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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静。
静的仿佛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在空中交替轮回…白玉堂的鼻息间始终盘旋着对方发丝的淡淡清香,对闺房之事一知半解的他任由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他们完美的嵌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
支离破碎的低吟在猛烈的撞击中轻轻荡漾在并不宽敞的房间里,白玉堂忽然觉得背脊苏苏麻麻的,一股陌生的感觉从四肢百骸缓缓升起,最终汇成了一支,慢慢的,由下而上,贯穿全身…在攀上高峰的那一刻,白玉堂唯一记得的是面前女子波光粼粼的眼眸,以及那迷醉的笑容…
天上繁星闪烁,屋内节节升温。然而,与共赴巫山的庞昱和白玉堂相比,掉落山涧的欧阳春和银川公主此时的境遇却岌岌可危……
话说,欧阳春在下落之际便将银川公主紧紧护在怀中。尽管山涧下的确有一河流,但那并不足以抵消两人下落的冲力,好在北侠功力深厚,硬是用内力挨过了这一劫。可作为代价,他浑身多处骨折,恐怕短时间内无法自由行动。
“阿嚏!”身受内伤的李元元被冰冷刺骨的河水冻醒,淤积在胸口的淤血随之喷出,溅落在水面上,化作一缕缕触目惊心的红。
原地调息两周,用手摸去嘴角残留的血迹,她借着稀疏的月光四下张望,终于在不远处的岸边找到了双目紧闭的欧阳春。
“臭和尚,快醒醒,别睡了,到吃斋饭的时间喽!”李元元俯下身,毫不客气地挥手在北侠那惊为天人的俊颜上‘啪啪’就是几巴掌。
脸颊火辣辣的疼,只见欧阳春那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两下,随即悠悠转醒。
“这是哪儿?嘶——”欧阳春想要起身,可无奈身体根本就不听使唤,稍微一动,骨折之处便传来锥心般的剧痛。饶是强悍如北侠,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喂,你没事吧?”隐约瞧出些端倪的李元元手足无措的半蹲在一旁,目光中透着一丝隐晦的担心。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挂心,贫僧并无性命之忧,只是伤了几根筋骨罢了。”即便是手不能动的情况下,欧阳春仍不忘口诵佛号。
闻言,李元元像是炸了毛的猫,气冲冲的指着欧阳春的怒斥道:“臭和尚,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公主担心你了?”
欧阳春仿佛压根儿没听到李元元的质问,径自开口道:“麻烦施主将贫僧扶到那块大石旁。”
“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人,明明伤了筋骨,竟然还能跟没事人一般,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尽管嘴里愤愤不平的抱怨着,可李元元仍连拖带拽的将人拉了过去。
可是,当她再看向欧阳春,却诧异的蹙了下眉:“咦,臭和尚,你、你怎么流鼻血了?”
第101章 男女授shou不亲
“阿弥陀佛!男女授受不亲,望施主自重!”欧阳春堪堪的扭过头,扔出这么一句颇为不着边际的话。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不过,他鼻间流淌的那两抹猩红却让这位得道高僧的言辞大打折扣。
满头雾水的李元元顺着欧阳春眼角的余光低头望自己身下看,随即爆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啊——!”
原来,被河水浸湿的衣服与皮肤紧紧贴在一起,曲线毕露,甚至连胸前的两点都印了出来…此等春光,恐怕是个男人都会心潮澎湃。何况,欧阳春从小随父亲和叔叔在寺庙修行,即便外出也是游走于各个寺庙之中,连女人都很少入眼,又怎会见过这般‘惊心动魄’的大场面?
“贫僧并非有意冒犯,实乃情况所迫,还望施主莫要见怪!”欧阳春双目紧闭,然后吃力的抬起手,拭去鼻下的温热液体。
“什么?”李元元秀眉倒竖,涨红了脸,气急败坏的大吼道:“臭和尚,你的意思是本公主故意弄成这样来让你观看不成?”
“非也,贫僧绝无此意!”欧阳兄连连摆头,一向淡然的声音也随之变得有些急躁。
“臭和尚,你看都看了,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李元元双手护在前胸,恶狠狠地瞪向那老神在在的登徒子,说得是又气又愤!
“佛言:慎勿视女色,亦莫共言语。若与语者,正心思念:我为沙门,处于浊世,当如莲华,不为泥污。想其老者如母,长者如姊,少者如妹,稚者如子。生度脱心,息灭恶念…”看来,欧阳春打算对正在喷火的银川公主动之以理晓之以情。
可是,受异域文化影响的李元元却根本不买他的帐。
“你这个居心不良的花和尚,别岔开话题,说些有的没的!本公主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这么欺负过,不行,你得给本公主负…阿嚏——”冷风袭袭,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硬生生的把后半截话打断。
见状,欧阳春非常好心的提醒道:“阿弥陀佛!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施主应以自己的安康为重。”
“安你个头!阿、阿嚏——”没等李元元发完牢骚,又结结实实的打了个打喷嚏。
“施主,假如您还能行动,最好到旁边拾些枯枝,生个火堆,快些将湿衣服烤干,以免风寒入体。”欧阳春根据眼下的实际情况,提出有效的建议。
然而,这番词句传入李元元的耳中则变为:“女人,你有体力跟我在这儿大喊大叫,不如赶紧做些实事,省得两个人一起挨冻受罪!”
“臭和尚,本公主凭什么任你差遣,非听你的话不可?”尽管李元元讲得趾高气昂,但脚下却迈步朝不远处的树林踱去。
虽然她乃金枝玉叶之身,可每年都随父皇外出打猎,像生火这般小事,倒是驾轻就熟。没多久,干枯的树枝堆便冒出一缕灰烟……
李元元一边在越来越旺的火堆前搓手取暖,一边半警告半威胁的说:“喂,色和尚,本公主要烘烤衣物,你绝对不许把眼睛睁开哦!”
意外的,她等了半天,却没听见回信。
“臭和尚,你不是有很多大道理吗,干嘛突然装深沉?本公主在问话,你好歹吱一声啊!”说完,李元元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于是,她走到闭眼的欧阳春身边,轻轻推了推。谁成想,她这一碰,欧阳春的身体竟直直地向前栽去,倒在了自己的怀中!?
而非常凑巧的,欧阳春的脸刚好埋在了李元元那对傲人的双峰中,羞得银川公主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劈死这个披着伪善面具的好色之徒!
可在李元元的手碰触到欧阳春脸颊的一刹那,她惊讶的发现,欧阳春浑身的温度竟高得骇人!知道情况不妙的李元元将先前的种种暂时抛诸脑后,把欧阳春重新扶稳,然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
原来,欧阳春因为伤势没有得到及时妥善的救治,再加上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浸泡了一段时间,遂发起了高烧。
“你个臭和尚,既然病得那么厉害,为何不开口跟我说一声?”李元元抱怨着,可话中却透着几丝隐晦的关心。
她银川公主虽然蛮横,但心里清楚的很,面前之人与自己非亲非故,却拼尽全力相护,甚至不惜随她纵身跌落山涧…假如不是这和尚,恐怕自己早就不在人世了…
于情于理,她都不能放任这和尚不管!
思及此,李元元一咬牙,伸手扒下欧阳春的玄色僧袍,顺便将他的随身物品翻了翻。幸好在其中找到几颗习武者常用的内伤丹药,虽然除此之外还有几个非常袖珍的小瓶子,但对医术一窍不通的她根本不知那些药丸有什么用。
看了看手里的丹药,又瞧了瞧昏迷不醒的某位得道高僧,李元元银牙一咬,恨恨道:“臭和尚,本公主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说罢,她先将丹药放入自己的口中,然后贴上欧阳春那因高烧而异常红艳的唇,以嘴对嘴的方式把渡了过去。
而烧得神志不清的欧阳春只觉得自己仿佛游走在烈日炎炎的西域沙漠,身体像是不听使唤一般,遵从求生本能,贪婪的掠夺着那唯一的甘泉……
舌尖被吮的发疼,空气一寸寸的从胸腔里被抽压而出。所有的抵抗都像是一场情趣的邀约,终究会惹来男人更狂暴,更疯狂的扫荡!
“啪——!”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山谷间,打断了那灼热的暧昧。
好不容易将兽性大发的色和尚推开,李元元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试图平复自己那颗‘砰砰’直跳的心。
她扬起手,想再赏这淫棍几巴掌,却不经意的瞄到他那因痛苦而微微皱起的眉头…最后,她垂下举在半空的手,愤愤的低声咒骂道:“死和尚、臭和尚,都是你不好,你简直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估计她做梦也没想到,对方会有这等出乎意料的反应。早知如此,她应该直接撬开臭和尚的嘴,硬把药塞进去!
虽说她们西夏民风开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