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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出事,淮南王俯脱不了干系,她也脱不了干系。
“哦,臣妇也有好些日子没看到世子了。”略一犹豫,甘红玉便找到了妥善的回答。
林雨竹侧了眼,看着光影重重下甘红的脸,忖道:到还有几分机灵。
“可惜了,一直听说世子有经世济民之才,总不得见,还以为今夜能一睹其风彩呢!”林雨竹略显怅然的说道。
甘红挑了挑眉头,眉宇间满满是不屑,但嘴里却仍恭的谨的道:“是娘娘厚爱了。”
林雨竹笑了笑,走在一侧的玉儿忽的便对林雨竹使了个眼色,林雨竹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对着一直随侍一侧的甘红玉道:“本宫有些累了,这便去歇息了。甘侧妃若是得空了还多进宫陪陪本宫说说话。”
甘红玉连忙道:“是,臣妇谨遵娘娘谕旨。”
林雨竹摆了摆手,带着玉儿朝椒淑殿走去。
甘红玉直到林雨竹一行人走得不见身影了,才缓缓的直起身。
“甘侧妃的能力果真是男女都通吃啊!”
一声幽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吓得甘红玉一个哆嗦,霍然转身,一转身便看到淮南王妃嚼了抹浓浓的嘲笑站在她的身后,似鬼魅般看着她。
“王妃……”许是长久的低位,即使是二人已经撕破脸的情况下,甘红玉对着淮南王妃还是有着不由自主的恭顺。
淮南王妃冷冷一哼,嘲讽的看着甘红玉,“怎么?王爷的大腿还不够你抱吗?”
“王妃请注意场合。”甘红玉睨了眼四周,对淮南王妃冷冷道。
淮南王妃闻言,由不得便笑得花枝乱颤,在她的笑声中,甘红玉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底直往上升,恨不得上前狠狠的扇淮南王妃一耳光,打碎她那讥讽的笑。
便在她意欲恶语相加时,却看到一抹袍角朝这边走来,一瞬间,脸上的神情便换了换,眼眶也跟着红了,“王妃,都是妾身的不对,王妃息怒。”眼见她便要跪下去。
淮南王妃冷冷一“嗤”淡淡道:“甘红玉,你真的让我觉得恶心。”
“你……”甘红玉忽然就觉得手脚发凉,喘不过气来,只能愣愣的看着淮南王妃,一句还嘴的话也说不出,便在她的怔忡中,淮南王妃唇角挑了一抹弧度,一个转身,洒脱的离去。
“惜华……”
正从后面走上来的淮南王拦住了淮南王妃,“怎么了?你这是。”
淮南王妃冷冷一笑,绕过了淮南王朝前走去,淡淡道:“王爷问错人了,你应该问你的心肝宝贝,我怎么欺负她了才是。”
“惜华……”淮南王还欲跟上前,不想袖笼一紧。
他回头,便看到甘红玉红了眼眶站在原地,慌乱局促的看着他。
“王爷,妾身什么都没说,妾身……”
淮南王叹了口气,握了甘红玉的手,“我知道,走吧,夜深了,酒席也散了。”
甘红玉上前小鸟依人的傍在淮南王身侧,轻声道:“德妃娘娘适才跟妾身说,让妾身有空多进宫陪她说说话。”
淮南王的身子顿了顿,稍后沉声道:“宫中事非多,你没事少进宫。”
甘红玉眉头一蹙,还欲再说,但在看到淮南王在人群中搜寻的眸子时,忍下了那番话,乖顺的应道:“是,妾身记住了。”
只一转眼,淮南王妃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淮南王看着影影重重的人,那么多人那么多面孔却没有他要找的那个人,心底忽然便生起一股慌张,嘴里喃喃的喊道:“惜华……惜华……”
甘红玉垂于袖笼中的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王爷,王妃说不定先走了,不如我们去宫外看看吧。”
淮南王妃远远的立于一侧,只至淮南王与甘红玉随着人流走远了,她才缓缓自隐身的地方走了出来。
便在她欲随着人流走出去的时候,身后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
“王妃留步。”
淮南王妃侧身,便看到一青衣太监恭身立在身前,“王妃,德妃娘娘请您去说几句话。”
“德妃娘娘?”淮南王妃看着眼前身姿修长,面色深沉的太监,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人更像王候将相,而不是一个太监。
“是的,王妃请随奴才来。”
赵奕欢转身,朝宫里便走。
淮南王妃跟在了他的身后,几番侧目打量赵奕欢,都只看到赵奕欢半垂的额头,眉目却是一片模糊。
“公公怎么称呼?”
赵奕欢略显淡漠的声音响起,“娘娘唤奴才奕欢。”
“奕欢公公,不知道德妃娘娘突然相请,所为何事?”她不动声色的递出了手腕上的玉镯。来时,没想过会单独见林雨竹,是故根本没什么备在这身上。这个玉镯也随了她很多年了,但想起之前甘红玉与林雨竹的私自见面,她不得不先从这个太监嘴里打听些消息。
赵奕欢将那枚玉镯纳入了袖笼,轻声道:“侧妃与娘娘说了些话,娘娘便让奴才来请王妃。”
这说了等于没说。但实际上却又透露了信息,那便是确实是因为甘红玉,林雨竹才会要见她。
淮南王妃一时间只将牙邦子都咬痛了,甘红玉,原打算再过些日子收拾你,你既然这样自寻死路,我便也只有成全了你!
出了抄手游廊,便是椒淑殿。
“娘娘,王妃到了。”
赵奕欢在外面回道。
屋子里便响起,林雨竹的声音,“请王妃进来。”
赵奕欢侧身,对着淮南王妃道:“王妃请。”
淮南王妃点了点头,便在宫女的引领下了走进去。
大殿里,林雨竹斜斜的依在榻上,淮南王妃上前见礼。
“臣妇见过德妃娘娘。”
“王妃免礼,快起来。”林雨竹摆手对一侧的人道:“给王妃赐坐。”
便有人搬了黄梨木的椅子上来,淮南王妃也不拒绝,起身,低眉垂首的走到椅子边落坐。很快便有宫人奉茶。
“王妃偿偿君山银针,才到内务俯的。”林雨竹举了举手里的茶盏。
淮南王妃恭身端了茶盏,才一揭盖,便看到那根根直立似箭雨林立的茶叶,身子不由自主的便绷紧了紧,轻啜一口,轻声道:“好茶。”
林雨竹笑了笑,“王妃若是喜欢,稍后带些回去吧。”
“不敢,”淮南王妃放了手里的盏,轻声道:“娘娘所爱之物,臣妇怎敢肆意占有。”
林雨竹扬眉一笑,看了淮南王妃道,“天下万物有能者得之,所谓宝剑赠英雄,红粉送佳人,不外如是。王妃深谐茶道,本宫这茶赠于王妃,也不算是明珠暗投了。”
淮南王妃的背脊便生起了一股冷汗,脸上却是笑意不减,“娘娘言重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人贵在自知之明,不属于自己的强性占有便是掠夺,臣妇万万不敢有此肖想。”
林雨竹笑了笑,忽的话峰一转对着淮南王妃道:“俯上甘侧妃是个妙人。”
淮南王妃神色一顿,身子不由自主的便颤了颤。
大殿之中随着林雨竹的那句话,便静了静。
“不早了,本宫便不留王妃了。”
林雨竹摆了摆手,玉儿便上前捧了一个锦盒,走到淮南王妃身前。
“娘娘……”淮南王妃不解的看向林雨竹。
“这是二两君山银针,王妃带回俯与俯中之人偿偿。”
“臣妇谢娘娘恩典。”
淮南王妃起身行礼。
林雨竹摆了摆手,便有宫人上前领了淮南王妃退了出去。
走出宫门的淮南王妃,站立在深深殿门重影之外,仰头看着那片红墙黛瓦,脸上的神色肃沉如水。她的手紧紧的捏着手里的那个锦盒,捏得骨节发白,犹自不曾松开。
“王妃……”候在外面的许嬷嬷迎了上前,“王妃,王爷他们已经走了。”
淮南王妃点了点头,扶了许嬷嬷的手上轿。
轿子晃晃悠悠一路朝淮南王俯前进,淮南王妃抚了额头,头痛欲裂的想着林雨竹的那番话,甘红玉那个贱人,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王妃到了。”
轿子一顿,响起许嬷嬷的声音。
轿帘撩开,淮南王妃扶了许嬷嬷的手下轿,才抬起头,便看到淮南王立在阶沿之上,正目光灼灼的朝这边看来,看到他,目光一热,举步便要上前,却在看到淮南王妃瞬间冷沉的脸时,步子一窒,叹了口气,转身朝里走去。
“去打听下今天侧妃在宫里的事。”淮南王妃对许嬷嬷道。
“是。”
许嬷嬷扶了淮南王妃进俯,便退了下去。
淮南王妃对侧的侍候的丫鬟道:“去请将王爷请来。”
“是,王妃。”
淮南王并不曾走远,才一听到小丫鬟的话,便朝淮南王妃的院子走去。
彼时,淮南王妃正在把玩着手里的那个锦盒,见了淮南王大步进来,将手里的盒子推了推,示意丫鬟呈给淮南王。
“这是……”淮南王不解的看向淮南王妃。
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