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和她黄啦。”吕坚直白道。
“嗯?怎么?为什么?”我问道。
“我本想给她买件衣服,可从她家出来时,她昨天突然提出分手……”吕坚一副崩溃样子。
“一看你就没刚儿,有什么了不起的,当初我俩都……”邵乔见我微微晃动的目光又闭上了嘴。
“不用管她,这是一种试探!”我肯定道。
“女方是做什么的?”刘丫问道。
“是我们公司里的一名职员,人还本分的,爱虚荣。她母亲在市政府工作,有一定的社会能力。”我含蓄地介绍着。
“啊,哈哈……”刘丫的笑声使吕坚一时疑惑。
“咱们农村出来的人啊,就是实在、心情又迫切,什么事都想尽快出个结果,而城里人呢,喜欢玩花样,明明是喜欢、崇拜,却还显得不以为然,甚至还端着架子拿着你。呵呵……”
刘丫的分析显然让吕坚感到有些道理。他看着刘丫,“刘姨那……她怎么会?……”
“嗨,别往心里去,你们的陈总说的对,这十有八九是在试探你,你是科班出身,她的社会地位能和你比吗?还不是想试探一下你的真心,你要真的在乎她,就应该放下男人的架子,主动找人家聊一聊,同时,咱们也要大方点,别让人家瞧不起咱。呵呵,我看没什么大不了的,来,喝酒……”
听了刘丫的话,吕坚心里敞亮了许多,便站起身:“刘姨,谢谢你。我敬你。”
吕坚端着杯,站起有点晃动的身子,这时邵乔一把接过他的酒杯:
“刘姨,我替他敬你吧,他今天看到你特别高兴,有些超量。”
“随意,随意。”刘丫喝进一口应道。
这时,吕坚起身,想出去方便,邵乔想帮他一块去,吕坚手一摆:“不……不用……我没事……”
酒度高、喝的又急、量又多,这使吕坚左右摇摆,身子犹如腾云驾雾般地不能自主。他撞开了门,身子移到了外面……
见到凉风“哇”地喷射出来,他顿感下边更急,不知不觉地身子又移到了马路上……
这时,一辆急驶而来的轿车就要撞上他的腰眼……
与此同时,一个手拎着布包,头上扎着围巾的女孩,见此情景,一把将吕坚拉了过来——一场灾祸擦肩而过。
女孩吃劲地想把摊在地上的吕坚拉起,可力不从心,只好把他又移到了路边。路上围过来几个人,想帮她的忙,那女孩用手指着身后的“丫丫火锅店”:“我看他从这里出来的,你们就把他抬进去吧。”
吕坚被抬进屋,裤子已湿了起来。那女孩也随着进来……
其中有个帮忙的人看着女孩赞扬地说道:“多亏你呀,小姑娘,要不是你拉他一把,这个醉鬼可就没脉啦……”
刚才,那女孩站在马路对面,看着“丫丫火锅店”,又看了看手里的纸,在她穿越马路时,便发生了刚才惊险的一幕。
刘丫闻听屋外有些骚动的声音,便和陈雨起身走了出来,目光都惊讶地看着吕坚……
陈雨和邵乔把吕坚抬到了宿舍的床上,又忙乱的找起醋来给他解酒。
我们这才发现站在那里的女孩。女孩打开了围巾,露出了一双大眼睛,圆圆的脸,两个小辫儿在后边掘着,看上去二十左右的年纪。
当她看到刘丫时,“啊呀妈,刘姨……”女孩惊喜地叫起来。
“哟——这不是小惠吗?啊呀。”刘丫也惊喜交集……
刘丫在十天前,因为店里缺少帮手,又不想在城市找服务员,便想起了老家那边。于是,她给小惠家里写了信,要小惠出来在她店里打工,还写明了地址。
“快到里边屋里暖和,来。”刘丫把小惠领进屋,指着我:“看,这是你陈大哥,也是咱们一个屯子的。”小惠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不语。
我看了半天也没个印象,当然,我上大学那年,她也就十几岁。
“她妈你总该认识吧?”刘丫看着我问道。
“她妈妈?……”我又一时想不起来。
“我妈妈还救过全校的人呢。”小惠很有自豪感地说道。
“啊——”
我的脑海里立刻飞回了十九年前的那场大雨之后……
一名妇女,背着孩子,手里拿着根棍儿,赶着一群鸭子,走到了学校门口。我一眼便认出,这个妇女就是上回看到我们光腚跑的那个女人……
妇女喊着:“孩子哪,这地要沉了,快出来呀!……”那鸭子被惊的“嘎嘎”直叫。
当人们都跑出来时,发现那房子已仰向了后方,很快就随着大砂坑的坑壁滑了下去,慢慢地淹没在水中没了影儿,水面上冒着些白色的泡沫……
“救命恩人!救命恩人!……”我一把拉住了小惠,激动的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是啊,小惠就是那名妇女身上背的孩子。”刘丫补充道。
“去,叫师傅再拿些材料来,再加把碳……”刘丫对陈雨吩咐道。
……
岁月悠悠去而不返,弹指间,小惠那孩提时代已经过去了……
然而,好人必得好报。后来,小惠在A市里自己买了套精装楼层,把父母双双接到城里享受着无忧地生活——小惠连续两次中了头彩大奖!
第二十五章 结婚
陈雨写信给叔叔,告诉今年春节回我的老家过,又把我俩的情况不容置疑地说明了一番。叔叔和婶婶看信后,并不怎么同意陈雨的做法,担心我俩的文化、地位差距悬殊,恐有婚后变故之忧。
而陈雨的爷爷则意见不同,他了解陈雨一门心思的性格,又知道我俩都是农村出来的,生活习性“门当户对”,我又是个识文撰字的人,将来的生活能有个保障,凑到一块能成,这事儿我就给做主了……
于是,陈雨便踏下心来,和我一起回到了那个生我养我、炊烟缭绕的故乡……
我俩刚到了院子口,发现妈妈在忙活着,望着含辛如苦的母亲,还不到五十岁,就已有些陀背,不免心酸起来……妈妈端着猪食盆,站在院子里,当看到我和陈雨走进来时,她盯着陈雨愣了半天,“这是?……”
“妈,这就是我在信上说的那个……”我望着陈雨解释着。
“这是妈吧?……”陈雨眨着眼,看着眼前这个饱含沧桑,面容慈善的母亲,不由地叫了声:
“妈——”
自从爹妈遇难以后,还是第一次这样喊“妈”,心里翻滚着酸楚的感觉,眼睛被泪水包裹着,她感觉又重新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哎——”妈妈应着声,心里被一种真实的而又富有儿女般的亲情感动了,眼里不由地闪出了泪花。
陈雨一把接过妈妈手里的盆子,放到了地上。
“啊呀,快进屋。”妈妈开门时,头又不时地回看着那正在吃食的猪。
“妈你进屋,这由我来看着……”陈雨似乎又回到了家,对这里的一切一点都不陌生,动作又是那么麻利。
她喂完了猪,又开始赶鸡、鸭上架,妈妈劝她进屋,可陈雨硬是把天黑前所有的活计都做完了,这才进了屋。我一一给陈雨介绍着:“二弟、三弟、四弟、老弟,”我又指着在一旁“嘻嘻”的妹妹,“这是小妹,就这么一个妹妹。”陈雨上前搂住了妹妹,嘻嘻着。心想着爹和妈妈养了我们这么多孩子不知道要付出了多少辛勤和汗水,将来还要娶媳妇、成家还不知道要怎么样来拚命地干呀,同时,她也想到我这个当大的身上的担子是不言而喻的。陈雨这才明白了怪不得我总喝汤来节省的原因。
“这女孩子可怪好儿的,依我和你爹的想法,你趁早成家,也好给你身下的弟弟开个头,老二也不小了,还等着你呢……”妈妈看着我,那企盼的目光又半喜半忧——
喜的是,陈雨这孩子实在是朴实能干,模样又受端详,成家后,定会让老人放心。
忧的是,我身下的弟弟,岁数都挨着尖儿,眼下的老二已到了成家的年纪,可成家需要制备家当、彩礼等一大笔费用,紧接着就是三弟、四弟……
弟弟们的书念的是半拉胡片。自从我考上以后,二弟没几天就下地干起了农活,三弟干脆地接过了放猪的鞭子,每天赶着全村的猪,吆喝着……
家里的两间草房需要翻盖。否则,不仅二弟的对象难找,就是结了婚,也没个住处……
看来,我还得继续勒紧裤带!……
临走前,妈妈担心地问我“她家能要多少彩礼?”
“没听说她要过什么彩礼钱。”我看着妈妈说道。
尽管如此,我还得准备着,一旦她叔叔婶婶要彩礼怎么办,陈雨必定是在叔叔家养大的,为了报答养育之恩,要点彩礼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要,不要……”和妈的谈话被正在进来的陈雨听见了,她的头摇着,嘴又急急地说道:“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