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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疏离也觉得奇怪了:“难道是明月松靠得不够近,明月松你过来。”
明月松微微动了下,有些紧张地走过来,月疏离对明月松道:“你脱了外袍也上床吧。”
屋子里三个雄性同时用你疯了吗?的眼神看着月疏离,明月松大步退了回去,低声嘟哝道:“我,我对男人没兴趣,请太后另请高明吧。”
猫小涩大声喵呜了一声,似乎在说:“我擦,你不会口味这么重吧?”
“敢过来,我立刻杀死你。”妖孽男对着明月松怒目而视。
红袖这时候正送暖炉过来,闻言问道:“娘娘是想跟这两个男人和一只猫眯行云雨之事吗?奴婢立刻去准备,以前常用的东西都还在。”
月疏离不敢相信地瞪着红袖:“那家伙,不,我是说我,我以前经常干这事吗?”
“这算什么啊,”红袖一时兴起,竟然也没注意月疏离的脸色,尚且津津有味地道,“多的时候,也有五六个把,你先让他们互相玩,在一起跟你玩……”
红袖忽然掩住嘴,糟糕,跟着娘娘久了,这思想变得太过邪恶了,再看月疏离的脸色,足可以用冰冻三尺来形容。
“那个,娘娘,奴婢先去再找些暖炉来。”红袖转身想溜。
☆、我抱的不是你
“站住……”不曾想,又被月疏离唤住了。
“恩,你叫他们都不要过来了,如敢靠近格杀勿论。”月疏离冷冷地道。
“是,”红袖答应着,脸便又红了,不由得看了躺在床上表情也十分怪异的一人一猫,明月松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臣,臣也告退……”
“你留下,你走了,谁来守护这个……”月疏离忽然想起还没问过妖孽男姓甚名谁。
“妖孽,你叫什么名字?”月疏离冷漠地凝视着妖孽男,一点不觉得这样的称呼有什么不对。
“我,还偏不告诉你!”妖孽男冷哼一声道,“敢这样轻慢于我,看我还了怎么……”
刚想要撂狠话,却见月疏离在红袖走了后,开始脱去外袍。
明月松吓得小脸苍白,心道,难道太后娘娘被红袖说的兴起,还真的想跟他们一起玩玩,不要吧,如此耻辱,宁愿一死啊。
明月松忙回过头一个劲地在心里默念:“空即使色,色即使空,空空色色,色色空空。”
月疏离皱眉看了明月松一眼,忍住将他一掌打晕的冲动,缓缓走到妖孽男面前。
刚俯身下去,妖孽男的水汽要袭来,却因为力竭而软倒在床上,月疏离故意将他的下巴搬过来,冷笑道:“你也有今天啊,妖孽。”
“哼,贱人,”妖孽男怒骂道,“我以为你已经弃恶扬善,想不到你……”
说话间,只觉得眼前一暗,双眼已经被丝巾捆缚住了,猫小涩炸毛,一脸惊惧地看着妖孽男和月疏离,那表情似乎说:“请问,你不会玩猫吧,我还小,真的还小……”
“猫,不准用那种眼神知道不?小心我真阉了你。”月疏离冷呵道,一边在妖孽男身边躺下来,盖上棉被,并将不情愿的小黑猫,抓住它胖乎乎的尾巴一并拽了过来。
“不许胡思乱想,”月疏离清冷而没有温度的话就在耳边想起,“要知道哀家抱的并不是你,而是这国家的未来。”
妖孽男和猫小涩都一并震动了一下,不再做声,只是觉得这女人从为如此顺眼而光芒四射。
月疏离抱着妖孽男强壮而坚硬的身躯,心道:“原来我一直都错了,能救他们和这个国家的人并不是明月松,一尘子说的,原来是我啊。”
☆、一切回原
月疏离醒来的时候,灯火正辉煌,慈宁殿内无数烛光如天上璀璨星辰,白色纱帘飞舞蹁跹,碧波池内金色莲花重新换成了出水芙蓉,异常娇艳而生机勃勃。
月疏离望着枕着她手臂睡得正香甜的李暄楞了楞,看到他面色红润如常,呼吸平稳,心头恍如大石落定一般,长舒了一口气。
“红袖,”月疏离半抬起身子轻声唤道,李暄似乎听到了,而且感觉温暖的身子即将离他而去,不由得不满地哼哼了两身,伸手将月疏离抱得更紧。
她不满地推开李暄,这孩子到底有没有一点男女授受不亲的觉悟啊。
红袖悄悄走过来,月疏离问道:“那只猫和那妖孽呢?”
红袖低头道:“启禀娘娘,皇上忽然好了吵着要进来,他进来的时候,就只有娘娘一个人睡在床上了,明月松一直背对着娘娘,连他也不知道那……妖孽和猫什么时候走的。”
“唔,你下去吧。”月疏离叫红袖下去后,刚要起身,却被李暄紧紧抱住胳膊,清亮的眸子带着控诉的神情:“冷!”
“再不放开我要打你了。”月疏离说完举起手掌,李暄不满地瘪瘪嘴,松开手,月疏离站起来整理头发也衣裳的时候心情很郁闷,这算什么事啊,刚才跟妖孽睡过了,现在是李暄这孩子,她的一世英明啊。
“饿了”李暄抱着肚子跟下来,月疏离叹道:“你就知道吃。”
说完,月疏离看了一眼,差点没被雷翻:“小祖宗,你的衣服呢?”
“脱了,”李暄说得理所当然,只见他光着上身,露出光洁的上身,漂亮的锁骨平坦的小腹,连亵裤都被他穿出了性感的感觉。
月疏离欲哭无泪:“找打吗?快穿起来。”
“不会!”李暄瞪着亮亮的眼睛期待地看着月疏离,“平日都是无涯给我穿的,无涯……唔……”
李暄刚叫了一声就被月疏离捂住了嘴,如果无涯看到自己的主子现在被脱得赤条条地站在殿中,不定怎么想呢,自己的一世英明……
月疏离咬牙,秀美的脸上浮起一丝难看的红云:“哀家,哀家亲自帮你穿。”
李暄听了,抿着嘴笑得开心:“好。”
☆、点火了
说完,李暄便理所当然地站直,将双臂伸开,期待地看着月疏离,漂亮的清澈眼睛眨眼啊眨:“母后,请。”
月疏离看着一地被他乱七八糟扔在地上的衣服就头疼,还可以清楚看到他扔东西的过程,在门口就开脱的,显示外袍、内袍、亵衣……月疏离想,她是不是应该庆幸李暄没有脱裤子的习惯,不然……
月疏离摇摇头,闪掉一些不纯洁的画面。
虽然她是个身经百战的雇佣兵,但是,她的内心其实还是很纯洁的,虽然,她要刺杀的人,经常进出欢场,而且,有好几次那人被杀的时候,是在床上嘿咻得正HIGH的时候。
但是,月疏离还是很纯洁的,因为,她虽然看到了,却从来没有往心里去过,从来没想过他们是怎么做的,会不会感到享受和快乐,她总是心如止水地想,那就是个任务,或者,她又完成了任务。
第一次心里有了不纯洁的想法,月疏离对自己遐想一个痴儿感到羞耻。
她尽量板着脸,想要尽快帮痴儿将衣服穿好。
不知道是怎么了,她不小心用手指戳到了皇帝的小腹,也不能是戳,她的手指轻柔地划过皇帝的小腹,李暄忽然不明所以地哼哼了一声。
如果他不哼哼就好了,他一哼哼,月疏离就忍不住要往下看,看他的小腹是不是被自己的指甲划伤了。
这一看,就忍不住又往下看了几公分,于是,月疏离就发现某人的裤裆上顶起了高高的帐篷。
月疏离在心里很快地飚了句脏话,她忘记了,男人是很容易被撩拨的生物,即便头脑不好使了,但是,他的身体是正常的,当然会有正常的反应,而悲剧的是,这把火竟然是由她亲自点上的。
李暄的身子微微抖着,呼吸变得急促,月疏离抬起头看到李暄皱着漂亮的眉头,小声嘟哝道:“难受!”
月疏离觉得脸上跟着烧得厉害,看着李暄润泽而通红的双颊,自己心底充满了犯罪感觉。
她匆匆帮李暄亲自系好腰带,用力将他推开:“忍着,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哄睡了
月疏离觉得脸上跟着烧得厉害,看着李暄润泽而通红的双颊,自己心底充满了犯罪感觉。
她匆匆帮李暄亲自系好腰带,用力将他推开:“忍着,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恩,”李暄轻轻哼了一声,似乎是极力地隐忍着,好像他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忍着的样子,月疏离的罪孽感更重了。
这孩子,怎么总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叫人心疼,月疏离瞪着比她高了不止一个头的李暄,郁闷得想哭了。
“来,躺床上去,母后给你吹曲子,听这曲子就不难受了。”月疏离没有办法,只想赶快分散皇帝的注意力。
“恩,母后不走。”李暄用力地握了下月疏离的手,嘴角绽放一个无辜的笑容。
月疏离愣了下,半天才回过神来道:“好母后不走。”
“永远不走。”
“好,永远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