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I俑栌谑枪吓壳浇鞘堤诶锒病
——“岚,想约你出来一次可真难。几日不见,你怎么又消瘦不少?”
这是一个陌生的男音,言语里尽是宠溺。
——“有事快说,等他们宴席结束会有人从这经过的!”
回话的,果然是岚贵妃的声音,语气急切似乎在紧张什么。
——“放心吧,煜祺那家伙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的两个新宠,这次这么大动静摆出宴席那肯定是要炫耀很久的,我们有的是时间……”
咦,这个陌生男子倒是挺了解鱼鳍的啊,不过听他的口气好像对皇帝不太尊敬哦。
半晌没人说话,秦少歌努力地将耳朵贴的更近一点,这两人在搞什么飞机啊,就不能大点声音方便围观群众吗!
——“啊~玄钦,别……”
——“呵呵,你还是那么口是心非啊,叫我的名字!”
——“……玄钦……”
尼玛,他总算知道为什么突然没声音了,感情这两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在上演限制级;这也太大胆了吧,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给他戴绿帽!
发现惊天秘密的秦少歌陷入两难,是要在这里继续偷听,还是装作什么都没看见默默离开?话说他真的很想提醒一下屋内的两人,这里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安全啊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你搞情况,我也搞情况,看谁渣得过谁!
、人间自是有情痴
艰难地抉择了片刻的秦少歌还是猫腰挪到一旁的花丛后面,好歹等会有人误闯此地的话他还能报个警啥的,不管怎么说入宫以来也多亏了岚贵妃从旁照应良多,啊,自己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人啊!
屋内的情形却并没有秦少歌脑补的那么香艳,至少衣服还好端端的穿在被偷听的两人身上。
“岚儿,你太紧张了,那小猫走远了,听不到我们的声音的。”
“哼,你明知秦少歌在外面,不但不提醒我还这么轻薄,到底是何居心?”
看着贺静岚恼怒的眼神,玄钦心情大好:“不错,我是故意不告诉你,让他听到我们谈话的,反正早晚你都要回到我身边,让他知道又如何。”
“你就不怕他说出去引来杀身之祸?”
“如果他够聪明,就知道该怎么做;如果他自己要犯傻,那也没人能帮他。正好他发现了我们的关系,可以借此试试他,到底能不能为我们所用。”
玄钦复搂住静岚的双肩,凝视着他道:“相信我,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我们只是在争取自己的幸福,煜祺也好少歌也好,我保证事后不会伤他们一根头发。”
静岚轻轻叹了口气,回抱住玄钦:“我信你,我一直都信你。”
——“吱呀”
房门被推开,一个身材伟岸修长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约莫二十七八的模样,生着一张让人惊艳的俊脸,不过比起他的容貌,男子周身流露出的逼人贵气更让人过目不忘。
天啊,岚贵妃的奸 夫居然这么闪耀夺目,简直比100克拉的南非大钻还要惹人爱,相比起来阏煜祺就像个不成熟的高中生,怪不得岚贵妃要抛弃鱼鳍装病跑来和他幽会呢!
感觉到男子的目光好像扫了过来,秦少歌忍着蹲久了的脚麻,又往花丛后面挪了挪。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秦少歌莫名忐忑:难道被发现了,不会被灭口吧?
“出来吧。”
咦,是岚贵妃的声音。
秦少歌灰头土脸的钻了出来,拍拍身上的灰土,露出一副惊喜地表情:“哎呀,岚贵妃你也在赏花啊~”
“呵呵,你都看到了吧。”
“额,您说的是刚刚那位……”
“没错,他叫玄钦,是我的爱人。”
奸情被戳破还能如此淡定,秦少歌自叹弗如之下也不由好奇起来。
“他怎么能在皇宫之中自由来去啊,这似乎不合规矩吧?难道他是……”
从来都是云淡风轻的岚贵妃终于露出一丝不淡定:“当然不是,他是煜祺的小叔叔,幼时一直住在宫中,对宫里的情况了如指掌。”
“啊,这么算来的话就是王爷咯?!”他还以为是后宫的哪个麽麽呢,幸好没说出来。
“那个……岚贵妃你和王爷这样算是扰乱宫闱吧,这个罪名……”
“应处斩且悬尸示众五日。”贺静岚坦然地说出了答案,他哪会不知道呢。
“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不过……”
“你是不是心理瞧不起我?”
“没有没有,小人不敢。”开玩笑,能玩转皇帝和王爷,谁有胆子瞧不起你。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真希望自己从未入宫,这样我也不用再过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了。”
岚贵妃眼望远方,仿佛在回忆过去:“那年玄钦下江南监督治水,让我在最困难最孤独的时候遇到了他,那时的他看似骄傲其实心地善良,于是我们一见钟情了。”
看着面泛桃花的岚贵妃,秦少歌忙插嘴将他从回忆中拉回来:“可是为何你最后会成了皇帝的妃子呢?”
“哎,天意难料,谁成想玄钦居然是王爷,我随他入宫后见到煜祺……煜祺不顾我俩的反对,硬是将我纳为妃子,从此我和玄钦只能维持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也导致玄钦对煜祺深有成见。”
贺静岚老老实实交代了两人的关系,坦率的态度令人咋舌。
“难道皇上他就没有一丝察觉?”
“察觉与否与我何干,佛语有云:人于浮世,独来独往,独生独死,苦乐自当,无有代者。命运无论如何都是我自己的,又何必太在意那许多……”
少歌觉得此刻眼前此人境界与自己相差太远了,别人才是在追求着高品质的精神生活啊,自己呢,还在跟一个异族同胞争抢着一个本就不能专属于自己的男人。
“阏煜祺真是见一个爱一个,比如当年原本属于那个王爷的你,比如去年河边放莲灯的我,比如……”想到湮然,话有点说不下去了,少歌始终想不透为何在床上与自己共赴极乐之人,会如此突然变心。
又或许,他对所有人都是这样,滥情。
“别想太多,越想拥有便越容易失去。”贺静岚拍拍少歌的肩膀,转身离去,少歌突然想什么便朝他的背影喊去,“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贺静岚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表示收到。
秦少歌一路内心波澜的回了静园,一进门就看见院子里一口大红木箱。
“这是啥?”
坐在一旁挖鼻屎的祁云立刻站起身跑过来,“少爷你回来啦,我劝您下次赴宴不能再带那个顾麽麽了,忒不靠谱了!”
“我问你这箱子什么情况!”秦少歌不耐烦的推开祁云,他生平最爱干的事就是拆快递了,这么大口箱子,里面该有多少宝贝呀!
“这是莫臻送遣人来的,只说是‘念旧识,奉薄礼’。没想到你已经入宫做了倢伃,他对你还是一往情深穷追不舍啊……”
秦少歌内心一惊,想不到这祁云也知道他跟莫臻那点事儿?
“什么穷追不舍的,祁云你可不要随便乱说,在这宫闱之中,小心隔墙有耳!”视线不自觉飘向屋内,依稀看见顾麽麽坐在那里捣弄什么玩意。
“明白了少爷,那我们把它搬到屋里关好门再打开来看吧!”
听起来鬼鬼祟祟的,可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两人于是把箱子端进少歌卧房,边搬便还故意抱怨莫臻太过拘礼,见人都送一口红木箱。
带祁云关好门确保顾麽麽还在厅堂坐着没动,秦少歌终于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了木箱。
一匹上好的黛蓝色锦缎,确实很符合秦少歌的气质,可是那锦缎下面似乎还有什么别的东西,显然这锦缎只是一个掩饰嘛,果断抱出锦缎,原来里面是——另一口更小的桃木箱。
伸手进去打开箱子,又是一方水绿色锦缎。
玩我的吗?俄罗斯套娃?
拿出锦缎,发现里面摸起来似乎包着不少东西,赶紧拿到桌子上摊开,琳琅满目的一堆小物什便呈现在眼前了。
一把折扇,一块玉佩,一个香囊,一块写着诗句的锦帕,许多个叠成小块书信……
这些,莫非都是定情信物?
好像是窥探了别人的隐私,秦少歌心里一阵激荡,哗的一下展开折扇,果然也是有诗有画,画的是一枝清冽的寒梅,诗文曰:几日相别离,门前生穞葵。寒蝉聒梧桐,日夕长鸣悲。白露湿萤火,清霜凌兔丝。空掩紫罗袂,长啼无尽时。下有印鉴,赫然是秦少歌的名字,这是秦少歌送出的物件无误了。应是当年莫臻外出经商时秦少歌赠与他的吧。
一口气把所有的信笺展开,两人之前的过往便历历在目,呈现在自己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诗是从诗仙太白那里偷的,胸无点墨星人表示不会作诗很纠结…
、谋事者治于人
读完信笺,秦少歌有点恍惚,仿佛秦少歌的记忆在自己身上恢复了一般,想起莫臻的模样便会产生一种忧伤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