只见这花西楼在床上的暧昧动作,倒是自己将衣衫挑到了地上,白皙如瓷的胸前一朵如火的玫瑰生然开放。
季弦歌竟是有一瞬间被迷了眼,一个大意,便是被花西楼一把拉进了怀里,花西楼的身体滚烫滚烫的,灼烧着季弦歌的脸颊。
花西楼一手轻柔的退去季弦歌的外衫,一手在季弦歌的脸上摩挲。
“花花,你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凭你的功力,这点药竟是忍不住?”季弦歌咬着要狠狠的说道。
“不想忍了……”花西楼的声音很清淡,不符以前的粘稠,像是从水里刚捞起来的竹筒中发出来的声音,“我想要你!”
104 美人
寻美阁,
白天的寻美阁总是要比晚上冷清得多的,大厅内只有安静打扫的侍从,马上就要到开门的时间了,大家都卖力的干着活,偶尔有几个貌美的女子或者英俊的男子自大堂睡眼惺忪的走过,引得侍从偷偷的注视。
欢舞站在二楼一边指示着下人打扫,一边双手叉着腰看着袁华大声的说道:“这小姐去了孟府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在下,还是去看看吧!”袁华严肃地说道,季弦歌一夜未归,袁华也为自己没有跟去而心生懊恼。
“哎!”欢舞拉住袁华的胳膊,自己只是随便说说,要是袁华跑去坏了小姐的好事,那自己可是要被小姐一顿训责了。
这与袁华拉扯之间被楼下一队人马给打断了,欢舞松开袁华看着硬生生闯进来的几个人双手叉着腰大声的说道:“不好意思各位,还没有到开门时间呢~”
“欢舞老板好久不见了啊!”楼下的恶狠狠地声音传来,欢舞盯着那人看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此人是礼部尚书钟脍,前一段日子常常来寻美阁找那花妖孽。
“钟大人啊,真是贵客,可惜今天那妖孽好像不在呢!”欢舞双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说道,这花西楼已经有几天没出现了,这钟脍倒是今天又找了来。
“你们寻美阁打开们做生意,竟然又来抢人!”那钟脍恶狠狠地说道,一挥手便是带来的人将寻美阁的大厅包围,欢舞双手插着腰大声说道:“钟大人这是何意?”
“把花西楼交出来!”钟脍恶狠狠地说道。
“那妖孽真的已经很多天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