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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激动地看向凤琰晖,甚至连伤口裂开了,都毫不自知!
低眉瞧着那隐隐透着血丝的白色纱布,凤琰晖有些不悦地蹙起剑眉,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压回床上,地上斥责道:“受到如此重伤竟还如此不知分寸!”
见他不再提及此事,凤骥暗自松了口气,并顺从地侧身躺下,随即露出一丝安心的笑容,轻笑道:“放心吧,那女子的药比起太医更加有效,几天后便能痊愈了!”
只是,那药虽有效,可那人却有些不敢恭维了!恍然间,那女子毫不留情的一脚至今仍有些隐隐作痛,就连心中都隐隐抽搐着,怕是在他心中留下了阴影吧!
“那女子?”此刻,见他微冒冷汗的模样,凤琰晖显得有些不解,听手下來报,他只知凤骥身受重伤,却不知有关那女子的事,难道这其中另有一番际遇?
见他如此疑惑的模样,凤骥勉强扯起嘴角露出笑容,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愿回想昨晚的狼狈模样,但隐约中,却听那女子说是因为自个大哥才救他的,这次看來,那女子的身份亦值得猜测。
如此想來,他也只能微微苦笑起來,无奈地将昨晚所遇之事一五一十地道出。
半响,听着凤骥如此描述,凤琰晖心中的疑惑不减反增,从那女子的一举一动,他可断定那女子必然精通各种药物,可在他印象中,也只有雾殇庄的人才会如此精通,但自从紫儿死后,他们虽不再寻他麻烦,却也不可能会出手相助。
等等!精通药物?女子?蓦然间,一个黝黑的身影瞬间浮现出來,凤琰晖不禁抬眼看向那层层纱布,紧抿薄唇,心中暗暗猜想:难道是她?
思及至此,他猛地看向床上的凤琰晖,低沉道:“能画出她的样貌吗?”只是,话一出口,他却有些后悔了,毕竟此刻的凤骥深受重伤,连移动都有些艰难,更遑论提笔绘画了。
只是,此刻的凤骥亦感觉到兄长心中的急切,便勉强坐起身來,缓缓说道:“虽有些勉强,但我还是能做到的!”
大约过了一炷香,凤骥艰难放下手中画笔,无奈地看着桌上的女子画像,低笑地将它递到凤琰晖手中:“这画像,只能勉强像个七八分罢了!”毕竟,身上的伤终究还是有些影响了。
只是,此刻的凤琰晖却恍若未闻,低眸看着手中的女子画像,那俏丽的轮廓,熟悉的笑颜,令他彻底愣住了,心中封闭已久的秘密被无情揭开,这人,竟是五年前已然逝去的翁幻紫!
刹那间,凤琰晖失了原有的冷酷淡漠,浑身似被抽离般,无力地跌坐在衣衫,呆愣地看着手中思念了五年的人儿,脸上隐隐透着一丝冰凉,抬手间,却发现丝丝泪珠无力地依附于修长苍白的指尖,他竟然,哭了?
此番巨变,最为震惊地却是身旁的凤骥,自小到大他都未曾见过这个淡漠男子掉泪,而今,竟因一张女子画像而涌出泪珠,却叫他不由得惊呼出声:“皇兄,你这是怎么了?”
如此惊呼,却将凤琰晖唤过神來,此刻的他早已失了所有的冷静,猛地起身一把抓过凤骥的衣襟,大声喝道:“你在哪里见到她的,她是不是叫翁幻紫,她看起來怎么样了?”
呵呵,紫儿她洠溃够钭牛《偈保薮蟮木菜瞥彼阌可闲耐罚镧臀战羲晟乃了缸庞湓玫墓饷ⅲ裘蜃诺谋〈轿⑼洌∈且涣郴断驳哪Q粵'了往常的冷漠与疏远。
“皇兄,你冷静点!”因着强烈的拉扯,凤骥蹙紧眉眼,洁白的纱布渐渐渗出红色的鲜血,可他的呼唤却洠Я巳魏蔚挠么Γ弈沃拢荒艹抛磐纯啵夯嚎诹耍骸霸谑髁种校沂窃诨使獾氖髁掷镉黾模
得到回应的凤琰晖猛地松开被扯得凌乱的衣襟,眼中闪烁着喜悦与坚定,手中的画卷亦被紧攥于手。此刻的他,早已顾不得眼前的受伤之人,满脑子想的,全是那个紫色倩影,他想问她,这五年究竟在何处?想问,为何在暗中帮他却不愿相见?
在他身后,凤骥无力地跌坐于地,嫣红的鲜血染红了衣襟,可他却也无心理会,反倒抬眼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暗自苦笑:翁幻紫的事,她多多少少也听闻一些,只是他却从未料到,那个女子在皇兄心目中的分量,竟如此之重!
若昨晚那个神秘女子,真的是皇兄所寻之人,或许皇兄他,便能舍弃心中冰冷,重新快乐起來吧!只是,他曾听羽风说过,那个翁幻紫,早在五年前便坠湖而亡,怎会莫名出现于此?
第一零九章 她真的是紫儿?
宫殿之外,重新戴上面皮的樊瀞满是不安地站立其外,小心翼翼地往里探头,生怕那个凤骥将她女装的事告知凤琰晖,若是如此,恐怕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正在她极度徘徊之时,一个刚毅的人影猛地从她身边经过,甚至看都洠Э此谎郏憧绮郊沧撸盟朴惺裁粗匾虑榘恪
这家伙,该不会真的察觉到什么了吧?顿时,一股强烈的不安席卷而來,樊瀞却是顾不上拭去额上微冒的冷汗,提起内力悄然跟于其后,欲知晓对方疾步而走的原因。
约莫一刻钟后,待到对方停止脚步时,樊瀞的眼光更加闪烁不定,心中的不安愈加强烈,只因,对方到达之处,竟是她昨晚救了凤骥的地方。他,真的知道什么了吗?
早知道,就不去救那个该死的大嘴巴了,竟然这么轻易地将她的事告知凤琰晖,早该再踹他几脚!顿时,樊瀞有些烦闷地撇了撇嘴嘴角,抱着眼前的树木竟不禁轻砸额头,却不料发出丝丝声响。
“谁!”猛然间,一无所获的凤琰晖猛地朝声响处转來,原本以为在此处寻不到什么线索,却不料这丝声响却给他莫名的期待,或许,在暗处隐秘之人便是他所寻之人!
糟了,真的被发现了!瞧着对方缓缓而來的身影,此刻的樊瀞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明知对方武功深厚还故意制造出声响,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只是,再怎么懊悔的都洠в昧耍苑娇隙ɑ嵫暗剿优艿墓Ψ蛴直炔簧隙苑剑仁侨绱耍共蝗缭缢涝绯辽伲苑交共恢雷蛲淼纳衩嘏邮撬辽偎褂谢幔
如此想着,樊瀞只能极不情愿地迈开脚步,缓缓出现在凤琰晖眼前,却隐约见到对方的脸上闪现出一丝失望的神情,顿时,本该懊悔的樊瀞隐隐闪过一丝愠怒,见到她就有这么失望吗?
樊瀞抬眼不满地瞪向眼前的怪异男子,全无被发现的不安与局促,不耐烦地说道:“我见你如此匆忙,便跟过來瞧瞧,真是抱歉,让你失望了!”她承认自己的性格有些恶劣,但也不至于让他这么不待见吧!
瞧着眼前这个看似不悦的人儿,那明亮的眼眸略微翻起,眼中的不悦与无惧是如此熟悉,如果,将这灵动的眼眸与紫儿的脸相互叠加,竟是如此相似!
猛然间,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凤琰晖脑中回荡,那张黝黑的面皮下,是否是一张熟悉的俏颜!刹那间,凤琰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与期盼,一个抬手,却欲撕开那张伪装的面皮。
之前的他,虽意外得知眼前之人是个戴着面皮的女子,但冷漠如他,自是洠в行巳ぶ钦耪媸档拿嫒荩牵羲俏迥昵白购6サ淖隙且磺芯筒煌耍
“凤琰晖,你做什么?”看着毫无征兆的攻击,樊瀞惊得往后退了几步,勉强避开那看似霸道的右手,抬眼愤怒地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却是有些恼了。
可沉默的凤琰晖却丝毫洠в薪馐偷囊庠福吹辜由钍稚狭Φ溃愿枥鞯氖址ɑ飨蚍疄s,誓要揭开那张黝黑的虚假面皮。
这家伙,到底发了什么疯,他到底想干嘛!
面对凌厉而來的掌风,樊瀞也是不打不还手的病猫,自是架开身势抬掌迎击,但只练了五年的皮毛武功,又岂是那人的对手,仅仅几个來回,樊瀞便失了所有的力道,只能不断后退,抬手勉强抵挡对方的攻势,毫无反击之力!
糟了!看着突如其來而无力抵挡的掌风,樊瀞不禁暗叹一声,更是紧密双眸不愿去看那冷漠的面庞,更不愿去想这个冷酷之人为何会如此不顾一切地攻击她。
就在她彻底失望之际,一只修长手臂瞬间挡在身前,抬眼间,一抹火红的身影猛地出现在身前,樊瀞惊喜地看向來人,大声惊呼道:“鹄纭!”
“主子,你做什么?”鹄纭紧蹙眉头,伸手用力一挥彻底化解掉凤琰晖的一击,魅惑的眼眸中闪烁着阴沉与不解,甚至还隐隐闪现着丝丝不安,生怕什么秘密会就此泄露般。
看着眼前抵挡于前的鹄纭,曾经在醉香楼的一幕瞬间浮现在脑海中,他,是否知晓方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