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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了一番。
这时候,有些传言开始从长河一路传想了京城。
“战争女神来了。”
“战争女神真的来了。”
“她能使用瞬间将建筑炸为焦土的武器,无人能敌。”
“战争女神不费一兵一卒就烧光了敌人所有的粮草。”
“战争女神用一万士兵打败了强大无敌的日曜国五十万大军,将主帅气到吐血呢。”
“感谢神灵为我们送来了战争女神,请让她永远保佑我们月武吧,让老百姓能过上安生幸福的日子。”
“我们爱战争女神,我们是如此的热爱和崇敬着她。”
☆、从未曾了解他
从未曾了解他
拓跋宏业的军队受到重创,想来短时间内是不会再进攻月武国,月疏离可以暂时轻松一下,但烦忧的事并没有远去,接下来摆在月疏离面前的,就是李暄的婚事。
之前因战事,没怎么注意李暄的反应,现在仔细一想,貌似李暄非常抗拒。难道说……他真的……真的喜欢自己?
心头猛然窜起这个念头,月疏离顿时有一种羞愧感,甚至自己不停地告诫自己:月疏离,你不能这样做。李暄是你的儿臣,若和他在一起,便是母子乱伦。而李暄之所以这么依恋自己,并不是因为爱情,而是浓浓的恋母之情。
这样想着,月疏离的心才逐渐平静下来,愈加坚定了李暄和□□的婚事。
这孩子,只要结婚,对她的依恋自然就会少不少。
正寻思着,□□忽然惊慌无比地跑进账里。
“□□,发生什么事了?”见到□□如此模样,月疏离心中一惊,难道是李暄出事了?
果然,□□一脸张惶:“太后,您快去看陛下,他……他坐了一艘小船,说要横渡长河,离开这里。”
这孩子!
月疏离心中一惊,神色陡然变得清冷,对□□喝道:“那你怎么没有拦住他!”关系则乱,竟不知不觉将怒火发泄到□□身上。
□□没有回答,只是委屈地低下头,双眼全是泪水。
李暄虽然是一个瘦弱,但毕竟是男子,她又如何能够阻拦他?况且,回想起和李暄相处的一幕,□□的心像被针戳了一样。
那天,她听从月疏离的话,去服侍李暄。可是李暄却一点都不领情,甚至露出冷冷的敌意。
□□想不明白,那个整天在月疏离面前一副纯真、无邪的大男孩,在她面前却是冰冷如铁,让人难以接近半分。
而且,这股冷,不同于月疏离的清冷,月疏离是那种超脱俗尘,清寒淡雅。而李暄的冷,却源自灵魂,有一种说不出的阴寒。
当看到李暄向他投来阴冷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害怕,她竟似从未了解过身前的这个男子。
☆、李暄的威仪
李暄的威仪
“一个卑微的宫女,就想妄自攀上凤枝,一飞冲天。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奴才。”李暄散发出一股阴寒之气,冷冷道。
□□的身体颤了颤,虽然她不敢直视李暄的目光,但能从他的话里听出浓浓怨气,好像陛下和太后发生了什么冲突。
她是一个最卑微的宫婢,李暄怎么说她,她都无所谓。但他不能这样说太后,太后为了李暄,可谓劳心劳力。
“陛下,□□知道妄想了。但请您收回这样的话,您这样说,对太后太不公平了。”她抬起头,第一次直视李暄的目光。
她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眼眸,目光幽寒,似一潭清水,却又不时有妖冶的红光射出,显得十分邪魅。
陛下这是怎么了……她心中不安地这样想。
“不公平?”李暄笑了笑,邪魅的双眸却掠过一丝淡淡的悲凉。
“那对朕而言,就是公平了?”他看了□□一眼,脸色恢复几分清明,“你回去告诉月疏离吗,倘若她真这么在意我,就去长河对岸找我。记住,只能孤身一人,不能带任何一个侍卫。”
说罢,脚下一点,白色的身影宛如一只优雅的水鸟,轻飘飘地落在系在长河边的一只小船上。身形未动,那只小船却自动行驶开来,朝长河对岸破浪而去。
“陛下,万万不可!”长河对岸是拓跋宏业重兵部署的地方,陛下此去,不异与羊入虎口?
“你若不喜欢□□,□□这就去告诉太后,让她辞了这门婚事。”□□对着李暄的背影,大声喊道,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下。
眼前这个李暄,是她从未见过的。是的,她的确暗暗喜欢过李暄,并将这份真情深埋于心。但她喜欢的那个李暄,单纯、开朗,还时不时露出憨憨的笑。
不是现在这样子的。
无力地望着李暄远去,□□心头除了焦急外,还滋生出一股浓浓的恐惧,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大网正逐渐收缩。
这样的李暄,她从未见过,太后……太后知道这些吗?
☆、生气了
生气了
月疏离无暇听□□说其他,听到李暄只身远去,想也未想,便展开身法,朝长河岸边,直射而去。
一只小型的战船上,刚巡逻归来的月武国士兵,正准备系好缰绳,熟料眼睛一花,一道清影飘然站在小舟上。
“是谁?”他怒喝,不过随即一脸震惊,因为站在他身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如今如日中天的战争女神——月疏离。
“下船!”月疏离冷若冰霜,薄唇只吐出这两字。
“是,是。”士兵连连点头,虽然不知道月疏离究竟要干什么,但他对月疏离有一种狂热的崇拜,对她自然是言听计从。
士兵匆忙下舟,然后目送着月疏离远去。当他看清楚月疏离远去的方向时,神色陡然一变:“那是……那是长河对岸?”
就在这时,□□跌跌撞撞跑了过来,看到那名发愣的士兵时,连忙问:“你有没有瞧见太后?”
“太后刚刚坐了那艘船……”士兵指着月疏离远去的背影,忐忑地说道。
长河对岸,是日耀国的地盘,太后孤身去那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快去找李将军,说太后和陛下,孤身前去长河对岸,还不快去!”见那士兵尤自愣在原地,一向温温吞吞的□□陡然厉叱一声。
那名士兵悚然一惊,好似从噩梦中惊醒,连忙转身,飞一般朝李为加军营跑去。
刚才那名宫女说什么?皇上和太后都去了长河对岸,要是万一被拓跋宏业的军队发现,那……
□□见那名士兵离开,喘息了一口气,匆忙跃上河边系着的另一艘小型战船,然后手忙脚乱地拿起战浆,吃力地划动。
河水悠悠,破开一一条条白色的涟漪,□□与战船缓缓驰入了长河上方的薄雾中。
……
足下踩舟,李暄负手站在小舟前端,小舟如箭般破浪而去。一身白衣,被江风一吹,衣衫猎猎,可是李暄的目光却是阴沉的,甚至有几分疯狂在里面。
“月疏离,你若真的在意我,相比对方五十万大军,你都会视若无物。你若不在意我,就休怪我无情,相助日耀国大军,让你的心血毁于一旦。”他喃喃自语。
☆、能对付女神的人
能对付女神的人
“哼,至于拓跋宏业的军队……就算李为加的水军被攻破,我自有后手。月疏离啊月疏离,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孤身一人前来。”李暄望着前方若隐若现的日耀国军营,神色愈发清冷。
“来者何人?”日耀国的守卫发现了李暄,立刻沉声喝道,身后已有守军,张弓引箭,对准了李暄。
“告诉拓跋宏业,说我有办法对付月武国的那个战争女神。”李暄站在小舟上,神色从容,朗声对那名守卫说道。
有办法对付月武国的战争女神?那名士兵一惊,连忙低声吩咐一下身旁的守卫,然后折身,匆匆朝日耀国军营跑去。
月疏离的大名,已不光在月武国广为流传,在日耀国同样如此。但与月武国对她的拥戴不同,日耀国对她,却是又痛又恨。
拓跋宏业及日耀国的一干高层将领,更是为如何对付月疏离而头疼不已,在他们眼中,月疏离甚至比月武国的三十万大军还难以对付。
拓跋宏业正在军帐中喝闷酒,御医嘱咐过他,肩膀上的伤势没有痊愈前,是不能喝酒的。但粮草烧毁,精兵受创,进攻月武国的计划被无限延后,一想起这些拓跋宏业心头就无限地烦忧。
若再无良策,三天后就只能退兵回日耀国,因为拓跋宏业手中残存的粮草,只能维持军队三天。
“殿下——”就在这时,军帐外响起一个略带惶恐的声音。
“什么事?”拓跋宏业扬了扬眉,眸中闪过一丝暴虐之气,现在他心情很不好,要是哪个不长眼的部下惹恼了他,说不准他就会拿对方开刀。
“长河上有一名年轻男子求见,说他有办法对付月武国那个战争女神。”帐外的士兵小心翼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