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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小心。”左岩神色凝重地说道。说实话,他之前是非常不看好这个太后的,甚至还鄙视她。可是来到日耀国军营,亲眼看到月疏离的一举一动后,他对月疏离打心里佩服。
谁说女子不如男!
月武国有如此女子,是一件幸事!至于民间流传,月武国太后如何yin荡,糜烂,想必是子虚乌有的事。
月疏离点点头,目光在红/袖身上顿了顿,沉声对左岩说:“红/袖的安危就暂时交托你了,马匹就在帐后,如果半个时辰后我还没有回来,就立刻驱马赶回江边,那里有月武国的船只接应。”
“太后——”红/袖眼泪都流了出来,月疏离很少这么慎重地交代事情,显然此去非常危险。她恨自己没有半点用处,帮不上月疏离一点忙。
月疏离握了握红/袖的手,然后松开,转身离去。
这一去,月武国和日耀国的历史上,或许会留下最浓墨艳彩的一笔!
☆、乔装
乔装
这天,春风拂面,正是祭天的好时节,将领们都去陪着太子了,一个个穿着最为华贵的衣服,余下的虾兵蟹将们闲闲地窝在营帐周围找乐子。
看守月疏离他们的士兵偷偷喝了些□□命人送去的好酒,有些晕头转向的,其中一个醉眼朦胧地道:“诶?我好像看到上将军过去了。”
“打哪儿过去了?嘿嘿,上将军这会儿应该在陪着太子祭天呢,你又说混话。”另一个不满地骂道。
“嘿嘿,是啊,上将军怎么可能从月武太后的帐子里出来呢,要做入幕之宾的话,也该是我们太子啊,不是?“
几个人嘿嘿地笑了几声,躺在大太阳下休息,今天天气真好啊,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天气是好,正是烧粮草的好时节,月疏离匆匆又走过几个岗哨,这里的防御她都基本熟悉了,甚至几个重要的人昨天在陪着拓跋宏业时也知道了名字,大家都没有怀疑她,只以为是上将军回来执行紧急公务的。
月疏离装扮的上将军旁若无人地走到了粗藏粮食的地方,横眉立目呵斥道:“叫粮草官出来。“
那倒霉的粮草官,昨天更因为粮草的事情挨了军棍,此时听说上将军来了,也不敢怠慢,只好拄着拐杖由人搀扶着一点点蹭出来。
“拜见……上将军。“管粮草的军需想跪下来,呲牙咧嘴了好一阵子,月疏离很通情达理地道:”你有伤在身,这些虚礼就罢了吧。“
军需官听了还甚为感激,忙不停道谢,月疏离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此次来是奉了太子的命,你们将军里最好的老酒都取出来,撒在粮草之上,要快。”
军需官一听有些发楞,这就奇怪了,第一次听说往粮草上洒老酒的:“请问上将军,这是为何?”
“这是太子的意思,他祭天时蒙列祖列宗感召,告知了如此有效的一个法子来去除粮草上的慢性毒药,你还不速速将所有人手都召集起来?”月疏离面不红心不跳地扯谎,只吓得那军需官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巡查
他犹豫了下道:“要不等太子回来我们再动吧,也得有个见证。”
太子多疑,要是现在弄了,等会儿出了什么事情,谁都逃不了干系,军需官手下还有许多人手,而太子因为昨天的事情,早就对他耿耿于怀了,要是再出了什么乱子,这次,真是在劫难逃了。
“窝囊废,”月疏离不屑地骂道,“你胆子小得跟蚂蚁一样,有什么事情不是有我担待着吗?你怕什么?”
军需官想象也对,上将军是太子的亲信,经常是侍奉左右的,有他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恩——你是把本将军的话当耳旁风吗?到时候,太子回来若看到你们还未曾行动,生气起来,可别怪我不护着你。”月疏离冷冷地撂下了狠话。
你军需官立刻像打了鸡血般结结巴巴对扶着他的人道:“快快,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立刻将军营里所有的老酒浇到粮草上。”
月疏离负手站在那里,像欣赏风景似的,看着众多的士兵在往粮草上泼溅美酒,千里酒香,春回大地,好一派惬意的忙碌景象。
“我去周围走走,看看大家干得如何了。”当大部分公事完成后,月疏离背着手沉声对军需官道。
“那属下派几个士兵给上将军帮忙。”军需官十分谄媚地道。
“人多本将军看着烦,就派个文官做记录吧。”月疏离皱眉道。
于是,军需官便派了身边最信任的文书去帮忙记录,一路上,月疏离将日曜粮草的储备情况和运送粮草的路线都摸了个清清楚楚,那文书为了表现得自己是多么的尽责,尽量详细地告诉了月疏离关于日曜的所有跟粮食有关的事情。
月疏离一边点头,一边有赞赏的目光看着那文书,心道:“日曜国虽然兵强马壮,就是人的脑子不够发达啊。”
走了阵子,月疏离对文书道:“咳,我去方便下,你在这里等我。”
在军中大家其实都不忌讳,常常是荒郊野外的,想方便时,随便找个僻静的地方解决了也就算了,那文书也并不惊奇。
只是诺诺地应了,便在原地等候起来。
☆、起火啦
话说,拓跋宏业那边,正在很是庄严地祭天,拓跋宏业特意放慢了进攻的步伐,一是因为他想先查清楚月武术国秘密武器的威力和配方,省的到时候进攻时措手不及,另一个方面,月武那边的密探通报说,月武的援军中,那两名主帅总是意见不合。
他们现在干脆在中途停了下来,抬着杠地不肯走呢。
所以,晚上一天倒是没有大关系。
如今,拓跋宏业,装作若无其事地祭天,就是为了进一步放松月武的警惕,让他们以为,自己近期都没有进攻的计划呢。
祭天仪式进行到一半,拓跋宏业忽然皱眉道:“什么味道?”
众将领也很快就闻到了那浓郁的酒香,拓跋宏业祭天为了不被打扰,以免造成对祖宗的不敬,特地选了个偏僻而险要的地方,此时此地竟然能闻到酒香,可不就奇怪了?
那得打开多少上好的美酒啊,拓跋宏业的虎目里闪着寒光,不对劲,很不对劲。
这时有人大声喊道:“好像是从我军的军营里飘出来的啊。”
太子不在,谁敢开坛饮酒?拓跋宏业的怒气直线狂飙,他忽然说呃声:“不好,快随孤回去。”
拓跋宏业觉得自己的士兵一直训练有素,不可能目无法纪到此等地步,须知,不经允许,在军营里酗酒,那是死刑,没人敢那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的。
除非,那些士兵被唬弄了,拓跋宏业一边匆匆往军营赶,一边不知道为何闪过月疏离孤傲秀美的脸颊。
拓跋宏业喃喃道:“来人啦,回到军营后,你去帮我做件事情,我要月武国传说中的战争女神的画像。”
拓跋宏业到了军营,立刻命人将月武太后一行人统统抓起,如果反抗,斩立决,
拓跋宏业刚想直奔酒香的源头,就见储存粮草的地方火光冲天,霎时见千万的狼草都被火舌吞没了。
所有人在忙乱中救火,拓跋宏业气的青筋直跳,这是,那军需官和文书早已经被带到了面前。
军需官抖抖索索,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见拓跋宏业顺手拔出身后侍卫的宝剑,寒光过处,军需官被懒腰砍成了两半。
☆、逃跑
一旁的文书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有人去检查了下来回禀:“太子,他——尿裤子了。”
“哼没用的东西,这样也经不住吓,我留下他何用?”拓跋宏业冷冷地道,眼底的残酷在闪耀。
“拖出去杀了,将他的身体砍成肉泥喂马。”拓跋宏业眼睛也不眨地吩咐下去,不一会儿,这倒霉的文书就成了肉泥,连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
月疏离和□□他们乘着一叶小舟沿着隐蔽的河岸慢慢潜入月武国境,只听到那岸上被斩杀的人的哀嚎声在几里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很是心寒。
□□也尽数抛弃了红妆,头上什么也没有,不施粉黛,伺候在月疏离旁边。
月疏离叹息道:“早听说这太子性情多疑残暴,现在看来,果然是如此,真是可怕,那么多人命,很是无辜了。”
“太后千万不要怪到自己身上,您救了月武千千万万战士和百姓的命呢,那些人的死跟太后一点关系也没有。”□□认真的说道。
月疏离淡然一笑:“你放心,我自不会因此而愧疚,那些人并不是因为我而死,他们死是他们拥戴了一个残暴的君王而已。”
说话间,左言忽然告警:“小心,拓跋宏业那厮追来了。”
□□和月疏离闻言看过去,只见属于拓跋宏业的军舰正全速朝他们追来,那黑色大旗上硕大的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