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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一脚破门……
此时,他又停止了动作,转身走向了厨房,“刷”地抓起了菜刀……
可是,邵乔又把紧握菜刀的手松开了,“……咱们长年在外,给家人的关照实在是太少太少了,不管家里发生什么事,都不能采取极端态度……”他想起了王班长的话来,怒气立刻化为冷静,心里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邵乔拿来两只碗并倒满了酒,放到了茶几上,一只碗放在了对面。他端起了酒碗:
“王班长啊,”邵乔泪流满面,声音颤抖着,“我回来啦,活寡村的人欺负了我……”他一口喝干了碗。又倒进了一碗,端起来碰了一下王班长的酒碗:
“王班长,来,喝一大口,喝个斤八的无所谓,我听你的,你死了我都听你的,来……”邵乔又干了一碗,擦了擦泪水。这时,插间的门打开了。
坐在沙发上的邵乔头也没抬,两眼像捕捉到猎物一样的目光扫视着眼前这位长着文质彬彬瘦高挑儿个头的男人,这个瘦挑儿的男人见到沙发上坐着个人先是一怔,随即便慌乱起来,他急忙改变了去卫生间的方向,走到了门口,想换上自己的鞋子离开这个让他一生都忘记不了的“是非之地”。
可是,他的鞋子不见了……
“怎么了?宝贝。”邵夫人在插间的床上细声细气儿问道。
“宝贝,你的鞋在这儿。”邵乔站起身,手里拿着一双纯牛皮的“意大利”棕色皮鞋。
原来,邵乔早就把这双一股子“骚”气味的鞋子“经管”起来。
瘦挑儿男人方寸大乱,尴尬之极,“这……”
“看来,你床上的功夫不错呀。”还没等那个瘦挑儿的男人反应过来,“砰!——”,邵乔的右拳闪电般地直击瘦挑儿男人的面门。“啊——”
瘦挑儿男人应声倒地。
“哼!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尊重!”邵乔甩了甩手腕哼道。
邵夫人感觉客厅里有些不妙,急忙往自己的关键部位套起一条内裤光着脚走了出来。她的肉体仅管神色慌张却仍不失性感、美丽,而此刻在邵乔的眼里那“美丽”已被眼前的耻辱覆盖得无影无踪。
“啊?——”
看到此景差点让她昏了过去,她胡乱地扣着乳罩带,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瘦挑儿男人,“他,他怎么了?”邵夫人惊惶失措,满头的乱发,目光怯生生地投向了邵乔。
“他死不了,让他休息一会,你不觉得他刚才太累了吗?”邵乔又坐到了沙发上,“耐心”地回答着她的问题。
“怎么会是?……”
“怎么会是我,对吧?”
“你什么?……”
“我什么时候进来的对吗?”
“你怎么?……”
“我怎么回来了是吧?”
“你不是?……”
“我不是在信中说要等到月末才能回来的是吧?”
“……”
“问完了没有?”邵乔目光喷火般地看着眼前这位曾让他朝思暮想的妻子,他的拳头攥的“咯嘣”直响,他真想一拳下去抠倒这个荡妇。可是,他又慢慢松开了五指——
“要不是我的王班长,今天这里恐怕要有血光之灾了,”邵乔指了指王班长的酒碗:
“还不感谢我的班长?来,跪下!”
邵夫人看着邵乔那满脸的杀气,又看了看放在茶几上的菜刀,她“嗵”地跪到了邵乔的面前,脸上一副任其处置的样子。
邵乔狠狠地在她的脸上抽了一掌,“啪”,左脸顿时红了起来,当他再举起手时,只见邵夫人头一扬,一缕长发“刷”地披到了肩后,脸上露出了不屈的表情,“来,打吧!”泪水流了出来……
邵乔收起了手,随即便嚎啕大哭起来……
两人经过一夜的“谈判”,邵夫人主动提出分手,她自己净身出户,插间里的一切都让给了邵乔。
当邵乔从沙发上醒来时,发现茶几上有两把钥匙和一张纸条:
邵乔:你打的好,这样能让我心里好受些。其实,就算没有昨晚那一幕我也要等你回来提出分手的,只是昨天的事,分手的事提前了些……你是个有着尊严的好男人,在你的眼里,爱是可以简单,但爱是不能随便的。我虽然耐不住寂寞,可我也不至随便到了“公共侧所”的程度,我只想有个安稳的家,我的枕边不能没有依靠……有时看到你那疲惫不堪的样子,我真的好心疼你,可是……嗨,只是我俩没有缘分,你照顾好自己吧,你会幸福的。少喝点酒……
邵乔的泪水已经滴到了纸条上……其实,像邵夫人这样离开“活寡村”的何止她一人。
“嗨!也罢。”邵乔站起身,擦干了眼泪,他下楼直奔马路对面的“预售车、船、机票”的地方走去……
“报告经理,我回来了。”在周经理的办公室里,邵乔笑着向周经理销了假。
“好小子,回来的挺快呀,家里都挺好的?”周经理拍着邵乔的肩。
“都挺好的,事情办的非常地利索。”邵乔苦笑道。
“好。从今天起,你担任咱们大桥项目的电焊班班长,准备好上任吧。”周经理命令道。
“是!谢谢经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邵乔向周经理敬个礼走了出去。
第十七章 条件
好事不出门,孬事传千里。邵乔离婚的事很快在“活寡村”里传开了。
“活寡村”院子里,几个娘们嘻嘻着照旧又聚在了一起,有的嗑着瓜子,有的织着毛衣,有的干脆一屁股压在自个儿带着小木櫈上,抢听着“头版”新闻,有的还借题发挥地报着那水份不知道有多少的“新闻”材料……
“哎,你没听说美子进医院了吗?”一个娘们扯开了话题。
“哪个美子?是六楼插间那家的吗?昨天早上我还看她拎着皮箱出来呢,看样子不像是出远门,头发还乱着哪。”问话的娘们好像知道的更多。
“你们没听说吗?美子有个‘铁子’,都处好几年了……”说话的女人一脸的神秘。
“嗨,你说点儿背不?她俩在床上正你抱我啃地那个呢,就被她老公进屋堵个正着,你还没看呢,那家伙给打的呢,都动菜刀啦……”说话的女人媚睛瞪的溜圆。
“她老公是谁呀?”一个娘们又抢了话茬。
“嗨,就是咱们看到背包罗伞进院的那个。”一个娘们边说边打着手势。
“医院大夫说,他被打成了脑震荡,美子守在身旁伺候他呢。哎,你们知道那个‘铁子’是谁吗?……”
说话的娘们突然停住了嘴,她把目光移到了一个刚刚从小卖店走过来的女人身上,这个女人领个孩子,那孩子手里还抱着一瓶酱油。她把嘴朝孩子走的方向努了努……
“哎?那不是咱们公司的清扫工小魏吗?”一个娘们一眼便认出,她刚想和小魏打声招呼,却被制止了……
“嘘——”
“进医院的那个‘铁子’就是她老公。”说话的女人又白了一下眼儿。
“啊?”几个娘们异口同声,眼睛同时向那个小魏的女人望去……
人生就像一口压力锅。压力大的时候也许自己就慢慢地熟了。
邵乔自从上任班长以来,天天的被褥家什收拾的干干净净,除非特别场合,平时滴酒不沾,屋里的酒瓶酒碗也进行了彻底地“清算”,他想甩掉那个“斤八不畏”的绰号。
连续几个月起早贪晚的苦战,邵乔带领的电焊班提前完成了计划,乐的周经理拍着邵乔肩膀笑道:“小子真行,我总算没有看走眼,你的成绩大大的。哈哈……”
“嗨,也多亏技术部门的指导,否则,我们恐怕要陷入难堪。”邵乔清楚这个大桥结构的复杂程度,每次操作前,不知要和技术部研究多少遍图纸。于是,他谦卑地说道。
技术部办公室。
吕坚和胖丫在拆着纸箱,又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拿着东西。
“这是什么机器呀?”胖丫边把那机器放在桌子上边问道。
“好像是什么计算机。”吕坚大概地说道。
“S,H,A……RP是什么意思呀?”胖丫单个念着几个英文字母问道。
“呵呵,我是学日语的,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意思,也许是商品名儿吧。”吕坚看了看,他用拚音的方式拚了半天也没拼出个名堂来。
“是‘夏普’。”我走了进来,看着崭新的计算机,我又高兴地拍了下手:“呵!吕坚,咱们以后可有帮手了。”
“嗯?它能怎么帮我们,这东西我都没见过。”吕坚之所以如此问道,是因为他在校时没有接触过微机,更谈不上电算语言了。
“嗯,用‘背思克’语言来指挥它,英文写法是‘BASIC’。”我边说边用笔在纸上写着。
“它能给我们处理大量的数据,不仅如此,它还能搞简单的图形制作。”我看着吕坚,“咱们每天要计算多少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