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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满的唇瓣,粉粉的,嫩嫩的。可能由于被吻过的关系,庞昱的唇瓣有点肿,微微张开一点点,隐约可见那红嫩的舌尖。
被瞅得莫名其妙的庞昱有些搞不清状况,弱弱的唤了一声:“展、展兄?”
展昭慢慢俯下了身子,贴近那毫不起眼的脸庞,两人的距离逐渐缩短,甚至连对方的呼吸也能感受的到。带有薄茧的手指压在那粉嫩微肿的唇瓣上,一张一合,真是诱人无比。
可他的心为何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上不来下不去的,憋得难受的紧,甚至隐隐透着几分不快?
是因为气庞昱不该对自己有所隐瞒,还是气皇上擅自离席,置文武百官于不顾?亦或者……
等等!
安乐侯做什么与他何干?他为什么要生气啊?
奇怪,太奇怪了!
展昭苦苦思索,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边,庞昱望着缓缓接近的俊颜,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就像揣了一只兔子,‘砰砰’的跳个不停。
展昭该不会是要……
无论如何,这安乐侯也太该骂了!既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展昭觉得不如先生完气再说。最起码,给安乐侯一个训诫也是好的。
然而,当展昭的视线再度汇聚在那抹殷红之上时。不知道怎的,他竟像着了魔似的,低头吻了上去…那美好的触感,就像上等的羊脂玉一样温腻,却比美玉要柔软得多…
舌尖探入微张的唇,抵开齿列,唇舌相触的那一刻,竟比那上等的陈年佳酿还要醉人。尽管这并非两人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但主动和被动却有本质上差别。
直至展昭抬起眼眸,对上那双盛满了笑意的大眼睛,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天啊!
男人,他竟主动亲吻了一个男人!
直起身,离开那令人流连的温润,展昭一个纵身,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庞昱望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舔了舔下唇,仿佛餍足的猫。
笑得,那叫一个黠促。
心情大好的庞昱,哼着小曲儿,凭着她前世作为怪盗的超强记路能力,很快便步入了集英殿。
“安乐侯换好了衣服,就和契丹太子一同为大家表演个节目吧。”早已回到大殿,端坐于正位的宋仁宗随即金口一开,吩咐道。
只不过,他那像对待戏子般轻佻的语气令庞昱和耶律宗真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
经过简单的布置,庞昱命人把竖琴搬到一角。而耶律宗真立于殿中,单手执着一把契丹善用的弯刀,整个人蓄势待发。
此时,全场鸦雀无声。众人屏息凝神,准备一饱眼福和耳福。
“嗡——”
琴音乍响,所有人的精神不由得为之一振。
柔和优美的音节,从庞昱的指尖下,倾泻而出。此等细腻悦耳的音质,的确是闻所未闻。广阔的音域,独特的演奏效果,余韵悠长。
不过,要是安乐侯能把每个音节连在一起,那就更好了!
前一刻还兴致盎然的众人,此时纷纷以手掩耳,倘若不是碍于皇帝的威严,他们简直恨不得直接逃离此地。
什么天籁?
那安乐侯的演奏根本就是魔音穿耳!
杂乱无章不说,根本连个调儿也没有,时快时慢,偶尔发出几道尖锐的声音,刺得他们耳根子发麻。
而身为始作俑者的庞昱,却如同浑然未觉般,继续胡乱弹奏着。期间,她还不忘朝殿上的年轻帝王抛去一记挑衅的眼神。
小样儿,不是让我弹琴吗?行,姑奶奶我弹了!这回,你满意了吧?
说实在的,庞昱对这竖琴可谓是七窍痛了八窍,一窍不通!充其量,只不过是知道如何令竖琴发音罢了。毕竟,她对这些玩应儿毫无半分兴趣。
所以,她先前说的‘不会’是真的不会,不含半点儿杂质。
然而,庞昱这一负气般的举动,却着实害苦了在一旁舞刀的耶律宗真。契丹的刀法本就偏于实战,并不适合宴会观赏,但庞昱那毫无章法的演奏,令他几次险些砍伤自己。
一曲下来,耶律宗真已经大汗淋漓,衣衫尽湿,模样颇为狼狈。
“好!”琴音终了,宋仁宗率先拍手,明显口不对心的夸赞道:“安乐侯琴艺精湛,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今日真是令朕大开眼界;契丹太子武艺高强,不愧是契丹下一任的继承人!”
“陛下说的是!”
尽管众人在心里将庞昱那个为祸人间的二世祖唾骂无数遍,但嘴上仍不得不随声附和。
“皇上谬赞,微臣愧不敢当!”庞昱上前一步,欠身施礼。可是,她嘴角弯起的弧度却不比上面的年轻帝王要小多少。
四目相接,迸出‘噼里啪啦’的火花…两个同样高傲自负的强者之间,点燃的,不光是相互吸引的爱意。还有,一较高下的雄心…
宴会在一片歌舞升平中,落下了帷幕。
结束后,庞昱随便宜老爹回府。可她前一脚刚踏入别院,偷香便在下一刻跑了过来,大呼小叫道:
“侯爷,不好了!不好了!”
第040章 寻花问柳
“什么事,如此慌张?”庞昱不悦的撇撇嘴,嗔怪的瞪了偷香一眼。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侯爷,您快到屋里,容奴婢细细向您禀告!”语毕,偷香便不由分说的将庞昱拉进了房,然后神经兮兮的关好门。
庞昱径自在桌旁坐定,双臂环胸,静候偷香的下文。
“启禀侯爷,今天有人硬闯怡春院,不但大闹了一通,还打伤了颖儿姑娘。”能让偷香如此着急的,除了庞昱,恐怕就只有从小训练她们的颖儿了。
“颖儿受伤了?严不严重?”听罢,庞昱猛地起身,焦急的询问道。她深知,以颖儿的武功,寻常宵小可是很难近身的,更别提伤她。
“侯爷,现在怡春院是一片狼藉,奴婢还没来得及与颖儿姑娘见上一面,就被赶了出来。”偷香把嘴撅的老高,语气透着些许不满和哀怨。
原本作为颖儿心腹来培养的偷香,竟被拒之门外?
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的庞昱皱了皱眉,沉吟片刻,吩咐道:“偷香,你去备轿,稍后随我去一趟怡春院。”
“是!”
偷香得令,迅速退出去准备。
没多久,庞昱所乘的轿子便停在了怡春院的门前。
“我的侯爷,实在不好意思,怡春院今儿个——”没等老鸨说完,庞昱掏出一沓银票砸过去。世界,顿时清净了。
要知道,把银子往自家口袋送,她一向都是不遗余力的。
轻车熟路的找到颖儿所住的闺房,庞昱既未敲门,也不出声。命令偷香留在外面,她则直接大刺刺地推门而入。
躺在床上的颖儿见来人先是一愣,嘴角随即泛起一丝苦笑:“小昱,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是否还有气儿,顺便给你收尸!”尽管庞昱嘴上的话很不着调,但她眼底映闪动的担忧和关切,却是那样的明显。
“你个死小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罢,颖儿抄起手边的枕头,毫不留情的向庞昱扔去。
庞昱微微偏头,躲过颖儿专用的‘暗器’,来到床边,神情严肃的问:“颖儿,这到底怎么回事?”
“午时,有一男子在怡春院的大堂闹事。说我们抓了他的主子,叫我们立刻放人。可李妈妈上前询问男子的主人姓甚名谁,有何特征时,他却支支吾吾,答不上个所以然,只是一口咬定人在我们这儿。”说到此,颖儿颇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怡春院不同于一般的烟花场所,倘若是被人贩子通过不正当手段抓来的,在查清实情后,怡春院多半会偷偷将人放了,并赠些盘缠,供其返乡。
老鸨对此非常不解,甚至不止一次的抱怨过,但颖儿却故作神秘的弯起嘴角,回了句令人费解的话:“妹妹犯了众怒,我这个做姐姐的只好用此等方式为她积点儿功德。以免将来到了阴间,我还得去十八层地狱寻她。”
所以,得知此事的颖儿也在第一时间赶到了大厅。
“那男子功夫不错,所有护院加起来也拼不过他。然而,据我在一旁的观察,此人虽然出手狠戾,招招带风,却惟独对女人只守不攻。”
“于是,你就借机冲上去接了对方一掌,让其心生愧疚,暂时撤退?”庞昱顺着颖儿的话往下说,声音越来越低。
颖儿莞尔一笑:“真是知我者,小昱也!”
“什么时候开始的?”庞昱垂下眼帘,半响,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啊?”颖儿眉梢微挑,满眼的迷茫之色。
“我问你,怡春院是何时被人监视的?”此时,庞昱眼中的玩味儿不再,淡淡的寒意,萦绕其中。
闻言,颖儿不由得吃惊的瞪圆了双眸,脱口道:“小昱,你是怎么知道的?”
“偷香现在是我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