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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上电话,把那块他一直不明白是什么的玉佩从电话桌下面拿出来,白敛左看右看,除了苦笑都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表情了。
难怪他不认识这块玉,难怪这块玉会在他这里。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块玉应该就是所谓的家传玉佩,而且也不是被李璐带出来了,而是由小妹直接想办法送到他手上了。
为什么小妹会选择给他?为什么这块玉最初会被直接给小妹?
白敛猜不透后面那个问题的原因,但是他能够大胆想象,小妹把这个给他,十有八九是为了让他记住,他们之间出游的约定。
“怎么了?”重泽看着白敛又把玉佩拿出来发呆了,坐到他的对面,把手放到他的面前晃了晃。
白敛把玉佩收到手心,摇摇头:“这是个烫手的山芋,想找到它的人一大堆,谁知道它的主人就把她当成一个信物而已。”
信物?重泽飞快的看了一眼那枚玉佩,上面的花纹、络子他看的一清二楚:“只要是东西,都有它的用途,能作为信物,也比单纯的扔在一旁好。”
点点头,重泽这样解释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前提是这枚玉佩没有引起爷爷的注意,而现在,他都不能想象爷爷知道这枚玉佩在他手上,他还没有及时报上去,回事一件多么让人头疼的事情了。
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了,总是这么头疼,他也受不住啊。
重泽看着白敛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摇了摇头,总算是记起了他过来的目的:“阿敛,你还记不记得你养父那边的亲戚?”
养父那边的亲戚?就是原主父亲的亲戚=曾经过来想要欺负他的人?白敛在心里迅速的划出了一系列的等式,点点头:“记得,我还把人赶出去过。”
重泽也记得那件事,那也算是他第二次清晰的了解到中医的魅力:“据我所知,他们全家参与了赌场的经营,前段时间打击黄赌毒的时候他们被抓了典型。”
白敛点点头,所以呢?
“你帮不帮忙?”
“那是他们咎由自取。”白敛抿了抿嘴唇,如果是原主在或许会心软,但是他不会。他们不是他的亲戚,虽然现在知道了原主不是被他们逼死的,但是如果能在原主出来之前帮他解决一个问题,他还是很高兴的:“我已经和他们没有关系了。”
重泽明白了,白敛比起他想象的更加果决,也更加懂得取舍,这样的很好,比起大部分心软却卑鄙利己的人要好得多。
“第一个问题解决了。”解决了一个问题,重泽觉得轻松多了。
白敛把玉佩放回去,随口问道:“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重泽把一个文件袋放到白敛的面前:“填表。”
什么表?白敛把东西拉倒自己面前看了看,“征兵志愿表”这么几个大字就明显的放在那个地方。
白敛抬起头疑惑的看了重泽一眼:“我不当兵。”
“军医。”重泽把笔递给白敛,完全没有想过白敛是否愿意这么做:“你的医术很好,心里素质和你的医术一样,非常符合军医的需要。从应届大学本科毕业生走,你能直接成为军官,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你会直接被分配到我所在的部队。”
虽然因为白家的事情,老人给的承诺并没有使用上,而是可以直接参加征兵,但是在他跟老人说了之后,老人直接把他的承诺变了个样子,把白敛从学生兵直接转为了志愿兵,只要白敛一进入军队,就能直接进入他所在的部队当志愿兵,三年志愿兵的兵役满了之后,更可以直接转为军官。
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进入军营的白敛把表往前面一推:“无论做什么,我都不会进入军队,白家的人也绝对不会进入军队。”
“为什么?”重泽皱着眉头,他没想到白敛会这么坚决的拒绝了他:“给我你拒绝的理由。”
白敛也明白重泽是一个多么固执的人,一旦他认定的事情就绝没有回头的可能,但是他也一样:“你先告诉我,除了医术、心理素质和大学本科毕业外,你为什么让我去军队?
94完结倒计时(三)
重泽看着白敛的眼睛;从那里面明显的看出了白敛的坚持:“我第一次接触你,我就在不停的问自己;一个医术了得的中医能否进入军队。你也知道;比起西医,中医的许多治疗方法对军队更有用,针灸、中草药、调理,无一不是打造一个顶尖部队所必要的部分。”
“从得知你能自己改进药方后;我就一直在关注你;包括我成为你的病人;也是我有意安排的。你很不错;对待医学严肃谨慎;对待病人一视同仁,虽然有时候有些幼稚,但是在关键时刻足够冷静,遇到困难的时候不会自己钻牛角尖,但是也不会一味依赖别人。”
“我看着你为了一篇论文奋斗到深更半夜;我看到你在给我制作治疗安排时甚至连每一件事情什么时间开始做,做多久,什么样的量都安排进去了;我看见你为了救一个素不相识的病人和人争吵、把弄得自己疲惫不堪也在所不惜;我知道你为了救你不喜欢的人,也能不顾自身的病痛和他人的敌视,只想能够帮到病人……”
一口气说完他看得到的,重泽还想说什么,但是又咽了回去:“既然这样,即使你的体力太弱、有时候还过于天真、危机意识太差、除了医学外什么事情你都喜欢得过且过,我也认为你拥有足够的潜力,进入我的部队,和我一起建立一支足够强大的特种兵。”
当白敛听到重泽说他的问题的时候,嗤之以鼻,坚决不会承认自己的毛病有那么多。虽然心里也有反省的意思,但是下意识的,他就不想让重泽知道他这么多的缺点。
重泽阻止了白敛想要说话的冲动,深呼吸了一口气,决定把下面的话一口气说出来:“最重要的是,自从上一次回到军队,知道你在神龙架遇险,我就发现,我离不开你了。我在军队,你作为男性不可能作为家属随军,所以只有你参军……”
“重泽,你在说什么?”还没有听重泽说完,白敛就强行打断了重泽的话。
其实是他耳朵不太好,说不定眼神也有点问题了,是吧?是吧!
他刚刚一定是什么地方打开的方式不对,或者现在在他面前的这个人一定不会是他认识的那个重泽,要不然他怎么会听到他说那样的话?而且他的眼睛居然还告诉他他听到的一切都没、有、错!
这不科学!
重泽也看出了白敛逃避的意思,但是他并不想放过白敛,他看得清楚白敛的性格,这种事情,如果不能一次性解决,白敛一定会跑到一个又厚又重的龟壳里,到时候谁都能找到他,但就只有他是绝对没法把他从龟壳里面拖出来哪怕一点点的。
所以他步步紧逼:“我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慌乱中,白敛算是口不择言,匆忙的站起来打开了房门:“重泽,在你想明白之前,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我不是同性恋,我想你从一开始就知道。”
“我是同性恋,你一开始也知道的。”把话说出来了,重泽也知道不能做得太过:“也许把你带进这个世界有些残酷,但是我不后悔。”
一只脚踏出白敛的小诊所,重泽连行李都不准备带着:“一周时间,一周之后我会来找你,无论你是什么决定。”
“哐”的一声,大门被白敛重重的关上,白敛背靠着大门,惊魂未定。
这个时候,他装作不知道重泽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还来不来得及?或许他可以选择跟大哥二哥说,让他们给重泽一顿教训?亦或是他自己躲开,走得远远的不让重泽知道他在哪儿?
一条一条逃避的想法顿时就在白敛的脑子里炸开了,但是很快的,又被他给一一否决。
装作不知道是绝对不可能的,虽然能够拖得了一时,但是绝对拖不了一世。跟大哥二哥说,大哥二哥现在头疼的事情绝对比他要多,他再过去添加一把火,他过不去他心里那道坎。而离开,或许是最好的办法,但是亲人还在,爷爷已经的年龄已经很大了,他不能走。
走到沙发上躺下,白敛把自己依偎在沙发里,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
他现在还能想什么?还有什么好指望的?反正命都不长了,想多了又有什么用?
他的生命早就是别人的了,虽然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为什么原主还没有来接替他,但是死刑和死缓在根本上是真的有差吗?
没差的,不是吗?结果都一样。
闭上眼睛,放空自己的念想,任由脑子变成一团澄清的浆糊,除了空白以外,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没有。
也不知道真的是合该时机到了还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已经很久不曾见过那片白雾的白敛这一次终于再次进入了这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