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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寻着机会,如今看来此事耽搁不得,能仅凭一口血就判定出这吐血之人身中剧毒,甚至能知晓这中毒之人所中之毒的成分,这岂是寻常人能有的手段?
至于老太太身上的毒,还是要让君梦去瞧瞧,即便是不能解毒也要确定一下她是真的中毒,如果可以最好是能找出解药,这老太太好好呆着府中都能中毒,这意味着什么她心里非常清楚,有了解药也算是有备无患。
她感觉这将军府就好似一个无底的漩涡,而她此刻却是站在这漩涡的中间,身不由己的越陷越深。
一番沐浴更衣的动作下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风轻晨任由白芷帮她换上一件嫩绿色的襦裙,因着这气候越来越冷,身上的衣裳也越发穿得厚实了些,风轻晨虽穿了好几件衣裳,但她身子瘦弱倒也不显得臃肿,许是刚沐浴出来,她双腮染上层淡淡的红晕,水眸如星辰般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给她那张恬静清秀的脸上增加了几分神采,气质也越加高贵了几分。
“小姐真是越发漂亮了,二小姐和三小姐都比不上呢!”白芷看着这幅模样的风轻晨,小脸仰得高高的,脸上是藏不住的骄傲,这可是她家大小姐,生得美丽又聪慧过人,别人是怎么也及不上的。
这若在平时风轻晨定会与白芷说笑几句,可今日她着实没那个心情,君梦的事就像一根刺卡在她喉咙里,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卡得她极为难受。
“白芷,这平日里你可有发现君梦的举止有何异常之处?”风轻晨突然抬头望着白芷问道。她也不在乎白芷知道关于君梦的事,对白芷她还是极为信任的,她的性子她还是知道的,她不是那等嘴碎没分寸的人。
风轻晨原是想着让白芷平日里多注意注意君梦的举动,谁知白芷听了她的话后,皱了皱眉头,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奴婢本想着夜里在告诉小姐,如今小姐既然问了想必也是发现了什么,那奴婢也就不隐瞒了。君梦这几夜时常在夜里出去,起初奴婢还以为她是夜里起夜,也没多想,就在昨儿个夜里,奴婢肚子疼得紧就起来上茅房,谁知却瞧见一道人影从院子里出去,仔细一瞧才发现那是君梦,奴婢也是觉着奇怪就跟了上去,便见着君梦这么轻轻一跃就出了府中的高墙,约莫到了快天亮的时辰才回来。”
“奴婢一直知道君梦会些武功,但没想到她那么厉害。小姐,奴婢觉着这君梦肯定是故意接近小姐您的,不然凭她那么厉害的武功谁能把她欺负了去?依我看小姐您还是把她赶走算了,她明明那么厉害还装得那么可怜留在小姐身旁,谁知道她有什么企图,要是伤着小姐可如何是好?”
见着白芷越说越激动,风轻晨倒是冷静了许多,深幽的眸底闪过一道精光,仔细回想着白芷的话。
君梦时常在夜里出府?
风轻晨微微挑眉,关于这点她倒是不怎么意外,她若是不出府如何向她身后之人汇报风家的一切,只是她不明白,凭君梦的本是怎么会让手无缚鸡之力的白芷发现她出府之事?唯一可以解释得通的理由,就是她是故意的。
她知道白芷对自己非常忠心,也知道白芷若是发现什么肯定会告诉自己,她如今不过是借白芷的口告诉自己,她对自己无恶意,这何尝不是她示好的一种方式。
“此事我只有打算,白芷,往后你平日里多注意君梦,她若是有什么异常就马上告诉我,别的不用你管,知道吗?”虽说君梦在主动跟自己示好,但风轻晨心中也没多相信她,归根究底她最相信的人还是自己,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她更想自己掌控一切。
白芷其实很想问问风轻晨,为什么不把君梦赶走?但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她相信以小姐的聪明才智肯定有自己的打算,她只要做好小姐吩咐的事就行了。
风轻晨眼底闪过一道赞赏之色,白芷的表现无疑让她非常满意,她此生要走的路注定阴谋算计坎坷重重,留在她身边的人若是只知愚忠而看不清形势,留下也只会害了她,而白芷在她刻意的栽培下,正在朝一个她期许的方向改变着。
“君梦,你随我去老夫人院里。”
风轻晨从屋里出来瞧见君梦正在太阳底下给小泥巴梳毛,小泥巴就是风青旭抱来的那只小狗,那日风轻晨给它洗过澡后,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它就跑去院子里玩耍,弄了浑身的泥巴脏兮兮的,风轻晨顺口就给它取了个小泥巴的名字,叫着倒也顺口。
风轻晨来到老夫人的安华居外,还没进院子,就听见叶姨娘那尖细的声音,似乎跟人发生了争执,她微微挑眉,莲步款款的进了院子。
安华居内——
老夫人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一个约莫五十来岁的老者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帮老夫人号脉,风啸与秦氏以及闻风而来的姨娘们全部站在一旁,神色紧张的看着床上的老夫人。
良久后,大夫的手离开老夫人的手腕,略微摇了摇头,低叹一声开口道,“老夫人年岁大了身子骨也就越来越弱,昔年留下的病根如今一直缠着她,这次老夫人也算是因祸得福,把心中那口郁结之气借着那口血吐了出来,只要好生调养一些时日也就无碍,只是……”
秦氏闻言紧皱的眉头总算是缓缓松开了,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老夫人这幅模样完全是被晨儿那番话给气的,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那对晨儿日后可是极为不好,幸好如今老夫人的身子无碍,她也就放心了。
“张大夫,你但说无妨。”风啸抬头望着年过半百的张大夫,沉这脸开口说道。
张大夫看了看风啸那张阴沉的脸,眼中闪过一道异色,缓缓开口道,“恕我直言,贵府似乎三年没办过喜事了吧?老夫人年岁大了阳气不足,若是仅凭药物怕调养让老夫人的身子好起来,怕是有些困难,我建议将军府办装喜事来冲冲喜,兴许老夫人的身子就这么好起来也说不定。”
冲喜!
张大夫这话刚说出口,叶姨娘与三姨娘浑身一震,这风家就风啸这么一个男人,要冲喜的话那个人肯定非他莫属,她们心中是千百个不愿意,偏偏又找不出理由来反驳。
恰在这时,一个丫鬟走到风啸跟前说道,“老爷,白姑娘在院子外面,想来探望老夫人。”
老夫人突然病倒一时,已经传遍了整个将军府,别说在客房调养身子的白玉了,估摸着就是被禁足的四姨娘都听说了,只是四姨娘如今被禁足不能出来,白玉可没这般顾忌,当下就让下人领着她来这安华居,也想趁机见见那个令她朝思暮想的男子。
“既然人来了就将她请进来,白小姐乃府中贵客,切不可怠慢。”一听白玉来了,风啸眼底闪过一抹赞赏,他原还担心那白玉会如娘所言是个不知礼数的乡野村妇,如今看来也是个知礼的,他也放心了许多。
叶姨娘一听这‘白姑娘’三个字,浑身一僵,眼底闪过一抹震惊,直觉告诉她这位白姑娘十有八九就是那应该已经死掉的白玉,她担心的问题终究还是发生了!
“小女子白玉,见过风将军,见过将军夫人。”白玉脸色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模样进了屋子,先是跟风将军与秦氏行礼后,见着一旁的叶姨娘与三姨娘,微微俯身道,“这两位想必就是贵府的另外两位夫人,小女子白玉见过两位夫人。”抬头间,白玉的水眸对上叶姨娘的双眼的瞬间,叶姨娘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似的,白玉那冰冷怨毒的眼神让她心神为之一颤,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白姑娘不必多礼,就当这是自己家,凡事随意就好。”风啸看似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却让在场的女人脸色瞬间发生变化,有人欢喜有人忧。
白玉脸色一喜,抬头娇滴滴的望了眼英挺不凡的风啸,脸上蒙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声音娇柔得都能掐出水来,“妾身知道了。”就这么一句话,她却是连称呼都改了,气煞了旁人。
叶姨娘瞧着白玉那个贱人那副发骚的神情,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扑过去撕烂她那张脸,看她还怎么勾引男人,尤其当看见风啸看白玉那贱人的眼神竟然带着几许的温柔,她彻底愤怒了,爆发了!
“老爷此言差矣,我们将军府可不是寻常的小门小户,妾身晓得老爷心慈仁善,但说话做事也得按规矩来,白姑娘虽说在府中做客但终究是外人,若是老爷这话传出去还不让世人以为老爷贪恋美色,这让白姑娘日后离开将军府如何做人?老爷你说妾身所言可是在理?”
叶姨娘这席话虽说有些不好听,却句句占了个理字,白玉脸色一变,眼泪婆娑楚楚可怜的模样,风啸一见她这幅模样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