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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听到白敛的声音,两行眼里顿时就落了下来,好久没有这么一个人再对她这么好了,好像是一夜之间,她的生活就翻了个个。
自从她被强、奸后,她的生活都不一样了,她从一个人人捧在手里的公主变成了谁都不要的破烂,谁都能踩一脚,谁都能对着她说最难听的话,而让她陷入如此困境的人,即使死了,也没有让她脱离了这样的困境。
“我想出去……想出去……想离开……”反反复复的说着这样的话,白芷也不知道她想要表达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
白敛拿出一张餐巾纸给白芷擦着眼泪,就像小时候那样:“小妹乖,小妹也知道身体是一切的本钱,如果小妹把身体养好了,小哥就带着小妹出去玩,去江南看小桥流水,去漠北看大江东去,去雪山看白雪皑皑,去海边看一望无际……”
白敛的声音很低,他说的内容虽然漫无边际,但是只是听一听就让人有种沉溺进去的冲动,好像他说完的下一刻,听他说话的人就已经站在了他说的哪个地方。
白根看着白芷在白敛的怀里越来越困,最后直接睡了过去,白敛半抱着白芷,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去接他的班。
把白芷背在后背,白根虽然不喜这个妹妹,但是也不会和对白核那样讨厌:“阿敛,你……”
“二哥,我什么都知道。”白敛打断了白根的话,他并不是圣父,只是不忍心罢了:“二哥还记得母亲多久没有回来过了吗?我已经不记得母亲长什么样了,小妹或许根本就不曾记得过。我们几个男孩子在没有母亲的情况下,因为爷爷都长大了,可是小妹却总是被我们遗忘,当我们学着各种知识的时候,小妹被我们扔在父亲那里,当我们开始为了前途奋斗的时候,小妹只有白核为伴。”
转过身,白敛看着白芷的眼里愧疚多于感情:“有时候我会感觉,小妹和母亲长的很像,但是却又不确定,所以每一次我都宠溺着小妹,又很怕见到她。二哥,你和大哥也是如此吧?”
白根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和白敛不一样,他们还清楚的记得母亲的模样,和如今的小妹可谓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白敛叹了口气,向前方望着:“小妹现在吃到了苦头,或许也会明白一些东西,后面的,只能看我们的引导了。二哥,小妹她和我们的血缘一模一样。”
白根沉默了一下,不得不否认,在这个方面上,小弟比他成熟:“小弟有命,二哥自当听从。”
果然不愧是他的小弟,就是和别人不一样,都能给他上课了,太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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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把这个带上……”
“小弟,这个不能忘记了……”
“小弟,床什么的也带上吧,如果认床了怎么办?外面的东西可没有家里的好……”
“小弟,这个……”
白敛靠在座位上,看着周围满满当当的东西,简直就想把眼睛给捂上。
天啊,这些东西还是在他跟哥哥们讨价还价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减去了三分之二的结果,就这些都堆了满满一车,那两个人送他的时候还满脸的“弟弟去吃苦了,我们这些当哥哥太不像话”,他实在是不知道除了呵呵之外还能怎么形容他的想法了。
就在白敛坐在车上对着一大堆的用品烦恼的时候,车已经缓缓地停了下来,司机打开车门,就看到白敛继续对着那些东西抽搐着嘴角,神情茫然一看就知道神游天际去了。
93完结倒计时(四)
努力的告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司机站在车口,满面严肃:“白敛少爷;地方到了。”
什么?白敛仰起头;看着司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司机说了什么话。
过了好几秒,白敛终于反应了过来是出了什么事,掩饰的咳了几声;从车上走了下来:“我那几样东西上去就行;其他的你带回去吧。”
司机一听;双眼一瞪;直接站在了白敛和车门的中间:“白敛少爷;白菄少爷和白根少爷吩咐了,这些东西必须一个不拉的送到,如果有一样东西带回去了,我就不用继续在白家工作了。”
“我拿不动。”摊摊手,白敛表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司机打量了一下车里的东西,道:“我也来拿。”
白敛指了指小区里面的位置:“家里距离这边还有一百多米的距离,你不怕车被人偷了或者划伤了吗?”这种老小区仇富的人比别的地方要多,所以出现这种事情也不稀奇。
司机这一下真的是左右为难了,一边是东西拉过去了自己的工作就没了,一边是车出问题了他要自己赔付,无论是选择哪一边他冒的风险都太大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在司机听来无疑的天使的声音传了过来:“阿敛,需要帮忙吗?”
“不……”
“是重泽先生啊,白敛少爷需要把行李搬过去,但是一个人搬不了这么多,你能帮个忙吗?”司机及时的打断了白敛的话,重泽他也是见过了,那天军队来的时候,他就在白家老宅外面,正好看到了带队的重泽,后来更是从宅子里面的人口里听说了那天的事情,对于这些军人那是敬重的不得了。
即使是白敛的事情,重泽自然是义不容辞,直接走了过去准备帮忙。
“不需要这么多的东西。”白敛站在一旁,眉头皱了起来。
重泽看着这整整一车的东西也是有些惊讶,但是并没有像白敛那样的觉得抗拒:“这是你家人送给你的,即使不用,也是他们的符号。”
重泽的话说的白敛一愣,再看着这些东西的时候明显就没有了那么多抗拒的感觉。
虽然他不喜欢把家里堆得满满当当的,但是如果这些代表着还在老宅里面等他的人,他愿意全部收下。
有了重泽在,重泽自然不会让白敛去做这些时候。借着“白敛刚刚休养好,不宜活动过多”为由,重泽负担了所有东西,来来回回了三次才把东西给全部搬会了白敛的小诊所里。
司机也是舒了一口气,虽然白家人不希望有人知道白敛昏迷了这么长时间,而且白敛也表示他已经好了,但是作为司机,他不希望白敛做事,尤其是这种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让他的身体再次出问题的事情。
白家的薪水和福利都很好,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失去了这一份工作啊。
看着车上的东西都被下完了,重泽也陪着白敛离开了,司机才坐回车上准备立刻。习惯性了看了一眼后视镜,司机赶紧下车,从后座把东西拿了出来:“白敛少爷、重泽先生,还有东西啊。”
司机一路追着跑了过去,把一枚玉佩交给了白敛,白敛看着那枚玉色温润、包浆醇厚的玉佩,表示他完全没有印象。
司机可不会把这东西放回车上,这玉一看就是价值连城了,如果出了什么事,他赔都赔不起。
重新回到自己的车旁,司机准备打开车门的手一顿——是哪些熊孩子没事干做这种没道德的事情的?谁教他们用钥匙在车上刮油漆玩的?!
已经回到了小诊所的白敛自然不知道他说的本来是用来吓唬司机的话真的成真了,他坐在沙发上,看着那枚玉佩,的确是怎么样都想不起来这枚玉佩到底是哪儿来的。
“想不起来就别逼自己想了,中午了,我还等着你扎针。”直接脱掉自己的上衣,在乱哄哄的屋子里即使光着膀子也不会特别的冷。
白敛抬起头看了重泽一眼,光溜溜的上身让他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不过幸好,他还记得自己是要给重泽做针灸的,所以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身材真好。趁着拿针的时间,白敛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小身板,无疑有些低落了。
在小诊所的日子就那么一天又一天不咸不淡的过去了,窝在小诊所里,时不时去医院里面给祁老他们打打下手,日子再悠哉不过了。
“叮叮叮……”
“这里是白敛。”
“小弟。”沉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让白敛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人了。
“大哥,怎么了?”
“李璐生了一个男孩儿,她自己产后大出血,死了。爷爷想把祖传玉佩放到孩子身边压惊,去小妹那里找的时候却没有看到玉佩。应该是被李璐给偷带了出去,这段时间你在外面多留意,我马上也出来了,这件事我会负责。”
“我……”
“好好照顾自己,有时间见。”
那边丝毫有什么急事,白菄也不等白敛说完后就把电话给挂了,白敛看着已经是一片忙音的电话筒,叹了口气。
挂上电话,把那块他一直不明白是什么的玉佩从电话桌下面拿出来,白敛左看右看,除了苦笑都不