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战冀北背脊一颤,步伐一顿,挥掌扇在她屁股上!
“啪!”
凌琉玥一愣,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腾’脸上绯红,恼怒的对着战冀北拳打脚踢。
靠!
这畜牲揍她屁股!
“你再动,本王让你知道,本王能不能生儿子!”战冀北愠怒,将她甩在地上。
凌琉玥稳住身形,恶狠狠的瞪着阴晴不定的男人。她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上辈子造孽太多,才会碰上这煞星!
“玉佩!”
战冀北额头青筋突突的跳动,攥紧了拳头,克制掐死她的冲动:“过河拆桥?”
“王爷,你帮我一回,我帮你挡了烂桃花,事情两清,你还想怎样?”凌琉玥很想扭头走人,可阮少聪还在他的手中!
战冀北见她脸上沾染薄怒,忽而心情不错,邪魅一笑道:“凌琉玥,在你没有退亲之前,玉佩本王暂且替你保管。”
呸!
凌琉玥嘴里腥臭难忍,吐出一口淡红的血色。“红果里加了什么东西,这么臭?”装死也不容易,还要遭罪!
“鸡血!”
“……”
“逼真!”战冀北解释。
“……”凌琉玥彻底失语,恨不得喷他一脸狗血!难不成那些人还要尝她吐的‘血’验真假?
战冀北见她吃瘪,嘴角微勾,打了个手势。
冷修拎着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阮少聪扔在地上。
凌琉玥心思被转移,见着如死人一般的阮少聪,心知这男人逼供了一番,也觉省事。“他可有说什么?”
冷修得到主子的示意,恭敬的开口道:“全都招了,当年的一切,全都是按照阮箐的指示。为什么要谋害烈远将军,他倒是不知,只说将军活该!”
活该?
凌琉玥若有所思的睨了眼呻吟的阮少聪,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一百多条人命丧生火海?
“你提着他扔到京兆府尹。”凌琉玥吩咐冷修,随即,对着站在十米远的红藻招手:“你去告诉绿萍,京兆府尹大人谋害战王,要被株连。”
红藻应声,消失在夜幕中。
——
凌府
满腹怒火的阮箐,神情疲惫的卧在软塌,几个丫鬟在身旁垂肩捏腿。心里想着明日得进宫求见太后,赔罪!
凌若瑾幽怨不甘的坐在一旁,她回来时听说那贱人被战王带进宫了!可恨!又被那贱人风光了一回!若是马儿没有发狂,冲到郊外的小树林里,他们也不至于等着侍卫迎接,耽搁了进宫的时辰,错过了时机!
“母亲,肯定是那个贱人见不得我们好,在马儿身上动了手脚!”越想越不甘心,凌若瑾忿忿不平的抱怨。
阮箐冷冷的看着凌若瑾,正待开口训斥,便看到嬷嬷带着绿萍进来。
“夫人,京兆府尹大人下毒谋害战王,皇上大怒,要株连!”绿萍神色慌张,急忙说道。心中却是诧异不已,她明明在凌琉玥酒杯中下了毒,为何她没事,却变成大人谋害战王?
阮箐霍然坐起身,厉声道:“你说什么?”
“夫……夫人,大人伤的严重,送去了府中……”绿萍浑身颤抖,生怕阮箐怪她办事不利,杀了她!
阮箐执起手中的茶杯砸在绿萍头上,焦急的命人备好马车,去了京兆府尹。
待快到京兆府尹时,远远的便看到火光冲天,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天际,经久不散。
阮箐脸色发白,焦躁难安,颤抖的双手紧紧的揪住衣襟,祈祷着那不是家中走水。
马车停顿,阮箐看着烧红半边天的京兆府尹,险些晕过去,幸而身后的丫鬟扶住,掐住了人中。
“情况如何了?”阮箐不顾仪容,跳下马车,抓着站在边上看热闹的妇人问道。
“天可怜见的,一个人都没有逃出来。”妇人唏嘘不已,絮絮叨叨的说道:“你说得罪谁不好,得罪战王。这下可好,吓傻了吧,怕王爷治罪,干脆一把火烧了自己的府邸*。”
阮箐浑身的力气仿若被抽去,根本听不到妇人在说什么。
“他们都在说,阮大人心中有鬼,谋害战王肯定是别国的细作,卖国贼!”妇人见阮箐脸色惨白,两眼无神,也吓了一跳,呸了一口道:“哼!死了活该!”
‘轰!’
阮箐只觉一道闪电劈开了她封存的记忆,京兆府尹的下场,与八年前的场景,多么的相似!
鼎鼎大名的烈远将军,百姓心目中的英雄,一朝身死,成了人人唾弃的卖国贼!
这都是报应!
摇摇欲坠的看着凶猛的火蛇,吞噬了府中上上下下一百多条人命,痴痴颠颠的大笑,火光打在她的脸上,格外狰狞可怖。
完了!
全都完了!她这么多年的执念,到底为了什么?
蚀骨焚心的恨,如草长鸢飞般肆意的生长。随即,疯了一般的朝凌府而去。
是她!
一定是凌琉玥那贱人!
第二十四章 树倒猢狲散
凌琉玥搬出了兰香苑,回到了小破院。
木板堆砌的床榻,改换成了雕花红木床,破烂不堪的家什,全都焕然一新。
凌琉玥目光微冷,装潢虽然奢华精美不少,却再也找不到她所熟悉的气息。“全都换回来!”
李嬷嬷嘴唇微动,转身离开。
红藻斟茶递给凌琉玥,想了想,轻声问道:“小姐是何时发现绿萍的异样?”
“战王府。”凌琉玥悠然的啜了口茶水,讽刺一笑,在这侯府步步是坑,处处是杀机。
幸而她对这里摸了底,才没有着了绿萍的当。芊芊公主年约十岁,却弹的一手好琴,颇受圣宠,唯一的缺憾是有口疾,性格古怪,痛恨别人在她面前说话。
曾经怒杀宫婢,血洗云芊殿,自此再无一人敢言,成了皇族贵胄心底的禁忌,默契的三缄其口。她若不知,按照绿萍所说,上去搭讪,不是找死么?
“死了。”红藻轻叹。“投井。”
凌琉玥颔首,绿萍的死在她意料之中。她不是圣母,对她包藏祸心的人,从不心慈手软。
“嘭——”
忽而,斑驳破旧的门扉被大力撞开,堪堪挂在门口,摇摇欲坠。
阮箐发髻倾斜,衣襟散乱的走进屋子,双眼血红,滔天的恨意喷薄而出,阴厉的说道:“凌琉玥,你狠!你真狠!水清颜知道她生了这样厉害的女儿,也该瞑目了!”
“不!”凌琉玥波澜不兴,慵懒的一手支着额头,打着哈欠的说道:“这些远远都不够!你的儿女活的尊贵舒适,我很羡慕。”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羡慕的东西都会忍不住的摧毁!”
阮箐睁圆了眼,似要生吞了她!
“你休想!阮府一百多条人命抵消了将军府的人命,你休想再动他们一根手指头!”阮箐坚韧的心智遭受致命一击,处于崩溃的边缘,稍稍触到痛脚,便情绪激烈。圆鼓的眼珠子,仿佛要瞪脱眶,燃烧着如磷火般的烈焰,恨不得把凌琉玥挫骨扬灰。
“是么?”凌琉玥眼皮不抬,看来阮府的灭门,对她冲击不小,失去了往日的端庄镇定!
讽刺一笑,你也会痛么?
“我们走着瞧!”阮箐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短暂的失态,被凌琉玥一激,反倒冷静镇定下来。
阴冷如毒蛇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凌琉玥,她没有想到,小小年纪的她,有如此的心计,如此的狠辣!
烟儿的疯,瑾儿的手废,轩儿吓得不敢出门,就连外甥李易都夜半噩梦惊醒,见着她犹如碰见了厉鬼。
留着她只为作践羞辱,让地下的水青颜死不瞑目,却不想养了头凶狠的狼!
“看来大伯母很喜欢这份礼物,抵得上这些年来大伯母对我的一番‘教导’。日后,我会慢慢的‘报恩’!”凌琉玥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修剪圆润的手指甲,怎么看怎么不满意,威胁人时,掐着他们的脖子,没有长指甲,少了威慑力。
阮箐见她双手成爪,比划着角度,似蛰伏的雄鹰利爪,寻找时机,划破她的咽喉。恐惧陇上全身,脸上血色褪尽,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本来我打算废了阮少聪,今世无后。可惜,府中有个侍妾怀有身孕,我就改变了主意。”凌琉玥神色淡淡,仿佛谈论今日的气候。
阮箐紧绷的一根弦断裂,积压的怨恨抑制不住爆发出来,愤怒的扑了上去,张开手撕扯凌琉玥:“贱人!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可,手还未触碰到凌琉玥,头皮一痛,向后踉跄的仰去。‘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使阮箐的喊叫声戛然而止。
“贱人!滚下去!这里也是你能撒泼的地方?”凌敬天狠狠的攥着阮箐的长发,一脚踹在她的小腹上。转头,敛去脸上的阴狠,谄媚的笑道:“玥儿,你大伯母得了失心疯,你别放在心上。”
凌敬天习过武,一脚下去,阮箐气血翻涌,喷出一口鲜血,难以置信的瞪着凌敬天,醒过神来,陡然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