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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通气。
说这个碗没洗干净,赶紧换了一个,太简单了。稍稍摸圈碗口随意又自然,结果可哄得王爷的眉飞色舞。
余仕可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殊不知韦可言的命运是这般坎坷曲直,惊天身世藏了18年。没错韦可言其实是18岁不是17,这都是因为刘氏精神出了毛病弄的,孩子抱给她就一岁但刘氏不知道脑子那时候还糊涂着,反正现在相差一岁两岁的又看不出啦。
没过多少天蒋清歌身体好了很多,就跟没生病过蹦蹦跳跳没问题,就是人容易累不像以前看书能看半夜不睡觉,现在熬不了夜一更天就要上床不然困的受不了。
在余仕看来蒋清歌这个症状没什么,大病总是对身体多多少少有些影响,反正还小等身体在长长多锻炼锻炼就没事了。
想的很不错,实际上蒋清歌的身体已经在慢慢改变,有时候睡着觉了蒋清歌都能感觉到身体微微变化,就是说不上来具体在哪里,身上也不痛也不痒没有多少不舒服也就没当回事。
这些天蒋清歌过的很快乐一方面有韦可言陪着他,一方面王爷不杀人了,还有风花雪月从菊园搬到王府里,这样他又能看风舞剑听花的笛声、雪的琴声还有月的聒噪,哎呀,真的很开心,就像童话似的要多自在就多自在。
余仕见蒋清歌高兴心里很好受,他就怕自己把人摇死了或是有什么后遗症,这下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心里一块石头落下地。
“清歌,这几位是?”
蒋清歌高兴的给人介绍:“这是风,这位是花,那是雪,最后就是月了,可言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又对四人说:“这就是我给你们说的韦可言。”
余仕嘴都抽:好家伙,风花雪月?一听就不是什么良家妇男。这都交的什么朋友?但明面上不能说出去得给人面子,打个招呼吧:“你们好”
大家都说韦公子客气,只有最不爱说话的花今天到是话突然多了起来:“蒋公子的眼光果然不错,韦公子,真有意思。”
余仕看了眼说话的人:嗯,好洒脱的小伙子,和正常男人一样有男子气概和他名字完全两码事,长的很好看,余仕很欣赏不由的就多看两眼,没别的意思就觉得人家长的精神。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自身所拥有的气质不自觉的就会表现出来,尤其有时候在刻意表现一下,就更加出众。花现在就是这样,本身就有一种看透世事的感觉,在配上二十上下的小小年纪,给人一种出尘的清雅,再加上不自觉的发散出吸引人的味道,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里面的不同。
除了月和蒋清歌,风和雪都发觉花今天的不同,心里有些说不好的担忧。
说实话余仕加入到蒋清歌和风花雪月的队里显得格格不入,反正他是看不懂扭着腰拿着一把剑划来划去是什么意思,琴拨来拨去弹出的是什么节凑,勉强笛子他还能听的一些,另外还有个少年貌似就知道吃,看蒋清歌享受的样子到很喜欢这样的场景。
余仕见蒋清歌沉迷的不是一般的厉害,简直恨不得自己能代替他们,心想:读书人真可怕,就喜欢这些外人搞不懂的事情。也不知道王爷抽的什么风,让他一个打工的随便在王府里转悠,什么事不干还有工钱,和地牢一比较现在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不知道小四和林子怎么样了,得想办法把他们也弄上来晒晒太阳。
余仕看的直打瞌睡,想了想算了咱不是这样的人,装不来还是回屋睡觉算了。
“清歌,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蒋清歌虽然希望人能陪着他,但见人不感兴趣的样子也没勉强:“好吧。晚点我去找你”
正好在路上碰到管家季福,余仕经过几天勘察貌似家丁和管家对自己都很客气,所以就大着胆子问:“哎,管家忙着呢?”
王爷交代了王府上下对韦公子要客气,像对待上宾一样对人家平常还称呼为韦公子,季福很恭敬回道:“不忙,您有什么吩咐?”
余仕就是想问问小四,和林子怎么样了:“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福管家和我一起关在地牢的两个朋友现在怎么样?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大管家微微闪神:“您那两位朋友领了赏钱走了”
余仕纳闷:不是吧?太不够义气了,走了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亏我还惦记你俩!
“那你知道他们到哪去了吗?”
“吆,韦公子这我可不知道,大概就是投靠亲戚去了吧。。”
季福说的没错,小四和林子都是孤儿,就看人没亲没故才招进来当炮灰的,就在前两天王爷已经把人交给了刑部,刺杀朝廷大臣,死的妥妥的,所以季福刚才说他两找亲戚也没错,可不就是到阴曹地府去找了嘛!
余仕可不知道,他还真当人走了。觉得他两能出去好好过日子也不错就没再多想。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余仕在王府是挺自在但是也怪无聊的,蒋清歌天天和风花雪月在一起玩耍,王爷基本上都很忙见不着人实际上他也不需要见,经常见到的就是王府里的家丁来来去去,每天都很忙碌的样子。
这天日理万机的王爷来找余仕,竟然是约他去皇宫,记得王爷是这样说的。
“可言,在王府住的还习惯吗?”好声好气。
“习惯,习惯,就是老这么白吃白喝王爷的,草民挺过意不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我们离开?”
王爷听了哈哈大笑:“先不要着急,慢慢就习惯了,在王府里要是有什么地方觉得住着不舒服就跟季福说,家丁们不敢造次。”
余仕汗颜:我又不是唐僧有这么香非得留啊。行吧,既然游戏这样安排肯定有用意,来之且安之。
“多谢王爷美意,草民就却之不恭了。”
王爷带着趣味说:“你不是没读过书,怎么还会用词?你认字?”
余仕摆手:“不识字,这些都是听清歌念的多了就顺道就记下一些。”
王爷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很高兴,夸赞道:我儿果然天资聪颖,假以时日细心教导定会不凡。
“今天皇上召见,走,本王带你去皇宫转转。”
哎吆,余仕简直受宠若惊:皇宫,转转,牛X,那就让洒家见识下游戏设计的皇宫是什么样吧?
走在石板道上,一路过去是花团锦簇,小桥流水人家,没有古道西风瘦马,而是:亭台水榭从里过,阵阵芳香留人醉;假山高石分不清,涓涓细流清澈底;宫娥太监低头跪,心里乐呵□□的,高高在上的感觉实在爽翻天;
前面有个人,身穿黄衣来;景色迷人眼,花印别样红。皇上!
低头作揖要拜见:“臣弟叩见皇兄~”
皇上半道截住礼仪:“皇弟快免礼”
旁边有个小太监捏着嗓子奸细呼道:“大胆,见了皇上还不下跪!”
余仕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要下跪,貌似忘了五星红旗下长的没教跪父母之外的人条律,完全被这个阵势吓到了两腿都发软,都是被电视祸害的。
皇上一把扶起要跪的人,问道:“皇弟,这位是?”
“皇兄不觉得他像谁吗?”
皇上听了话仔细打量一番眼前人,喃喃自语道:“像,真像!”
余仕和皇上四目相对觉得尴尬,担心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被杀头,未经允许自私偷窥龙颜就是死罪一条,像他现在这么明目张胆的和皇上对视,会不会五马分尸哦,他担心的是这个。
皇上是思绪万千:曾爱卿说的没错,是朕的孩子。看这眼睛、眉毛、鼻子都和朕一模一样,嘴长的最像秋儿,不说别的就说这长相就是我儿子。
季王爷在一边冷笑:皇兄,见和我长的如此相似的儿子,傻眼了吧。我是来给你警告的,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宫娥太监看了三人,觉得这仨长的好像啊,就是两个年纪大了些一个年纪小了些,思忖这位小公子是谁啊?
其实皇上和季王本来就是亲兄弟,长的哪有不像的道理?不管韦可言是谁的孩子,都会有一些特征像其中一个人。
来到御花园宫人早就准备好一应物品,三人坐下来一时间觉得气氛有点拘束,余仕被盯的发毛:都看着我干嘛?这是怎么个意思?
终于有人开口:“带这位小公子把朕的玉罗茶端来。”
“是,公子请”小太监引人走开。
余仕明白这是要支开他,王爷和皇上有秘密话说不能让外人听见。其实余仕只猜对一半还有一半在他的任务上,马上就知道了。
明人不说暗话:“皇兄,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我也开门见山:“皇弟,他是谁的孩子?”
你是明知故问:“皇兄觉得他像谁?”
我当然知道:“是秋儿的孩子?”
“是小秋的孩子”就是这样
两人不在说话各怀鬼胎相识一笑,皇上和季王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不光样貌相似就连性格都类似。一个不到四十岁一个四十刚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