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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后,不顾岚贵妃的盛情挽留,秦少歌就准备告辞离开。正在此时,院外响起了宫人的唱和:“圣旨到~”
不会吧,砍头刀这么快就来了?!
秦少歌苦着脸随岚贵妃一同去门口迎接圣旨。
没想到,皇帝非但没有怪罪于他,反而封了他为倢伃,并且赏赐弓箭一副,点心若干。
送走传旨的宫人,岚贵妃打趣道:“看来煜祺真的很喜欢你啊,这么快就给你分封,还赐了你奖赏,我看你升为贵妃是指日可待了。”
秦少歌囧囧地望着手中的弓箭,心里琢磨:为何皇帝不杀我的头,难道……他是受?!
作者有话要说:
、作为奸妃
一边还完全不知情的岚贵妃倒是一脸宽慰的样子,秦少歌忍了许久还是向他问出心中的疑惑,“以前,你跟皇帝那个的时候,谁在上?”
“……什么?”岚贵妃一脸奇怪的表情让秦少歌立刻得到了答案,果然这个皇帝不一直是受的啊。到底是倒了哪辈子的霉,居然做出这种蠢事来,虽然鱼鳍他还挺享受的样子,可让别人知道了的话,还不得群臣强谏,划为“奸妃”,呃,级别还不到妃子,应该是“奸倢伃”,艹,真难听……
“静岚,说真的,你昨晚到底为什么让我来,这不是为别人做嫁纱嘛!”你还真是活雷锋,前来搭救我们这些苦等翻牌的后宫菜鸟?
“你可知道,自去年中元节与你一遇后,阏煜祺他害了相思?”岚贵妃拉着秦少歌坐下,说了一个故事,故事也很简单,不过说一个傻皇帝微服出巡期间看上了金陵第一少,可别人不甩他,傻皇帝回朝后却发现自己已经忘不掉那个人了,于是这傻皇帝为了得到心上人,费尽心力,钦点了次年的良人选拔标准,这量身定做的标准果然诓来了那心上人,可人到跟前了这傻皇帝却又茫然了傲娇了不好意思了,居然开始百般压抑自己的情感,于是身边的知心人贺静岚先生挺身相助,制造了他们重逢叙旧的机会……
“所以,不必谢我,君子成人之美罢了。方才圣旨提到你升了倢伃,那宫里会为你配一个麽麽,以后在宫内行走,就不要一直带着小厮了。”
“我不需要什么麽麽,看起来一个个都牛气哼哼的,还是我家祁云最好,他当我麽麽不就得了~”秦少歌立刻挥挥手,一脸很客气的样子。
“麽麽是要净身的,不知你家祁云受不受得了这个苦了……”
“不要!净身什么的太恶心了!”秦少歌立即帮祁云果断屏蔽掉这种可能,只是没想到啊,以前遇见的那些强壮彪悍的麽麽居然都是阉人,真乃神奇的物种。眼神不自觉飘向岚贵妃身边的赖麽麽,被一个凌冽的瞪眼顶了回来。
“呃,也不早了,我回去了,再见~”是非之地不宜久留,秦少歌抱着皇帝赐的物什跑了回去。
刚走到自己静园门口,就听见祁云激烈的争吵声。
“都说你搞错了,不要乱闯啊,喂,你倒是说句话啊!别以为一脸严肃我就怕你了!”祁云挡着门口对着一个高出他一个头的男子大喊着,男子却似没听见一样,非要往里面闯。
“祁云,怎么回事?”秦少歌小跑两步到两人身边,看清来人的衣着,居然是个麽麽服,心里明白了几分。
“少爷你可算回来了,这个人,这个人非要进来,无理取闹!”
“你是新来的麽麽?”秦少歌虽然很不愿接受这个现实,但这位高大硬朗的男子八成已经被阉过了,心里升腾起来的小得意是怎么回事,见不得别人高大帅气的小市民情绪作祟了。
“敝姓顾,以后便是倾倢伃的麽麽。”这位高大的男子终于吐出了一句话印证了秦少歌的猜测。
秦少歌伸手费劲的环住这位顾麽麽的脖子,假惺惺的说道,“我就是倾倢伃,别这么生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叫我少歌就行……”
话未说完,就被顾麽麽礼貌的将手扯下,从一边傻愣愣的祁云让出的缝隙中走进了静园内。
“你不是贵人吗?去贵妃家呆一晚就能升级啦?”
“哈哈,你的听我慢慢说~”方才环住顾麽麽的手顺势环住了祁云的脖子,这个身高差才对嘛,姿势舒服多了,少歌憋了一路的话可要跟祁云说个仔细。
此后的数日,皇帝再也没出现过,听说也没翻别人的牌,看来是伤到了,以后要是他就此不举,国家无后的罪责会不会就归到他秦少歌头上了呢。
不管了,练箭要紧,既然皇帝送了弓箭,肯定还是有机会让他去沙场一显身手的吧,可射箭完全并没有以前想象的那么帅气,刚练了一会儿,手已经酸的要命了。
正在秦少歌考虑要不要放弃从武念头,继续在皇宫安心当米虫时,许久不见的项子钧居然来了。
“湘贵人见过倾倢伃……”
项子钧一开口就让秦少歌笑得直不起腰来,“香……香……香贵……啊哈哈哈……”
“再敢嘲笑我扭断你的手!”本来一脸严肃的项子钧立刻露出一脸残暴的神色,吓的秦少歌立刻噤声。
“告诉你,就凭他们给我封的这名号,我也一定要离开这后宫!”项子钧义愤填膺道,秦少歌忍着笑不敢张嘴,只得痛苦的猛点头,“倒是你可真了不起,这才几天呢,居然都被皇上宠幸过了?”
“算是吧……”秦少歌回答得有些尴尬,实情该是自己宠幸了皇帝才是。
“当了婕妤感觉如何?”
“咳咳,没区别……”秦少歌侧眼偷瞄了一眼那边在地上捡箭的顾麽麽,与之前当贵人时候的唯一区别就是多了一个他,可这顾麽麽与之前见到的麽麽颇为不同,年纪看起来至多不到三十岁,而且眉眼俊朗,体格惊奇,看起来更像一个禁卫军什么的。而且性格也太奇怪了,如果你不主动问他话,他就可以一整天都不开口;就算问他话也是问一句答一句从不多言,估计是性格孤僻被人嫌弃才做的麽麽吧。不过这样也好,力气活二话不说都被他给包揽了,让祁云也轻松不少。可说实话,这顾麽麽存在感太低,在不在没太大感觉。
“那你经常见到皇上吗?”
“就只那一次而已,哪能经常见到呢,不过也好,我一个人乐得逍遥啊,你看我正练射箭呢~”秦少歌比划了一下,又被手臂的酸痛激得一阵抽抽。
“以前从没见你练过,现在练也太晚了点吧?”项子钧一脸嫌弃的表情。
“那可不一定,我要是在皇帝面前表现表现,让他知道我是可塑之才,说不定就能去军营报到了呢?”
“这你可就想多了,你是皇上的人,他怎么肯把你送入军营,那里可都是成千上万血气方刚的男子,天高皇帝远,保不准你在军营除了练兵还会做出些什么别的事情来,你是想让陛下戴一头的绿帽子吗?”项子钧说罢用食指和拇指捻起少歌的手腕,“况且,就你这瘦胳膊瘦腿的,铁定练不出来什么的,劝你还是专心研究刺绣吧,拿来,看我给你露一手!”
项子钧一把夺过秦少歌手中的弓箭,弯弓挽弓向一边的假山射去,箭头居然没入石头!秦少歌不禁感叹,“哇,好大的力量!”
“还没完呢,我准头也是超好的!”再次挽弓射向空中,箭出了院外,可就在消失的一刹那,秦少歌看见那箭射中了点什么。
“祁云过去把箭捡回来!”
项子钧理直气壮的指挥被一边懒散地晒太阳的祁云一个白眼顶回来了,“抱歉啊湘贵人,我可不是您的小厮。”
项子钧的自尊再次承受打击之时,却见秦少歌一脸兴奋的说,“没事,我去捡,等下我们烤鸟吃!”
可谁知秦少歌刚跑到门口就滞住了脚步。
“怎么啦?”项子钧不解。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秦少歌竟对着门外拜了下去,项子钧也不管其他,马上也跟着对着门外开始行礼,这可将是他与自己夫君的第一面,还是颇有些小忐忑。
“这是你射中的小鸟?进步也太快了吧!”阏煜祺抓着那支串着小鸟的箭,搂着秦少歌走回后院,秦少歌笑容十分尴尬,一方面他想承认那是自己射的来邀功,一方面又时刻提醒自己项子钧还在院内,当着他的面那么说实在缺德,斟酌再三,秦少歌还是放弃了,“湘贵人正与我切磋射箭呢,你捡到的这支碰巧是湘贵人射的。”
“湘贵人?”阏煜祺抬起头,疑惑的看向项子钧。
项子钧那张写着“猛汉”两个字的脸,居然也露出了害羞的神色。
“你是项将军的儿子吧,你与你父亲还有四位兄长的气度颇有相似之处,想不到在武学造诣上也是当仁不让,真可谓虎父无犬子!”
听阏煜祺那么一说,竟勾起了项子钧心里的隐痛,于是控制不住的蠢嘴巴跑起了火车,“哼,可既是虎子,又能如何。还是要呆在这深宫,不能报效国家,却在这,整日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